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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病全靠心藥醫 (二)

(2015-01-01 14:10:11) 下一個

心病全靠心藥醫(作者馮大榮)

 

心病全靠心藥醫(續一)

       一 個偶然的機會改變了我的生命。一天我同我太太去一個小雜貨店買菜,那裏放 了幾本免費贈送的書籍,美國經常有許多人願意做義工幫助他人,贈送書籍也是其中的一種。我好奇的拿了一本,這本書是“you can heal your life”,由美國作者露意西絲•海所著,這本書幾經再版,仍然是美國最暢銷書之一,曾創《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50周冠軍,這本書的中文譯本叫《生命 的重建》,這本書是教你如何有效的改變自己,並提供了一些有效的基本方法。 

 
      我 開始時就是用這本書指導我,在心理醫生的同意下,我把所有的藥都停了。要 問我為什麽停藥,這主要同這個藥物的副作用有關,我的心理醫生是羅德島州的Crest,他的心理診所在布朗大學不遠的希望街(Hope St.)上,由於上次吃的藥不能解決問題,然後他給我換了另一種藥,這種藥剛開始吃的時候隻是感覺到頭發熱,十天後我感覺到大腦像電閃雷鳴同時出現幻覺並 伴隨心跳加快,而且自己不能忍受,好像自己要成瘋子的感覺,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停了藥。我同我的心理醫生說:"我發現打坐很有利於我內心的寧靜,另外我發現 宣誓法對我也很有幫助。",我當時還在Crest的診所表演了我是如何打坐和宣誓的,Crest仔細觀察了我的打坐和宣誓的方法,Crest醫生是比較有 經驗的心理醫生,他同我說:"隻要你能堅持,你可以停藥並做研究找到適合自己的方法。"

 
     《生 命的重建》作者曾經患有癌症,她也是在他人的指導下,徹底改變了她的心理,終於戰勝 了癌症,她成了美國有名的大師級人物,她的很多書籍幾乎在美國所有書店均有出售。我把書中的所描繪的法則在我的身體進行實驗,我剛開始就做宣誓練習“我愛 我自己,滿意我自己”,“我放棄在我意識中製造擔心和害怕的舊思想,我現在接受我安全”。我發現以前經常想害怕的事情,經過一段時間的練習,我想得少了。 接著我練習了“大腦是我的工具,它隨時接受我的控製,我現在每天晚上睡得特別的熟,特別的香”,經過一段時間的練習,我的睡眠有很大的改善。這給了我很大 的信心,說明這個方法是可行的,說明作者提供的大方向是正確的,這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在這裏說一個很有趣的事情,因為我是華人中第一個研究積極思想心理 學的人,在剛開始研究的時候,一切都是從頭開始,當時我碰到了一個問題就是宣誓法的運用問題,其中積極思維心理學中,都有這樣的英文句子:”I release the past, I love and accept myself exactly as I am.” 當時我想我的母語是中文,還是用中文宣誓比較好,它可能更直接更有效。當時我想怎樣翻譯“release”這個單詞呢?這個單詞從字麵上來講不複雜,它有 “釋放,解開,不要,讓它走等意思”,為這個句子,我同很多中國留學生進行過交流,也同美國人進行過交流,美國人說的無非就是“let go”,中國留學生基本上拿不準這個單詞,因為我們沒有這個文化。當時我在想,我可以把上述的句子翻譯成“我讓過去的走開,我愛和接受自己就是我現在的樣 子”,“我釋放過去的,我愛和接受自己就是我現在的樣子”或者“我不要過去的,我愛和接受自己就是我現在的樣子”。因為心理學上有釋放之說,所以我選擇了 “我釋放過去的,我愛和接受自己就是我現在的樣子”,然後開始練習,當在練習的時候我非常害怕,我想如果我釋放了我所有壓抑的過去,而過去的又沒有離開我 的話,這將是多麽恐怖的事情。最後我用了“放棄”這個詞義,後來所有這類句子,我都選擇這個意思,取得了非常好的效果。 

 
       接 著我開始研究詹姆帕爾司基(Gerald G.Jampolsky)的《讓愛趕走害怕》,英文名是“love let go of fear”, 和舒克蔓(Helen Schucman) 和塞福特(William Thetford)的《神奇的課程》,舒克蔓(Helen Schucman) 和塞福特(William Thetford)是美國研究醫學心理學的傑出心理學家,他們出版了一本轟動全美書籍,名為(A Course In Miracles)“一個神奇的課程”,這本書是美國從事積極思維心理研究的經典之作,這兩本書讓我徹底解決了心理同認知的關係,我研究之後豁然開朗,我 對美國人從事心理研究的方法也極為佩服,這些美國的大師們在不斷拓展心理研究的領域的同時,更沒有忘記要把這些理論用於指導我們的心理實踐,救人於水火。

 
   順 便說一句,我學英文學了十多年,說心理話,以前我從沒有感覺到它有什麽真正的用途,直到我開始做心理研究時,我 才感覺到它的魅力所在,在美國各種文獻資料應有盡有,而且由於美國人重視版權,各個文獻之間沒有抄襲現象,所以很容易找到很多有價值的資料,英文這個時候 就顯得非常重要,所以真正讓我受益的不是考托福,也不是我在美國拿了碩士學位,而是我真正意義上的心理學研究並取得重大突破,我才認識到英文的重要性。當 你在亞媽遜(amazon)上搜尋一本書時,它會提醒你與該理論相近的一係列的文獻資料。 

 
  三 個月後,我的病情基本得到控製,三個月的心理調整給了我很大的信心,我深深體會到這個理論的力量,我發現這個理論非常係統, 從事這項理論的研究和實踐的群體非常大,有心理醫生、科學家、醫生、社會工作者、應用領域也極其廣泛,後來才知道美國比較成功心理谘詢師也都在運用這種方 法,這個理論在美國叫做積極思維。目前中國還沒有開展這個理論的研究,在美國這項研究已經是方興未艾。

我改變過程中,我從內心非常感激美國心理學家,是他們所做的種種研究成果把我帶入了心靈的寧靜,我深深體會到科學是沒有國界的,同時在那個時候,我就堅信 我要把真正拯救人的心靈作為我的終生職業,我要回國服務我的同胞,服務全世界的華人華僑,從事這項事業我找到了人生的真正價值所在。 

 
  但 是很奇怪的是,一方麵這麽好的技術拯救了各種各樣走到生命盡頭的患者,有癌症晚期的,有白血病的,有關節炎的,兩極狂燥抑鬱 的,精神分裂的,同時又有很多有心理障礙的人接受傳統的“終生谘詢”,這可能與美國的學術門派眾多有關,不像中國從北京高校到全國各地高校,基本上沿用一 個模式,中國的這種體製有其優越性,特別適用新技術的推廣運用,用一個紅頭文件或是在中央電視台集中播放,一下子全國人民都知道了。但是中國的這種教育和 研究的模式也有很大弊端,其中之一就是研究成果的單一性,缺乏創造性。美國的研究成果的推廣完全靠市場來運作,推廣起來就不像中國那麽快,這就讓我想到了 美國的建設速度一樣,在羅得島州一段在建不足五公裏的公路,我到美國之前就已經動工了,當我要回國的時候還沒有完工。這也是體製原因造成的,因為美國大部 分錢在私人手裏,政府要幹一件事就不是那麽容易了。 

 
  很 多人特別是沒有心理障礙的人體會不到心理疾病的痛苦,一位女士要來谘詢,他的丈夫把她錢包扣了下來,說你根本沒有什麽病,都 是你一天在家沒事把病想出來的,即使在信息發達的今天這種無知的在中國也絕對不是少數。更多的人是意識不到心理治療的艱巨性,一名在重慶利安搞化妝品推銷 的人同我說,你要幾個月把抑鬱的心理糾正過來,如果他們找我的話,我隻要一個星期,我聽了後,我無奈地笑了笑。我發現有些問題對一些人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麽 問題,由於認知問題的缺陷,這些問題對其他人可能就是非常大的局限,沒有專業谘詢師的指導,他可能非常難走不出來。

當時有幾大問題當時困惑我,一是我的家族成員中,我的媽媽是“瘋子”,並於1992年服毒自殺,我的舅舅“精神失常”,我的姐姐也同我的媽媽的病情一樣 (在我的幫助下,姐姐現在已經痊愈),這讓我想到了遺傳,我非常害怕。二是抑鬱症到底能不能治好,從統計數據上顯然得不到滿意的答案。 

 
 由於家庭在農村,我媽媽臨死時都不知患了什麽病。從我的 記憶中,我發現很多人偷偷叫我媽瘋子,其實我發現我媽一點也不瘋,她意識很清晰,就 是有時特別煩躁,這時候就很容易同他人吵架,現在知道這就是焦慮的表現。我的媽經常睡不著,並且害怕,我原來不知道我媽會害怕什麽,我爸爸還經常為這事情 罵媽媽。現在才知道這些都是抑鬱的表現。 

 
 我同我們學校的社會工作者(美國社會工作者也做一部分心理谘詢)談到我的家庭情況,我問他我這種情況是不是遺傳,他的回答是:“你最好是不要這麽想”。他的話更加深了我的害怕,他的話我當時的釋義是:是的,你是遺傳,但你這樣想隻會加重你的心理負擔。 

 
 在研究中,美國哥侖比亞大學Helen Schucman 和William Thetford 教授的研究成果給了我第一個問題的答案。Helen Schucman 和William Thetford指出:“我們所有的痛苦都來自過去的思想。我想“我們所有的痛苦都來自過去”是不是說我們的抑鬱、焦慮及恐懼也是來自過去,回想我的成長 曆程,我認識到Helen Schucman 和William Thetford 教授是完全正確的。

我發現我們所謂的抑鬱、焦慮及恐懼等都是後天習得的。我是出生在一個矛盾交織的家庭,我的媽媽從十二歲就抱養給他人當童養媳,當她長大並同她的丈夫結婚 時,在新婚的夜晚,丈夫突然因腹部疼痛而身亡,後被迫改嫁,改嫁後嫁給我爸爸,我的爸爸媽媽特別不和,似乎我有記憶的第一件事就是家裏著火了,然後爸爸就 把媽媽的頭使勁地往門上撞,接著就是媽媽撕肝裂肺的哭吼聲。 

 
 在我成長的過程中,我發現對我心理對抗影響最大的一個是 我的媽媽,一個是我的哥哥。我的媽媽雖然嫁給了我的爸爸,但是她還是一直思念她的前 夫,我發現她總是提起她的前夫,而且一提到就會很傷心。媽媽的情緒對我的影響是巨大的,我記得在我讀小學時,我每天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看媽媽在不在 家,因為媽媽經常為一些事情同爸爸吵架,然後就會出走,每當媽媽出走的時候,總是覺得家裏非常淒涼,隻有媽媽在家的時候,我才能感受到溫暖和安全。有一次 我回家,我發現媽媽又不在家,我非常著急並到處找,我擔心媽媽會有什麽不測,因為媽媽經常流露出人生沒有意義並有輕生的念頭,後來在離家有一裏多的墳地裏 找到媽媽,當我看到媽媽的時候,媽媽正在傷心的對著一座墳哭泣著,後來我才知道這是早在我出生之前就夭折哥哥的墳墓,其實那天既不是清明,又不是什麽特別 的日子,不知媽媽為了什麽來到哥哥的墳前哭泣,這樣的事情在我童年的時候是經常發生。當我放學回家的時候,發現媽媽在家我會感到很幸福,很安全。媽媽的對 我的影響是無處不在的,媽媽特別傷感,經常無緣無故的哭泣。記得在我十三四歲左右的一個臘月三十,我早上起來別提有多高興了,因為三十我可以吃年飯,放鞭 炮,還可以穿新衣,心裏美孜孜的,我一大早就開始貼對聯,忙的不亦樂乎,到四點鍾全家要吃團年飯的時候,媽媽突然因為想到一些過去的傷心事而哭了起來,整 個氣氛一下子完全變了,我以前認為春節是最快樂的,誰知春節也會因為媽媽的不高興而鬱悶起來。 

這樣的環境讓我很快學會了多愁善感,對人生有太多的傷感,太多的不如意,記得在我高中的時候,我進入了九江一中上學,九江一中是江西省的重點中學,我的成 績當時還不錯,但總覺很難找到人生的意義,有一次我來到離我們一中不遠的舅舅家,我那時都流露出人生沒有什麽意義,舅舅也不懂教育孩子,而且還應允了我的 說法:“人生就是沒有什麽意義”,當時我才十七歲。 

除了媽媽對我的影響以外,再就是我的哥哥,由於他文化程度不高,如果不服從他的意願,他就會嚴厲打罵,他讓做的事情你必須作完,不做完他就會用竹條用力的 抽打。由於我同哥哥的歲數相差十多歲,我特別畏懼他。有一次我上學忘了帶書本,我趕快回家拿書本,由於下雨路滑,為了加快速度我穿越了農民的菜地裏,後來 農民發現了並告訴了老師,我連續幾天都非常害怕,擔心會招來哥哥的毒打。

小時候父母親不和,家庭經常同鄰居發生糾紛,對自己的影響也是不可忽視的。小的時候我經常目睹家庭同鄰居的糾紛,哥哥們為了一點小事就會大動幹戈,他們可 是真刀真槍的幹,讓人感到心驚肉跳,有時我哥哥們打贏了,我們又會擔心別人來報複,讓我感到寢食不安,打輸了更不用說,整個家裏就籠罩在沉悶的氣氛之中。 還有我的爸爸和媽媽的不和,也直接影響到我的心理健康,媽媽為了一點小事動不動就找我爸爸取鬧,爸爸也沒有受過什麽教育,其結果是媽媽得到得了更多的傷 害,當時由於不了解,總覺得媽媽是弱者,而總覺得爸爸是在欺負媽媽,我一方麵為媽媽感到可憐並堅定地站在了媽媽的一邊,另一方麵在內心深處對爸爸產生了仇 恨,到後來我甚至討厭爸爸碰我。看到爸爸媽媽不幸的婚姻,我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想結婚,隻想找一個比我大一些的像媽媽的女人就行了,因為小時候太不安全了。  

別看我出生在這個多事的家庭,而且雖然家庭很貧困,但總體上來說童年是愉快多於鬱悶,我一有時間就會找夥伴們玩,我心理對抗正是隨著個人的成長與日俱增。 我真正的抑鬱和恐懼實際上從大學開始的,由於和同學們和老師的關係不好,而且自己特別容易生悶氣,在臨近畢業分配的時候,我的麵部肌肉已經不聽使喚,經常 無緣無故的緊張,而且心情非常低落,實際上在當時我已經是抑鬱很深了。我的生活經曆給了我對抑鬱、焦慮及恐懼的重新認知,我現在相信沒有人會遺傳抑鬱、焦 慮及恐懼等心理疾病,因為沒有人一出生就會很抑鬱、焦慮及恐懼,所有的抑鬱、焦慮及恐懼都是我們後天積累的。這種研究讓我堅信改變我的思想及世界觀,我的 抑鬱就會消失,我的愈合證明我是對的。我原來的講稿是英文,一位美國大學的老師看到我關於抑鬱、焦慮及恐懼的形成的解釋,非常高興並鼓勵把我的講稿送到出 版社出版。
[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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