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博客

許多人或事,大概是不能按照鬥爭哲學那樣用“兩個凡是”來分類的,否則就無法解釋為何一對死敵都愛吃同一種佳肴、都愛娶同一類美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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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一生(60)- 譯審及出版人:田心

(2013-10-26 19:17:50) 下一個

60   

使

1952

 

 

“比爾·伯南漢,可憐的孩子!”阿戴爾醫生看著報告喊叫起來:“你在南非染上了阿米巴。”山姆·阿戴爾看完了檢查報告後,傷心地搖了搖頭,“我無能為力,比爾。我得送你去看專科醫生。”

經過多次檢查後,盧卡斯醫生分析了殘酷的現實:“伯南漢先生,這些阿米巴是種寄生蟲。它們以一種比白細胞稍大一點的小細胞傳播。你可能吃喝了些什麽東西就染上了它。這些寄生蟲進入身體後,潛伏四至六周才會出現征兆。你得到的是我所接觸過的最嚴重的案例。”

比爾記得他剛開始感到腹部疼痛是在伊麗莎白港,就是在離開約翰內斯堡後四個星期。這就意味著他可能在克拉克斯多普就染上了阿米巴。時間是對得上的。哦,要是他如天使告訴他那樣去做,呆在約翰內斯堡,就不會發生這件事。

盧卡斯醫生繼續說:“侵入性的阿米巴是第三嚴重的寄生蟲病,全世界有成千上萬人攜帶著它。大部分情況下這些阿米巴是處於休眠狀態。盡管這些感染上的人現在攜帶著,並能傳播它,他們自己卻沒有症狀。另一種情況,就像你,寄生蟲是激活了的。我們不知道為什麽。現在這些阿米巴活在你腸道內的粘液中。我們努力把它們控製在那裏,因為若它們出了腸道,就會到肝髒或腦部,那時情況就更糟了。不幸的是,這些寄生蟲用藥控製並不是很有效。我要為你擬定一個60天的治療計劃。”

他在診所時,其中一項檢查需要他喝鋇餐。為他做檢查的醫生說:“伯南漢先生,我聽說你是位傳教士。”

“一位福音傳教士。是的。我剛從非洲回來。”

“我也曾想當一名傳教士。我花了四年時間在學校裏學習,最後發現基督教什麽都不是。所以我開始研究穆罕默德、孔夫子、佛教等其它宗教。我驚奇地發現基督教不是唯一講述一位童女生和救主的宗教。我確定大概沒有這類事,所以我把這一團糟的東西都扔掉了,現在我成為一名不可知論者。”

因著腹部的疼痛和他腦子裏滿是對身體狀況的擔心,比爾感到沒有力氣對付這樣一位精明的人。他心裏默默地禱告:“主耶穌,我感覺好一點的時候,再給我一個機會。”

他回家後,把這個可怕的消息告訴了他的妻子,美達說:“比爾,你記得從新阿爾巴尼來的謝恩太太嗎?”

“是在約翰遜弟兄教會有神經病的主日學教師嗎?我出發去南非前已經為她禱告過的,是不是那一位呢?”

“就是她。你在南非時,她每隔幾天就打電話來。現在你回到家了,她每天都打電話給我。”

“她怎樣了?”

“很糟糕。她感到非常不好,幾乎不敢離開家。她要你在恩膏下為她禱告,但她認為她不能坐車來參加聚會。”

“這倒沒有關係。從目前的情況看,我可能永遠不會舉辦聚會了。”

“比爾,別這樣說。不管怎樣,謝恩太太要我問你當下一次主的天使臨到你時,她是否能第一個來見你。”

“行啊,”比爾心不在焉地說。他正在思索自從在克拉克斯多普他決定按著南非全國讚助委員會的日程走、違背主的旨意那天以來,他就沒有見到過主的天使。心想:“哦,我把自己的生活搞糟了。”

接下來幾個星期,比爾活在痛苦中。藥物不起作用。疼痛折磨著他,令他難以入睡。一晚又一晚,他在房間裏踱步,哭求:“神啊,請憐憫我。若在你的心裏還留有一點恩惠給我,請原諒我。我永遠不再有意地越出你的界限。”

主沒有向他說話,也沒有藉著聲音、異象或書寫的道對他說,盡管他一直在讀聖經。無助和孤獨的感覺使得比爾的思想幾乎落入到絕望的境地。哦,他為什麽如此愚蠢,沒有遵從直接從主來的命令呢?一天又一天,他重新檢查在南非進退兩難的局麵,細查多方麵的因素,搜求各種解決方案,盡力從錯誤中學到教訓。此時他能看出最大的錯誤是與南非全國讚助委員會糾纏在一起,他們是一群頑固不化的領袖,即使神親自要他們改變計劃,他們還是不聽。隨後比爾認識到在美國各宗派的牧師中也存在著同樣頑固的態度。可能這不是人的緣故,而是體係有問題。每個基督教組織都按著所列出的信條和規條生活,這些信條和規條往往成為教條,成員們因太注重教條,以至於無法明白真道。若他們總是對的,那還好。但要是他們錯了會怎麽樣呢?若神想讓他們明白更多的東西,而那與他們的教條不符,他們就不接受,那會怎麽樣呢?在這件事上,他們自己的頑固在神的審判麵前定了他們自己的罪。若宗派基督教會事實上在攔阻而不是協助神的靈,那結果會怎樣呢?

不斷地審察內心後,比爾確定他第二大錯誤是對批評指責太敏感。這種敏感性可以追溯到他孩童時期,因為他家庭的壞名聲,社會排斥和拒絕他。在成為一個基督徒後,他得到了在孩童時所想往的愛和接納。但在孩童時代的某些綜合症還存留至今,包括易於神經過敏和對批評的敏感性。既然數千人的要求遠遠超過他所能關心的程度,他想讓每一位都滿足,這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他決定從現在起必須做神要他做的,不管他會得罪誰。他寧可讓人失望而不是讓主耶穌基督失望。

可惜,要總是知道主在想什麽並不是那麽容易。比爾深思著一個已困繞他多年的批評。很多基督徒抱怨他在每場醫治大會中沒有為足夠多的人禱告。每次聚會中有好幾百位生病的男女等著他為他們作一個個人的禱告。因為超自然辨別的恩賜令他身體負荷太重,比爾在每晚大會中幾乎沒有足夠的體力為幾十個人禱告。很多人批評說,他應該像奧洛·羅伯茨和其他信心醫治的傳教士一樣,排一條長隊,在他們經過時,盡快地按手在他們身上,並作一個簡短的禱告。可能對他的批評是對的,可能他的方法太慢了。有時比爾對這個困惑的問題會發愁好幾個小時,想知道神真正要他如何召開醫治大會的方式。有時比爾覺得這問題不再困惑著他了,因為他可能永遠不再傳道了。

某天一大早,美達發現她丈夫跪在地板上,頭靠在椅子座位上在哭。

“比爾,出了什麽事嗎?”

“親愛的,要是你知道我感覺是何等糟就好了。我現在隻有42歲。我的健康失去了,我的事工結束了,我還欠著債。我能做什麽呢?我的前途如何?看起來好象到了路的盡頭。”

“你得吃點東西,隨後可能會感覺好一點,”美達建議道。

比爾哭得很傷心,眼睛腫得快看不見了。美達扶他到餐桌邊,他吃了些蛋和烤麵包。近來他的食欲大減。結果在過去的幾周裏,他的體重持續不斷地下降,最後他的體重不足110磅。他的健康狀況沒有因休息而變好,反而越來越糟。

19522月中旬,比爾回到醫院作更多的檢查。盧卡斯醫生邊看結果邊搖頭:“伯南漢牧師,我怕我開給你的藥物不起作用。接下來我得用砒霜。”

“砒霜?那不是很危險嗎?”

“是的,用的劑量我必須十分小心。但別搞錯,伯南漢牧師,你的情況太嚴重了。侵入性的阿米巴一年約殺死四萬人。這些激活的阿米巴會吃穿腸道壁,並進到血液中,血液會把它們帶到肝髒,在那裏它們會形成構成威脅生命的膿腫。有時血液也會把它們帶到身體的其它部位,包括腦部。如果發生這事,你會開始發燒,在十小時內你就會死。”

比爾回到家時,比以往更擔擾。他拿著按處方取來的新藥,但這藥物唯一起到的作用就是使他的皮膚變成桔黃色。

就在這時,他的朋友山姆·阿戴爾打電話給他,告訴他有關他們的朋友一個不幸的消息:“比爾,你知道戴爾伯特的母親死於幾年前。戴爾伯特今年17歲了,他交錯了朋友。現在他正在醫院裏,因患梅毒快要死了。我給他注射了最大劑量的青黴素,但沒有起色。隻是想讓你知道這事。”

比爾感到自己病得很重,但他集起力量去醫院探望這位多年的家族朋友。他一進入醫院的病房,戴爾伯特說:“伯南漢弟兄,讓你來這裏看我,我感到很慚愧。”

“戴爾伯特,病情有那麽糟嗎?”

“醫生告訴我讓我與神和好。”

“我知道你母親是位基督徒。你怎麽樣呢?”

“我獨立生活時,幾個男孩告訴我抽煙很瀟灑,所以我就做了。後來我開始與一幫人喝交際酒,你知道這就是臨到我的頭件事。”

“把你的心交給耶穌基督為時還不晚。”

“我,我想,”這男孩結結巴巴地說,“但我怕因為我那麽有罪,神不會接受我。”

“哦,會的,他會的,”比爾確定地對他說,“這就是他把他的生命釘死在十字架上的理由,為了拯救罪人。”

“你認為我現在有這種病,他會要我嗎?”

“你要交托給他的不是你的身體,是你的魂。”

“那麽我要。”

比爾打開聖經,大聲地讀《約翰福音》第14章,開頭是這樣的:

    

    你們心裏不要憂愁,你們信神,也當信我。在我父的家裏有許多住處;若是沒有,我就早已告訴你們了。我去原是為你們預備地方去。我若去為你們預備了地方,就必再來接你們到我那裏去;我在哪裏,叫你們也在那裏。我往哪裏去,你們知道;那條路,你們也知道。多馬對他說:“主啊,我們不知道你往哪裏去,怎麽知道那條路呢?”耶穌說:“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藉著我,沒有人能到父那裏去。”

 

讀完了這段經文,比爾跪在床邊禱告。戴爾伯特舉起雙手,哭泣著說:“親愛的神,可憐我的魂。請不要讓我作為一個罪人死去。我全心地相信你的話是對的。我現在就來接受你作為我的救主。”

比爾站起來,用手拍拍戴爾伯特的肩膀:“現在讓我們談談神的醫治。”

“我或生或死,已經沒有關係了。”戴爾伯特把手放在心上,“在這裏發生了某些事,我現在不怕死了。”

“是的,戴爾伯特,救恩是主要的事。但這同一位拯救你魂的主耶穌,也能救你脫離你身上的疾病。”比爾把手按在這年輕人的胸前,再作禱告。

比爾回到家裏,打電話給山姆·阿戴爾,說:“醫生,你為什麽不給戴爾伯特再打一針青黴素。”

“比爾,我早已給他打了足夠多的抗生素。若再打對他有好處的話,我早就做了。”

“再打一針會傷著他嗎?”

“不會。”

“那麽看在我的麵子上,再給他打一針,好嗎?”

“好的,但它不會起到什麽作用。”

幾天後,阿戴爾醫生打電話來說:“那最後一針注射後,戴爾伯特吸收了那東西。”

“那太好了,”比爾說。他掛上電話後,為這年輕的朋友感到高興,但為自己感到傷心。“主啊,”他禱告道,“你醫治了戴爾伯特。為什麽不醫治我呢?”

 

19522月的最後一周,威廉·伯南漢再次來到盧卡斯醫生的診所。“這次情況如何?”他問道。

盧卡斯醫生沒有笑容:“我每次檢查你,發現在你體內的阿米巴更多。伯南漢牧師,我不想恐嚇你,但你是結了婚的人,還有幾個孩子。你需要確定你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醫學已經無能為力了。若這些阿米巴進到你血液裏,你就開始發高燒。若它們留在你肝髒裏,是會很糟糕的。但若它們進到你心髒或腦部,你就隻能活十幾個小時了。就是這樣。”

比爾很沮喪地回到家裏。那晚他又一次在房間裏踱步,禱告,哭求神賜下憐憫,但此次他比以前感到更加絕望。每過半個小時左右,他就測一下體溫,看看是否開始發燒。要是沒有他,他家人要怎樣生活下去呢?比利·保羅要生活下去大概沒問題,但兩個幼小的孩子該怎麽辦呢?三月份利百加就六歲了,撒拉才一歲。美達如何靠自己把這兩個小女孩養大呢?

晚上十一點左右,比爾躺下睡著了。淩晨三點鍾,什麽東西把他弄醒了。他躺在黑暗中,聆聽著床邊的時鍾“滴答,滴答”的聲音。突然他感到一陣輕微的壓力令他皮膚發麻。主的天使就在附近。比爾以緊張的心情等候著。然後他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說:“去你孩子那裏,給她水喝。”隨即壓力減弱了。

他下了床,披上長袍,走過客廳,來到他女兒的房間。他發現撒拉正站在嬰兒床上,嘶啞地哭著,她的臉因緊張漲紅了,還有些斑點。近幾天她生病了,她哭得太久,已經沒了聲音。比爾抱起她,到廚房裏,給她倒了一杯水。她全喝完了。比爾心想:“我的主太好了,為撒拉做了這件事。耶穌是如此可愛和關心人。”

他沒有讓撒拉躺回到她的小床上,而是讓她挨著美達躺在他自己的床上。她很快就睡著了。比爾回到撒拉的房間,在那張空著的雙人床上躺下,但他睡不著。無數次他想知道:“我的前途如何?我猜測從現在起到我死的時候不會太久了。一次發燒就會擊倒我……隨後……十個小時後,一切都完結了……我的妻子將獨自撫養這兩個小女兒。”他大聲地嗚咽著:“哦,神啊,還有什麽我能做的呢?”

一陣微弱的聲音刺破了寂靜,從微弱漸漸地越來越強。聽起來好像一股旋風漸近漸強。比爾掀開被,坐在床緣上,說:“親愛的神,你來要赦免你的仆人呢,還是要帶我走呢?”

一道七彩的漩渦狀的光出現了,朝著天花板升上去。從這光下麵步出主的天使。他的手臂交叉疊在胸前,一隻手握著許多張白紙。天使說:“你擔心你的前途到如此地步……”

“是的,”比爾說,“我正在擔心我的前途如何。”

這天使掉下幾張紙在地板上。比爾能看見每張紙上都寫有字,但就在他能讀它們前,天使說:“看這,”他把剩在手上的幾張紙給比爾看。它們都是潔白的,上麵沒有一點汙跡。天使把這幾張紙往上扔向空中。突然房間沒有了天花板。這些紙往上飄進夜空中,越來越高,直到它們看上去像星星那麽大小的一點,最後越過銀河係消失了。接著一個隆隆的聲音從天而來:“你的前途是清白的!”

當比爾回過神來時,他仍然坐在床緣上。房間裏又暗又靜。還感覺到麻木和困惑,他懇求:“神啊,若我在你麵前蒙恩,請告訴我:這些阿米巴會怎樣?我會恢複健康嗎?主啊,若你已經赦免我的罪,你願意再向我說一句話嗎?”

這超自然物又一次掃過房間,天使從光中步出來。他的聲音富有同情心,然而口氣堅定地說:“你如此地擔心這些阿米巴,它們不再困擾你了。”

天使離開了,留下充滿喜樂的比爾。他得了醫治!神在他身上行了神跡。他終究會活著撫養他的家人。他又能回到他的傳道工場上。回想起他的傳道,比爾心想:“天使在這裏時,我應該問他一下,我要怎樣為病人禱告。”

突然這天使又站在他麵前。天使的白袍反射出盤旋在他頭上的超自然的光。

比爾說:“各種各樣的人指責我的聚會,說:在同樣的時間內,奧洛·羅伯茨和其他傳道人能為500人禱告,而我隻能禱告15人。你告訴我要讓人相信我。我應該繼續按這樣的方法做,等候異象呢?還是如博斯沃思弟兄所說的用快速隊列的方法為病人禱告呢?”

“按你感到被帶領的方式去做,”天使回答後就消失了。

“按你感到被帶領的方式去做,”比爾重複著這句話,這是何等鼓勵人的一句話啊!這是他在南非犯錯這件事上所學到的深刻的教訓。

沒多久比爾感覺到天使又再次來臨,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就像火被風吹著發出一種固定節奏的聲音:呼嘶,呼嘶,呼嘶……通常天使每次隻帶來一個信息,今晚卻與以前不同,他重複顯現了好多次。

天使把比爾提到靈裏,讓他往下看在德班的大會。他正站在格萊維爾跑馬場的北端向南看,正好是他在幾個月前在那裏傳道時所站的地方。整個正麵看台和場地上都坐滿了人,就如他所記得的。他一確定這就是那場聚會,天使就提起他住東去。比爾看到德班的會場轉變成藍色,消失在西方。接著天使把他放在另一群人中間。這些人都是黑皮膚的,瘦瘦的,很多人係著腰布,裹著頭巾,比爾認定他們是東印度人。

他聽到在他頭上有像一台巨大的發電機發出的嗡嗡聲。抬頭往上一看,他看到另一位天使從天而降,披著一件紅袍,伸出來的手上抓著一道巨大的振動著的光。下麵的人群舉起手臂,大聲喊叫著稱頌耶穌基督。在上麵的那位天使變成安放在高處的探照燈的動力,發出光照亮周邊的人群,顯示人群如何多,一直延伸,環繞著那座小山。就比爾眼所能看到的,這好像是一片人群的海洋。主的天使仍然站在他身邊,大聲呼喊:“有三十萬人參加了伯南漢的大會!”

比爾被異象的能力驚暈了,他向前倒在兩張雙人床中間的地板上。他醒來時,看到日光透過百葉窗滲進來。他意識到天色還早,因為房子裏還是靜悄悄的。接著他聽到某種奇怪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微風吹開書頁的聲音,隻是這不可能是風,因為窗戶是關著的。比爾坐起來,吃驚地看見他的聖經從床頭櫃上升起,飄過來停在他麵前。它仍然懸在空中,被翻開在《使徒行傳》第27章,這章提到在惡劣的狂風大浪催逼下,保羅對囚船的船員們所說的話。比爾在讀經文時,一隻手出現在書本上,指著這段經文:

   

眾位,你們本該聽我的話,不離開克裏特,免得遭這樣的傷損破壞。現在我還勸你們放心,你們的性命一個也不失喪,惟獨失喪這船。因我所屬、所侍奉的神,他的使者昨夜站在我旁邊,說:“保羅,不要害怕,你必定站在凱撒麵前;並且與你同船的人,神都賜給你了。”所以眾位可以放心,我信神他怎樣對我說,事情也要怎樣成就。

 

他一讀完這段經文,懸著的手把書頁翻到《約書亞記》第1章,指著第2節。當比爾讀經文時,這手指跟著移下來:

 

我的仆人摩西死了。現在你要起來,和眾百姓過這約旦河,往我所要賜給以色列人的地去。凡你們腳掌所踏之地,我都照著我所應許摩西的話賜給你們了……(那隻手似乎要強調第56節:)你平生的日子,必無一人能在你麵前站立得住。我怎樣與摩西同在,也必照樣與你同在;我必不撇下你,也不丟棄你。你當剛強壯膽!因為你必使這百姓承受那地為業,就是我向他們列祖起誓應許賜給他們的地……我豈沒有吩咐你嗎?你當剛強壯膽!不要懼怕,也不要驚惶,因為你無論往哪裏去,耶和華你的神必與你同在。

 

當比爾讀完《約書亞記》第1章後,就要伸手拿他的聖經。立刻它就回到床頭櫃原來放著的位置上。

美達敲了一下臥室的門,問道:“我能進來嗎?”

“這就怪了,”比爾心想,“為什麽她問她是否能進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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