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博客

許多人或事,大概是不能按照鬥爭哲學那樣用“兩個凡是”來分類的,否則就無法解釋為何一對死敵都愛吃同一種佳肴、都愛娶同一類美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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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一生(36)- 譯審及出版人:田心

(2013-10-18 20:00:39) 下一個

36   

阿帕契人的信心

1947

 

 

1947年三月中旬,威廉·伯南漢到了加利福尼亞州的奧克蘭。他聽說有一個“小男孩傳道人”- 小大衛·沃克在這市裏舉辦傳福音的聚會,與比爾將要舉辦的醫治禱告聚會是同幾個晚上。因著好奇,比爾早早地結束了他第一晚的聚會,這樣他就能去聽小大衛講道。比爾喜歡他所聽到的。盡管小大衛隻是個瘦小的十多歲的孩子,卻能用智慧和大膽傳講神的道,遠遠勝過他的年齡人。

聚會結束後,比爾向他作了自我介紹。就在他們談話時,這兩位福音傳道人相互比較著參加他們聚會的人數和聚會場所的大小。小大衛在奧克蘭已傳講了幾個晚上,參加人數不超過禮堂可容納人數的三分之一。他租的禮堂可容納七千人,但每晚出席的人數約二千五百人。相反,比爾舉辦聚會的禮堂隻能容納三千人,而第一晚參加他聚會的人數就接近七千人。小大衛建議他們交換聚會地點,這樣做對他們雙方都有好處。比爾想支付小大衛租金的差價,但那男孩不接受,說:“或許某一天你能幫我忙。”

這時還跟隨著伯南漢醫治大會的傑克·摩爾坐飛機到俄勒岡州的阿什蘭,勸說他的朋友戈爾登·林賽來看看這從感官上看得到的傳福音事工。摩爾非常興奮地告訴林賽他每晚所看到的神的大能:比爾的手腫起來;疾病被揭露;瞎子、耳聾、瘸腿的人得釋放;奉主耶穌基督的名魔鬼被趕出。他說服了林賽,使他相信值得去一趟看一看。他們開著車一起到加利福尼亞州,趕上了比爾在薩克拉門托舉辦的聚會。

那天晚上的聚會震撼了戈爾登·林賽信心的根基。41歲的林賽作為“全福音”傳道人有23年了:最近的五年是在俄勒岡的阿什蘭當牧師;在這以前的18年他是一位巡回在全美國和加拿大的福音傳道人。在這23年間,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實實在在地彰顯出來的聖靈的大能,就是發生在薩克拉門托當晚聚會中那樣的情況。這激發他達到了他以前未曾知道的信心的高峰。他多麽希望他能與他的朋友們分享這種經曆。當他想起在全國各地他所認識的眾多牧師和聚會團體時,一個念頭在他的腦中形成了。第二天,戈爾登·林賽與比爾會麵,同他一起分享了這些想法。他們之間的朋友關係就這樣開始了,這對他們兩人都產生了深遠的重大意義。

比爾從薩克拉門托來到加利福尼亞州的聖羅莎。在星期六晚上的聚會中,招待員要阻止一個年輕人越過禱告隊列,卻碰到了麻煩。他們認為他不想排在隊列中等著輪到他。這騷動使得比爾分散了他為病人禱告的心。他偶然聽到那年輕人對招待員說:“我不想進禱告隊列。我隻想問這牧師一個問題。”

比爾走到台前說:“你想要問什麽,先生?”

那年輕人問道:“你的名字是怎樣拚寫的?”

一個奇怪的理由引起了如此的大驚小怪,這給比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回答是“B-R-A-N-H-A-M”。

那人低頭看他手上拿著的小紙條,然後轉身,興奮地朝著人群喊:“媽媽,就是它!就是它!”那媽媽上前來解釋說:“我丈夫和我都是神召會的福音傳道人。我有說方言的恩賜,我的丈夫有翻方言的恩賜。21年前我正用方言禱告,翻方言的恩賜臨到我丈夫身上,像今晚一樣的一個夜晚裏說預言。我把它記下來,這些年來一直把它放在衣箱裏。當我聽說有關你的聚會時,我把它翻出來,但我想確認一下,你是不是那一位。”

那年輕人把紙條遞給比爾。上麵寫著:

 

主如此說:“在末世,主降臨以前,我將差遣我的仆人威廉·伯南漢來到西海岸。”

 

“二十一年前!”比爾想著。“那就是1925年,我才16歲。”一個寒顫自上而下經過他的脊椎骨。這裏,在這個久已發出的預言裏,再一次確認他的事工是由神為某個特定的目的而預定的。

 

約在19474月底,比爾又回到鳳凰城,這次是專為這城中講西班牙語的人舉辦聚會。這是他第一次通過翻譯舉辦聚會。

那個白天,比爾碰到一位在聖卡洛斯印第安人保護區向阿帕契族的印第安人傳福音的基督徒傳教士。那保護區位於鳳凰城的東麵50英裏處。這傳教士帶著三個印第安人的病人來參加伯南漢的聚會,希望這幾個印第安人能進入禱告隊列接受禱告得醫治。這位傳教士邀請比爾到保護區舉辦一次聚會。比爾答應他,要是主今晚醫治這三個印第安人,他將為阿帕契族的印第安人舉辦一場聚會。

那晚比爾麵臨著一個大膽的挑戰。截止此時他非常確信耶穌基督樂意醫治病人,比爾自己的信心幾乎沒有極限。(那天使不是告訴過他,若他真誠,能讓人相信他,就沒有什麽能在他的禱告麵前站立得住嗎?)比爾看到了在過去一年裏所發生的神跡之後,他不怕解決他能發現的最難對付的案例。事實上他歡迎他們上來,覺得他們更能證明他的神能做任何事情。此時,在這些講西班牙語的人麵前,他說;“帶那些殘廢的人或受痛苦折磨的人上來;把你們能找到的最壞的病例帶來。我確保你們這些人將在我禱告之後得醫治。”

有人抬著一個殘廢的墨西哥女孩上來,她一生中從未走過路。她看上去扭曲得可怕:她的背彎得很曆害,她的腿萎縮了,掛在那裏毫無用處。比爾沒有一絲的疑惑,就開始為這女孩得醫治作禱告。五分鍾過去了,沒有任何變化……然後十分鍾……再接著十五分鍾過去了。比爾毫不擔心。他知道神會做的。要花多長時間並不重要。二十分鍾過去了……三十分鍾過去了。比爾繼續輕輕地向神懇求釋放她的痛苦。一個小時過去了……一個半小時過去了。會眾盡力與台上那矮小的人的信心保持一致,但這時開始煩躁不安了。直到禱告繼續到一小時四十五分鍾的時候,這墨西哥小女孩尖叫起來。她一生中首次伸直了她的脊椎骨,她的背部變直了。當看到這殘廢女孩用她細長的腿站起來,並拉著比爾的手從台上走下來時,會眾們帶著欣慰的心興奮得快要瘋了。

立刻,眾人擁進禱告隊列,等候輪到他們。比爾靠著翻譯,為這些講西班牙語的病人和有需要的人禱告了十多個小時。發生了許多神跡。在得到醫治的數百人中,也有這三個阿帕契族的印第安人,就是那位傳教士從保護區帶來的。

為了實現他的承諾,幾天後,比爾向東行,來到聖卡洛斯印第安人保護區舉辦一個晚上的醫治聚會。那裏有一間小小的木結構教堂,它太小了,無法容納數百個前來聽比爾傳道的印第安人。所以,那傳教士急忙安好一個麥克風和功率放大器,並在室外放了幾個喇叭。他們一家一家地鋪開地毯坐在上麵聽。比爾在太陽剛下山時開始講道,一位阿帕契族的婦女作他的翻譯。

因為他畢生熱愛美國西部,從書上讀到過、也思索過很多有關印第安人的困境。或許是因為他的血脈中流著印第安人的血,使他現在有這樣的感情衝動。這晚,當他向紅棕色皮膚的弟兄姐妹們敞開他的心扉時,感到他的傳道比以往更情意深長。他告訴印第安人,他為白人對待他們祖宗的行為感到多麽抱歉。即使在今天,美國政府仍然沒有關心印第安人的最大利益。“但有一個人永遠會給你們公正的待遇,”他告訴他們,“那就是主耶穌基督。”

當比爾講完道後,他要求那些需要禱告的人排著隊從他右邊上來。沒有一個印第安人站起來。比爾感到很困惑,就問他的翻譯什麽地方出了差錯。她不知道,但暗示說,他們不信任他。

比爾又繼續傳道,那傳教士帶回幾個他的幫助者,他們同意上來接受禱告。第一個上來的是一個印第安婦女,她背上背著個嬰兒。那婦女不會說英文。比爾一用左手握住她的右手,就感到一陣陣魔鬼的振動。他的手背就紅腫起來,白色的條痕就在他皮膚表麵上移動。比爾對著麥克風說:“女士,你得的是一種性病。”

那婦女帶著吃驚的表情,眼睛看著他,問道:“你怎麽知道的呢?”隨後她承認他說的是對的。比爾仍然握著她的手,向他的聽眾們解釋醫治的恩賜,描述他手上的跡象如何收集到任一種由細菌引起的疾病的振動。比爾低下頭,閉上眼睛,祈求耶穌基督把這婦女從痛苦中解救出來。當他睜開眼睛時,他的左手已恢複了原狀。那些阿帕契族人也都看見了。她得了醫治。驚奇的咕噥聲穿過了懷疑的防線。

接著,一位母親帶著她的女兒上來。比爾握住那女孩的手,然後轉身對他的翻譯說:“我不知道她出了什麽事。她不是一種由細菌引起的疾病,因為我感覺不到由病菌生命以外的其它細菌存在的反應。”

因為那母親不會講英文,那阿帕契族翻譯不得不問她女兒有什麽疾病。隨後那翻譯解釋道:“她是聾子……啞巴。很多年前的一場熱病使得她變成這個樣子。”

比爾用他的手臂摟住那女孩禱告道:“主耶穌,請你做些事情,這樣這些人將會明白。”當他結束禱告時,他知道她已得了醫治。他催促她說話。那女孩含糊不清地說出難理解的聲音。比爾抱歉地說:“哦,她會說得越來越好的。”

那翻譯笑著說:“她現在說話就已經說得很好了。”

接下來是另一位母親帶著她的小兒子前來。比爾握住他的手,但他感覺不到任何振動。在他問那男孩的毛病時,那母親用手抓她兒子的頭發,猛地把他的頭往後一拉,露出那雙斜視的眼睛。每當比爾看到一位斜視眼的小孩時,他就記起他女兒沙侖·玫瑰,當她患脊髓炎快死時,她的眼是如何因疼痛而成了斜視。比爾要求聽眾都低下他們的頭。然後他用手臂摟住那男孩,這樣那男孩的臉背向聽眾。比爾非常真誠地祈求神解救這小孩。當他感覺到聖靈醫治了這小孩時,比爾要求台下的印第安人抬起他們的頭。比爾沒有先檢查小孩是否是好了,而是把小孩的身子轉過去,使他的臉麵對著眾人。這些阿帕契族人嘟噥著,表示他們確認,這小孩的眼睛看上去筆直向前,完全能正視了。比爾通過翻譯,要求那孩子把眼珠轉幾圈,以證明他得了醫治。這下使得人人都信服了。數百個阿帕契族人蜂擁著排起禱告隊列來到比爾的右邊,地上揚起了灰塵。

比爾對阿帕契族人單純的信心感到驚奇。當這些印第安人看到發生在他們中間的超自然的事時,他們就把他們的心敞開給主,來得到這益處。一個駝背的老年婦女蹣跚地拄著用掃帚把做的拐杖上前來。她的頭發用各種皮條裝飾著,她那棕色的皮膚因著長期風吹日曬變得皺巴巴的。當她看著比爾時,眼淚順著她那起皺的臉皮滴下。比爾感受到她的信心、愛心和尊敬。在他為她禱告之前,她就直起背來,把拐杖遞給比爾,然後她自己從台上走下去了。

比爾通宵為阿帕契族人禱告。就在黎明時分,他注意到很多從禱告隊列裏上來的印第安人在腰部以下都是濕淋淋的。他就問那翻譯,那翻譯解釋道:“一開始他們認為你是個冒牌貨。當他們看見那男孩的眼能直視時,很多人走幾英裏路……涉水過河回去……帶上他們的親人……一起涉水過河來接受禱告。”

有兩個印第安人,他們的腰部以下都是濕的,用粗糙木料製成的擔架抬著一個老年人上前來。那晚上天氣是很冷的。比爾問前麵那個印第安人:“你不怕得肺病嗎?”

 


 

威廉·伯南漢在聖卡洛斯印第安人保護區講道時,看異象過多,體能消耗過量。

那人回答:“耶穌基督會看顧我們的。我帶我爸爸來。我相信耶穌會醫治他。”

比爾按手在那老人身上禱告:“願主耶穌醫治你,使你得康複。”那兩個年輕人就抬著老人走下了講台。在比爾為其他幾個病人禱告之後,聽到有人在喊叫,他順著聲音看過去,看到那老人自己站在那兒,大聲叫喊著,在空中揮動著抬他來的擔架。

第二天早晨,那阿帕契族的首領問比爾是否喜歡打獵。比爾知道印第安人在他們的保護區張貼布告,禁止非印第安人在阿帕契族的土地上打獵,所以他認為這是個很有敬意的邀請。“是的,我愛打獵。”騎上矮種馬,他們進到一個峽穀裏。這次打獵真是太好了。野火雞到處在飛,比爾要是想的話都能用手抓到它們,但他情願用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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