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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皇俄國對我國170萬平方公裏土地的宰割和侵吞

(2015-05-08 09:52:38) 下一個

沙皇俄國對我國170萬平方公裏土地
的宰割和侵吞

 

第二次鴉片戰爭
期間及其以後,沙俄通過軍事威脅和外交訛詐,強迫腐敗無能的清政府簽訂了《中俄璦琿條約》《中俄北京條約》《中俄勘分西北界約記》,割占了我國東北和西北的144萬平方公裏的領土;以後,又通過不平等的界約和武力侵占,三次共掠去了26萬平方公裏的土地,沙俄共占去了我國170萬平方公裏,相當於50個海南省,48個台灣省的麵積。1840年後,我國主權被資本主義強國掠奪,領土被殖民主義國家宰割。尤其是第二次鴉片戰爭以後,沙俄從我國獲得了最大的領土利益,這裏必須予以揭露和說明。
沙皇俄國對我國170萬平方公裏土地的宰割和侵吞沙皇俄國對我國170萬平方公裏土地的宰割和侵吞



 







 


沙皇俄國對我國170萬平方公裏土地的宰割和侵吞 - 不平等條約

  、《中俄璦琿條約》的簽訂,使我國喪失了外興安嶺以南,黑龍江以北60餘萬平方公裏的領土
早在1689年前後,沙俄就妄想侵占我國黑龍江流域,由於《中俄尼布楚條約》的簽訂,沙俄的計劃受到遏製,一個半世紀沒有實現,黑龍江是中國的內河。1849年2月24日,沙皇控製下的“阿穆爾(俄人對黑龍江的稱呼)問題委員會”研究了入侵黑龍江的行動計劃,決定通過海上探險,堪察黑龍江口來實現,其部署是先“占領阿穆爾河口和薩哈林(俄人對庫頁島的稱呼)的南部,然後再占領自格爾必齊河直至河口的左岸”。1 沙皇任命海軍大尉涅維爾斯科伊為探險勘察隊隊長。9月,涅維爾斯科伊闖入黑龍江口,探明黑龍江口可行航海船舶,庫頁島確實是個島嶼。1850年8月13日,涅維爾斯科伊強占了距江口106公裏的廟街,建立了尼古拉耶夫斯克哨所;1853年3月,沙俄考察人員侵入中國奇集湖一帶,5月侵占哈吉灣,8月在哈吉灣建立康士坦丁哨所,同月強占距奇集湖5裏的闊吞屯,建立了馬林斯克哨所;又在南格瑪爾灣建立了亞曆山大羅夫斯克哨所;1853年4月23日,沙皇尼古拉一世下令侵占中國的庫頁島,7月涅維爾斯科伊即侵入庫頁島,在島西岸建立伊利英斯克哨所。沙俄這些行動,完全是背著清政府偷偷摸摸幹的,因為“……查三姓、琿春、寧古塔……距東海則各以數千裏計,其間惟鬆花江兩岸,有赫哲、費雅哈人等久居,餘則曠渺無涯,並有人跡不到者。2 由於清政府在東北貫徹虛邊政策,少有人跡到達黑龍江口和庫頁島,所以對沙俄的陰謀活動並不知情。1854年1月,沙皇政府授權陸軍中將,3 東西伯利亞五省總督穆拉維約夫就重新劃定遠東地區的邊界問題,直接與中國進行談判,中國以為是討論久懸未決的烏第河邊界問題,也為談判派出了庫倫、黑龍江、吉林三方麵的委員。但是穆拉維約夫自1847年9月5日就任東西伯利亞總督以來,就一直企圖占有黑龍江、奪取東方出海口,實現沙皇長期以來的夢想。他首先采取“借道”的方法,對清朝署黑龍江副都統事協領胡遜布聲稱:“因本屬東麵各島均被英吉利侵占,伊奉國主之命,由黑龍江、鬆花江內抄近前往,不敢擾害地方,前已谘明理藩院,今帶領官兵前來,若不放行,殊非取和好之道。”4 他聲稱帶領1000人,但首次武裝航行即率領2000多人,以後東下的沙俄船隻不下40~50次,少則幾十人,多則達8000多人。鹹豐七年(1857年)一年中,穆拉維約夫就調動一個哥薩克步兵旅和一個騎兵聯隊(共約3000人)5 開到黑龍江下遊,建立柵卡,構築工事。隨帶的有婦女兒童、馬牛羊隻、槍炮武器不等。沙俄宣稱沿黑龍江以下19處沙俄都建立了房屋,搭蓋窩棚、挖掘地窖,儲備存糧;至1857年6月,沙俄已在海蘭泡建房33所,並命名為布拉戈維申斯克;在廟街一地,自1854年秋至1855年春,沙俄侵略軍已從800人激增至5000人。沙俄的計劃是在黑龍江左岸(北岸)廣建武裝村屯,沿江列置火炮,形成事實上的占領,然後再與中國進行外交談判;以黑龍江為界,簽訂條約,使其軍事占領合法化。1855年7月,沙皇訓令穆拉維約夫同中國交涉,簽訂正式條約。1855年9月10日,清朝派譴的庫倫、黑龍江、吉林3委員到達闊吞屯與穆拉維約夫談判。談判中,穆拉維約夫取出伊國圖式,指稱,“原定界址,自格爾畢齊河長起,至興安嶺陽麵各河長止,俱係俄羅斯屬界;今應取和,將黑龍江、鬆花江左岸6 以及海口分給該國守護7”等語,清朝代表根據《中俄尼布楚條約》當即予以嚴正駁斥,表明對俄方無理要求斷然不能接受。清朝黑龍江將軍、吉林將軍、庫倫辦事大臣於1856年1月3日向俄國發出照會,逐條駁斥了沙俄的無理要求,重申了黑龍江流域為中國的領土,表明沙俄欲將黑龍江、鬆花江左岸地方占去,“則我三省將軍、大臣斷不能屈從。”8

第二次鴉片戰爭期間,沙俄借刀殺人、趁火打劫。派出以普提雅廷為首的外交使團到中國進行訛詐,同時密令穆拉維約夫加緊邊疆軍事行動。1857年,穆拉維約夫在黑龍江一帶和蒙古邊境集結重兵,到1857年3月,在黑龍江上遊和蒙古邊境,俄國駐紮了步兵1.6萬人,騎兵5000人,炮兵1000人,並在侵略遠東的根據地伊爾庫茨克集中了大批部隊,準備進攻中國。7月7日,穆拉維約夫命令在整個黑龍江左岸建立“黑龍江防線”,把烏斯季斯特列爾卡至興安哨所的地區劃歸第一軍分區管轄,興安哨所至馬林斯克哨所的地區歸第二軍分區管轄,第一、第二軍分區分別屬外貝加爾省駐軍司令、濱海省駐軍司令管轄,至此,沙俄對中國黑龍江左岸(北岸)軍事占領體製基本確立。9 沙俄在黑龍江左岸大量增兵,而清朝卻將黑龍江、吉林的常備兵
大量抽調到南方,鎮壓太平天國革命。1852年至1857年,抽調黑、吉兩省的馬隊就多達1.3萬餘人,約占二省兵力80%,幾乎“抽空了滿洲邊境的騎兵”10 第二次鴉片戰爭期間,三次又抽調了7000名騎兵、餘丁、獵戶進入京畿,保衛北京及扈駕熱河。11 吉林原有騎兵10105名,可是連續抽調官兵、餘丁至南方和京畿十餘次,已達10700名。12 三姓管轄著庫頁島、黑龍江下遊13的土地,然而額兵僅1300名,征調而外,僅剩不足400名,“即如各項差占偵探夷情已不敷用,全賴餘丁幫兵充”。13 兵力嚴重不足,使用的武器又是簡陋破敗的冷兵器。以璦琿而言,“他們大部分拿一根頂端塗黑了的杆子以表示是長矛;少數人持有火繩槍,絕大部分人肩上掛著弓和箭筒。還有幾門大炮,裝在做工很粗糙、樣子又很難看的大車上。”14 在璦琿火藥僅3萬斤,還差7萬斤。餉銀拖欠,黑龍江省欠鹹豐六年春、秋、鹹豐七年春三季餉及各項銀共47萬兩 15,鹹豐八年春季至九年十一月止,黑龍江省共欠響銀達57萬兩。16 在清朝兵少、械劣、餉缺的情況下,沙俄就肆意其蠶食鯨吞了。1858年5月13日,穆拉維約夫親率數百名俄軍,在兩艘炮艇的護送下,抵達璦琿,他親自帶數十名軍官,進城談判,奕山當即同意。穆拉維約夫提出“兩國界址,自沙畢奈嶺以東,額爾古訥河入黑龍江、烏蘇裏河、鬆花江至海,沿河各岸,半屬俄國,半屬中國。”奕山答稱:“兩國分界,即以格爾畢齊河、興安嶺為限,議定遵行,從無更改,今若照伊等所議,斷難遷就允準。”雙方爭議不決,至暮而散。四月十一日(5月23日),俄方首先將單方麵擬就的條約草案,交給中方,要求中俄必須沿黑龍江、烏蘇裏江劃界,隻是“今將黑龍江左岸,北自精奇裏河、南至霍勒木爾錦屯,其中舊居屯戶,仍令照常永遠安居,其餘空曠地方,均與俄國為界。”這樣談判毫無結果。俄方代表回船,清方派佐領愛紳阿攜文前往俄船協商,穆拉維約夫大聲說:“以河為界字樣,斷不能刪改。”四月十二日、十三日(5月24、25日),穆拉維約夫稱病未來,四月十四日(5月26日),穆拉維約夫來後“勃然大怒,舉止猖狂。”提出最後通蝶,然後憤然離去,夜間俄船"火光明亮,槍炮聲不斷",顯係武裝示威。在俄軍的武力恫嚇下,奕山隻得屈服。“為暫安夷人豺狼之心,允其所請,換給畫押文字”。於四月十六日(5月28日),簽訂了《中俄璦琿條約》。內容如下:“黑龍江、鬆花江左岸,由額爾古訥河至鬆花江海口,作為俄羅斯國所屬之地;右岸順江流至烏蘇裏河,作為大清國所屬之地;由烏蘇裏河往彼至海所有之地,此地如同接連兩國交界明定之間地方,作為兩國共管之地。由黑龍江、鬆花江、烏蘇裏河,此後隻準中國、俄國行船,各別外國船隻不準由此江河行走。黑龍江左岸,由精奇裏河以南至豁爾莫勒津屯,原居滿洲人等,照舊準其各在所住屯中永遠居住,仍著滿洲大臣官員管理,俄羅斯人等和好,不得侵犯。”17

沙俄通過不平等的中俄《璦琿條約》,割占了我國外興安嶺以南、黑龍江以北的60多萬平方公裏的領土,使黑龍江從一條內河,變成了中俄之間的一條界河;而且為鯨吞烏蘇裏江以東40萬平方公裏的領土做好了準備。《中俄璦琿條約》完全毀棄了《中俄尼布楚條約》,使中國領土和主權蒙受了巨大的損失,沙俄以武力威脅和外交訛詐為手段,打開了清政府的東北邊防大門。《中俄璦琿條約》簽訂以後,清政府並沒有承認,並且於1859年6月,將黑龍江將軍奕山革職留任,以後又革去禦前大臣,調回北京 18。革職留任副都
統吉拉明阿革職,並派員將其拿赴烏蘇裏卡倫枷號示眾。19
沙皇俄國對我國170萬平方公裏土地的宰割和侵吞沙皇俄國對我國170萬平方公裏土地的宰割和侵吞
 
  
二、沙俄通過《中俄北京條約》 ,對我國烏蘇裏江以東地區40萬平方公裏的領土進行割占
第二次鴉片戰爭中,沙俄以“調停人”的名義,派出俄使普提雅廷到天津。清朝直隸總督譚廷襄即已看清俄使的實質:“俄夷本為英(英)、佛(法)等說合而來,等既已籍伊為援,暗相聯絡,其勢甚固。”20 普提雅廷於1858年4月29日向清政府提出了比穆拉維約夫更大的領土要求:“他不僅要求占領烏蘇裏江以東、而且要攝取西邊沙畢奈爾嶺直至伊犁的我國領土,他聲稱要是滿足了沙俄的要求,他就能說服英法罷兵。遭拒絕後,他立即慫恿英法擴大侵略戰爭,真是“挾製要求,反複無常,情殊可惡。”21

1858年6月13日,普提雅廷采取陰險狡詐的手段,誘迫清政府簽訂了《中俄天津條約》,條約共計十二條,除增開通商口岸22, 設駐華公使、領事,軍艦停泊等項內容外,還規定:“中國與俄國將從前未經定明
邊界,由兩國派出信任大臣秉公查勘,務將邊界清理補入此次和約之內。”通過《中俄天津條約》,沙俄不僅得到了英法美在華的侵略特權,而且還把侵略魔爪伸向了內地和沿海各省。特別是查勘“從前未經定明邊界”的條款,為沙俄在勘界的幌子下吞並烏蘇裏江以東、新疆伊犁—塔爾巴哈台以西的大片領土,埋下了伏筆。所以《中俄天津條約》是在《中俄璦琿條約》簽訂半個月左右的時間內,沙俄脅迫清政府簽訂的又一個不平等條約。《中俄天津條約》簽訂後,為了奪取烏蘇裏江以東直至海濱的中國領土,沙俄一方麵照會清政府,要求派出親信大員與沙俄人員一起查勘鬆阿查河、興凱湖、綏芬河一帶的地界,另一方麵,沙俄象占領黑龍江以北一樣,故伎重施,派出大量殖民人員,用船和木排運載槍炮、火藥、牛馬、器械,強行拆毀中國的烏蘇裏卡倫,沿烏蘇裏江南上,建立殖民據點,“自抓吉地方起,向上由圖古斯克至興凱湖等14處,相踞三、四十裏至百餘裏不等,每處建房並搭草窩棚三五所至十餘所,各居夷人男婦幼稚二三十名至八九十名不等,牧放牛馬,開墾園地,各有鳥槍、農具、船隻”,到鹹豐九年(1859年)六月三日,俄人稱已有23處據點 23。沙俄把這些侵略活動說成是“會勘地界”;1860年6月,沙俄軍艦悍然占領海參崴,將該地改名為符拉迪沃斯克(意為“控製東方”),實現了對烏蘇裏江以東的實際占領。《中俄天津條約》簽訂以後,普提雅廷攜帶條約文本於7月回國。沙俄政府任命普羅福斯啟為全權代表,避開英法公使,於1859年1月來華。1859年5月,他單獨與清朝代表刑部尚書瑞常、戶部尚書兼管理理藩院事務的肅順互換了《中俄天津條約》 24, 由於清政府拒絕批準《中俄璦琿條約》,並駁斥了沙俄關於割占烏蘇裏江以東的我國領土的無理要求,沙俄改派伊格納切夫向清政府提出了《續補和約》文本,提出:“此後兩國東疆,定由烏蘇裏江、黑龍江兩河會處,沿烏蘇裏江上流到鬆阿察河會處。由彼處交界,依鬆阿察河上流,至興凱湖及琿春河,沿此河流至圖門江,依圖門江至海口之地為東界。25 這比起《璦琿條約》來,直接由“共管”到割占更進一步,清政府這時在第二次大沽口炮戰中戰勝英法,銳氣上升,清政府的談判代表變得強硬起來,遂由軍機處照會沙俄使節,斷然拒絕了沙俄的無理要求26。 同時,鹹豐帝在給署黑龍江將軍特普欽、吉林將軍景淳的諭旨裏,給予與穆拉維約夫的談判原則:“如該夷欲會勘地界,該將軍等即將奇吉、闊吞屯現在借給該夷居住之處,立定四至裏數交界。此外不可任意侵占,亦不可多為允許,以免蔓延。該夷所請在三姓貿易之處,亦斷不準行。至黑龍江左岸空曠地方,前經奕山許給該夷,本屬失計,特普欽亦當向其言明,現在該夷占踞之處,劃清界限,立定四至,不得將左岸地方全行許給,該夷如不允從,該署將軍務當盡心竭力設法開導,如能挽回幾分,庶左岸得有幾分免其騷擾,方不至蹈奕山故轍。”27 到1860年1月,伊格納切夫與肅順、瑞常的談判也沒有結果,沙俄乃決定利用英法重組艦隊、對中國進行大規模報複之機,趁火打劫。5月21日,伊格納切夫再次照會軍機處,要求清政府在沙俄測繪的分界地圖上簽字畫押,當即受到清軍機處的批駁。伊格納切夫遂於5月28日赴滬,極力慫恿英法攻打天津,並把北京和津沽一帶的中國防務情報密告英、法使臣。當時署江南總督、五口通商大臣薛煥奏報:“今因俄酋到此,極力慫恿打仗。並雲,在京日久,述及都門並津沽防堵各情形,言之鑿鑿。……必須毀去大沽炮台,和議方能成就,而酋(英國駐華公使普魯斯),酋(法國駐華公使布爾布隆)為其所惑,主戰之意益堅”。28

8月下旬,英法聯軍占領天津,清政府急忙派大學士桂良、直隸總督恒福為欽差大臣,赴津辦理和英、法換約。當雙方談判接近妥協時,伊格納切夫認為這極不利於俄,便去遊說英軍侵略頭目,慫恿英使提出“要清帝隆重接見”的要求,使談判破裂。然後,伊格納切夫又極力慫恿英法聯軍盡快進犯北京,並將北塘至北京的路線圖、北京平麵圖、北京城防最薄弱的環節等重要情報提供給英法聯軍。9月22日,鹹豐帝離京赴熱河。10月13日,英法聯軍攻占北京;伊格納切夫認為時機已到,於10月16日趕赴北京,向清恭親王奕欣等表示:“仍自請赴兩夷營勸阻”。恭親王極其為難:“若不允其前往,難保不倍加作祟,因給與照覆,令其前赴勸阻。”29

奕欣等於萬不得已之中,請伊格納切夫幫忙,與英法締結和約。隨後,伊格納切夫以“調停”有功,向清政府索取報酬,把他一手炮製的條約草案拿出來,強逼清政府一字不改地予以承認。奕欣害怕不滿足俄國人的要求,俄國會勾結英法再次為患。30

鹹豐十年十月初二日(1860年11月14日)奕欣在《中俄北京條約》(又名《中俄北京續增條約》)上簽了字。《中俄北京條約》承認《中俄璦琿條約》,《中俄天津條約》有效,對劃分中俄之間的東部和西部邊界做了規定。關於中俄東部邊界、條約承認將烏蘇裏江以東的中國領土割讓給沙俄。這塊土地的範圍,條約載明:“自烏蘇裏河口而南,上至興凱湖,兩國以烏蘇裏及鬆阿察二河作為交界,其二河東之地,屬俄羅斯國,二河西,屬中國;自鬆阿察河之源,兩國交界逾興凱湖直至白棱河;自白棱河口,順山嶺至瑚布圖河口,再由瑚布圖河口,順琿春河及海中間之嶺,至圖們江口,其東皆屬俄國,其西皆屬中國。兩國交界與圖們江之會處及該江口,相距不過二十裏。且遵天津和約第九條,議定繪畫地圖,內以紅色分為交界之地。”“上所言者,乃空曠之地,遇有中國人住之處,及中國人所占漁獵之地,俄國均不得占,仍準中國人照常漁獵。”31

這樣,沙俄強行割占了約40萬平方公裏的領土,由於陸地的喪失,濱海地區及庫頁島周圍海域也隨之喪失。1861年6月,清政府派戶部侍郎成琦,吉林將軍景淳,同沙俄代表卡紮凱維奇等人,在奎屯必拉分支之小河,俄名土爾必拉,即白棱河口會合,商議勘分東界。俄兵數十名向營門排立,俄使按刀而入,“意在脅之以兵”,“詞色甚厲”,並欲於琿春東岸設卡蓋房,將琿春作為公共之地。經清使反覆開導,俄使才覺理虧。32 勘界自烏蘇裏江口至圖們江口,共樹立了8塊界碑33,沙俄代表強迫清方以俄方單方麵繪製的地圖為準劃界,並公然違反界河應以主航道中心線為界的國際慣例,把沿河界碑一律樹立在中國領土內,為日後吞占中國領土作準備。

鹹豐十一年五月三十一日(1861年6月28日),中俄雙方代表在《中俄堪分東界約記》上簽字,並互換了地圖。所立的8塊界碑,1886年再派人前往勘界時,“不知何年毀失,遍詢土人無從查究,”“自琿春河至圖們江口五百餘裏,竟無界碑一個。”沙俄軍隊利用清政府疏於邊守、拆毀界碑、偷移至更西的地方,重新豎立;為此我國又喪失了不少領土。光緒二十二年四月二十二日(1896年6月3日),沙俄以與清政府共同抵禦日本為名,強迫清政府簽訂《中俄禦敵互相援助條約》,即《中俄密約》,9月8日又簽訂《合辦東省鐵路公司合同章程》,取得在中國東北滿洲裏經哈爾賓至綏芬河建築中東鐵路(或東清鐵路)的特權;二十四年(1898年),沙俄又強迫清政府簽訂《東省鐵路公司續訂合同》,攫取自哈爾濱至旅大建築支路(即所謂南滿支路)的同樣特權。中東鐵路長1721公裏,南滿鐵路從哈爾濱至大連長1129公裏,它的構成,恰似一個十字架,將東三省釘在十字架上,任沙俄榨取東北的富源。這十字架的最南端,又是為沙俄所租借(實際是占有)的旅順、大連兩個不凍的港灣(海參崴每年34封凍五個月)。沙俄沿路布置有“護路軍”,到1900年春,已擁有全副武裝共4500人,成為一支駐在中國東北境內的殖民軍團,1900年底,該軍已增至16000人,1901年二月,“護路軍”已隸屬外阿穆爾軍區,編製為25000人,司令部設在哈爾濱。34

光緒二十六年(1900年),沙俄參加八國聯軍攻陷北京,同時於7月向東北分五路大舉出兵,9月占領全東北,至1902年1月8日簽訂《中俄交收東三省條約》,條約規定一年半之內,分三階段撤軍。屆時中東鐵路、南滿支路建成,沙俄軍隊瞬間就可從本土進占東北。沙俄還在1900年製造了“海蘭泡慘案”和“江東六十四屯事件”,對當地中國人民進行殘酷屠殺後,悍然奪取了我國的江東六十四屯。
宣統三年(1911年),沙俄侵略矛頭指向黑龍江呼倫貝爾地區,迫使清政府簽訂《中俄滿洲裏界約》,攫取了滿洲裏以北阿巴該圖、蘇克特依和察罕敖拉地區。
 沙皇俄國對我國170萬平方公裏土地的宰割和侵吞
 沙皇俄國對我國170萬平方公裏土地的宰割和侵吞
 沙皇俄國對我國170萬平方公裏土地的宰割和侵吞
 
  
































三、沙俄通過《中俄北京條約》 、 《中俄勘分西北界約記》 ,對我國西北44餘萬平方公裏領土的割占
  
早在18世紀60年代,沙俄乘清朝正統一西北,阿勒坦山(阿爾泰山)地區秩序尚未完全恢複之機,侵入鄂布河(鄂畢河)上遊察那斯河(恰雷什河)、哈屯河(卡通河)、阿勒坦河(比亞河)一帶,並逐步向阿爾泰腹地、額爾齊斯河上遊推進,想把中國的內湖齋桑泊據為己有,由於清政府采取了嚴密的防範措施,才使沙俄侵吞齋桑湖的計劃沒有實現。19世紀前期,沙俄吞並哈薩克草原後,向我國所屬巴爾喀什湖以東以南地區擴張。1846年,沙俄沿愛古斯河南侵,過勒布什河,占領了庫克烏蘇河(卡拉塔河)以東的卡帕爾。1854年,沙俄又占領吹河(楚河)與伊犁河之間的阿裏瑪圖(阿拉木圖);同年十月,將卡帕爾和阿裏瑪圖劃入新建的隸屬於西西伯利亞的塞米巴拉金斯克省,兩年後,又建立了阿裏瑪圖為中心的阿拉塔夫州,擅自將中國巴勒喀什湖以東以南的地區劃入俄國的版圖,並繼續向東將其勢力擴張到特穆爾圖淖爾(即圖斯池、今伊塞克湖)一帶。35

1851年8月6日,沙俄強迫清政府在伊犁簽《中俄伊犁、塔爾巴哈台(塔城)通商章程》,獲準了在伊、塔兩處通商,“彼此兩不抽稅”,沙俄還獲準在這兩地設置領事,俄國商人享有領事裁判權。章程簽約3年後,沙俄對華輸入就增加了6倍左右。沙俄還企圖在喀什噶爾通商,把侵略勢力伸向南疆,清政府沒有批準。36
沙俄在完成對中國巴爾喀什湖以東、以南的事實上的攫取後,又利用《中俄北京條約》所作的如下的規定,想進行占領合法化:“西疆尚在未定之交界,此後應順山嶺、大河之流,及現在中國常駐卡倫等處,及一千七百二十八年,即雍正六年,所立沙賓達巴哈之界碑末處起,往西直至齋桑淖爾湖(齋桑泊),自此往西南,順天山之特穆爾圖淖爾,南至浩罕 37 邊界為界。”1862年1月,沙皇亞利山大二世親自主持“特別會
議”,通過了外交部擬訂的利用外交訛詐,割占中國西部領土的方案,會後,沙皇任命巴布科夫(鄂木斯克軍團上校)為俄方談判代表,外交部在給談判代表的訓令中指出:首先必須向清政府代表聲明,談判隻能在"準確地"依據《中俄北京條約》劃界的條件下才能舉行,然後再?持"以中國常駐卡倫為界",力爭全部占有齋桑泊和特克斯河上遊地區,至少也應保留兩國共有齋桑泊,並給俄國人在湖上捕魚和航行的權利。為了實現這一目的,沙俄在邊界上作了大規模的軍事部署和調動,把軍隊開進中國領土,挑起邊界衝突,造成有利於沙俄談判的軍事態勢。

1862年8月3日,巴布科夫到達塔城,與清政府代表、烏裏雅蘇台將軍明誼、塔爾巴哈台參讚大臣明緒、領隊大臣傅勒果素等進行劃界談判。談判開始,巴布科夫提出應以中國常駐卡倫為界,並拿出一張早已劃好的分界地圖,上麵以紅線把中國常駐卡倫以外的領土,全部劃歸沙俄版圖,強行要求中國代表接受。明誼據理力爭說:“條約內載自沙賓達巴哈界牌末處起,至浩罕邊界為界,袤延萬裏,其中隻有三處地名,再未詳細指定逐段立界之處”,根本沒有什麽統以中國常住卡倫為界的規定。“雙方應該細查條約、遵照舊圖,秉公商辦。”又說,“常住卡倫之外有烏裏雅蘇台、科布多的烏梁海,有塔爾巴哈台所屬愛古斯、勒布什的哈薩克,有伊犁所屬特穆爾圖淖爾、哈拉塔拉的哈薩克、布魯特,他們都是清政府的臣民,他們的牧地是中國的領土,不能分給俄國。”


巴布科夫蠻不講理,胡說“圖內所載界址,均係該國所屬烏梁海、哈薩克、布魯特遊牧之地。”此後,俄國增派駐伊犁領事紮哈羅夫為全權代表,此人通曉滿語和漢語,“人甚狡黠”,他說如不照條約內以常住卡倫為界,即是你們廢了條約。”明誼駁斥說:“常駐卡倫根本不是中國的國境線,比如伊犁以西的勒布什地方,乾隆年間,立有石碣,現在尚存。我國伊犁、塔爾巴哈台每年派官兵前往該處,查收哈薩克呈交之租馬,均在此界會哨。”紮哈羅夫理屈辭窮,大聲叫罵道:“此界係你們伊犁將軍私行偷立,何以算得交界。”在以後的談判中,明誼仍凜然不屈,答以“若照我國常駐卡倫為界,則不特卡外住牧之食俸阿勒坦淖爾烏梁海各旗,即哈薩克、布魯特各部落,均被你們包去。”38

雖然明誼作了讓步的提議,但俄方代表堅持以“常設卡倫”為界。沙俄政府由於狡辯要挾都無濟於事,遂以停止談判相威脅,命令沙俄代表於10月12日起程回國,單方麵中斷了會議。談判中斷,沙俄故伎重演,在新疆邊境全線出動軍隊,對清政府武力威脅。從1863年4月初到1864年,俄軍占據了從齋桑泊到伊塞克湖中國邊疆十多處卡倫,每處有侵略軍四五百人至一百幾十名不等。他們在中國領土上胡作非為,對中國邊疆少數民族進行離間、分化、收買活動。由於齋桑泊是沙俄割占計劃的重點,巴布科夫還組織了一個由哥薩克騎兵和炮兵掩護的"齋桑泊考察團",在1863年夏天侵入齋桑泊沿岸地區。1862年冬和次年春、夏,清政府曾在北京同沙俄駐華公使巴留捷克和代辦格林卡反複進行談判,每當俄使理屈詞窮、無言以對時,就借口“未深悉該事情形”以推卸責任。1863年6月至8月,清政府對沙俄一係列入侵和挑釁提出抗議,要求沙俄
撤兵,並重開塔城談判。

1863年10月,中俄在塔城第二次談判,由於沙俄恃強淩弱,談判也以無結果而告終,沙俄代表於10月25日起程回國。由於俄國軍隊步步進逼,新疆庫車回族、維吾爾族人民起義反清,沙俄看到這是強占中國西北大片領土的有利時機,乘機派俄軍600餘人,攜槍帶炮到塔城附近的巴克圖卡外駐紮,又派俄軍1000餘人占領伊犁西北的博羅湖吉爾卡倫。清政府內外交困,因而要明誼等按照沙俄議單,趕緊將分界事宜結束。但是,明誼仍不甘心把中國的大好河山劃規俄國。

1864年9月,紮哈羅夫等到達塔城,明誼根據《中俄北京條約》、自沙賓達巴哈界牌末處往西至齋桑泊的規定,向其力爭將阿爾泰諾爾烏梁海地區一半給中國,但紮哈羅夫聲稱隻有按照俄方“畫定分界限道繪圖作記,換約定案”,否則“立即回國,派兵看守分準地界”。39

在沙俄代表以武力威脅的情況下,明誼隻得遵照清政府的指示,按照俄國的要求,於同治三年九月初七日(1864年10月7日)同紮哈羅夫簽訂了《中俄勘分西北界約記》,通過這個條約,沙俄割占了巴爾喀什湖以東以南的大片中國領土。40 《中俄勘分西北界約記》侵占中國的領土,比《中俄北京條約》更為苛刻,它把《中俄北京條約》規定為界湖的伊塞克湖和齋桑泊劃為沙俄的內湖,又霸占了中國塞留格木嶺、奎屯山以西和圍繞齋桑泊以南的廣大地區,烏克克、沁達垓圖、烏爾魯、昌吉斯台、塔布博勒齊爾、納林、庫蘭阿吉爾噶、和尼邁拉虎等8卡倫,都不得不挪移改設,以和尼邁拉虎麵言,向中國一側挪移了近200公裏。總計,沙俄通過不平等條約,割占了我國44萬餘平方公裏的土地。41
  
四、沙俄通過不平等的界約和武裝占領,又三次掠走我國26萬餘平方公裏的領土
  
1879~1880年發生伊犁危機。危機源起於1865年中亞
浩罕汗國的反動軍官阿古柏入侵新疆,1871年沙俄越境占領伊犁9城。42 1878年,左宗棠收複新疆,沙俄卻拒絕交還伊犁,清政府派崇厚赴俄國交涉,1879年10月崇厚與沙俄訂立裏瓦機亞條約,遭到全國反對,崇厚回國後被拘禁定罪,沙俄強稱此舉是對俄不友好,對中國進行訛詐和戰爭威脅。後清政府派曾紀澤赴俄談判,於光緒七年正月二十五日(1881年2月24日),簽訂《中俄伊犁條約》,沙俄同意歸還伊犁,但卻強迫割去伊犁西部霍爾果斯以西的大片中國領土。以後又陸續迫使清政府簽訂了《伊犁界約》(1882年)、《喀什噶爾界約》(1882年)、《科塔界約》(1883年)、《塔爾巴哈台西南界約》(1883年)、《續勘喀什噶爾界約》(1884年)等5個勘界議定書,沙俄又強行割占了中國齋桑泊東南、霍爾果斯河以西、特穆爾圖淖爾東南、阿克賽河源等處共7萬多平方公裏的土地。沙俄又侵占我帕米爾地區。根據《中俄續勘喀什噶爾界約》的規定,帕米爾地區自烏孜別裏山口起,“俄國界線轉向西南,中國界線一直往南”。光緒十八年(1882年),沙俄卻捍然出兵帕米爾,強占薩雷闊勒嶺以西2萬多平方公裏的我國領土,並肆無忌彈地要求:“廢棄舊約‘由烏孜別裏山口一直往南’一語,改為‘順山脊轉東而南’”43 企圖用變更條約的方式,將它新占領的中國領土歸其所有,受到中國的批駁和拒絕。光緒二十一年(1895年),沙俄私自同英國立約,瓜分了中國薩雷闊勒嶺以西的領土。當時清政府堅決不承認,並嚴正聲明“日後必重申前說”44, 以後也成為懸案。辛亥革命以後,1914年,沙俄又強占我國唐努烏梁海17萬平方公裏。因此,在簽訂《中俄勘分西北界約記》以後,沙俄共占有我國26萬平方公裏土地,加上東北的失地,共非法占有我國領土170萬平方公裏。其中100萬平方公裏在東北,70萬平方公裏在西北,二者之和約相當於50個海南省,48個台灣省的麵積。
沙皇俄國對我國170萬平方公裏土地的宰割和侵吞沙皇俄國對我國170萬平方公裏土地的宰割和侵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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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釋
1 瓦西裏耶夫:《外貝加爾的哥薩克》第3卷,第17頁。
2 景淳奏折.《清代中俄關係檔案史料選編》第三編上冊,219頁。
3 穆拉維約夫任東西伯利亞總督為少將,後侵華有功按級升中將、上將。
4 景淳奏折.《清代中俄關係檔案史料選編》第三編上冊,108頁。
5 [英]拉文斯坦:《俄國人在黑龍江》,1964年中譯本。
6 許景澄.《許文肅公遺稿》卷11,《擬辯論鬆花江行船節略》:“查鬆花江、黑龍江兩水會合之處,中國地名稱為黑河口,自此以下一直至海,中國通稱為鬆花江。所以《愛琿條約》第二條載明:黑龍江、鬆花江左岸,由額爾古訥河至鬆花江海口,作為俄國所屬之地。”此鬆花江左岸,即為黑河口至海左口岸之地,當為現在黑龍江左岸之地。
7 景淳奏折.《清代中俄關係檔案史料選編》,第三編上冊,198頁。
8 景淳奏折.《清代中俄關係檔案史料選編》,第三編上冊212頁,黑龍江將軍等致俄樞密院谘文。
9 《外貝加爾的哥薩克》,第3卷,第110頁。
10 費正清主編.《劍橋中國晚清史》上卷。
11 《籌辦夷務始末》鹹豐八年四月,卷23,第897頁、卷24,第1257頁;九年正月,卷34,第1284頁;十年七月,卷62,第2326頁。
12 同上書,鹹豐十年正月,卷47,第1788頁。
13 景淳奏折.《清代中俄關係檔案史料選編》,第三編上冊,340頁。
14 《劍橋中國晚清史》上卷。
15 《清代中俄關係檔案史料選編》,第三編上冊,322頁。
16 《清代中俄關係檔案史料選編》,第三編上冊859頁。
17 《中外舊約章匯編》第一冊,《璦琿城和約》,第85頁。
18 《清代中俄關係檔案史料選編》第三編下冊787頁。
19 《清代中俄關係檔案史料選編》第三編中冊715頁。
20 《籌辦夷務始末》鹹豐八年三月,卷20,第724頁。
21 譚廷囊奏折,《籌辦夷務始末》鹹豐八年三月,卷21,第771頁。
22 除恰克圖、伊犁、塔爾巴哈台三城外,又增開上海、寧波、福州、廈門、廣州,台灣府(台南)、瓊州(治瓊山縣)等七處。
23 《清代中俄關係檔案史料選編》第三編中冊,第689頁,第801頁。
24 《籌辦夷務始末》,鹹豐九年四月,卷37,第1381頁。
25 26《籌辦夷務始末》,鹹豐九年六月,卷39,第1489頁、第1493頁。
27 《籌辦夷務始末》,鹹豐九年八月,卷43,第1636頁。
28 《籌辦夷務始末》,鹹豐十年五月,卷52,第1972頁。
29 奕奏折《籌辦夷務始末》,鹹豐十年九月,卷66,第2472頁。
30 《籌辦夷務始末》,鹹豐十年九月,卷68,第2557頁。
31 王鐵崖:《中外舊約章匯編》第一冊;《北京續增條約》,第149頁。
32 《籌辦夷務始末》,鹹豐十一年五月,卷79,第2912頁。
33 《籌辦夷務始末》,鹹豐十一年六月,卷80,第2954頁。
34 中國社會學科學院近代史所《沙俄侵華史》第四卷上,第323頁。
35 王育民。《中國曆史地理概論》下冊,第297頁。
36 《籌辦夷務始末》鹹豐元年八月,卷5,第166頁。
37 浩罕,又稱霍罕。與我國新疆西部接壤的中亞汗國,1878年為沙俄所吞並。其疆土略當今吉爾吉斯共和國的大部,和烏茲別克、塔吉克共和國的一部。
38 《籌辦夷務始末》同治元年七月,卷9第35~43頁。
39 許同莘等編:《同治條約》,同治三年十月十八日《勘界大臣明誼等奏分界一事已照俄使議單換約折》。
40 呂一燃。《中國北部邊疆史研究,清代邊疆名臣明誼》第99頁,黑龍江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
41 鄭汕主編。《中國邊防史》,第298頁。但關於烏爾魯、塔布博勒齊爾二卡倫該書有錯誤,本書根據《中國曆史地圖集》第八冊改正過來。
42 乾隆二十六年至四十二年,清朝在伊犁河北今伊寧市及伊犁、霍城二縣境內,築有塔爾奇、寧遠、綏定、惠遠、惠寧、瞻德、廣仁、拱辰、熙春等9城。
43 《新撫陶模奏俄人增兵情形叵測亟應籌備戰守折》,《清季外交史料》卷86,第20頁。
44 《總署致許景澄外報傳俄派兵至帕米爾著探複電》,《清季外交史料》卷113,第16頁。
 
[ZT第16卷第2期1998年4月中國民航學院學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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