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女權”說不。海之子的婚姻2.0

喜歡中國傳統婚姻2.0,反對西方極端“女拳糞子”把男人當精子和金子提供者的“昏姻”3.0,所有文章均原創,無版權請隨便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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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西蘭薛乃印獄中接受專訪, 出軌之劉安安 曾經打911謀害薛。 zt

(2014-02-04 00:17:24) 下一個
http://info.51.ca/news/oversea/2009/07/14/176721.shtml

據《新西蘭中文先驅報》報道,在新西蘭的曆史上,從未有過一個華人受過如此的關注,在各種媒體占據過如此奢侈的版麵,成為報紙的頭版,電視的頭條。媒體的焦點一直對著他,用令人震驚的語言來形容他。人們也一直在談論著他,在很多人的心目中他是冷血殺手,是惡魔。


這個人就是薛乃印

薛乃印此時此刻應該慶幸他呆在監獄裏,遠離了人世間足以讓他滅頂的輿論,那遠比他呆在自由的社會舒適得多,新西蘭的監獄給了他安寧、平靜的生活。

然而,在經曆了漫長的審訊、裁決,在等待最後宣判的日子裏,薛乃印的心情應該不會那麽安寧、平靜吧。2009年7月31日,最後審判的日子已經在倒記 時了,他應該也會焦慮地等待,聆聽宣判自己命運的那一瞬。無論我們痛恨也罷,無奈也罷,薛乃印依然生活在我們的視線和媒體的關注之中。既然如此,就讓我們 去探訪獄中的薛乃印,去探詢一下自從2007年9月11日那一刻到現在,這一年多來他的靈魂曆程。

2009年7月9日,奧克蘭監獄,探視者被指定到各個不同的桌子,不一會兒,身著橘紅色囚服的犯人們陸續走了出來,跟各自的家人和朋友談話。

薛乃印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停頓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該走向哪張桌子。當記者向他示意的時候,他才遲疑地走過來,於是便開始了這次訪談。

學英語、 練武功、寫書監獄生活三大目標

薛乃印的氣色看上去很好,簡直可以說是非常好,完全不像是在服刑的人。

記者:可以描述自己一天的生活嗎?都做些什麽?可以看報紙、看電視、上網嗎?

薛乃印(以下簡稱薛): 我可以看電視,不能上網。報紙、雜誌什麽的不免費提供,如果有人送來可以看。住的大約有9個平方,有衛生間,有電視。兩個人住,另一個人是個外國人,我喜 歡跟外國人住,我們在一起可以講英語,我的英語提高很快。每天的生活也就是看電視,聊天,也可以看到中文台。吃的就是西餐多,現在也習慣了。還有自動售貨 機,有巧克力小吃和飲料,要自己花錢買。

記者:每天有自由活動時間嗎?

薛:每天早上8點到12點,下午2點到5點是活動時間,可以到活動室跟其它獄友聊天,這裏有好些華人,我們就打撲克,打桌球什麽的。

記者:差不多朝9晚5,那不是跟上班一樣?

薛(笑):基本上跟上班一樣。

記者:那就是說,生活已經很習慣了?

薛:剛開始不習慣,很難過,思想負擔重,體重下降了10多斤,後來就好了。想開了,心裏也沒有包袱了。

記者:每天都穿這樣的橘黃色衣服?

薛:會麵的時候換這個衣服,平時就穿自己的衣服。

記者:你覺得這裏的看守怎麽樣?有沒有人對你逼供?

薛:跟看守都很熟了,也沒有誰逼供,根本就不太有人問過我什麽事。剛從美國來的時候,他們把我關在一個叫安全室的地方,擔心我自殺。那個時候跟外界一 點消息都不通,連衣服都不能穿,就套一個大背心。吃飯的時候,食物弄的很小,連雞肉裏很小的骨頭都剔出來,怕我用雞骨頭自殺。大概4、5天後,就把我關到 了牢房。後來當這次法庭判完後,又把我關安全室幾天。每次,當我從法庭回來的時候,都問“Are you going tokill yourself?”(你會自殺嗎?)這麽愚蠢的問題。我真想自殺,我也不會說呀。

記者:這裏的管理怎麽樣?

薛:管理得相當鬆,我認為是管理得很混亂,效率非常低。比如我申請做一件事情,好幾個星期都得不到答複。

記者:聽到判決以後的心情怎樣?你當時在法庭上說不公平?為什麽這麽說?

薛:我覺得很冤枉,警方沒有任何確鑿的證據,就能給我定罪。犯罪第一現場在哪裏都沒有搞清楚?

記者:打算怎麽做?上訴嗎?

薛:我一定會上訴。

記者:你的刑期可能是10年或者終身監禁,你在這麽長的時間有什麽打算?

薛:不都那麽說,要練出真功夫來,監獄是最好的地方,我現在每天都練拳,都琢磨出幾個新的套路了。另一個事就是我要把真相寫出來。

記者:你是打算寫一本書嗎?

薛:我知道我自己文筆不是很好,但是我要寫出來,要揭露事實的真相。

記者:你對自己的律師Chris Comeskey怎麽評價?對他滿意嗎?

薛:他做到他能做到的,他是個好律師,我很感謝他。

記者:你怎麽評價新西蘭警察?覺得他們稱職嗎?

薛:我覺得他們很愚蠢,效率太低。

記者:在等待宣判的時候,你緊張嗎?

薛:我沒有緊張,我覺得該來的都會來,害怕是沒有用的。在等待宣判的時候,我想的是功夫的套路。

記者:有沒有人來看你?

薛:有一個朋友來過。我覺得我現在這樣,也不會有人願意來看我了。我現在也不緊張了,也不擔心我到時候判多少年。

記者:你就打算在監獄裏度過餘生?

薛:我從沒有打算在這裏一輩子,最多10年,我就會出去。

記者:出去以後幹什麽?

薛:現在沒想那麽遠,我喜歡武功,這個永遠都不會變。

外界認為是惡魔 薛乃印喊“我沒有罪”

薛乃印曾經是個氣功大師,得過很多獎勵。在他住過的房間裏,曾掛著很多錦旗和獎狀。他也做過媒體記者,出過幾本書,做過一個網站,一本雜誌以及一個功 夫協會。從這所有的一切看來,他曾經是一個非常勤奮,努力工作的人。如果他的人生軌跡不出意外,我們更多的會看到他天使的一麵,他將會生活得很快意、幸 福。然而,人生沒有如果,發生的終究是發生了,魔鬼出動了。作為曾經的一個記者,他一直在追求著頭版新聞,終於有一天,他自己成為頭版新聞的主角。

記者:你知道外界對你的評價嗎?

薛:我知道,但是,我覺得人們誤解了我,不了解我。

記者:這是新西蘭甚至全世界最為轟動的案子之一,登頭版很長時間,曾經作為一個記者,怎麽想?

薛:我想上頭版,但是是希望作為好的新聞,而不是這樣的新聞。

記者:你知道為什麽你的案子特別轟動?世界上有那麽多的殺人案。

薛:這個事情我也不明白。

記者:你有沒有特別想引起別人的關注?

薛:人都想出名,但是沒有人想出這個名。

記者:你怎麽看自己,你為什麽覺得大家誤解了你?

薛:我這個人說話直,得罪了不少人。現在,沒有我說話的地方,從案子發生到現在,很少有人讓我說話。所以說,外界誤解我也正常。

記者:我們有一個調查,99%認為你有罪。你覺得自己有罪嗎?

薛:我沒有罪。

美國逃亡生涯 公園長椅度過漫長之夜

雖然薛乃印說自己文筆不好,他還是出過好幾本書。在其中的一本書裏,曾講過他在美國傳授功夫的一段生活。他似乎喜歡美國的生活,他在那裏有很多朋友, 很多弟子,以及相當多的追捧者。然而這次的美國之行,不是光榮的功夫大師之旅,而是一次秘密的逃亡。他顯然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出沒。

記者:你在美國的時候,跟你的朋友聯係嗎?

薛:有,但是我也不願意去麻煩人家,我相信我靠自己也可以打出一片天下來。我當年一個人去美國的時候,也一個人不認識。

記者:你去美國的目的是什麽?

薛:這個說來原因也複雜,有商業上的,也有家庭的緣故。

記者:跟劉安安有關係嗎?

薛:當然跟她有關,但是不是你們大家認為的原因。

記者:你什麽時候知道劉安安的死訊?

薛:那應該是我在休斯頓的時候,我當時租了個一房一廳的公寓,條件還很不錯。大概是9月20日吧,我從《世界日報》上看到她的死訊,我當時很震驚,很 難過,也很害怕。我不敢回家,在街上坐著公交車,漫無邊際地走,走完了一趟再換一趟。後來,到了晚上,去了一個酒吧,喝了很多酒,出來的時候,是夜裏兩點 多,我就隨便走到了一個住宅小區,蹲在汽車的後麵。美國晚上都有巡警,當巡警過來的時候,我就低下身子,趕緊換到另一個車後,擔心被他們發現。後來,我又 走到一個公園裏,在那裏的椅子上,躺了一夜。那一夜,我真的很害怕,很擔心。

記者:如果你認為自己無罪,為什麽要躲藏?

薛:當時報上都已經給我判罪了,又加上我在那個時候出走,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有嫌疑。後來當那幾個中國人抓我的時候,說出來也許沒有人相信,我都打算投案了。我已經厭倦了這樣躲藏的生活,我都已經把新西蘭大使館的電話找到,想著要打電話。在這個時候,我被抓了。

記者:你是準備投案自首?

薛:我隻是投案,不是自首,我是清白的。

記者:你被抓的時候,有預感嗎?

薛:我是覺得那幾個中國人不像跟我談生意,好像是另有目的。但是我一點都不知道他們要抓我。

記者:你知道你以謀殺嫌疑被國際刑警全球通緝嗎?

薛:剛開始不知道,後來看報紙就知道了。

記者:這件事發生以後,你最難過的時候是什麽時候?

薛:我最悲觀的時候是這件事情發生以前,一個人幸福,一定是家庭和睦,事業上也順當。我當時做雜誌,賠了不少錢,我老婆寫東西很好,她如果跟我一起做 這個事情,我覺得雜誌一定會有起色的。可惜她不願意,老跟我鬧。那段時間,我就心灰意冷,我就常想我不如學張國榮跳樓算了,人生也到頭了,該做的事情我都 做了,也沒有什麽可留戀的。但是,這件事情發生之後,我反而不那麽悲觀了。

記者:為什麽呢?在其它人看來,你的狀況肯定是比以前更遭。

薛:我看開了,看明白了,我現在覺得比任何時候都明白。

談女兒聲淚俱下 真情流露還是表演?

UNITEC電影學院的一個學生作品裏,有一個薛乃印的專題短片。這個短片以薛乃印尋找女兒為主線。在片中,他聲淚俱下地講述了對女兒的思念,以及怎 樣一天天開著車在奧克蘭的街頭巷尾尋找女兒。片尾,則是他飽含著淚水的雙目對著鏡頭的一聲呼喚:“孩子,你知道我在找你嗎?你回來吧?”看到這個慈祥的父 親形象,很少有人不被打動。現在的問題是,他真是如同片中表現的那樣,是一個思念女兒、愛女兒的好父親?還是隻是一個好演員,在鏡頭麵前表現得非常出色。

片中薛乃印所尋找的女兒是他的大女兒薛嬌。

關於千尋,人們一直有一個疑問,那就是在薛逃離奧克蘭的時候,他為什麽要帶著她?顯而易見的是,帶這麽小的孩子跑路,一定是會有許多麻煩和不方便的。

記者:想念孩子們嗎?

薛:非常想。

記者:關於薛嬌,我們知道你找了她很長時間,但其實她就在你的身邊,她為什麽不願意見你?你想對她說什麽?你希望她來看你嗎?

(說起薛嬌,他的眼圈馬上紅了,眼淚流了下來,他說了聲“對不起。”就用雙手捂住臉,過了很長時間。)

薛:她來看過我一次,說她要去英國了。當時我就說“爸爸對不起你”。

記者:你為什麽覺得對不起她。

薛:我這個人把事業看得太重,我就是因為練功,對家裏疏於照顧,對女兒也可能關心得太少吧,這也是她誤解我的地方。我當時找了她很長時間,她就是不願意見我,現在,她來看我,我真是很高興。可惜,是在這樣的地方。

記者:外界認為,你不喜歡女兒?你可能曾虐待你的女兒?

薛:我當然喜歡我的女兒,我也沒有兒子。再說,我怎麽可能虐待我女兒呢?

記者:你認為自己是個好父親嗎?

薛:我可能不是。我覺得練功的人都有些不正常,我以前不承認這一點,現在我承認了。心裏老裝著練功這件事情,對其他的事情就容易忽視。

記者:你在把千尋獨自一人放到車站的時候,怎麽想的,為什麽要這麽做?

薛:我們當時吵架,她(指劉安安)不喜歡我,但是對孩子很在乎,我就想,我把孩子帶走,報複她。但是後來慢慢氣消了,我想,我還是把孩子留給她吧,我就放在車站。

記者:這個理由聽上去很牽強。

薛:實際就是這樣的。

記者:那麽小的孩子,放在車站,那已經構成了遺棄。

薛:我們在新西蘭呆久了都知道,很在乎孩子,我特意把孩子放在一個人多的地方,我知道他們會把孩子送回新西蘭。

記者:對於千尋,你想說什麽?她這麽小就失去了父母的照顧,會不會以後留下陰影?

薛:我知道她外婆一定會很好的照顧她。

記者:但是當她長大的時候,她會怎麽看你,你想過怎麽麵對她?她可能認為你是殺害她母親的凶手。

薛:有一天我會告訴她真相。

記者:真相是你因為殺妻而被判刑,你怎麽證明自己是清白的呢?

薛:那我隻能等待我被昭雪的那一天了。

追尋劉安安生命定格的瞬間

9月11日真是一個不吉祥的日子,如果美國人對這個日子不能忘懷,那麽現在新西蘭人對它也不能忘懷了。她有著花樣的容貌,詩樣的情懷。她曾自己起網名 “彼岸花”。傳說彼岸花是開在黃泉冥界的三途河邊,花色如血,有花無葉,有葉無花,花葉永不相見。這是一種美麗而妖豔的花,這也是一個美麗而不吉祥的名 字。她給孩子起了“千尋”這樣一個詩意的名字,然而,如今即便是眾裏尋她千百度,卻也永不能相見了。

對於劉安安和薛乃印的關係,根據法庭上證人的證詞以及大部分人的看法,劉安安並不愛薛,結婚僅僅是為了身份。但是薛乃印愛劉安安嗎?除了兩個人的年齡差距,他們之間存在過真正的感情嗎?此時作為一個殺妻的囚犯,薛乃印對劉安安是一種什麽樣的情感?

記者:你對劉安安是一種什麽樣的感情?

薛:我對她是又愛又恨,我愛她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記者:你為什麽恨她,因為她在感情上背叛你?

薛:不是因為這個,而是因為她對警察撒謊。當時是因為一件很小的事情,所有的悲劇都是從那一件小事引起的。

記者:那是一件什麽事?

薛:我們有次吵架,我失手把手機扔了她,她鼻子出血,就跑到鄰居家去報警。這麽一點小事,中國人天天都發生的,結果警察就把我關了兩個星期。她還跟警察說我老打她,其實就那一回,我也不是故意的。新西蘭就是對女人保護的太過分。本來我們兩口子吵架,沒什麽大事。

記者:你認為這是悲劇的根源?

薛:是,後來的一切都是那一件事引起的。

記者:你認為她愛你嗎?

薛:我們有一段時間過得很好。但是在後來發生了那些事以後,我就不能這樣說了。

記者:你曾經非常擔心她離開你?

薛:我是很擔心她離開我,但是,我也知道我們兩個人的年齡差距,我都跟她說過,如果她有相好的人,我不會介意的。

記者:你真的這麽想,以中國男人的感情價值觀,你能接受嗎?

薛:我是覺得兩個人的年齡差距這麽大,我也不能對她要求什麽。

記者:你曾說過她如果離開你,你會殺了她?

薛:人在生氣的時候說的話,你不能拿這個來定我的罪。我那麽說,不是我一定會那麽做。

記者:你會不會覺得,她死了,就永遠屬於你?

薛:我一直沒有覺得她死了,直到現在,我還覺得她活著。

記者:如果你認為劉安安不是你殺的,可能是誰?

薛:我不知道,這個是警察的事情,他們應該找到真凶。

記者:你最後一次見到劉安安是什麽時候?

薛:12日還有人看見我們在一起,我們一家三口開車出去。我13日就離開了。這就說明我不是凶手。

記者:警察可能永遠也找不到直接證據,並不代表你沒有罪。你有沒有可能在鑽新西蘭法律的空子。

薛:(沉默了一會兒)我沒有辦法回答你的問題。

記者:你在心裏有沒有對她的歉意?

薛:我覺得無愧於她,我對待她,不管是在金錢上,還是在感情上,都付出了很多。

我對自己不舍得花錢,我曾經還是有些錢的,都給她花了,這些,我都無怨無悔。我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都可以問心無愧地說,我薛乃印對得起她。

記者:你有沒有夢見過她?

薛:我經常夢見她,都是我們在一起,很好的事情。從來沒有壞的事情發生。

記者:你有她的照片嗎?

薛:我什麽私人的物品都沒有,任何照片都沒有。後來他們給我一張很小的照片,可能是網上下載的。

記者:如果她天上有知,你想說什麽?

薛:我沒有想過,因為我覺得她還活著,我一直都覺得她活著。

記者後記:讓時光倒退到1993年,中國著名的朦朧詩人顧城在新西蘭的激流島自己家裏,用斧頭殺死了自己的妻子。這個當時轟動一時的案子,現在許多人還記憶猶新。

也許,把顧城跟薛乃印拿來相比,讓很多喜歡顧城詩的粉絲們不滿意。但是,拋開兩個人的個人魅力和成就,在殺死自己的妻子這一點上,他們沒有任何區別。

顧城殺妻的原因很明確,那就是在她打算離開他的前夕,他殺了她。因為愛,因為占有。

那麽,薛乃印呢?他是因為什麽呢?也是因為愛?因為占有嗎?

這兩件事情的發生有沒有更深層次的原因呢?

作為媒體,沒有審判別人的權利,在這裏我們僅僅是探索和分析,以期望同樣的悲劇不要再次發生。

或者,一切如薛乃印所說,他是冤枉的,這是一個驚天的冤案!一切皆有可能,一切在目前還不得而知,也許,永遠都沒有人知曉了。

知道真相的,隻有不能訴說的劉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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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智子 回複 悄悄話 另據16日出版的《英文先驅報》報道,法醫在法庭上作證時披露了一條驚人的消息,在劉安安屍體旁找到的一條屬於她的紅色內褲上,同時發現了三個男人的DNA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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