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005/09/04 ,多倫多,晴

(2005-09-04 21:59:53) 下一個

 

 中午時分, 美國的安來電話, 他是我深圳工作時的好朋友..

 在深圳那座浮囂的城市裏,曾經年少輕狂的我們,在笑聲與淚光中,是那麽義無反顧地揮擲著自己的青春..  仍清楚地記得,在一個炎熱的八月, 我們先後離開了深圳,他去美國攻讀化學博士,而我卻拎著兩個包,滿懷憧憬地踏上了這片陌生的國度..

 幾經周折,目前的他仍在攻讀統計博士,估計明年能畢業,前幾日他還在擔心自己的博士資格考試, 不過結果是皆大歡喜,按他的話說,係裏"那"兩個人都能通過,那自然大家都能過了,看來是空擔心一場.  順口問起他同他那位在日本的女孩如何了? 他說結束了.又說,可能這一輩子就單身了,習慣了一個人生活, 生活空間裏很難再接受另一個人 ...我笑著說,沒關係,我這也單身著,這下好,我們可以同盟了..

  想起去年八月時,我們幾個一起去加西玩, 他那時正糾纏在一場情劫中,一副為情所傷的樣子. 應他之求, 於是刀郎的"衝動的懲罰" 伴我們一路, 從西雅圖到溫哥華 ,從海邊到雪山,以至於現在每每聽到這首歌,頭腦裏浮現的就是加西的風光再加上他那張神傷的臉. 極具諷刺意味的是,去年的我在西雅圖的space needle 上,還同我的那個他在電話裏一起看日落..,可如今,安已從情殤中走出,我卻步了他的後塵..

  給他去電話,問是否可以送媽媽和我去地鐵站,明天想帶媽媽去中心島,實在不忍心辜負這好天氣,入冬後,媽媽就那都不能去了. 順口問起他昨日玩得如何, 他支吾了一會,說,"我去Cambrige了".我半晌沒出聲,想說聲謝謝,卻一時哽咽,終未出口,匆匆岔開話,就掛了...

 Cambrigde, 記錄著我們一個美好周末. 古樸的小橋,靜靜的小河,依依的垂柳. 晚霞染紅了如鏡的水麵,倒映著河邊小教堂的雙頂. 飛鳥偶而掠過水麵,激起一圈一圈的漣漪.我們坐在臨水的古堡飯店通透的落地大窗旁,靜靜地欣賞著水中的最後一抹晚霞,靜靜地凝眸對視,靜靜地進餐...

 我不知自己是否還有勇氣再次踏足這個美麗的古城...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