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發陶瑞 TaoRay 前哈佛大學實驗室主任貼文:
昨天,我那篇揭秘哈佛的文章已經突破了100萬名閱讀。今天,我想再補充一些這些年來學校在極左風氣薰陶下出現的奇葩事件:「隻對上帝負責」的校董會以及坐在「古董王座」上的校長。並根據我對學校的了解,預測接下來會如何發展。
極左派DEI(在哈佛是DEIB,我昨天的文章介紹過)在哈佛發展的頂峰,莫過於黑人女校長Gay的上任。這位專攻種族議題研究的學者,僅發表過11篇論文,卻被發現多處涉嫌抄襲。以她的學術水平,放在中國的二流大學,連評上正教授都難。然而她卻能在人才濟濟的哈佛平步青雲,不但成為終身教授,也當上了文理學院院長。她在任內大力推行DEI政策,因而被校董會中一批與奧巴馬淵源深厚的人馬看中,最後被扶上了校長之位。她的經歷堪稱「身分政治」的巔峰,但在哈佛,這樣的事早已見怪不怪。
哈佛設有一個名為「大學最高榮譽教授」的頭銜。作為一個學術泰鬥雲集之地,幾乎每兩年就會誕生一位諾貝爾獎得主。然而,許多真正的學術宗師都得不到這個頭銜,而那些靠政治背景上位的人卻屢屢得手。他們的學術水平之低,令人咋舌。毫不誇張地說,不乏像蓋伊這樣的人,放在其他二流大學連教授都評不上,卻能在哈佛壓倒一眾諾貝爾獎得主,享有最高榮譽。
在哈佛,校長擁有極高的地位。事實上,「哈佛大學」隻是一個商標名稱,實體的正式名稱是「哈佛學院的校長與校董們」(President and Fellows of Harvard College),簡稱「公司」(The Corporation)。光看這個名字,就能感受到哈佛那種帝國般的集權氣息。在哈佛,校長與校董們是“公司”,“公司”是大學,彷彿古代皇上就是國家,國家亦即皇上。
哈佛是清教徒建立的宗教大學,從建校之初就明確摒棄「教授治校」的觀念,確立由校長和校董會獨裁管理的體製。我們有句俗語:“公司隻對上帝負責,不對任何人負責。”在有道德、有信仰的領導統治下,這種模式確實高效有力,不似如今許多美國大學堅持表麵上的“民主治校”,結果卻是人人爭執不休、效率低下。
然而,今天的哈佛早已不是基督教大學。傳統信仰被棄若敝屣,取而代之的是DEI、Woke和身份政治這些左派教條。左派歪理邪說加上集權統治,才讓哈佛墮落得如此迅速。這也是為何這些年我對「製度論」越來越不感興趣。任何製度的核心,歸根究底還是「人」。正如美國國父所言:“我們的製度隻適用於有道德與信仰的人。”
Gay校長上任那天,我就預感到學校的命運將走向何處。哈佛校長的就職典禮,如同國王登基,是傳承數百年的隆重儀式,每個細節都精心設計。在高台上放置一張專屬的“古董王座”,已有數百年歷史。校長會接過同樣有幾百年歷史的建校大憲章,穿上特製的黑色長袍,一步步登上高台,坐在王座之上,俯瞰校園。
幾百年來,這個典禮都是以基督教禱告開場。然而,蓋伊校長上任當天卻頭一次打破了這項傳統。開場時出現了一位印第安老太婆,模樣像是薩滿巫婆,不知在舞台上做了什麼儀式,然後發表演講,大致內容就是說不要忘記哈佛是殖民者建立在他們土著的土地之上的。那一幕讓我目瞪口呆,彷彿回到了文革時期的群眾大會,總要請一位貧農上台憶苦思甜,批判一下「萬惡的舊社會」。那種文革式的「即視感」取代了傳統的禱告儀式,讓我頓感哈佛已完全變味。那天還下著傾盆大雨,彷彿也是某種天人感應吧。
說到接下來的發展,我認為哈佛終究「手臂擰不過大腿」。哈佛之所以陷入如今的危機,根源不在於外力,而是自身極左派思潮的氾濫。正是哈佛拋棄了傳統,孕育出DEI,任用一群靠身分政治上位、德不配位的教師,才最終演變成支持哈馬斯恐怖主義的暴力溫床。哈佛,無論從道德或理性上,已經敗下陣來。
我預計,到八月或更早,哈佛將與聯邦政府達成某種協議。川普政府選擇在這個時間點出擊,其實頗有深意,也給了哈佛一線轉圜的餘地。此時正值暑假,不影響已畢業學生,學校還有兩個月的談判時間,如果談攏,也不會幹擾新生入學。更重要的是,暑假期間,那些天天鬧革命的「紅衛兵」學生也不在校園,學校可以更理性地做出決定。我認為川普的本意並非徹底摧毀這所百年名校,否則他不會選在這個節點出手。坦白說,我還挺佩服川普的政治手腕。
我記得幾年前,Alan Dershowitz曾對我說,他退休多年後重返哈佛法學院,發現老師們大致分為兩類:一類是學術水平很高卻評不上職稱的,另一類是評上了職稱卻沒什麼學術水平的。這足以說明,哈佛之所以墮落至此,並非川普砍了它的經費,也不是他阻礙招生,而是哈佛自身的信仰崩塌和價值腐化。
我記得Dershowitz第一次見到我,知道我來自中國後,我還講了一個他七十年代訪華時的文革奇聞。如今看來,美國的校園文革,也不過如此吧。有機會我再把那個故事講給大家聽。對美國校園文革有興趣的朋友,也可以上網搜搜我和當今最有名的漢學家林培瑞(Perry Link)教授的對話。
前哈佛大學校長勞倫斯·薩默斯(Lawrence Summers)在社交媒體上表示「感到作嘔」,批評哈佛領導層未能與該聲明保持距離,並譴責其對恐怖行為的沉默 。哈佛計算機科學教授博阿茲·巴拉克(Boaz Barak)也呼籲學校取消這些學生組織的官方認可,認為他們是在為恐怖主義辯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