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鼎中原》第1章 故國之殤 8 小雛兒的初夜

7. 小雛兒的初夜

來到殿後的書房，多鐸推開一間門，將二人推進去，賊忒兮兮笑道：“小兩口好好親熱，哥哥不陪你們了。”將他倆關在房中，一群人扒著門縫，偷聽裏麵的動靜，人人心存好奇，想看小雛兒的初夜，個個心中期待的，是少女的掙紮喊叫，或小孟子的喘息。

不料等了良久，裏麵沒絲毫動靜，多鐸輕輕推門，發現門閂插上，不知他在搞什麽鬼。又等了半個時辰，已近淩晨時分，眾人嗬欠連天，再沒心情等下去。多鐸一擺手道：“睡覺去，睡覺去，睡醒再來接手。定是小孟子害羞，知道咱在外偷聽，不好意思上手。”眾人如獲特赦，紛紛離開後殿，各自尋地方安歇。

屋裏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孟林坐在榻邊，從頭到尾不說話，靜聽屋外動靜。少女躺在榻上，不知他葫蘆賣什麽藥，滿腹疑竇憤恨，卻絲毫動彈不得。

原來孟林一進屋，就點了她的啞穴，還有全身穴道，將她放在榻上，然後坐在旁邊， "Times New Roman"">一聲不吭坐著等。少女一直怒視他，不知他想幹啥，本想趁他侵犯時，找個機會逃走，或給他一掌，叫他嚐嚐苦頭，哪知他一進屋，竟下此等狠招，冷靜果斷敏捷，令她無機可乘。

小男生十分古怪，個頭還沒她高，長得白白淨淨，像個跟班小廝，武功卻高得出奇，更兼聰明機敏，招招先發製人，處處料敵先機，叫人動彈不得。真是天降煞星！等到眾人離開，屋外沒了動靜，孟林才開口道：“那班人都是流氓，殺人放火從不眨眼，奸淫擄掠無所不為，你以為他們吃素的？敢來這種地方。要不是我庇護你，你早被野狼吃了。”少女狠狠瞪著他，雖然不能說話，眼中意思很明白——跟流氓為伍，你也是流氓！

孟林並不辯解，解開她左臂穴道，遞給她一塊幹糧：“你剛才說找吃的，定是肚子餓了吧。先吃點東西吧。”他隨身攜帶幹糧，卻不知藏在何處，連多爾袞都沒摸到。少女早餓狠了，拿過幹糧就吃，三兩口塞下肚中，不料被噎了一下，急忙伸手撫胸。

孟林關切地道：“吃慢點，別噎著。你忘了師父說的，養生之道，須細嚼慢咽，不能暴飲暴食。”少女橫他一眼：“呸，誰是你的師父！不要亂套近乎。我不認識你。”孟林歎一口氣：“我為了救你，不得不出力擒你，你偏偏不懂我，害我用盡全力。”少女恨恨地道：“你擒我，難道我還要謝你！快點把我放了，我就饒你不死！”

孟林沒氣沒火，隻是無奈歎道：“都成了階下囚，還是這麽嘴硬，四年不見你，脾氣還是這麽大，好像越來越大了。我師父常說，女人生氣不好。”說著俯身她胸前，幫她稍微鬆鬆綁，卻不肯解開穴道。少女見他俯過來，以為他想幹壞事，一掌打過去。

孟林一把接住，不許她亂打人，諄諄善誘：“你聽我的話，乖乖吃飽了，我帶你出皇宮，送你回長白山。”隨後又批評道：“雖然你是師姐，也不能亂打人。我不是打不過你，隻是不想欺負你。”少女氣哼哼地道：“誰是你的師姐！莫名其妙！”說著用力捶大腿，嘴裏大喊大叫：“我的腿都麻了！快幫我解穴！要是廢了這條腿，我跟你沒完沒了！”

孟林忙替她揉腿，卻不肯解穴，小聲反嘴道：“你小點聲啊。別把他們吵醒了。你才莫名其妙呢。明明喜歡我的，一路上跟蹤我們，偷偷摸摸看我，心裏也想著我，卻不肯承認身份。好容易見了麵，又說不認識我。我好心救你吧，你又不領情。哎，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最後一句似嗔怪，卻又飽含情意，渾不似審問犯人，倒像情人間的埋怨。

少女氣得快吐血，活到這麽大，像這樣嘮嘮叨叨，又自作多情的男孩，還是第一次見到！有氣無力地道：“你若真喜歡我，就趕緊幫我解穴。你師父沒教過你，點穴時辰久了，氣血不暢會死人啊？我覺得兩腿麻木，你再嘮叨下去，我恐怕雙腿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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