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愛

喜歡看書,尤其是那些古色古香的小說,如果帶有一些靈異的色彩,會更讓我愛不釋手,如今在寫這樣的書,是不是好書,還要拜君一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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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戀花》 第八十九章 事與願違

(2012-11-07 00:17:25) 下一個

太子府中,李豫坐在書房中,眉頭緊鎖,身後兩側站著四大護衛,屋內的空氣鬱悶的讓人窒息。

最近凡事都不順利,父皇母後正要定下平陽公主的婚期,剛剛平兒還梨花帶雨地跑了過來,說如果要她一定嫁給上官鴻,她就準備一頭撞死在大殿上,麻煩他這個皇兄把她的屍身帶出皇宮,埋在太子府中的牡丹園裏吧。

原本心情就不太好的李豫就更加不快了。

就在平陽公主出去後,那派出去調查追殺紫禪的人也返了回來,道查不出任何頭緒。

李豫的一張臉早已陰雲密布了,孟裏小心翼翼地上前道:“ 啟稟太子殿下,卑職以為殿下不必要放太多的心思在紫禪這件事上,依卑職所見,那紫禪絕不是池中之物,平常之人絕對傷不了他,當日,就在錢坤和卑職到達那裏時,根本沒看出他用了什麽招式,那兩個大漢就一起飛出了門外。太子殿下不要被他斯文的樣子給騙住了,此人是深藏不露之輩。”

李豫一抬頭,不敢置信地問道:“ 此話當真?”

孟裏道:“ 錢坤為證。”

李豫看向一旁的錢坤,錢坤點了一下頭,李豫的臉不象剛才那麽陰暗了, 若有所思地低下了頭,如今凡是與紫姝園的事有關聯的,再大的新聞他都已經見怪不怪了,這紫禪可真會演戲, 看來他這個結拜的兄弟將來還不知道要帶給他多少驚奇呢?

那紫禪若真有如此的身手,倒也是一件好事,不論是對平陽公主來說抑或是對他李豫來說,看來平兒看上了紫禪要嫁給他不失是一個好的選擇,要比嫁給那個半斤八兩的上官鴻強得多。

可是怎麽樣才能改變父皇和母後的金口玉言呢?

 案頭上的那個玉麒麟鎮紙,在陽光下綠得那麽刺眼。他提起了手中的筆,用那筆杆輕輕地敲打著那個玉麒麟,聲音清脆動聽。

要讓那上官老兒退婚是不可能的,最近他可聽說了,那個上官鴻可春風得意的緊,不如就從他身上下手吧。

主意一定,李豫的嘴角稍稍上揚了一下,眼睛也亮了起來,四大護衛喘了口氣,看來他們可以去吃午飯了,雖說早已經過了晌午的時辰。

東陵的城內,跑進了一輛馬車,車夫坐在車上,手中沒有趕車的鞭子,卻緊握著一個裝酒的葫蘆,他頭上戴著一頂碩大的鬥笠,看不到他的臉,隻露出下額的胡須, 那胡須是花白的,在風中耀武揚威。

馬匹好象熟悉這裏的每一條街道,不用指示和吆喝,就那樣穿過了熱鬧的街市,來到了城南的一排青磚瓦房前,馬車停下了。

就見車夫跳下了馬車,打開了簾子,青奶奶扶著寒煙下了車,寒煙的臉色蒼白,身子骨看起來比以前更單薄了,她的雙眼仍舊霧茫茫的,好似沒有睡醒的樣子。

青奶奶對那車夫小聲嘀咕了幾句,就扶著寒煙進去了,車夫又坐回了車上,兩匹馬又撒開蹄子跑開了。

就在這時屋裏迎出了一對中年夫婦,見到寒煙和青奶奶忙施禮道:“ 一定是主人來了,下人們在此等後主子有一段時日了,今兒總算把主子等來了。”

婦人道:“ 小人叫采娘,小的男人叫阿旺,老爺子吩咐小人夫婦在此伺候小姐,老爺子還吩咐青奶奶到了以後,百日之內不可以讓小姐走出這個院門,還有就是小姐可能會有點麻煩,到時候還青奶奶要多擔待一些,老爺子吩咐了,最好不要讓小姐受到傷害。”

青奶奶點了一下頭,扶著寒煙就進了房,麵無表情道:“ 小姐路途勞力,需要一些時日恢複,采娘就費心小姐的飲食吧,至於阿旺,院子裏的活就擔待點,不要讓生人進這個門。”

兩個夫婦應了一聲就下去了,青奶奶把寒煙扶上了床,又給她端來一杯茶,寒煙喝了一口,神情就不一樣了,她打量了一下房間,不解地問道:“ 這是哪裏?我這是到了誰的家?”

青奶奶道:“ 小姐醒了,小姐這是到了自己的家,小姐一路睡在馬車裏,這剛剛到家就醒了過來,小姐不記得了嗎?老爺子說在東陵為小姐準備了房屋田產,現在我們就在小姐自己的家裏。”

寒煙一怔:“ 奶奶是說現在我們是在東陵嗎?真是奇怪,寒煙好象隻是睡了一覺,就這麽快來到了東陵?”

青奶奶道:“ 采娘正為小姐做晚飯呢? 等下小姐吃了飯就早點休息吧,顛簸了半個多月,也該緩一緩了。”說著就走了出去。

寒煙愣在那裏,怎麽自從她遇到紫夜爺爺以後,這日子說過去就過去了,好象做夢一樣,這一下子,又十天半個月不見了,她連一點印象都沒有,就不知不覺地到了東陵,來到了這個所謂的她自己的家,她覺得她一直在受著這群莫名奇妙的人的擺布。

她依稀記得那天晚上,她告訴紫夜爺爺她要去的是京城,不是這東陵,可是他還是被這群人帶到了這裏,她心中的怒火燃燒起來,為什麽這群陰魂不散的人總是纏著她?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們開始左右她的生活了,連時間自己都不能自主了。

寒煙疲勞地閉上了雙眼,難道她真得就不能有自己的自由嗎?難道這一輩子都要在別人的操縱下生活嗎?即使出了青樓也不能過隨心所欲的生活嗎?爺爺,那個人為什麽認了自己做孫女?難道他有著什麽目的?還是真如他所說的?

寒煙的頭又開始疼了起來,那杯茶水早涼了,寒煙隻喝了一口。

山東的紫府,熱鬧非常,紫音小姐要滿月了,府裏的人忙著采購,忙著操辦紫音小主子的滿月酒。

據說那邢爺也會來,自從邢爺成了紫府的座上賓後,這紫府好象一下子在山東就打開了局麵,無論做什麽都順順利利的,就連紫繡房常出現的那些莫名其妙的男人,都一下子全消失了,不再來了。

而此時,府裏最不開心的要數白蜓了,她正對著紫音的小屁股抹著眼淚。

白蝶也坐在那裏歎氣。

隻見紫音雪白的屁股上有一個黃豆大小的黑斑,說是黑斑又不象是斑,因為那裏好象是有無數個細小的黑色鱗片組成的。

從紫音一生下來時,白蜓還沒發現紫音的屁股上有任何東西,幾天後出現了一個芝麻大的黑痣, 原本以為隻是一個普通的痣,誰知道它竟然越長越大,到快滿月的這幾天竟有一個黃豆這麽大了。 

幾天前,府裏的郎中就開始出入不斷,但沒有一個人知道紫音屁股上長的是什麽?為什麽會越長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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