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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花下 370-小別勝新婚

(2024-09-14 23:00:18) 下一個

在李清照與王小勇婚禮上,董九告訴妹妹嘉麗,過兩周,他會上裏弄小樓,幫她做術後三個月的家訪。當姚釧知道老公又要隻身前去,雖然很想讓祝芙或者萬山紅跟他一起去,但是一問,她們都沒空。

“老公,你答應老婆,老老實實,不許去招惹隋馨這個騷貨!”姚釧非常不安地警告道,“非要今天去嗎?讓她們上13號別墅聚會時再檢查不行嗎?”

董九信誓旦旦地說:“老婆,晚上老公讓你檢查軍火庫總行吧?”姚釧隔著老公的褲子,捏把了半天,還是不放心地說:“你個公豬,老婆哪裏查得清楚?總之,你讓老婆失去信心,就休了你這匹老色狼!”

自從聽到肖新妍的高論,知道董九這一輩子要改掉貓吃腥的人格缺陷是不可能的,但也不能不聞不問,一定要讓他知道,老婆一雙眼,隨時隨地都盯著他,讓他不敢做得太過分。

“要麽讓秀麗跟我去?”董九覺得老婆這麽不放心,忍不住建議道,“她今天沒有手術安排!”姚釧不想讓自己對老公的不放心,讓每個幹女兒都知道。如果祝芙忙,隻好放棄對他的監視。

“你去吧!我會隨時登門檢查。一旦發現你口是心非,我就斷了你的是非根,別怪老婆不講情麵!”姚釧被老公抱著,傷透了心地警告。“沒了寶刀,老婆你守活寡嗎?”董九哭笑不得地問。“老婆就這性格——損人不利己,你這頭淫驢色狼!”姚釧心虛地詛咒,覺得對製止老公出軌,自己毫無辦法,感到完全失敗的不甘和無力。

敲門聲讓姚釧回到現實,眼睜睜看著老公離開她的視野離開她的控製。然而一份報道,讓她拉回注意力,看完後感到膽戰心驚。這是一份市革委會下發的複印件——《轉發毛主席關於〈北京新華印刷廠軍管會發動群眾開展對敵鬥爭的經驗〉的批示的通知》。

《通知》要求各地學習新華印刷廠開展對敵鬥爭的經驗,並且注意總結本地區的經驗。在清理廠礦,機關和文教係統中的教職員工的階級隊伍的工作中,進行深入細致的調查研究工作,區別兩類不同性質的矛盾,穩準狠地打擊一小撮階級敵人。在清理階級隊伍運動中,通過軍管會為政委和工宣隊任指揮,對在文化大革命進程中,以各種名義,各種方式揪出來的地、富、反、壞、右、特務、叛徒、走資派、漏網右派、國民黨“殘渣餘孽”,進行一次大清查。

姚釧立刻意識到,這是一場血腥屠殺,決定下班後,跟肖新妍主任說說,這次“清階”運動,會不會涉及到出身不好和有香港、台灣親戚關係背景的冰細思、冰雙雙、董九、董九父母以及叔叔等家人和她本人。把董九要玩女兒出軌的擔心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因為當初紅衛兵到裏弄小樓掘地三尺、尋找金條、大洋、古籍、文物的破壞,現在回想起來,還是觸目驚心。

董九剛離開辦公室,就碰見女兒祝芙,見她又被下屬氣得兩眼淚汪汪,知道她又想跟他抱怨訴苦一番。等知道幹爹又要上裏弄小樓,很想也跟他去,順便跟幹爹在外麵吃一頓午飯,到時再跟他好好訴訴苦。

“你幹娘說你走不開,寶貝,你不能丟下工作不做,跟爸爸出診,知道吧?”董九話音未落,就見女兒一邊死死拽住他的手,一邊流著眼淚說:“女兒搞不定麗麗和丹丹她們,因為她們在護士台散播我們的壞話!”

董九怕女兒在過道亂說話,隻好跟著女兒回辦公室。

祝芙哭著紮進董九懷裏,抽泣了半天,才在董九精心擦拭一番後,坐回沙發,慢慢喝著幹爹沏的熱茶。五月底的黃浦江市,已經有點熱了。董九在女兒身邊,幫女兒輕輕打著展開的折疊扇。雖然在住院部和手術室有空調,但是在辦公室隻有姚釧的有空調,而董九的沒有,隻有暖氣。

見女兒心情平靜下來,董九問道:“寶貝,丹丹她們說什麽?”

“她們說,女兒跟你——嗚嗚嗚!”祝芙覺得沒勇氣說下去,丹丹捏造事實的能力太令人氣憤了,有鼻子有眼,真她奶奶的氣死她姑奶奶了。董九隻是看著女兒,給她勇氣,讓她說出口。

祝芙又紮進董九懷裏,哭啼啼地說:“丹丹說,我們睡在一起!有人看見我們在酒店一起吃飯、接吻、開房。”董九覺得上次跟女兒在酒店吃飯,卻被熟人看見,真是太巧了,難道他的一舉一動,甚至監視他的人,還被第二個人監視,這是誰在暗中搞他董九的黑材料?董九覺得,這個人很可能是妻子姚釧。不過她也讚成提拔祝芙,隻有兩種可能:

1. 幕後推手不是姚釧,另有其人。難道是肖新妍?可能性不大。

2. 是姚釧,但是丹丹造謠沒有跟姚釧商量,姚釧完全不知情,她不會容忍董九的謠言在新一院散播,因為對她的聲譽和地位很不利。

董九想了一下,把女兒安頓在座位上,輕聲耳語道:“上次酒店吃飯,爸爸隻是幫你擦擦嘴巴,我們沒有親嘴對吧?”

“沒有啊!不過我們在休息室的時候,摟摟抱抱倒是有的,沒有親嘴。女兒隻會在這裏親親爸爸,讓爸爸特別關注我嘛!”祝芙回想二個月前的事,還是曆曆在目,一點都不含糊,因為一生之中,也沒有一個老男人像男朋友那樣關心她。

董九認為,監視人跟到酒店,見他們父女很親熱,然後就添油加醋,胡編亂造,以此謠言,將祝芙趕出外科護士台。

董九讓女兒照常工作,不為所動。他來搞定這兩個刺頭。

見女兒回去了,董九再次回到妻子辦公室,發現她在打電話。見董九進來,很快就掛了電話,好像怕董九聽到什麽似的。

“進來也不敲門,嚇我一跳!”姚釧嬌嗔道,“難道沒去家訪嗎,這麽快就回來了?”董九把房門關緊,來到妻子身邊,把丹丹在外科護士台說他和祝芙的事情,簡述了一遍,問她知情不知情?

姚釧聽完,站起身來,靠進董九懷裏說:“你跟女兒吃飯就吃飯,為什麽還跟她親嘴開房睡在一起?”姚釧不相信祝芙真這麽做了,想不到眼線因為“不患寡而患不均”,護士長給了祝芙,她把監視的責任和權限忘了,惱羞成怒之際,拿給姚釧的成果,當作武器,私自開火。剛才姚釧就在擺平這件事,讓眼線閉嘴。

“你自己去查祝芙,看她是不是處女!”董九緊緊摟著老婆說道,“我好難受,寶貝,我們做愛吧!”姚釧推了推董九,見他凶器已經頂得她很舒服,嬌嗔道:“你瘋了?等一下丹丹要過來!”

騎上自行車,董九不想再費神在監視一事上麵,因為妻子話裏話外,不再監視他了,但是她隨時都會自己上門捉奸,讓董九覺得妻子是對他網開一麵,讓他自覺,不要給臉不要臉。董九覺得,出軌和睡女兒已經成為他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不刻意追求,一旦遇上,也不刻意回避;一旦做愛,就把愛做得刻骨銘心、吸髓知味。

“爸爸,等你半天才到,是不是迷路了,哈哈哈——”隋馨吃完喜酒後,除了上13號別墅,見到幹爹,還在妹妹星星寸步不離的監視下,跟幹爹碰都沒碰一下,今天見他一人光臨,十分興奮,很快依靠在董九懷裏,喜出望外地戲謔道。

“你媽媽呢?”董九事先跟女兒電話了,想不到祝芙的事耽誤了不少時間,董九想抓緊時間,給妹妹檢查一下傷口、服藥、疼痛、活動、睡眠和飲食等問題。

“睡覺了,嘻嘻嘻——”隋馨緊緊貼在幹爹懷裏,隻想告訴他,她不能讓媽媽幹擾他們做愛。不是因為可以享受幹爹的性愛,隋馨真要瘋了,天天重複一樣的生活,幾乎沒有任何社交活動,隻是每個月上13號別墅二次,吃吃喝喝,沒有任何刺激和新鮮感。跟幹爹隻能禮節性地交流,這是隋馨實在受不了的地方。

“爸爸,你先操我,什麽事都別做!我們就老漢推車吧,女兒要你的大龜頭摩擦我的子宮頸!”隋馨一邊說,一邊褪光了董九和自己的衣服,光溜溜地抱在一起,喘著粗氣。因為妹妹康複休養,所以裏弄小樓的暖氣還開著,屋裏非常暖和,甚至可以說很熱。

董九簡單地清潔了“凶器”,輕輕抓了抓女兒碩大無比的豐乳,惹起一聲聲嬌喘:“啊——爸爸,大壞蛋,不會輕一點嗎,色鬼爸爸,嘻嘻嘻——”隋馨邊說,邊反手逮住罪魁禍首,憑感覺,一下子杵進隋馨盼星星盼月亮的石破驚天的銷魂蝕魄之濫觴,聽在董九耳中,像一聲號角,讓董九如一匹野馬,四蹄生風地向前飛馳而去,卷起萬丈紅塵,心中的虛空,需要情欲大壩的摧毀,傾瀉而下激流一般的發泄。

“死鬼——”隋馨一聲尖叫,就覺得芳魂破碎,再也合攏不起來,渾身如篩糠,抖得像觸電一樣,其興奮和刺激,像梭子在一排排靈魂的絲線之間,不斷來回,編織一件最美麗的霓裳,在高潮退去,飄然如仙子地落在幹爹的世界裏,三生三世地依偎。

董九好像被水壩開閘後的激流,奔湧而來的千軍萬馬衝殺過來,恨不得把他的惡龍龍頭、凶黿龜首萬箭穿心,變成一頭嗷嗷亂叫的刺蝟,要將董九血吸盡精抽幹,最後精盡人亡。

董九頓時化著一條鯤鵬,上能飛到九天之崇高,下可潛遊五洋之深淵,才勉強搏擊女兒洶湧的高潮,變成心心相印的默契。

隋馨在潮起潮落幾個輪回,才把心田的幹涸滋潤透了,靜靜地享受幹爹“咕咚咕咚咕咚”地回收天地之精華、男女之交媾、父女之同心的桃花酒、女兒紅,就像靈魂的薄片上,跳躍著幹爹像泥鰍一樣光滑的撲騰,呻吟像被風吹得高高的風箏,死死地揪住心尖,到處飄蕩,害怕太高太遠,又擔心突然斷線了,掉到天邊,無處找回來,人就欲死欲仙。

“爸——好了啦!”隋馨一聲嬌哦,紮進幹爹懷裏,好像渾身散架,變成玉壺裏的瑤池水,灑遍幹爹的花心,“上床再搞女兒吧!”

董九濕濕地吻著女兒的紅唇,享受著女兒渾身洋溢的芬芳,內心充滿一個春天所有的陽光、溫暖、舒適和流動著無窮無盡的力量。

隋馨無論是被動地背對著、正麵相向著、還是主動地相向坐著而上下顛簸著、背對而坐地高低升落著,亦或立而相擁相互琢磨著、雙臂攬月雙腿盤據地對弈著,甚至側身交叉沒根相交著,各種體位、無窮穿插,引來仙鶴聲聲、青鳥啾啾,更是清泉潺潺、馥鬱幽幽,多少鶯歌燕舞、無數虎嘯龍吟,隻想引爆那座火山、決堤一高大壩,讓情欲點燃、期望促成,讓黃河之水天上來的一去不複還的洶湧奔騰,如千軍萬馬、如電閃雷鳴地帶來一波萬丈巨浪一樣驚心動魄、地動山搖的高潮。

“哦,豬——”隋馨的驚濤駭浪,被幹爹的無窮無盡的雲雨噴射,激起女人一生最美麗的情花欲卉,勾引隋馨久久地讓幹爹那把尖刀插在芳心,永遠不拔出,隻是沿著它的鋒利,一點一點地滴落得芳魂淩亂、情欲徹骨入髓,進入高潮退去時最完美的欲死欲仙的模式。

董九第一次覺得女兒的子宮頸如孕婦分娩期,熟透了的水蜜桃,燦爛如桃花、溫柔似乳酪,像壓水井一樣,把地下水所有的儲存,全部潑灑在女兒的瑤池中,激起一波又一波的驚濤駭浪,引來琵琶琴瑟絲竹悠揚,聽在董九耳中,繞梁三日、不絕如縷!

隋馨握著依然像一頭倔驢一樣高昂著的凶器寶刀,慢慢口吐蓮花,給它剃度,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鍾。卻迎來身底下偷酒喝的醉漢,說著醉話:“寶寶,口下留情呀!”

“爸爸——”隋馨被幹爹抱到浴室,嚇得驚叫起來,直到金雞獨立一腿跨在幹爹的鐵臂鋼腕上,驚恐地目睹幹爹把剃度的羞辱,全部化著女兒秋千的劇烈搖擺,直到春雨滂沱,傾盆而下三千弱水那一瓢的精華。

“野豬——”隋馨覺得筋被抽光了、情也流幹了、欲還在坑坑窪窪的疲憊裏,泛著光澤,隻有自己的女兒身,窩在幹爹雄性的煙霧裏,羽化升仙,不似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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