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法自然

禍福無憑,唯人自招。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
正文

099-105

(2012-01-10 18:18:26) 下一個

修行人若有男女之情。在於‘無傷’二字,要與彼此無傷。如果因為我,讓你和她之間有傷,此情就是障。如果因為她,讓你與我之間有傷,此情也是障。如果彼此能容不相傷,就可以共處,這不可勉強也不可教條。你與她之間,對我無傷。但如果因為我。她有傷的話,就需要你選擇。如果真是這樣,不需要你選,我避就是了。

人參吃死人無罪,黃連治好病無功。

那法海定功深厚,充而不聞也正常,定坐中本來就可以斷絕外緣不受打擾。

    我剛才為什麽會驚出一身冷汗?如果你是我,你也會的。我無法形容那是怎樣一種境界,注意,我用的是“境界”這個詞,而不是感受,因為我根本就沒有任何感受。人有視覺,所以會有光明和黑暗的概念,但你想象一下,一個天生的盲人,從來就不知道什麽是光明,那他也不會知道什麽是黑暗。人有聽覺,當聽不見聲音的時候感覺那就是安靜,如果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是聲音,那他就無所謂靜。無明無暗,無動無靜的狀態,你是想象不出來的。

    一個人正常狀態下發現“自己”呼吸停止了,心髒不跳了,恐怕會害怕地要死。可是在一種狀態下,根本就沒有呼吸與心跳,因為連身體都沒有了。不僅沒有了身體的實質,連形狀和概念都消失了,就算是陰神,也變成了無形無質。。無邊無際,無始無終,這和我曾經在青冥鏡中的感覺很相似,所不同的是,青冥鏡中還有一個“我”,可是我進入法海地空定。連“我”都沒有了!

    有人也許會奇怪,“我”沒有了,是“誰”出了一身冷汗?我出體的是陰神,所謂陰神,就是離體的神識能夠代替我的身體去感受外界的一切。但我到了法海的神識中托舍,感覺一切都是空。陰神等於消失了,所以我沒有了。這一瞬間地恐怖就把我驚了出來,然後出了一身冷汗其實在“空”中,並不是真正的“我”沒有了,而是在現象世界中那個依*外界認知存在的“我”沒有了。這種境界的“可怕”之處,並不在於你感受不到一切,而是倒推過來的一種存在恐懼,是這世上的一切感受不到你的存在。

    如果不是機緣巧合,我用了這樣一種方法去印證,確實很難領悟什麽是真空境界。法海就坐在那裏。但對世上的一切來說,比如我和法澄,無法確知也無法證明他的存在。要想找到法海,必須要找到一種比空更高的境界。而它地前提,就是我自己要自由的出入和超越這種境界。這就是我來的真正目的。法海雖然沒有動,他卻幫助我印證了空的境界,而關於空地修行,我真正要問的應該是眼前的法澄。

五蘊空禪是次第入空的功夫,所謂次第其實沒有次第,隻是一花五葉而已,它是一種禪定,具體的說分為異色、斷受、滅想、止行、識空。

    所謂異色,就是在定境中忘記一切世上物質現象的存在,包括我們自己的身體以及平常五官所感受到的一切。這是一種很深的定境,它的境界已經超越了寂靜,而是一種無的狀態。

    所謂斷受,與異色一體。一切物質現象不存在之後,作為“我”的本身,就不會感受到這一切,實際上消失的是“覺”的概念。

    所謂滅想,不是我不會思考,也不是我忘記了思考,而是在這樣一種狀態下,異色、斷受,就沒有必要思考,無所謂去苦苦追究一切存在的意義以及方式。

    所謂止行,如果人類不思考,上帝也不會發笑,如果上帝沉默了,存在就失去了意誌。當對外界的認知都停止後,停下來的也是對外界的一切互動。

    所謂識空,我說不出來,法澄也說不出來,你可以理解為剝離一切實有的存在之後,還剩下什麽存在?一個抽象的,概念上的,有限無邊的“我”。在“空”中,我沒有了,但我並沒有消失,消失的是另一種東西,它接近於永恒。

    風君子:“兩年前尚雲飛入空時,也是這樣的。他好長時間都恍恍惚惚,就像丟了魂一樣。看來你的性情比那個假和尚要強多了。……石野,你剛才說《心經》二百多個字十分簡練,其實‘坐忘’的口訣還要更加簡練,你還記得嗎?”

    “記得──‘墮肢體,黜聰明,離形去知,同於大通,此謂坐忘。’我覺得還是《心經》講的詳細,法澄教我的五蘊空禪也更加方便一點。”

    風君子:“我叫你去學佛法,是借鑒人家的境界和感悟,但沒有必要連世界觀一起端過來。方法和境界可能是一樣的,但世界觀是不同的。如果五蘊空禪不是更方便,我也不會要你去學。你既然已經知道了,就去修煉吧。”

    “我還是有點不放心,我怕──”

    風君子:“你怕你像法海那樣,一坐下去就是幾十年?不會的,隻要你自己不想。就不會出不來。如果你入坐隻想坐一個時辰,你離坐時也就是一個時辰。至於你上次一坐三天,那是你從未到達過真人境界所出地一個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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