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地老天荒——情聖畫魂（7）

寵得團團轉

雁兒吃飯時一個勁瘙癢，說很久沒洗澡了，冬天太冷沒得柴草用，身上快臭掉了。滿洲人冬天幾乎不洗澡。賽斯帶她去溫泉村洗澡，問關外是不是有溫泉？有啊還很多呢。為何不讓你家人帶你去洗？哥哥們每天練騎射，女人們忙著做軍鞋，沒人陪我去。賽斯主動帶她去買鞋，把破舊的烏拉草靴子換掉。老大很善於哄小女孩，把小丫頭寵得團團轉。明月說她很像當初的我，哈哈 被你幾句話就迷暈了。他從雁兒的話中猜到，皇太極冬季缺少糧草，又缺少柴禾和衣被，又積極練兵籌備軍隊，這個春天必定再次侵犯中原搶劫物資，須得提前通知兵部籌措軍餉糧草，安排伏擊禦敵之策。

 

再次被騙了 

當天雁兒回到教堂，繪聲繪色描述吃的美食，還有去溫泉村泡澡之事，說下次讓他們再請客，一定把孫玢也帶去吃白食。他們看上去很有錢啦，不吃白不吃。漢人的飯菜真好吃啊，漢人的衣服真漂亮啊，漢人的靴子真舒服啊。孫玢聽到雁兒的描述，請她吃飯的是一個混血兒，長得很帥，懷疑這個人是她的哥哥。孫玢是賽斯的同父異母妹妹，當年跟母親隨孔有德去關外，又私自跑回北京尋兄長。曹爾玉和孟林奉命出關，尋找失蹤的孟雁格格，順便打探軍情，化妝漢人混入北京城，經由孟雁介紹認識孫玢，對她一見鍾情。曹璽想帶她們回去，孫玢卻死活不肯。雁兒跑去出找王燦，在劃船時對他表白感情，他卻再次玩失蹤。

 

逃離北京

王燦不是沒對她沒動心，隻是不想利用她，玷汙了彼此純真的感情，無論她是誰的女兒，她都對他有救命之恩。兵部同僚紛紛打他們的主意。有人建議他利用雁兒，作為要挾皇太極的人質，也有人拉攏他投降滿清。還有人威脅他投靠己方，彈劾他私通滿清敵軍。王燦受不了這種煎熬，厭倦朝中的這些紛爭，撒謊說自己父母生病，要南下回鄉探親幾日，重新回到揚州會館居住，臨走還帶雁兒去食為天酒樓吃飯，留給她一封信以及幾十兩銀子盤纏，然後悄悄離開。雁兒到處找不到王燦，以為他真得回揚州探親，等了半個月不見他回來，後來竟連孫玢也不知去向，心裏說不出的鬱悶，她打死也不肯相信，自己再一次被最愛的男人和最信任的閨蜜欺騙了。

 

無疾而終的初戀

她在北京舉目無親，留下的銀子也花光了，差點被妓院的人拐賣，曹璽冒險扮嫖客去救她，卻被嫖妓的兵部官員認出身份，幸虧賽斯和明月相救，瞞過兵部的同仁，二人才逃脫滅頂之災。雁兒從明月處打聽到王燦住在會館，又跑去找他，王燦先是拒絕再跟她見麵，然後疾言厲色斥責她，說自己已經有了心上人，冷酷無情地跟她斷交。一場浪漫初戀無疾而終。

 

王燦表麵上很冷酷，其實是為了保護她，不要為自己而癡心，因為自己無以為報，已經有了心上人，也不要流連在北京，她隨時可能被抓走，當做滿清的人質。雁兒隻好跟曹璽回去。她不知道他的真實名字，一路上傷心地哭哭啼啼，曹璽找不到心愛的人，心裏也不好受。兩人是同病相憐心有戚戚，不知道愛人的真實身份，不知道愛人去向何方，更不知她們之所以離開，其實是為了不連累對方，不忍心再利用他們的感情，欺騙這兩個善良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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