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地老天荒——情聖畫魂（3）

北京謀職入兵部 出關探查地形

 

次年春天，聽說明月去了北京，王燦為追求明月，竟然決定走仕途，托父親謀職去北京，進入兵部擔任繪圖員，與賽斯和江東明月成了同事。他對軍事地圖和武器設計圖，都有超強的記憶能力，看過一遍茅元儀的《武備誌》，竟能將所有圖形複繪一遍，絲毫不差，令眾人為之驚歎。為了跟明月有共同語言，一向厭惡兵法戰爭的他，居然苦讀兵書深有心得，一致讚同賽斯布防關外，以火炮為主力武器，設置縱深防禦戰線的戰略計劃，眾人得到侯朝宗父親的支持，以及周延儒和崇禎的賞識，一起奉旨出關暗探滿洲城，按照對方的兵力布置，繪製關外三線布防圖。

 

朝鮮人的慶典

眾人去關外朝鮮村落，正逢朝鮮人的節日。大家去看朝鮮人結婚慶典，看朝鮮節日雜耍。眾人開玩笑說，這裏隻有小王是單身。小王你要是運氣好，泡一個朝鮮美女回去。據說朝鮮女特別漂亮，還特溫柔體貼疼老公，比漢家女兒還適合做老婆，皇太極每年都要他們進貢，進貢朝鮮美女和高麗參。什麽進貢分明就是硬搶的。不要說人家的壞話，咱們大明朝廷也搶了不少，萬曆朝皇宮裏也不缺朝鮮女人。大明曾援助高麗打日本人，所以他們才心甘情願進貢，奉大明王朝為宗主國，年年進貢歲歲來朝，跟滿族人硬搶是不同的。那還不是五十步笑百步？

 

哥哥，你認錯人了

賽斯和明月興致勃勃，去參加結婚典禮聚會，王燦不由自主地跟著，看他不時俯首輕吻愛人，心裏覺得很不是滋味，卻不舍得就此放棄。明月穿的是朝鮮服飾，他不離不棄不遠不近，一直追隨他們的腳步，卻一不小心認錯了人，把穿同樣衣服的姑娘當作明月，追了半天追錯了。她回頭衝他一笑，唧唧咯咯說了一串朝鮮語，他一時有點眼暈，見她隻有十一二歲的樣子，麵如春花嬌美無匹，活潑清純慧黠可愛，長長的辮子垂在腦後，乍一看與明月極為相似，原來她是一個朝鮮女孩。女孩掏出個麵具戴上，在人群中躲躲藏藏，原來她也是私逃出來玩的。

 

隻影向誰去

賽斯和明月攜手同行，在街市購買一對木雁，明月笑得很甜蜜。王燦也假裝買東西蹲下，撥弄那對交頸而眠的鳥兒。老板給他介紹，木雁是朝鮮族的愛情信物，代表永恒不變的愛，雁兒是最忠貞的鳥兒，一生隻有一個伴侶。那對客人剛剛買了，他們真是天生一對啊！聽得他心裏不是滋味，被老板催得沒辦法，掏錢正想買下卻被搶走，一看正是那個朝鮮少女。她說也喜歡這對雁兒卻沒錢買。老板說你沒錢，幹嘛跟人家搶啊？王燦說我不跟她搶，你拿去吧我來付錢。等他買完東西站起身，發現愛人跟丟了，自己落單了很寂寞無聊。唉，雁兒成雙成對的，我卻隻影向誰去？

 

雁兒蕩秋千

女孩衝他招手，引他一起去看雜耍。他不由自主跟過去。女孩請他吃朝鮮的打糕。他拿出隨身帶的揚州甜點請她吃。見人家比賽蕩秋千，女孩也衝進去顯擺，蕩得比誰都高都漂亮。他停步欣賞少女蕩秋千的樣子，那麽清純美麗而飄逸，忍不住在腦中暗暗描繪記憶，女孩見年輕人一直盯著自己，心中一陣驕傲，秋千蕩得更高了。賣花姑娘見他一臉癡迷，向他推銷花兒，說可以送給喜歡的女孩表達愛情，王燦想到明月和賽斯在一起，下意識地推辭說我沒有喜歡的女孩。他一開口是南方口音，無意中泄露身份。

 

 

朝鮮族的三月三，大家圍著篝火唱歌，中間放著一對大雁

王燦一人孤獨坐著，看明月和愛人共舞，心中很淒涼孤單

雁兒跳著舞到他身邊，一邊唱歌對王燦表白

 

水不孤獨山孤獨

所以水把那山圍住

樹不孤獨鳥孤獨

所以鳥在那樹上住

夢不孤獨心孤獨

所以夢把那心牽住

路不孤獨人孤獨

所以人在那天涯哭

一隻大雁尋一萬隻大雁的歸處

一朵花開一萬朵花都祝福

人人都需要攙扶

彼此都需要幫助

親情是守護友情是支柱

請你伸出你的手

把那美麗的姑娘抱住

 

 

王燦的心漸漸融化，雁兒跳到他的麵前，用絲巾圍住他的頭，唱著自己的歌詞

我不孤獨你孤獨 所以我把你圍住 雁不孤獨哥孤獨，所以雁兒為你跳舞

眾人一起起哄啦，“抱一個，抱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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