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559-有條子才好使

見到冰雙雙，差一點沒認出，董九發現她好像長個了，因為身材越發苗條。下巴很尖，顴骨突出得很嚇人，臉上找不出一點血色，連頭發因為洗過而顯得幹枯、沒有光澤。坐在沙發上，連一點聲息都沒有。

董九趕緊端給她一杯熱茶，挨著她坐下，差一點把她顛出沙發，讓董九很心疼，拉住她幹枯的手說道：“幾個月不見，你怎麽愈發苗條了？最近吃飯睡覺都好嗎？”冰雙雙最討厭被董九拉手，但是現在也沒有力氣抽出來，何況他的手心既暖和又綿軟，讓她感到很舒服，半天才轉動一下大得像一對死羊眼的眼珠子說道：“還、還——咳咳咳，唉，怎麽跟你說呢！辛主任說你找我，董院長，啥事啊？”冰雙雙說完，喝了幾口熱茶，臉上才有了一點血色，看著董九，好像不認識他似的。

“上次在廉主任家聚餐時，我跟你說過的事，你還記得吧？”董九問道，見對方點點頭，再看她眼裏好像有了一絲亮光，突然她的雙手像老虎鉗一樣死死夾住他的大手說：“記起來了，真是這樣！董院長，我該怎麽辦？離開老宅，我住哪裏去呀？李大維還住集體宿舍，我們兩人沒地方落腳啊！”

董九用另外一隻手拍了拍冰雙雙瘦骨如柴的手說道：“你們合資買一處宅子不行嗎？”冰雙雙聽後，淚水立刻繞著眼眶轉了幾圈，沿著癟癟的臉頰，像坐滑梯一樣，滑落下來，差點掉進冰雙雙手上的茶杯。董九及時幫她擦拭了一下，歎息道：“你打出‘售房廣告’了嗎？”

見冰雙雙點點頭，淚水終於奪眶而出，放下茶杯，雙手捂住臉，嗚嗚嗚地哭了起來。高聳的雙肩，把衣服像釘子一樣頂起來，讓董九情不自禁地摟住她的腰身，見她沒有掙脫，順勢帶進懷裏，一邊幫她擦拭淚水，一邊說道：“冰助理，我打算買下來。這樣你就有錢再買一處住宅！你打算賣多少錢？”

“董院長，宅子不幹淨，我不能賣給您啊！”冰雙雙抬起頭，枯枝帶雨地喊道。董九重新把冰雙雙摟進懷裏問道：“你們還差多少錢？”

“還差、還差——董院長，我們置辦完婚禮，還欠著錢呢！哪有錢買房子啊？”冰雙雙嗓子變得嘶啞起來，聲音越發低沉，說完後，不斷喘氣，讓董九懷疑，她怎麽還堅持上班，再不療養，很快就要香消玉殞了。

“你們去看過想買的房子嗎？”董九見懷裏的冰雙雙不再喘氣，接著問道。見她點頭，接著問道：“房價是多少？”冰雙雙低聲說道：“好的4500元，差的2000元至3000元不等。”

“冰助理，我花6000元買下你的老宅。今天我們就去房產局過戶！你們暫時住在我的裏弄小樓，直到你們喬遷新居！”董九語氣嚴肅、咬字清晰、語速緩慢地說道，“我叫一下我女兒楚瑤瑤，我們三人上你老宅取你的地契和房契，可以嗎？”

冰雙雙聽完，覺得董院長在開玩笑。不要說6000元，600元都沒有人要。冰雙雙突然聲音嘶啞而淒厲地笑了起來，像無數把刀子，切割著董九的鼓膜和心髒，讓董九頭嗡嗡作響、內心如刀絞一般難受，直到手上堆起一座小山包的大團結時，冰雙雙哭得撕心裂肺。

楚瑤瑤雖然對戶主是幹爹有點不滿，但是房產局規定私人房屋出售，隻能局限於本市和江北郊縣居民，外省市的人不能在黃浦江地區購置房產。等楚瑤瑤有了黃浦江地區的戶口，才可以過戶。當天，冰雙雙就給那所心儀的4500元的宅子付了定金。付款前，特意讓董院長入定，查看了一下她的元神跟住宅的風水和冤親債主是否相衝。董九發現一切安好，是一處福地寶宅。接著董九帶著女兒，來到黃浦江市的鐵路局，正好局長今天來視察工作。看了董九手上大美人的手諭，上麵寫道：薑局長，如果不麻煩，請安排貴局的劉兵和楚瑤瑤夫妻坐班在黃浦江市的下屬司、處。詳情董院長會代我說明。大美人字 1968年11月初。

薑局長不認識楚瑤瑤，但是知道劉兵，因為他幾乎年年都是先進標兵，正打算從明年開始，提拔他為三級火車司機，即初級司機，可以開專線一段到幾段路程。如果司機人手不夠，可以開全程。既然是中央領導的決定，薑局長聽完董九的解釋，覺得問題很嚴重，立刻答道：“從下個禮拜一，調整劉兵和楚瑤瑤的工種，調到在黃浦江市的總局做他們能勝任的工作！”

董九接著問：“鐵路局一年有多少黃浦江市戶口指標，讓鐵路局其他省份的職工成為黃浦江市市民？”薑局長聽話聽音，立刻明白董院長的意思，哈哈笑道：“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本來每年的兩個指標已經落實了人頭，但是那兩個人在這次清階運動中，出了一點問題。在問題查清之前，總局不能幫他們處理戶口一事。指標不用，明年就失效。既然董院長問及，這就是總局落戶黃浦江市指標的現狀！”

董九立刻接著話題說：“大美人對貴局，尤其是薑局長寄望很高！如果將小女及小婿戶口遷入黃浦江市，這樣一勞永逸，是對他們小夫妻恩重如山的幫助。麵見大美人時，在下一定把今日之事，向老領導匯報，並多加溢美之詞，也難報薑局長大恩大德之萬一！”

薑局長臉上笑成一朵花地說：“董院長言重了！都是為了革命工作，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我馬上就去人事處備案，讓他們開始辦理您女兒女婿的落戶手續！估計三個月就能下來！工作調整一事，我給局調度辦公室打個電話，暫時讓其他人代替他們倆的工作。您女兒女婿將在總局接受半個月培訓，然後可以上崗！放心吧董院長，我會辦好這兩件事！”

董九留下自己的聯係方式，就跟女兒回到車裏。冰雙雙一直依偎在董九懷裏，讓他撫摸她的手、頭發和臉，還時不時用她身上所剩無幾的血肉中最好的那部分——兩片紅唇，親吻董九的手、臉和他的大嘴巴，不停地呢喃：“董院長，恩人啊、菩薩啊、救世主啊——”氣得坐在副駕駛的楚瑤瑤發誓不想再理幹爹了！

董九順路帶冰雙雙去了一趟裏弄小樓，並告訴她樓裏各種家用設施和器具的使用，尤其是鍋爐、供暖、洗浴、煤氣、電和電話等，並把兩把鑰匙交給冰雙雙。

董九又在一家以前就認識的私人住處，買了一些慰藉野鬼遊魂的香、燭、水果、冥幣、元寶、衣物、香車寶馬、祭台布置用物、開過光的筆墨紙硯、黃紙、鞭炮等物，才跟冰雙雙和女兒回到新一院。

一進辦公室，瑤瑤被幹爹摟進懷裏，就一聲不吭。“寶貝，你的黃浦江市戶口落實後，爸爸就幫你過戶。今晚你住在13號，跟你妹妹萬山紅住一塊，因為你的海霞姐姐誒和紅星妹妹都有孩子在身邊，吵得你睡不安生！”董九安慰並解釋道。

“爸爸，女兒心裏很難受，不知道如何感激爸爸的大恩大德！一旦劉兵跟女兒在一起，我們父女就沒有機會了！”楚瑤瑤半天才開口說道，“爸爸，女兒覺得不讓爸爸嚐嚐女兒身子，一輩子都會不安的！”

董九噗哧一笑道：“寶貝，爸爸媽媽幫你，不是為了要得到女兒的身子，而是要得到女兒的孝心和你們姐妹共同幸福的一天！”瑤瑤抬起頭來，露出梨花帶雨的俏臉，搖搖頭說：“女兒深知爸爸愛女兒的身子也愛女兒的孝心！爸爸，女兒即使懷上您的孩子，女兒也要滿足爸爸的心願！”

董九俯身低頭一點點吻幹女兒的淚水，心潮起伏地呢喃：“寶貝，爸爸沒有生育能力，不會讓女兒懷孕的！”瑤瑤聽後，破涕為笑道：“爸爸，女兒現在就給爸爸身子好嗎？還以為要讓爸爸戴套子呢，覺得不過癮嘛！嘻嘻嘻——色鬼爸爸，女兒也想體會一下爸爸的天賦異稟嘛！”

“再等一兩天！這幾天爸爸用力過度，怕女兒試過後不滿意！”董九以退為進地勸道，因為他心裏覺得，不能再走與帕裏黛的老路。

“不嘛，爸爸為什麽跟妹妹帕裏黛做愛那麽痛快，跟女兒就磨磨蹭蹭呢？”瑤瑤一旦下定決心跟幹爹做愛，就想立刻開始，不理解地問道。董九歎息了幾聲，覺得女兒萬山紅隨時都會來辦公室匯報她今天手術的結果，而且他還要陪女兒觀察術後病人恢複情況，直到8點，如果情況穩定才能離開，所以現在絕對不能跟女兒瑤瑤有任何激情行為，隻好答道：“寶貝，你妹妹將近兩年沒有做愛，讓爸爸意誌不堅定。上一次爸爸上新疆，差一點就跟她發生肉體關係，所以這次的出軌，才會這麽快！明天我們上爸爸為你買的宅子去做些法事，清除宅子裏不幹淨的東西，我們父女在那裏過夜，爸爸再來服侍女兒的心願好嗎？”

瑤瑤聽完，抬頭問道：“爸爸，您喜歡跟女兒做愛嗎？”董九喘著粗氣說：“爸爸沒出息，一直都想跟寶貝做愛！捏揉著女兒的大奶子，插進女兒的歡喜窟，聽女兒瘋狂的呻吟、割裂爸爸靈魂的嬌喘！寶貝，爸爸不是人，是畜生！”

楚瑤瑤聽後，心裏覺得很滿意，笑嘻嘻地說：“女兒就喜歡爸爸像畜生那樣搞女兒，做愛本來就是人畜共患的不治之症嘛，嘻嘻嘻——畜生爸爸！女兒喜歡爸爸這樣裝模作樣地口頭贖罪。爸爸，女兒又不是處子之身，何況我們父女彼此兩情相悅，也不會傷害到另外一半！女兒獻身後，就不讓爸爸再玩女兒了，直到女兒懷孕了，再讓爸爸產檢，在安全階段，讓爸爸嚐嚐孕味十足的女兒身。不過哪天女兒想爸爸的天賦異稟，也可以偷一次情什麽的，不過隻能是女兒找爸爸！”

董九點點頭，深以為然。很快父女倆深吻起來，直到聽見敲門聲，瑤瑤才離開幹爹的辦公室，跟妹妹賈紅星、王丹丹、祝芙、郝秀麗，坐幹娘的專車，上13號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