隴山隴西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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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所以……

(2016-10-16 20:07:22) 下一個

上帝何在?

答案: 上帝以創造萬物展現在我們麵前! 山,水,鳥,蟲, 樹,花,空氣...

上帝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沒有一件事情臨到我們是祂不允許的;那麼,為何上帝不乾脆把我們的苦難剔除,仍然 .... 眾人看為是苦難、是不幸,問上帝的旨意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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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化似空氣,身處其中卻又渾然不覺。說到西方文化,五句話中會有三句不得不提到宗教。就像儒學之於中國,甚至更甚。凡有心者大抵皆會提出這樣的疑問,為什麽在現代科技如此發達的西方世界,宗教仍有著如此獨特的地位,以致於已經成為了他們的一種不自覺的生活方式。國人向來以科學與宗教的矛盾來駁斥宗教,對於這種淺白的理由,那些虔誠的教徒們會不清楚嘛。別忘了,他們中可是有諸如牛頓、洛克這樣偉大的科學家與哲學家。

        任何宗教的誕生都必須回應普羅大眾的現實需求,所謂有需求才會有供給。猶太民族的一代又一代悲慘命運造就了他們的苦難意識,既然現實生活無法忍受,那就抬頭向天空尋找慰藉,把希望寄托在上帝耶和華身上吧!摩西在西奈山與上帝訂約“十誡”,隻要猶太人遵守約定,上帝就會把猶太人帶到“流著奶和蜜”的地方去。猶太人就一直這樣等著他們的救世主——“彌賽亞”。

        而後,在以色列的拿撒勒,耶穌誕生了。針對耶穌是否就是“彌賽亞”的問題,猶太教內部的不同派係有著不同的看法。鬥爭導致耶穌被以“煽動猶太人造反”的名義出賣給了羅馬人。結果是,耶穌成為了十字架上的耶穌。但是,耶穌三天後複活了,當然,這是據說。複活後的耶穌告訴門徒們,離開以色列,到異域去,把福音帶給異邦的人們。不要在以色列的猶太人中傳播了,因為他們被猶太教的其他派係控製了。於是,基督教開始形成了,一個不限於猶太人的普世性的宗教誕生了。

        開始的基督教在羅馬被視為“異教”,但是經過無數教徒的殉道和無數次的鬥爭,壯大的基督教已經不是任何人所能阻擋的的,終於,羅馬皇帝君士坦丁正式承認了基督教為羅馬帝國的合法宗教。而後隨著東西羅馬帝國的分裂,基督教也隨之分為東羅馬帝國的“東正教”和西羅馬帝國的“天主教”。

        進入中世紀,壯大的基督教開始和四分五裂的世俗政權搶奪權利。由於政權的衰落,教權逐漸壯大,乃至於連皇帝加冕都要教皇來主持進行。唯我獨尊的教會,慢慢開始墮落、腐化,成為了藏汙納垢的場所。起初的基督教徒加入教會多數是因為信仰上帝,乃至於成為“異教徒”以身殉道後,後繼者仍然繼之不絕。但是,一旦成為了“國教”之後,基督教教徒的身份慢慢成為了追名逐利的憑證。所謂的信仰已經流於表麵的形式了,以至於為了牟利,竟然產生了“贖罪券”的這種以錢易罪的交易。

         虛偽的教會產生了改變的需要——文藝複興和宗教改革。文藝複興揭露了教會的墮落與虛偽,並開始真正從“人”的意義上去看待宗教。其目的不外乎是為了讓基督教教義顯得更合乎人性、合乎自然。這其中的邏輯是,既然連牧師、神職人員都遵守不了教會的苛刻的規矩,那麽就要變革教義,而宗教改革則是遵循了另一條路徑。馬丁·路德的宗教改革要求的是“因信稱義”,主張教徒通過自己的內心即可與上帝交流,不必花時間購買所謂的“贖罪券”。於是,慢慢地,新教誕生了。

        走向近代,理性精神在文藝複興的啟發下終於到來。於是,就有了開篇提到的疑問,科學越是發展,宗教似乎就越是退後。“自然神論者”的關於上帝存在的“鍾表論”正是力圖證明上帝存在的理由。世界恰如精致的鍾表,鍾表越精致,就越會讓人讚歎製表者的偉大。而科學越發展,就會發現世界的運行就越是合乎規律(萬有引力等)的,人們就不得不去讚歎偉大的上帝。上帝是理性的創造者,人們之所以見不到他,是因為世界已經被建造的合乎理性,上帝根本不需要出現以糾正世界的運行軌跡。越是精致的鍾表,人們就僅僅隻需要麵對鍾表本身就行了,因為這個時候造表者已經不需要來調整鍾表了,因為它每時每刻都運行無誤。這等於是把上帝抽離出來了,在這個框架裏的證明結果就隻能是上帝的確存在,牛頓們隻不過是發現了上帝的偉大而已。然而,盧梭的論斷卻把宗教和科學給分離出來了,他認為宗教與科學更可能的是並行的兩條道路,宗教信仰並不能解決自然界的問題,它隻是與我們的良心和情感有關係。康德則更是把上帝從自然科學的世界裏趕了出去,而把他拉回到了道德的世界中來。這意味著人們再也不需要從外在的世界裏去尋找上帝了,你要做的隻是反躬自問,麵對自己的良心。如此,你就會發現上帝的存在,就會按上帝的要求去做。德國的另外一位神學家施萊爾馬赫則把基督教的落腳點放在了情感上。當人們在現實中發現人類的無奈與渺小的時候,人們就會回到自己的內心深處,在那裏,一個作為精神支柱和情感慰藉的上帝就成為了靈魂的最後棲息所。

        於是,上帝在你的心裏。信則有,不信則無。
~~
——“耶和華說:‘我曾愛你們。’你們卻說:‘你在何事上愛我們呢?’”(瑪拉基書1:2上)

——“或說:‘公義的神在哪裏呢?’”(瑪拉基書2:17下)

上帝何在?


◆ 嚴行


    無神論者挑戰上帝存在的一個重要質疑就是:上帝若愛人,為什麽世上有苦難?為什麽人生中有疾病死亡?為什麽人心中有邪惡仇恨?上帝不是大能的嗎?上帝不是說有就有、命立就立嗎?那麽,苦難、疾病、罪惡的存在,就意味著這都是上帝所允許的。上帝既然對這一切如此視而不見,不聞不問,又如何說上帝是慈愛?上帝是公義?

    這是個十分尖銳的問題,直指上帝的本質屬性——愛與公義;這又是一個十分犀利的問題,利用邏輯的矛盾律原則向上帝挑戰。

    這個問題,曾問了數千年,曾問過無數遍。猶太人這樣問過,外邦人這樣問過;古人這樣問過,今人依然這樣問著。

    我們先不回答這個久久回蕩在無盡時空中的發問,我們先思想一番:當人們如此發問的時候,問題的背後是不是已經包括了一個隱含的前提——我似乎比上帝更善良、公義,因此我才去責備上帝不夠公義、神不夠善良?發問者的心裏是不是已有一種潛在的自我感覺——我比上帝有更高的境界、更寬廣博大的胸懷?是不是有一種僭越的意識存在――我可以有權柄向上帝指手劃腳?向上帝發指令、讓他做他該做的事?



    可以看出,這個問題本身就是一個“目中無神”的問題。它是高舉自我的發問。上帝之所以是上帝,首先就在於祂是至高無上的。當人向上帝發出上麵質問的時候,第一步就是先從心裏否定掉這一概念,把自己提到可以與上帝對質的高度。於是,人的自負、人的驕傲顯露無疑。接下來,人就把自己的判斷、自己的分析、自己的結論作成了最終的答案。

    上帝明白地啟示說:撒但原本是神所創造的天使長之一,但它因神所賜的智慧而驕傲,高舉自己,要與至高的神同等,於是它被神定罪,從天上墜落下來(參以西結書28:11-17)。聖經提到撒但背叛時五次說“我要”,撒但最後說“我要與至上者同等”(以賽亞書14:14下)。可見,高舉人的意誌,以人之心評判上帝之心,正是魔鬼撒但的作為,也是人尚未認識上帝時被罪所捆綁的表現。同時也表露出,人不屬神之前,本是與神為敵的。當真理來到的時候,人不認識真理,人不能接受真理,人要否定真理。由於這樣同一個原因,人把耶穌釘死在十字架上。人啊,我們必須對自己的罪惡警醒!

    在我們向上帝發出這樣問題之前,先看清我們自己的內心。“人心比萬物都詭詐,壞到極處,誰能識透呢?”(耶利米書17:9)心裏本沒有良善的人,卻以良善的麵貌責問上帝的不夠良善,卻以公義的姿態指斥上帝不夠公義,那麽,實質就在此顯明了:人不是為了追求良善和公義,乃是為要否定上帝。

    上帝就是上帝。這是一切討論、思辨、分析、判斷的前提,也是一切議題得以成立的基礎。抬高自我,與神同等,是人類罪性的核心。



    這是理性的發問,讓發問者感到“理直而氣壯”。

   “理”從何來?理從邏輯推理而來:“因為上帝全能又全善,他就應該創造一個沒有惡的世界;而世上有普遍的惡,所以上帝不是全能全善的,所以上帝也並不存在”。這樣一種非常“合理”的推論,讓我們覺得我們“有理”。既然我們有理,那麽上帝就沒辦法自圓其說了。

    合乎邏輯的推理,是人所賴於找到真理的途徑,在人看來,這是“科學”的,是可信可靠的,是唯一可以接受可以認可的。

    但,神的意念高於人的意念,神的道路高於人的道路。神從不與人“講理”。神在約伯痛苦發問時,不向他解釋為什麽會有這事發生,而是問約伯“我立大地根基的時候,你在哪裏呢”?(參約伯記38:4上)在約翰福音中,我們看到,耶穌在世上時,耶穌麵對的各種提問,也都不從邏輯推理的角度回答。他回答尼哥底母,回答撒瑪利亞婦人,回答法利賽人,都是如此。邏輯推理是人的思維方式,神不用通過邏輯推理才能找到答案,神直接就給出答案,因為神本身就是世上一切奧秘的答案。神不必像人一樣通過“因為-所以”來得出結論。所以,神的話是直接的,是明確的。耶穌說:我是世上的光。耶穌說:我就是真理、道路、生命。當耶穌說這些話的時候,從來不用“因為……所以……”。

    當行淫的婦人被捉到耶穌麵前時,以摩西的律法必要把她用石頭打死。法利賽人問耶穌“你怎麽說?”他們試圖聽主按“因為-所以”的原則,回答是與不是。主不依他們的心意而回答,主說:“你們中間誰是沒有罪的,誰就可以先拿石頭打她。”(約翰福音8:7下)
主的回答,不按律法,不按知識,不按人的思路,主直接把人帶到真理和生命麵前,主讓人看到人自己的罪,看到更高的原則,看到更善更公義的原則。

    因為人隻有看到自己的罪,才能真的看到神的善與神的公義。

    那麽,同樣的道理,人們對上帝的質疑中,是人看不到自己罪性的提問。處在罪中的人,眼目是盲的,心靈是閉塞的,人們借著推理的方式,如同盲人摸象一般,把自以為是真理的東西,當作真理,並以此否定真理,這正是不認識神的人的可悲之處。

    對邏輯推理的尊崇,本質上是“理性神話”,即讓理性成為新的偶像,成為新的上帝。“理性在此,眾神退位”。思維與理性被奉為具有抽象普遍性與可重複性的“工具理性”,成為一切的度量標準,同時也就成為價值標準。理性歸根究底是人的理性,所以,這種思維最終意味著人超越於神。

    聽聽神是怎樣說的吧:“我的意念,高過你們的意念。”(以賽亞書55:9下)在上帝麵前保持一顆謙卑心,是認識真理的起點。



    對上帝的善與公義的質疑,也是人性中欲求無窮的顯示。這種無窮欲求最終所指的就是“像神那樣”!“像神那樣”的意識,使人常常忘記自己不過是人。每當這一意識在心裏泛起時,人就會把有限的自我誇張成無限。亞當和夏娃被蛇所誘偷吃禁果的心理原因就是“可以像神一樣分別善惡”,就是希望親自擁有這樣一種神所具有的能力。

    在人所創造的文化世界裏,有永生不滅不受限製的神仙,橫行天下功力非凡的武俠,有心想事成所向披靡的超人……,這些,都是人自我意識的反映,都是人精神的展現。它代表了人心底的渴望:像神一樣!

    問題的關鍵是:在“像神一樣”的願望裏,人隻是對上帝的權能的向往,而不是對神的慈愛公義的向往。自由與權力的背後是責任,是能力,是擔當,也是犧牲。神是自由與全能的,神更是慈愛、公義、公正、仁慈、憐憫、饒恕的神。人向往智慧、向往能力,但人的心裏卻沒有良善。被造的人怎能和他的創造者同等呢?但因著神的慈愛,神把他一切的美好的特性都給了人:於是神的公義賦予了人法律和良心;神的永遠賦予了人敬拜性;神的創造賦予了人發明創造性;神的自由賦予了人自由意誌;神的權能賦予人管理的權柄……。然而,處在罪中的人,也將這些特性異化了,公義常常被當作借口,法律常常變成了尋找替自己辨護的依據;敬拜的願望變成了製造偶像敬拜別神的行為;創造的能力變成為人類掘墓的手段:核武器、克隆技術……不一而足。我們應該看到,人在多大程度上背離神,人就在多大程度上自我毀滅。當人向上帝發問愛在何方時,全然遺忘了這一切的苦難災患都是源於人的自由意誌所做出的選擇,是人犯罪的後果。人必須為自己的抉擇擔當後果,責無旁貸。



  《聖經》舊約最後一篇《瑪拉基書》中,先知指出了悖逆的人類長存於心中的不敬的發問:神啊,“你在何事上愛我們呢”?(參瑪拉基書1:2下)

    這個人類心中悲戚不滿的發問,在茫茫空中波蕩,沒有回聲。

    四百年過去了。神沉寂了四百年。人類在越來越深的黑暗中度過了四百年。

    四百年後,神無言地將祂的獨子耶穌賜下,讓祂為世人贖罪,讓祂死在十字架上,擔當人類的罪惡;並讓他第三天複活升天,將永生的福音帶給世人。

    神的獨子耶穌,把四百年前人所沒聽到的神的回答帶來了,祂告訴人,神是愛。神親自道成肉身來到人間,為要拯救罪人。人所需要做的是,對神的愛作出回應,向神認罪悔改,歸向神。耶穌呼喚世人:“天國近了,你們應當悔改。”(馬太福音4:17下)祂還告訴世人,你們也應像神這樣愛。神留給世人最大的誡命就是愛——愛神,愛人。

    那些質問“上帝若愛世人,為何世上有苦難”的人們,如果能注目十字架上的耶穌,如果能放下心中的自負,以真誠和生命麵對並思考自己的問話時,結論就不言自明了:上帝就是愛,上帝親自拯救因罪惡陷入苦難中的人類。

    當我們懂得這一點時,當我們願意認罪悔改、接受耶穌為救主時,上帝的愛就與我們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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