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地老天荒——情聖畫魂（15）

軟硬兼施 逼婚成功

王燦被抄家，他的一些私藏畫作被翻出，統統被多鐸送給格格收藏。格格從他畫的仕女圖上，得知他喜歡的女孩子，是長發白衣的漢族少女。於是刻意模仿還仿製衣服，為的是得到他的歡心。還看到他畫的一個少女，身穿韓式禮服在蕩秋千，以為是自己呢，很高興，原來他也一直念著我的。其實那是他們一起去關外，明月假扮朝鮮少女，曾經穿過的一個款式，他對著格格畫的動態速寫，模樣卻是暗戀的情人。格格又找孫玢學琴棋書畫，學中國詩文以看懂他的詩，從他題寫的情詩上麵，得知他心上人的名字叫明月。

 

霸王硬上弓

範文程說你們太不矜持，什麽霸王硬上弓？以為是找滿洲粗莽漢子呢！不知漢族男人多重規矩。世上隻有男人追女人，哪有女人向男人提親的？難怪人家會拒絕嘛。多爾袞說哪裏這麽麻煩，我們是滿人的女兒，幹嘛學漢人的規矩，喜歡的男人就搶過來，直接指婚就行了。出於忠君報國思想，王燦不肯就範，但是他親生父母很樂意，窮人又不識字的他們，沒有家國和民族觀念。親生父母的苦勸，讓王燦也不曾動搖。於是孝莊想了一個計策，故意帶了一個揚州親戚來，告訴說如果他不同意，就抓他養父母全家，以通敵之罪名株連九族。王燦終於屈服了，決定暫時投降，保住親友的性命，自己再找機會殉國，絕不失身於滿族醜女。。

 

英雄難過美人關

後來眾人談論此事，說英雄難過美人關，老洪當年不也是這樣，為了莊妃娘娘投降滿清？蘇末兒說我家小姐身份尊貴，怎麽可能去引誘一個降將？當時老洪被灌了迷藥，抱的其實是朝鮮侍女，他卻以為是莊妃娘娘。後來他見到娘娘本人，才明白過來卻也晚了。王燦笑說老洪不是瞎子，也不是沒見過美女之人，若非對方美若天仙，他怎麽可能輕易上鉤？太後雖然不算很醜，可是距離美女還差一點點。孫雲球嘴巴更毒些，什麽也不算是美女啊，壓根就是一個醜老太婆。難怪皇太極會冷落她，寧可愛一個克死老公的寡婦。孟雁聽了之後斥道，你們南方人的嘴巴可真毒。太後一直對你那麽好，竟然這樣說太後的壞話。

 

洞房花燭夜

1646年的臘月，過了一年王燦終於被釋放，得到一個指婚的聖旨，為了保全養父全族數百口人的性命，他不得不犧牲自己結婚，答應娶北朝的醜格格。對方為了照顧他的感受，居然按照漢人禮節，給他的父母送去金銀財寶，讓他父母行三媒六聘之禮。新婚之夜他借口讀書，不肯挑起蓋頭更不肯上床，格格自己掀掉蓋頭，令王燦大為驚豔呆住了。她脫掉笨重的滿洲旗袍，換上一身朝鮮族白衣服，齊腰長發結成一條黑辮子，自信地站在他麵前——我曾經看過你在獄中的畫，知道你心中喜歡的人，是一個穿白衣服的女孩子。你看我像不像她的樣子？

 

意亂情迷

他握住她的長長黑發，看著她白皙亮麗的臉龐，仿佛看到明月站在麵前。他沒想到這個小妻子，竟是當初救他的洪府丫頭，更沒想到被指婚的女子，也是那個蕩秋千救他們的朝鮮女孩。他隻是被她的容顏迷惑。這麽美麗清純嬌豔的臉，正是他夢中的女孩子啊，可惜她卻是敵人的女兒，是被強迫指婚的滿族格格，是所有漢人仇敵的女兒。她牽著裙裾轉了一個圈，他的臉被她的辮子掃到，令他一陣陣迷惑不已，迷蒙的燭光中她美如仙子，他一時仿佛身在夢中。你喜歡我的樣子嗎？隻要你喜歡，我不介意當她的替身。王燦一陣意亂情迷，竟然忘記了原則，對懷中人甜言蜜語，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你是獨一無二的，我最心愛的小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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