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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大大召開文藝座談,有72位藝術家參加,但網上見到的名單隻有71位,另有一位被屏蔽掉。
為什麽?因為這個人口出狂言,口無遮攔。
那個被屏蔽的藝術家叫吳祚來。
下麵就是吳祚來在會上震驚四座的發言:
我被邀請參加這樣一次盛會,並被要求發言,我相信是最高領導人也想聽聽文化異見者的聲音,但可以肯定的是,我這篇發言稿不可能在大陸公開發表。我13號接到通知到今天,一直沒有合眼。為什麽睡不著?因為我有一個“擔心”。擔心什麽?擔心在座的諸位安全問題。我想起了72年前的延安文藝座談會,當時開座談會的,後來都沒有什麽好結果,幾乎都在毛時代被打擊、迫害。我擔心今天開完會後,可能會有人倒黴,或被迫害,但願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如果習總書記今天能表個態,不再因這樣那樣的原因迫害作家藝術家了,我想大家回去就放心睡覺了,我的擔憂也就是多餘的了。
習總能表個態麽?(習笑,說:“個人表態沒有用,如果代表中央表態,還得開中央全會時集體討論,因為我們是民主集中製嘛。”)
聽見沒有?胡耀邦當年也說過,我們黨不要再迫害知識分子,但個人說的沒用,沒有寫進黨章。但我相信,大家即使受到了黨和政府的迫害,也會挺過來的,在座的王蒙不是挺過來了麽?田華老師不僅挺過來了,對黨還是一如既往地熱愛。在座的六十歲以上的前輩,可能都不同程度受到迫害打擊,習總的父親,不是搞文藝的,居然康生和毛一唱一和,說他“利用小說反黨”,他全家因此被迫害。現在這位利用小說反黨的人的兒子,成為黨的總書記,這就是習總剛才感歎的,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所以黨和政府迫害知識分子文藝人、迫害自己的戰友同誌,就算是一場大戲,孟子說過天降大任於斯人,就得要經受黨和政府迫害的考驗。
(眾沉默)。
我想說一句預言:今天這次會是中國領導人最後一次與作家藝術家座談了。
毛是第一次,習召集各位文學藝術家開座談會,是第二次,也將是最後一次,從今往後,不可能有總書記在延安窯洞前或人民大會堂裏開這樣的座談會了。毛開一次座談會,影響中國72年,中國知識分子要麽服了,要麽就被迫害掉。習不僅要影響在座的72位,也必將影響中國文藝72年,到2086年,72年後還有沒有總書記這個稱號?大家想過這個問題沒有?
(眾沉默)
延安文藝座談會是黨指揮文藝的開始。剛才鐵凝女士發言,說她想起了延安文藝座談會,周&&同誌,你知道延安文藝座談會的主題是什麽嗎?
(周&&站起來,回答說:“文藝為人民服務。”)
文藝為人民服務?現在世界上哪個國家文藝不為人民服務,鐵凝女士能告訴我嗎?
(鐵凝笑而不答。這位作協女主席挺鬼的哈。)
我想說:為人民寫作還是為人類寫作,這是中共文藝與人類文藝的根本區別。什麽是為人類寫作?就是習總書記讀過的那些古今中外名著,不分種族不分階級的人都喜愛,這就是人類共同的文化作品,它關注共同的人性、人道,它傳播的是人類普遍價值,關於博愛、同情、寬容、和解、懺悔、自由、正義(也有為正義而複仇)等等。什麽是為人民寫作?準確地講,是為黨治之下的人民寫作,本質是為黨寫作,譬如《白毛女》,譬如《金光大道》。為什麽說它是為了黨的人民寫作呢?因為黨需要文藝家寫出的作品體現黨的政治需要,黨需要打擊敵人,打擊農村地主,那麽,白毛女就可以激發人民對地主仇恨,至於文藝反映的是不是事實,是不是普遍現象,那不管,隻要這麽一部戲,就可以鼓動人民,打擊地主,推翻國民黨統治。黨的文藝,最大的特色是製造敵人,製造仇恨。沒有敵人、沒有仇恨,黨就沒有存在的理由,也沒有存在的人民基礎。王偉光與紅旗文稿那幫子黨的筆杆子們還在講階級鬥爭,按照馬克思的觀點,王偉光們不勞而獲才是剝奪階級,如果像文革那樣搞階級鬥爭,鬥死的、關牛棚的肯定是王偉光們,各位在座的也難幸免於難。
習要什麽?講什麽?習講愛。
人民不僅不相信黨了,也不相信國家政府了,這個時候,需要有人站出來大聲說出自己對黨國的愛,這也就是為什麽要請周、花與各位並肩而席的原因。他們的作品沒什麽寫作技巧,甚至毛病一堆堆的,但他們的作品表現了對黨國赤誠的愛,你們在座的這些名家大腕兒們,你們對黨國發出了怎樣的愛的呼喊?
盡管在座的都是名流大腕兒,在世麵上風光無限,但在黨國領導人麵前,真的神馬都不是。沒有自由的文化人,必然沒有尊嚴,開了這次會議之後,我想不會有人敢迫害你們,但,你們的良心會壓迫你們,網民們的口水會淹沒一些人。
莫言先生,你能夠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是因為抄延安文藝座談會抄出來的麽?你來參加今天的文藝座談會,是希望以此為指導,再獲得一次諾獎麽?
範曾先生,參加完這次座談會之後,你的工藝人物畫,就不會千篇一律萬人一麵了吧?習總批評的作品千篇一律,不知道你應不應該對號入座。
黨國的文藝宣傳模式,是不是已走到盡頭?當年延安靠的畢竟還有文藝精英,現在靠周、花這樣既沒知識學養、又沒道義教養的網絡新秀,就可以啟動黨的文化宣傳新攻勢?
延安文藝座談會之後,黨的文化伴隨著毛的個人宣傳,不僅導致文革的大悲劇,還造成了無數文化人、文藝人被迫害,至今沒有反思,也沒有對文化人、知識人道歉。你們在座的,沒有一個人要求黨國領導人向知識分子道歉,向文藝人道歉。你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正是你們的縱容與歌頌,才有文革正呈死灰複燃之勢。
黨國用納稅人的錢,養了作協美協還有無數畫院黨宣人士,每年數以百億計的資金,如果用在百姓養老與醫療保險,是不是更得民心?
周、花,後麵加一個同誌,就成了黨的兒女,為黨歌唱;人民沒有了兒女,人民沒有養老與醫療保障,人民隻有將兒女送給黨做奴隸,才可能有衣食榮華、出人頭地的機會。
香港人民在爭普=選,大陸人民需要的,是選票與地票,大陸藝術家作家需要的是自由與尊嚴。這是我今天的發言,一家之言,如有得罪,請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