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博客

許多人或事,大概是不能按照鬥爭哲學那樣用“兩個凡是”來分類的,否則就無法解釋為何一對死敵都愛吃同一種佳肴、都愛娶同一類美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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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一生(72)- 譯審及出版人:田心

(2013-11-02 20:54:37) 下一個

72   

   

1955

 

 

從瑞士回來,威廉·伯南漢的傑弗遜維爾辦公室裏有一大堆白色的郵件。這不足為奇。隻要他不在家,他的郵件就像不停息的雪往上堆。他的兩個秘書,考克斯夫婦,能直接處理大部分的信件,不必比爾過目。這些信件中的絕大部分是寫信來要禱告布的。比爾會去靠近隧道磨坊的洞裏,花整個下午為這一卷白布帶禱告。然後考克斯夫婦把它剪成六英寸長的布條,再把這些布條免費寄給那些寫信要的人。還有好多信是寫他們在聚會期間或收到禱告布後得醫治和神跡的見證。類似這樣的信不需要回信。

還有另外的信件必須由比爾親自處理。從全世界400個大城市來的電報和信,請他去他們的地方舉辦信心醫治大會。當然他隻能滿足很小一部分人的請求。他為每一個請求禱告,祈求神引導他接下來該去的地方。他所使用的辦法使得他的經理人很難有計劃地安排。他們更喜歡至少提前六個月安排好他聚會的日程。而他想更靈活機動,這樣他就能及時地跟隨聖靈的引導。在八月份的第一個周末,他已安排去肯塔基州的坎貝爾斯維爾。接著他有一星期時間作好去德國的準備。在德國的卡爾斯魯厄他的大會始於815日。

每個星期,比爾還接到數十個電話、電報、信件,要求他親自去為人們禱告。若他們來信,往往會在信中附一張來回程的飛機票。他根本不可能親自去為所有這些請求的人禱告。要是他試著去做,那麽花上他所有的時間也是不夠的。他讀了他們的信和電報後,就一定為他們每個人禱告。但他總是給神機會,隨時引導他作一次特別的旅行。

有一天,他在書房裏學習,他麵前的牆不見了。他發現自己正站在某市街道邊的人行道上。他周圍的房子看上去很陌生。一幢白房子的門開了,裏麵出來一位提著一隻公文包的男人。那人沿著門前的路走出來,打開尖樁籬柵的門,穿過比爾前麵的人行道,進了一輛灰色的小汽車,開走了。

在比爾靠右肩膀的後麵某處,主的天使說:“看門的另一邊。”比爾打開門,看見靠近花圃的地麵上放著一把鋤頭。那天使說:“去那扇門。你會見到一位穿著棕色外衣的婦人,她正在哭,因為她非常擔心她生病的男孩。你去要求見那男孩,她會帶你到一間臥室。你把你的帽子放在床上後,她會把它放到電視機頂上。等著,直到一位穿著紅色毛衣的婦人進到臥室,坐在床邊上。當兩個婦人都在房間裏時,你要按手在那男孩身上說:‘主如此說,你得了醫治。’”

突然眼前的景色變了。此時他似乎正站在街上,透過玻璃看一家雜貨鋪。比爾聽到有節奏的吱吱叫聲。轉過頭看它來自何方,他看見一位護士推著一位坐在吱吱叫的輪椅上的男人。一本聖經放在那男人的膝蓋上。那天使說:“注意時間。”比爾又看了一下鍾,注意到時間是兩點五十分。然後,那天使說:“告訴那人站起來,走。”就在那時,異象就結束了,比爾回到了他自己的書房裏。

就像絕大多數異象一樣,這個已活生生地印在他的腦海中。正如所有記住的事情一樣,比爾知道隨著時間的過去這些會漸漸地退去。所以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它記在他的異象記錄本上。

三天後,他在讀信件時,他覺得有一封信與其它的不同。在科羅拉多州丹佛市,有一個人因患肺結核快要死了,要比爾馬上乘飛機去為他禱告。盡管這封信與比爾在這三天所讀的其它信沒有什麽兩樣,但這次聖靈在他裏麵說:“去!”

他乘飛機到了丹佛,叫了一輛出租車去那人的家,為他禱告了。因為比爾乘下一班回肯塔基的路易斯維爾的班機還要等幾個小時,他決定要在市區走一走。漫步走過幾個街區,穿過一條住宅街坊時,他聽到開門聲,看見一位男人手拿公文包從一幢白房子裏走出來。一位婦人在房子裏麵說:“再見,醫生。”

“這不是很奇怪嗎?”比爾心想,“這地方好像我以前在哪裏見過。”那醫生走過白色尖樁籬柵的門,坐進一輛灰色的福特轎車,開走了。這情景觸動了比爾大腦的神經鍵。他走過去,打開門。在花圃附近的地上有一把鋤頭,正如幾天前他在異象中所見的。走到門口,他就敲敲門。一位年輕的婦人開了一條門縫。她正穿著一件棕色的外衣,就像那天使說的。她的眼睛看上去紅紅的,眼淚汪汪的。

“你好,”比爾說著就脫下他的帽子,“你有一個生病的小男孩嗎?”

她的一條眉毛古怪地抬了一下,皺一皺眉頭:“是的,我有。你是醫生嗎?”

“不,太太,我是個傳道人。我的名字叫伯南漢。”

“我好像不認識你,伯南漢先生。”

“在這城裏我是個陌生人。我的事工是為病人禱告,主引導我來到你家。我能見一見你兒子嗎?”

她想了一想,好像說了句:“為什麽不呢?”

她聳聳肩,把門開得更大。他跟著她來到一間臥室,一個小男孩躺在一條毛毯下麵哆嗦著。比爾把帽子扔在那男孩腳下的被麵上。那母親沒有把它移到電視機頂上,卻坐在靠近床邊的一張椅子上。比爾心想,“我不能說有關異象的事。我隻得等,直到每樣東西都處在正確的位置上。”所以他問那母親,“你兒子有什麽毛病?”

“他得了肺炎。醫生說這是非常嚴重的。”

他們談論那男孩的病情,談了幾分鍾後,那母親拿起比爾的帽子,把它放到電視機的上麵。比爾想,“好的,這部分已完成了,但我還不能為這男孩禱告。”過了一會兒,一位穿著紅色毛衣的老婦人進了臥室,並坐了下來。就在同時,那母親站起來,離開了房間!比爾耐心地等,與那祖母聊著,直到那母親回到房間,每樣東西都處在異象所顯示的位置。

比爾說:“你們兩個都站起來。”他也站起來,走到床頭,把手放在孩子身上,說:“主如此說,‘你得了醫治。’”

那男孩叫他母親,伸出雙臂。她挨著床坐下,抱住他,把她的臉頰靠在他的額頭上。她驚奇地抬起頭說:“他的燒退了。”

比爾回到街上,想找一輛出租車卻找不到。他有點擔心趕不上飛機,所以他快步地朝市中心走去,同時看著忙忙碌碌的交叉路口,以便能找到一輛出租車。漸漸地他來到了一排商店前。這好像是等出租車的最佳位置。他走進一家雜貨鋪要買些糖。就在他付錢時,他注意到在牆上有個顯眼的鍾。時間是兩點五十分。他知道他在正確的時間和正確的地方。他一走出店,就聽到他正在等的吱吱叫的聲音。一位護士推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人沿街走來。正像異象中所見到的,那坐在輪椅上的人在他的膝蓋上有一本聖經。

比爾走過去問那位病人:“你相信這本書嗎?”

那人用堅定的口氣回答:“是的,先生,我相信。”

“好的,因為那書上有永生的道。你是否讀過書中記載耶穌醫治病人的章節呢?”

“讀過很多次。”

“你相信他在今天也能做同樣的事嗎?”

“是的,先生,我相信。”

“那麽奉主耶穌基督的名,站起來,因為主如此說:‘你得了醫治。’”

他向前移動重心,手抓住輪椅的扶手,試著要站起來。那護士大吃一驚,急忙用一隻手按住他的肩,使他坐回到輪椅上,又說,“你不能站起來。你會傷著你自己的。”

“站起來,”比爾堅持著,“接受我的話。”

“你是誰?”那人問道。

“這無關緊要。起來,先生,奉主的名。”

那人從他的肩膀上推開護士的手,站了起來。接著他不隻是走,而是跑了起來。就在那時,一輛出租車拐個彎,向著他們的方向開過來。比爾揮手叫它停在路旁,很快,出租車載著他,快速地奔跑去飛機場的路上。

第二天他順便到傑弗遜維爾公共圖書館看一份丹佛的報紙。他找到了那篇文章:“在街上有個人得了神秘的醫治。”在丹佛沒有人知道真正發生了什麽事情。比爾沒有看到有任何對此的評論。

 

19556月在瑞士大聚會之後,威廉·伯南漢在家裏與家人團聚了差不多六個星期。這期間唯一的一次外出傳道就是在肯塔基州的坎貝爾斯維爾。他在自己的教會裏作了幾次主日講道。俄曼·內維爾是伯南漢堂的助理牧師,他急忙讓開講台,請比爾對會眾講道。1946年比爾全身心地投入傳福音的事工時,盡管他試圖辭去牧師的職位,他的會眾卻不讓。他們仍把他當作他們的牧師,即使他隻是偶爾在傑弗遜維爾講道。幾年來比爾接受了這樣的現實,把它看作是他們愛他和尊敬他的結果。近來,他的工作重點移到更多的教導上,這意味著他要有一個能讓他深入教導的講台。在他信心醫治的大會中,盡管他正在教導更多的教義,但還是覺得在某些方麵有限製。比如他能說什麽,針對某個題目能講多深。在他家鄉的伯南漢堂,隻要時間允許,他就能全麵、深入地教導教義。

1955724日,星期天,他教導了鬼魔學。他引用很多經文來解釋鬼魔的靈如何影響人的生活,從他在為病人禱告時與魔鬼爭戰的親身經曆中,說明了這些要點。他稱這篇講道的題目為“迷惑人的靈。”

在他傳講正題之前,他舉行了一個短短的奉獻儀式,為幾個嬰孩禱告,並把他們奉獻給主。他不相信為嬰孩施行洗禮。相反,他教導孩子的魂在他們長大到足能為自己的選擇負責之前,在基督裏是安全的。使徒彼得說:“你們各人要悔改,奉耶穌基督的名受洗,叫你們的罪得赦,就必領受所賜的聖靈。”洗禮是每個剛悔改信主之人的一個自覺、公開的行為,它見證他們轉離他們的罪,跟從耶穌基督。既然嬰兒不懂悔改,他們就不應該接受洗禮。然而,比爾鼓勵基督徒家庭帶他們的孩子來到教會,讓牧師為這些年幼的生命禱告得到神的祝福。他引用經文《馬可福音》第10章第13節到第16節,耶穌說:讓小孩子到我這裏來,不要禁止他們,因為在神國的,正是這樣的人……於是抱著小孩子,給他們按手,為他們祝福。那天早晨在這些奉獻給主的嬰兒中,其中有一位是他自己的兒子約瑟。

 

雖然威廉·伯南漢從他繁忙的傳福音的日程中安排了一個暑假,但他在家裏的時候斷不能休息。城外的人隨時會到他家請求禱告。因為他能見異象,許多人認他為先知,相信如果他們能坐在他房間裏與他談一談他們的問題,神就會給他的先知一個特別為他們的“主如此說”。他們是對的。但當他們急於聽到一個從神來的信息時,他們沒有意識到異象會給這位信使加添壓力。

在他自己的會眾中有很多人明白這個。為了減輕他的負擔,有些人隻要能幫助他們的牧師就盡力幫助他。7月的某一天,班克斯·伍德,比爾隔壁的鄰居,幫忙剪比爾家的草坪。第二天一大早,趁太陽還未升高前,班克斯和他妻子穿過他們家的院子,用耙子把比爾家剪下來的草收起來。約十點鍾,比爾走到外麵謝謝他的鄰居。就在他們談話時,利奧·默塞爾和吉尼·高德開車過來。比爾開玩笑說利奧和吉尼是他的“學生”。正像班克斯·伍德和威拉德·柯林斯一樣,利奧和吉尼搬到傑弗遜維爾,為了靠近威廉·伯南漢和他的事工。當比爾外出傳道時,利奧、吉尼和班克斯常常隨同比爾去他的聚會錄製磁帶。然後他們翻錄這些磁帶,以最低的價錢提供給那些不斷增加的需要磁帶的人。

利奧、吉尼和伍德太太站在院子裏與比爾說話。不久班克斯放下耙子與他們一起說話。他們談著談著,就談到發生在幾天前當地的一樁謀殺案。一位年輕的女人用毛毯把她的新生兒悶死,然後用繩子捆起來,把這死嬰從俄亥俄橋上扔進河中。比爾拿這件慘案來說明他在整個北美所見到的道德敗壞。似乎一年一年,每況愈下。不幸的是這種道德敗壞也蔓延到教會裏。

這種向後倒退的情況在婦女中顯得特別引人注目。很多基督徒婦女棄掉女人的本性,換成男性的特征,就如剪短頭發,穿短褲,甚至站在講台上傳講福音……所有這些都是與神的道相違背的。每年越來越多的婦女向著錯誤的方向走去。她們仿效世俗低級的生活方式,塗脂抹粉,使得自己看上去更迷人。穿不正派的衣服,像緊身褲,露身裝或短褲,甚至遊泳裝,這些實際上與內衣褲沒什麽兩樣。這種道德的變化也影響著孩子們。母親本該教導她們的孩子們要敬虔、端莊,實際上她們自身的榜樣在教導孩子們不敬虔和不正派。最糟的是許多基督徒們不知道這些事是敵擋聖靈的。

以前比爾在講道中很少提起這些事情,因為他認為糾正會眾是牧師們的責任。但太多的牧師不講反對世俗和淫蕩。比爾感到事情總得有人去做。若牧師不來反對它,那麽他必須來反對它。人們需要知道對和錯。如果基督徒們想成為耶穌基督的新婦的話,教會的標準必須提高。

他們還在說話的時候,比爾注意到一隻負鼠轉進他的院門,沿著鋪碎石的車道蹣跚著朝他家過來。真奇怪。雖然負鼠在印地安那的南部是很普通的,但他們出沒在夜間。除非有人攪擾他們,一般是不會在白天行動的。在白天他們實際上是眼瞎的。那麽為什麽這隻在這裏呢?負鼠常常是遠避人的。難道這隻負鼠有狂犬病嗎?比爾仔細地端詳著它。從遠遠地看它很正常。比貓大一點,全身有粗糙灰白的毛,在它的臉上有細白的毛,長長的鼻子,小而無毛的耳朵,還有沒有毛的、像老鼠一樣的尾巴。

它越來越近,比爾注意到它的腿是瘸的,拖著一條前腿。比爾走過去更仔細地看一下。這動物在他走近時並不停止,它蹣跚著,速度很慢,比爾能很容易地觀察它。在它側身有一條很嚴重的傷口,是他在遠處沒有看到的。可能是汽車撞了它,或是狗咬了它。不管它出了什麽事,它的肩膀處弄傷了,從傷口處直到耳朵都粘了血。那條腿可能是斷了。綠頭蒼蠅在那傷口附近嗡嗡直飛,蛆在那粉紅色的肉上爬著。

比爾拿起耙子,用柄撥動它,使它受傷的那一麵向上,這樣他能看清受傷的程度。在這種情形下,負鼠往往會跌倒假裝死了;但這一隻卻叫著,用嘴咬耙子柄。就在那時,比爾看出它是母親,在盡力保護它的孩子。負鼠像袋鼠一樣在肚子上有一隻袋子用來裝它的孩子。這母親已經很虛弱,它腹部的肌肉連合緊袋子的力氣也沒有了。比爾數了一下,它袋子裏裝了八隻在動的小家夥。

“吉尼,利奧,來這裏,我要給你們上一堂課。看這隻負鼠母親。它是隻不會說話的動物,但在我的頭腦中,它是個真正的女士。在它裏麵比現今許多婦人還更有母親氣質,特別是比把孩子扔進河裏的那女人。那位母親認為她的孩子是個負擔,殺死他,以便她能去各家酒店歡度時光。現在請想一想這隻負鼠母親。它或許隻能活幾個小時了,還要用最後的力氣爭戰,以保護它的孩子。”

比爾一拿開耙子柄,那負鼠母親掙紮著用腳一拐一拐地走完到比爾房子門口的路,然後它倒在門廊的台階下。

伍德太太說:“伯南漢弟兄,你應該殺死她,使她脫離這悲慘的境遇。你也要殺死這些小家夥。它們太小了,你自己無法養活它們。”

比爾搖搖頭:“伍德姐妹,我不能。”

“為什麽?”她問道,“你是個獵人。你殺死過很多獵物。”

“是的,我是個獵人,但我隻殺我能吃的或我能用的。有時我殺那些傷害其他動物的動物。我從來不為殺而殺。”

“這不是沒有意義的殺生。那隻負鼠不管怎樣都快死了,那麽這些小家夥就會餓死。人所能做的就是殺死它們。”

“我知道你是對的,伍德姐妹,但我就是不能親手殺它。”

“那麽讓班克斯把它們拿出去殺了。”

“不,”比爾說,“留它們在那裏好了。”

那隻負鼠母親一整天躺在那門廊附近,受著七月太陽的烘烤。每位進來麵談和接受禱告的人都注意到它,並且都問起它。那個白天比爾有好幾次用棍子戳它,要看它是否還活著。每次它哼一下,除此之處,它根本不想動。甚至比爾放些食物和水在它身邊,它也不動。有一次比爾倒水在它傷口處,要把蒼蠅趕走,但蒼蠅馬上又飛回來了。

那天傍晚,班克斯·伍德敲比爾的門,說:“伯南漢弟兄,你今天已經講得夠久了。為什麽不讓我帶你出去兜兜風,你也可以放鬆片刻呢?”比爾高興地接受了。

他們繞到鄉下開了好幾個小時,讚賞樹林、稻田、農舍、穀倉,一路上他們一直談論著神的美善。比爾回到家時已是晚上11點鍾了,他戳一戳那隻負鼠,想知道它是否還活著。它很可憐地呻吟幾下,並哆嗦起來。

那種呻吟聲整夜在他腦中回蕩。他在房間裏踱步好幾個小時都想到它。後來那呻吟聲甚至進到他的夢鄉裏。第二天一大早,他走到前門廊,用腳碰碰那隻負鼠。這次它的後腿抽動一下,就不再動了。它甚至連眼睛都不睜開。比爾知道這下它快死了。他回到房間裏,坐在他書房裏。搓搓他的臉,心想:“今天我總得用某種方法為那隻負鼠做點事情。我該做什麽呢?”

不知從哪裏,有一個聲音對他說:“昨天你稱它為一個女士,並用它傳了道。你稱讚它為一個真正的母親。”

“是的,那是真的,”比爾回答,“那怎麽樣呢?”

“它像一位女士躺在你家門口,耐心地等著,等候輪到為它禱告。”

“噢,我不知道。我…”比爾僵住了。他的眼睛驚奇地四周看看,“發生了什麽事?我與誰說話呢?我在回答某人。”

他很清楚地聽到一個聲音說:“我差它到你家裏接受禱告。它躺在你家門口差不多24小時了,你仍沒有為它禱告。”

比爾低下頭禱告:“親愛的神,是你差它到我這裏來的嗎?請原諒你愚蠢的仆人沒有明白這一點。”此時,他清楚地明白了這件事。那隻負鼠可能是從街對麵約150碼遠的那片樹林中來的。為了到他家裏,它首先必須穿過其它四幢靠近街邊沒有籬笆的院子。他家的院子是那片地區唯一有籬笆的院子,接著它一拐一拐地沿著車道過來,決不停止,直到他房子的門口。這一定是神在引導它。

他大步走出房子,站在那隻負鼠母親的邊上,舉起雙手,禱告:“天上的父,我知道你的兒女們病了時,你引導他們來接受禱告。我也知道你還看顧麻雀。若你的聖靈帶領這隻不會說話的動物來這裏接受禱告,那麽請原諒我這麽笨,不認識它。我向你禱告,天父,奉耶穌的名,醫治這位偉大的母親。”

他一提到耶穌,那隻負鼠母親就抬起它的頭,用眼睛看著比爾。一分鍾後它滾起來,把它的孩子們收拾進她的袋子裏。然後它用腳站起來,搖搖擺擺地走了幾步。每走一步,它似乎更有力,當它快步要走完車道時,根本看不出有任何腿瘸的痕跡。它走到院門,停在一根像金字塔形的柱子旁,回頭看了一眼比爾,好像說:“謝謝你,好心的先生。”接著它向左轉,奔跑著穿過街道,向著那片安全的樹林跑去。

講完這個故事後,比爾說:“若神如此在乎、憐憫一隻無知的負鼠,想一想他會如何更關心那些有需要的兒女們。撒旦的能力是有限的。神的能力是無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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