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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電影製片廠著名劇作家張子良,剛好是慈明和編劇班的同學,他根據郭小川的長詩《一個和八個》改編的同名電影劇本,此刻已“抓”在他手裏一年多了。
1983年春節,張軍釗得到《一個和八個》劇本後,迅速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其餘3位同學,大家看完一致認為這是個“很有嚼頭”的好故事。
《一個和八個》中主人公的悲壯處境,在張軍釗等人心中引起強烈共鳴,他們經過“密謀”,郭寶昌擔任藝術顧問,又開始說服領導成立“青年攝製組”,讓他們獨立執導影片。由於廠長韋必達和副廠長鄭凡平都非常信任郭寶昌,終於下定決心拍攝《一個和八個》。
張軍釗、張藝謀、肖風、何群等人領了3000元人民幣,到北方沿當年華北抗日戰場,一邊采景一邊修改劇本,先後來到河北、山西、寧夏等地。劇本修改首先要突出王金的戲份,要用一切手段表現他的忍辱負重和剛毅不屈。
劇本最終遇到難以突破的“瓶頸”,找不到“戲劇點”把劇情最終推到高潮。一天,何群一邊在自己屋裏洗衣服,一邊跟肖風觀看電視裏播放的南斯拉夫影片《橋》。當他們看到一名炸橋的遊擊隊員,殺身成仁不當俘虜的壯烈畫麵時,眼前頓時一亮,他跑到張軍釗屋裏把這個想法告訴大家,於是《一個和八個》的“高潮戲”,就被這麽給巧妙“嫁接”完成:當連隊的女衛生員楊芹兒被五六個日本士兵圍住,撕破了上衣,將要遭到奸淫的時刻,老土匪“大煙鬼”手中的槍響了。他用最後一顆子彈打穿了楊芹兒的心髒,但保全了她的女戰士的貞操……
這種一反常態的處理,後來果然震驚了中國影壇。張藝謀跟肖風商量說,《一個和八個》就是一部大老爺們的戲,沒有太過細膩的感情,必須堅決誇大造型,使每一個鏡頭都徹頭徹尾地跟人家不一樣,興許還能使人耳目一新。
可按照這種極端風格,總把人物擺在構圖邊框,還常常留半個臉在畫麵以外,演員們又不幹了。發牢騷說我們雖說長得醜,可也不能總是看不清臉,變成一個活道具啊!麵對各種壓力,幾位主創人員還是下決心“一條道走到黑”,中途改變等於兩頭不著岸,絕對沒有好下場的,隻有繼續強化造型,風格方能顯現出來。就這樣,《一個和八個》照著主創者心中的“樣子”,將劇中的那些糙老爺們,塑造得形同雕塑般蒼涼悲壯。
《一個和八個》終於拍完了,在廣西電影廠放完樣片,很久都沒有一個人說話,麵對這麽一個從來沒見過的“怪胎”,一時間誰也不知道該怎麽“表態”。最後,還是後來拍出《大宅門》的著名導演郭寶昌率先鼓掌叫“好”,說這就是未來的好電影,周圍才響起半信半疑的掌聲。
1983年11月,《一個和八個》到北京送審。張軍釗等人利用這個機會,請北京電影界朋友、老師和同學們觀看這部片子,大家把北影小放映室擠得水泄不通。片子放完燈光剛亮,同學們就撲上來,淚流滿麵地擁抱張軍釗、張藝謀、肖風、何群他們,老師們也紛紛上來表示道喜。
接下來,在經曆一係列批判、封殺和修改之後,一波三折的《一個和八個》,這才終於跟廣大觀眾見麵,從廣西紅土地一步三歎地“闖進”進中國電影史…… [2]
1941年,抗日硝煙籠罩下的冀中平原,夜幕沉沉。被八路軍關在牲口棚裏的八名罪犯,在土匪大禿子的策劃下準備出逃。突然牢門被撞開,遭奸細誣陷的八路軍指導員王金被推進來與罪犯們關在一起,於是打亂了罪犯們出逃的計劃。
大禿子等人對王金懷恨在心。部隊衛生員楊芹兒來給逃兵小狗子換藥,土匪瘦煙鬼用下流語言調戲她,被王金揮拳打倒在地,但王金換來一陣更為猛烈的毒打。
王金蒙受不白之冤,內心痛苦,但他克製了自己的委屈情緒,以其寬廣的胸懷及倔強的性格,感化、教育同牢犯人。特別是在通過封鎖線時,大禿子因蹩了腳,賴著不走,王金背起大禿子前進,使部隊安全到達宿營地。除投毒犯和奸細外,其他六名罪犯都有所觸動。由於戰爭形勢的變化,隨軍監獄與大部隊失去聯絡。
鋤奸科長許誌下令處決了罪大惡極的投毒犯,但麵對其他無法核實定案的犯人,特別是對王金猶豫不決。王金為顧全大局,挺身而出,主動要求處刑,令許誌感動,最終決定帶犯人突圍。當押解人員和囚犯陷入日軍的包圍圈時,許誌不幸負傷,形勢十分危急,王金等人紛紛要求參戰。經許誌同意,王金帶領餘下的人衝殺出去,勇敢抗擊敵人。
戰鬥中,老萬頭、大個子和大禿子相繼戰死,王金帶領大家突圍成功。在浴血奮戰和突圍後的艱苦跋涉中,罪犯們重新認識到自身的價值。 他們以行動,甚至生命贖回了自己的罪過。餘下的幾名罪犯受到了強烈的感召,思想上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表示不再與黨與百姓為敵,堅決抗日。最後,王金背著許誌走向了我軍駐地。王金重新贏得黨和人民的信任 ,繼續為民族解放事業而奮鬥。 [3]http://www.baike.com/wiki/%E3%80%8A%E4%B8%80%E4%B8%AA%E5%92%8C%E5%85%AB%E4%B8%AA%E3%80%8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