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博客

許多人或事,大概是不能按照鬥爭哲學那樣用“兩個凡是”來分類的,否則就無法解釋為何一對死敵都愛吃同一種佳肴、都愛娶同一類美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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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一生(61)- 譯審及出版人:田心

(2013-10-27 08:24:15) 下一個

61   

1952

 

 

美達·伯南漢又敲了一下門:“比爾,你好嗎?”

“是的,”他回答,“請進來。”

美達抱著睡著的嬰兒走進來,問:“比爾,發生了什麽事嗎?幾小時前,我和撒拉一定得起床了,所以我起來時,我想我要看看你在哪裏。但當我要進這門時,我心裏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覺得我不該推門。我懷疑是否正有異象在發生著,所以我坐在客廳,搖著撒拉直到現在。”

比爾看一下時間,正好是六點鍾。這異象臨到他超過了三個小時!“是的,親愛的,是異象。主的天使從早晨三點鍾到現在一直在這裏。神已經赦免我了,我要從這些寄生蟲中康複過來。”

“哦,比爾,”她喘了一口氣,“這消息太好了!”幾分鍾後,她的興奮漸漸平息下來,轉而提了一個問題:“比爾,你今天能見那位從新阿爾巴尼來的神經質的婦女嗎?她求我當下次恩膏臨到你時打電話給她。”

“行啊,親愛的。告訴他十點鍾左右過來。今天早上首先要做的事是我必須去銀行,檢查這些支票存根有否與我們的所得稅記錄相符。我也要打電話給盧卡斯醫生,看看他是否能再給我檢查一次。”

美達去打電話給謝恩太太時,比爾坐下來思想這異象的意思。第一段經文是容易明白的,因為它與比爾在南非不幸的遭遇相一致。保羅告訴那些船員:他們隻要聽他,留在克裏特過冬,他們就不會損失船隻。顯然保羅也與那些不相信他是被神引導的人有爭執。

因著這個錯誤,保羅與那些船員一起遭受患難,但藉著神的恩典,沒有損傷一個人。對比爾來說,這教訓也是很清楚的:主引導他走另一條路時,他將永遠不再跟隨人的想法。

《約書亞記》第1章如何應用在他身上,是不容易明白的。“我怎樣與摩西同在,也必照樣與你同在;我必不撇下你,也不丟棄你。”肯定,這是神對這項事工的一個宣告。但在他與約書亞的事工之間有什麽特別的關聯呢?神吩咐約書亞帶領以色列人進入天然的應許之地,難道是同樣的方法,神也委托他帶領教會進入屬靈的應許之地嗎?聽起來好像是這樣的。“……因為你必使這百姓承受那地為業,就是我向他們列祖起誓應許賜給他們的地……約書亞不但帶領以色列子民去爭戰奪取迦南地,而且在戰爭結束後,約書亞為十二支派分地,指示他們在世上的產業。按照使徒保羅所寫的,神應許給基督教會一份屬靈的產業:“弟兄們,我告訴你們說,血肉之體不能承受神的國,必朽壞的不能承受不朽壞的。我如今把一件奧秘的事告訴你們:我們不是都要睡覺,乃是都要改變,就在一霎時,眨眼之間,號筒末次吹響的時候。因號筒要響,死人要複活,成為不朽壞的,我們也要改變。這必朽壞的總要變成不朽壞的,這必死的總要變成不死的。”比爾想知道他是否被呼召去帶領外邦教會進入屬靈的產業。

無論異象還有什麽其它的意思,有一點是很明顯的,就是在前頭有很多仗要打,神鼓勵他要大膽往前走。“我豈沒有吩咐你嗎?你當剛強壯膽!不要懼怕,也不要驚惶,因為你無論往哪裏去,耶和華你的神必與你同在。”比爾拿起筆,在司可福參考聖經後麵的空白頁上,記下了這異象的簡要過程,這樣他總是會記得它,並總是隨身帶著。

吃早餐的時候,比爾的嶽母順道過來問候一聲。“一切都好嗎?早晨我去水槽邊洗昨晚的碗碟時,我感覺到主正在對我說話,‘去比爾家,發生了某些事情。’”

比爾就告訴布羅伊太太有關今天早晨那位天使多次來訪的事。隨後比爾記起經上的某句經文……“憑兩三個人的口作見證,句句都可定準。”這是第二位見證人,證實天使告訴他的是真的。吃完早餐後,比爾打電話給盧卡斯醫生:“今天上午我想作個檢查。”

“為什麽?”

“我不再有那些阿米巴了。”

“有的,你有。一旦某個人得著了那些小魔鬼,他的餘生中就一直帶著它們。”

“今天早晨,主耶穌在我身上行了些事。我想請你再給我全麵檢查一次。”

盧卡斯醫生猶豫了一下:“嗯……好吧……我想過幾天再檢查你。你的腸道內都是這些寄生蟲。但若你想要再檢查一次,下午你可以過來,我會看一下。”

銀行剛開門,比爾就到了銀行。他的事很快就辦完了。就在他要走出門時,他突然感覺到他不應該離開。所以他就站在廳裏的牆邊,默默地禱告:“主神啊,你要我做什麽呢?”他的手臂夾著公文包,在那裏站了幾分鍾。接著在他頭腦裏聽到一個聲音:“看鮑勃·丹尼森。”

鮑勃·丹尼森是銀行的出納員,是他的一位老朋友。鮑勃正低著頭站在一個櫃台的後麵。比爾走過去,笑著說:“早晨好,鮑勃。今天還好嗎?”

鮑勃抬起頭,眼淚汪汪的:“比爾,我不知道你怎麽會問起這事,但今天早晨三點鍾我醒來時,我夢見我要告訴你我的麻煩。若你就在這裏,希望你不會介意吧。”

“不,鮑勃。請說。”

“我的家人都死於癌症。現在我有了這方麵的症兆。我擔心再過幾天就會死。”

比爾用左手握住鮑勃的右手,感覺到癌症魔鬼的強烈振動,比爾左手同時轉紅,腫大。“鮑勃,讓我們一起禱告,祈求耶穌基督觸摸你的身體。”

作了一個簡短的禱告後,振動止住了。癌症消失了。比爾心想:“這是我的第三個見證人。”

等他回到家時,謝恩太太早已在他家裏了。因為她的神經太緊張,她自己就不敢開車,叫了她的兩個朋友帶她來。比爾請她的朋友等在客廳裏,叫謝恩太太進書房談話。一位浸信會成員也來到他家裏等候接受禱告。比爾從來沒有見過他,但聽說過他,因為這人常常在肯塔基的路易斯維爾打職業棒球。此時他的脾髒得了癌症,快死了,醫學已經治不好他了。比爾讓他等在一間臥室裏。

比爾走進書房,看見謝恩太太在房間裏擰著自己的手走來走去。他坐在凳子上,說:“你好,謝恩太太。請坐。”

她猛地坐在椅子上,結結巴巴地說:“伯…伯南漢弟兄,主的天使在這裏嗎?”

“是的,姐妹,我們正坐在他的麵前。”

“好的。現在你能把這邪靈從我身上趕出去嗎?我感覺到好像地會隨時裂開把我呑下去。”

“等一等,姐妹。我們必須找出我們要趕出什麽。讓我們先談一會兒。”他要讓她的思想放鬆一下,從這件事上移開,安靜下來。“讓我們來作一次短暫的旅行……”

“不!”她尖叫起來,“我不能去旅行!”她歇斯底裏地吼叫著。

“放鬆點,”比爾安慰著,“我是說作一次思想上的旅行。讓我們回到神創造男人和女人,把他們安置在伊甸園裏的時候。”他柔聲地說,安撫著她緊張的神經。不久比爾看見一輛黑色的小車在他們中間的空中加速行駛著。他問道:“你曾有過一次交通事故嗎?”

“沒有,伯南漢弟兄,為什麽你問這個?”

“哦,我看見些事情。”他繼續說著。不久異象又出現了,揭開了醜惡的事實:“你在上次戰爭期間結了婚,你丈夫越洋過海去法國打仗。你感到孤單,開始出去與外麵的一些男人玩。有一晚,你與一位金發男孩坐著一輛黑色的小車去外麵,你毀了婚姻的誓言。在回家的路上,那輛黑車差點撞上一輛剛開過公路和鐵路交叉口的火車。”

謝恩太太尖叫著,癱倒在地板上。美達衝進房間看看出了什麽事。比爾和美達一起把這婦人扶回到椅子上。她不由自主地抖動著,並哭泣著說:“伯南漢弟兄,不要告訴任何其他人!”

“姐妹,你的問題就在這裏。如果你不把它糾正過來,你就永遠好不了。我不管他們為你禱告了多少次,他們可能跺著腳,喊叫著,並為你膏50加侖油,對你還是沒有好處。隻要你不肯承認你生活中的罪,這魔鬼有權利呆在那裏。若你想康複,你必須向你的丈夫承認這個罪,糾正過來。”

“我已經承認了,伯南漢弟兄。我早已向神承認過了。”

“你不是得罪了神,你是結了婚的婦人。你得罪了你婚姻的誓言。”

“伯南漢弟兄,我不能告訴我的丈夫。他肯定會離開我的。”

“姐妹,你知道我告訴你的是事實。除了你、那位金發的男孩和神以外,沒有人知道這罪。你曾告訴我你找一位精神病醫師看病已有十來年了。他不能把這件事抖出來。但這就是你的病根。它深深地藏在你的潛意識裏。在你把這事告訴你丈夫並從你的良心中清理掉之前,你決不會得到康複。”

“我不能那樣做,”她嗚咽著,“我有三個孩子。它會使我們的家庭破裂的。”

“不管怎樣你的家都會破裂,因為從精神方麵來說,你不會使你家合在一起太久了。你最好去找你丈夫,把這事徹底談一談。”

“我……我不能,”她大叫著,“我就是做不了。”

比爾站起來說:“那就隨你了,姐妹。我做了我所能做的。我已經告訴你神告訴我的,你知道這是真的。其餘的事就由你定了。我現在必須出去,見那位在另一個房間裏患有癌症的人。”

她懇求著:“哦,伯南漢弟兄,不要留下我。”

突然比爾看見一位男子站在謝恩太太的身邊。他高個子,一頭梳得整潔的頭發,穿著一件白色的茄克。他轉過身時,比爾能看清他的背部印的子“雪佛蘭。比爾說:“你的丈夫是在雪佛蘭公司工作嗎?”

“是的,”她抽泣著。

“他是個高個子,波浪形的黑發梳向一邊。”

“是的,沒錯。”

“他也有同樣的罪要向你承認。”

她的雙手猛地捂住臉頰:“不,那不是我的丈夫!我丈夫是教會的執事。”

“我不管他外麵表現得如何,神看到他的心。在戰爭期間,你丈夫到達法國,他帶了一個女孩並與她同居。但這還不是全部。就在三天前,他偷偷地與一位在他辦公室裏工作的黑發女士出去。她穿著一條粉紅色的裙子。他們開著一輛綠色的雪佛蘭車,掛著一塊印地安那州車牌。他們把車停在一棵山毛櫸樹下。就在那裏他對你不忠,就如你曾經對他不忠一樣。”

“我認識那位女士,”她喘了一口氣說,“我也知道那輛車。”

“你最好去打電話給你丈夫,把這事好好地談一談。”

比爾去為那位患癌症病人禱告時,謝恩太太打電話給她正在工作的丈夫,要他在路上見她。她的兩位朋友載她到那地方,並等著直到她丈夫駕車來到。她坐進她丈夫開的車的前排座位上,慢慢地說:“我知道這過去的十年來我讓你受夠了,每星期都帶我去看精神病醫生。但現在我認為我已經找出了問題的根源。我曾經做了某件事,不好的事,自從那以後一直縈繞著我心的事。我必須告訴你這是件什麽事,我希望你會原諒我。”

她承認完她的罪後,她丈夫開始表現得很氣憤。她加了一句:“三天前,你不是和你辦公室裏的秘書在一起嗎?你們倆開著一輛綠色的雪佛蘭車,停在一棵山毛櫸樹下,不也同樣做我曾做過的事嗎?”

他小心翼翼地看著他:“你與誰談了話?”

“我剛剛去看伯南漢弟兄。他告訴我的。”

藉著這個啟示,他的偽善如紮了孔的輪胎泄了氣一樣坍塌了。“親愛的,這是事實。若你原諒我,我就原諒你。我去教會辭掉執事一職,你辭掉主日學教師一職。讓我們與神和好,一起好好地撫養我們的孩子。”

他們開車到伯南漢家,相互摟著走向門口。比爾剛剛為患癌症病人禱告完,那人得了神跡。比爾對謝恩說:“我很高興看到你們解決了這件事。現在我們可以呼求耶穌的名把魔鬼趕出去。”

幾分鍾後,謝恩太太成了個新女士。

 

傍晚時分,比爾來到了診所。盡管盧卡斯醫生很忙,他還是擠了點時間給比爾。“好,今天上午你在電話中說了些什麽?”

“我不再有這些阿米巴了。”

“伯南漢牧師,你大概隻是從這些症狀中經曆了一點短暫的釋放。有時會這樣發生的。在醫學上我們稱它為緩解。”

“不,醫生,這不是暫時的,這是永久的。我絕對得了醫治。”

“你給我一點大便樣本,行嗎?”盧卡斯醫生拿著樣本到診所的實驗室。不久他回來了,說:“我想進一步檢查你一下。”他完成檢查後說:“伯南漢牧師,阿米巴仍在那裏,但他們不再是激活的了。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事,我不知道什麽使它們進入睡眠狀態。”

“我知道,”比爾很肯定地說,“今天早晨約三點鍾,主耶穌醫治了我。”

醫生說,“我必須在三個月內為你作定期的檢查,之後我才能說你不再有傳染性。”

“若你想的話,你可以每天檢查我。”

比爾離開了盧卡斯醫生的辦公室。正當他穿過候診室時,看見盧卡斯醫生的合夥人正站在他辦公室門口與一位護士談話。“伯南漢先生,”這醫生邊說邊走過來與他握手,“很高興再次見到你。”

比爾心中禱告道:“主啊,若你要我與他談有關宗教上的事,讓他提到這方麵的話題。我不想強迫他。”

這醫生說:“你是怎麽看非洲的那些部落呢?他們是不是一直在進步著呢?”

“是的,我認為他們是。”

“有很多東印度人去到南非,是嗎?”

“沒錯。差不多德班的一半人口是印度人。”

“我讀過許多有關那方麵的書。印度教,是不是?”

“他們中有很多是印度教的,但有些是穆斯林。”

“一群聰明的人,那些印度人。事實上,我認為聖雄甘地曾是世上最聰明的人。”

“每人都有權利表達他自己的看法。但在這一點上,我不同意你的看法。我認為是耶穌基督。”

“我打賭你很難讓那些信印度教的和穆斯林轉到你的信仰,是嗎?”

“哦,不是的。他們在一天之內約有三萬人歸主。”

“什麽?”這醫生脫口而出,香煙掉到了地板上。“一天內三萬人改變信仰?”

“若你對此有疑問的話,你可以打電話給德班市長西德尼·史密斯,問問他。你會發現我們大概還低估了這個數目。”

“你肯定他們是印度教的嗎?”

“他們中有很多是印度教的。當他們看到全能的神在他們中間運行大能時,他們相信這就是主耶穌,正如我告訴他們的。我注意到許多印度婦女接受基督後,擦去了他們額頭上的紅點。”

在候診室裏的每個人似乎都在聽他們說話。醫生用他的鞋踩在他掉落在地板的煙頭上,擰了幾下。接著他拍拍比爾的背,說:“孩子,你一定是個天才。”

“不,先生。我是個七年級的退學生。我的主耶穌才是個天才。”

“哦,我不知道,”醫生說,“這對我來說扯得太遠了。”

“請原諒我對你說得太直截了當,醫生,但你漏過了某些東西。你是個聰明人,滿有學問。但知識隻能帶你到這麽遠。在伊甸園中有兩棵樹。其中一棵是知識樹,另一棵是生命樹。當亞當離開生命樹去吃知識樹上的果子時,他就與他的創造者隔離了。從那時起,人類一直在吃知識樹上的果子,這就毀了人類。人類學習如何製造金屬,人類製成了什麽?劍和箭。接著人類發明了火藥。後來,人類發明了汽車。汽車比火藥殺死更多的人。現在人類製造了原子彈。”

“但若人沒有發明這些東西,還是會死的。”

“不,隻要人一直與生命樹呆在一起,就不會死。他會永遠活著。因為他離開了生命樹,去到知識樹那兒,死亡才來臨。但若他回到生命樹上,就仍會永遠活著,而這生命樹就是耶穌基督。”

“我不知道這些,”醫生咕噥著。

“我不反對教育,”比爾總結一下,“但問題是你們這些受過教育的聰明人總是要把每一件事都推理出來。你們能盡可能高地爬上知識樹,但當你們爬得很高,甚至不能再高了時,你們要丟棄所有你們不能理解的。知識樹是好的,但當你們在那棵樹上爬到你盡可能爬到的高度時,你們應該跳到生命樹上,繼續往上爬。那就是我們要的一切,就是對神的道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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