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第一畫聖（21）義救舊情人

義救情人 千裏運河同行

1649年春節之前，明月秘密北上山西，組織太原起義失敗之後，被清廷追捕畫影圖形。戴俊護送她南下，中途不斷遭遇追捕盤問，幸而遇到王燦的船隻，將她秘藏於船艙內，借口說是包養的河妓，躲過一路的搜查。舊友相見格外親切。二人在船上臨風把酒，王燦見她從歐洲歸來，見識更高令人歎服，風采依舊氣質更尊貴，不由得十分動心，重新燃起報國理想和信心。沿途停靠運河碼頭，他的同僚見了明月真容，以為他又有了新歡呢，說你的眼光越來越好了，居然藏了這麽一個美女，比雁格格還要漂亮，難怪呆在船上不肯回家。

 

打入清廷內部

他對時事有更多了解，得知明月現任南方監國，下定決心棄清投明，做這位舊情人的內應，他暗中找江陰好友幫忙，幫她渡過長江返回南方。後來戴俊得到他的保舉，終於打入清廷內部，他和叔叔麾下的隆昌票號，以及山西戴家的鏢局子，成為清廷內務府的禦用商號，負責轉運前線軍餉糧草，牢牢抓住清廷的經濟命脈。戴俊比他精明厲害得多，從不為女人感情所左右，雖然也差點被招為駙馬爺，卻利用孔四貞對他的好感，在清廷各部遊刃有餘，還暗中操縱太行山群雄，年紀輕輕成為北方綠林盟主，讓王燦好不羨慕加敬佩。

 

衡陽大捷

1652年，李定國衡陽大捷，南方軍隊勢如破竹，一舉將清兵趕回江北，順治甚至想退到關外。隨著抗清形式的逆轉，投誠反正的漢人越來越多，投降的漢人官吏備受質疑，王燦也被管得更嚴了，一年到頭困在北京整理資料，頂著個駙馬的頭銜，卻沒有任何的實權，除了六部衙門哪都不能去。一年隻能回一次揚州探親，還被老婆牢牢地監視著。為了消除清廷的疑心，他幹脆說自己不想回南方，蹲在資料庫收集圖紙，打算有朝一日秘傳明月，幫助她平定北方直搗黃龍。雁兒見他一天到晚很忙，回家很晚對自己也很冷淡，懷疑他真想出軌了。

 

七年之癢

1653年春節剛過，雁兒跟老公乘船返鄉，從艄公的議論之中，得知上次有個美女同行，老公一路蹲在船艙裏，一天到晚形影不離，為了她還跟兵丁吵架，不由得大吃其醋，盤問那個女人到底是誰？王燦不想泄露秘密，也不想編謊話騙她，更不想承認有染，玷汙自己和明月的名譽，就幹脆不吭聲。雁兒氣得跟他分房誰，關起門不許他進來，王燦不去主動騷擾她，與好友一起喝酒聊天。孫雲球說這叫七年之癢。王燦板著指頭數了數，果然結婚已經七年了。大女兒已經上私塾，小女兒也已經四歲了。做夫妻日子長了難免厭倦，難怪老婆跟自己吵架呢。

 

生男生女哪個好

王燦跟好友聊天之後，曾經打算渡江投軍。雁兒忽然暈船嘔吐，原來是又一次懷孕了。她祈禱生一個兒子，以便牢牢拴住老公的心，結果還是一個女兒，連王燦的親生父母都慨歎，是不是沒有生兒子的命。王燦反倒安慰老婆說，生逢亂世做女孩最好，杜甫的詩句寫到的，信知生男惡，反是生女好，生男埋沒隨百草，生女猶得嫁比鄰。雁兒說男兒都隨百草了，女兒如何嫁得比鄰啊？王燦由此得到啟發，為了父母和妻兒著想，暫時打消投軍的念頭。後來南方平定北方，她又生了一個小女兒，雁兒卻一直不甘心，遺憾自己女兒多兒子少。王燦說現在女首相當政，生女兒比生兒子強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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