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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劉亞洲的背景資料

(2011-12-27 20:05:44) 下一個

在中國軍界,國防大學有“中國軍隊將官搖籃”之稱,日前,劉亞洲中將接替已調任總政治部副主任的原政委、海軍中將童世平,出任國防大學政委、黨委書記,官居大軍區正職。 劉亞洲在海內外頗受矚目。本世紀初,劉亞洲有關中國文化傳統、軍事謀略的一些觀點、演講稿廣為流傳於網絡,掀起網絡論戰的滔天大浪。



“與其他同誌相比,我隻是有點鋒芒而已。”劉亞洲如此說。



劉亞洲在空軍副政委任上已近5年,此次“他的任職,反映了中國軍隊對戰略家的重視,這是一支軍隊戰略文化興盛的標誌。”海外媒體這樣評論說。


“筆杆子”出身


在和平年代,身為軍人的劉亞洲橫空出世,靠的不是槍杆子,而是筆杆子。



劉雖官居高位,卻厭惡文山會海,不喜迎來送往,平生最好兩件事:深入部隊和研究軍事戰略。



他在《金門戰役檢討》一書中談及金門戰役失利,以“勝利有一百個父親,失敗是一個孤兒”來比喻這場戰役以其慘敗而始終無人“認領”責任;“沒有哪個內部材料和軍事教科書上有這樣生動豐富的語言”,一位軍內人士表示。



而在20年前,劉亞洲便以獨樹一幟的戰爭報告文學聞名,其作品不僅成為當代文學史上的名篇,有些還作為軍校演兵習武的教材。



當年他在成都空軍和北京空軍任職的時候,下基層演講或在軍隊一些高級幹部培訓中講課,常常論古談今,一說就幾個小時。有關人士告訴筆者,劉治學著述嚴謹,記憶力超強,大段的中外名著能背誦如流。他的英語水平可以拿起外文報刊直接閱讀。


文集風波


經曆“劉亞洲文集風波”的一位當事人告訴筆者,當時空軍搞軍事學術研究的人士,專門收集劉亞洲多年來的數次內部演講錄音整理成稿,編輯成一套三冊的《劉亞洲戰略文集》,每冊多則三四篇,少則一兩篇。



最初印刷發行的本意是在軍內高層傳看,隻是內部資料,從未公開發行,也沒有正式書號。



文集第一次印刷發放後,劉亞洲獨特的軍事戰略思想在高層將領中很受歡迎。在沒有任何硬性指標要求下,空軍係統高級幹部幾乎人手一冊,最後竟至供不應求,隻能再版。有基層軍官也設法從上麵搞到一套文集,爭相傳看。



因為需求很旺,第二次印刷增訂本時,編者特意收集了劉亞洲之前的一些軍事論著文章,以期軍內研究人士學術爭鳴。但劉亞洲的這些演講和理論文章很快引起外界的注意,大量文章被人散布到互聯網的各大論壇,個人博客爭相引用。



劉亞洲以“第五次中東戰爭”為素材,寫下報告文學《惡魔導演的戰爭》,他以新穎的題材、犀利的筆觸、尖銳的思想,在中國文學界引起很大轟動,甚至引發了一場風波。那段時間裏,劉亞洲所寫的一係列以國際軍事鬥爭為背景的報告文學,如《那就是馬爾維納斯》、《攻擊、攻擊、再攻擊》等等,都以全球新軍事變革為背景,為剛剛走上改革之路的中國軍隊開啟了一扇通向世界的視窗,大都成為了軍事院校的教材。



有人把劉亞洲的一些觀點歸納為“軍人戰爭選擇論”,在網上引起了很大的爭議。更有人讀了劉亞洲戰略文集中的《大國策》,立馬“嗅出”劉亞洲有“親美”傾向,舉出的理由是他早年與夫人在美國留學居住了數年。在網上恣意評判劉亞洲一時成為很多人的快事。


大膽諫言


劉亞洲言說的範圍還不止於軍事。



“腐敗成了中國最大的經濟損失,最大的社會貪汙,最大的政治挑戰。”他說,“中國的希望在黨內,黨內的希望在中央,中央的希望在上層。”



對官場久刹不止的公款吃喝之風,他曾冷言嘲諷:“有人說打台灣不要用什麽新式武器,派幾個公務員上島去,吃喝兩三年,絕對把它吃光了。”



上世紀80年代仗打完後,很多部隊卻在前線駐地鄉鎮賣起了膠鞋、汽油、棉被、衣服甚至勳章,做起了生意,時間長達半年。當時隨總政采訪團下去的劉亞洲見此,在半路給當時的軍方領導人楊尚昆寫了一封信,諫言:“前線部隊再這樣搞下去,不得了,要出大毛病。”劉亞洲當時隻不過是一個營級軍官,他的信震動中南海。楊尚昆批示:“前線部隊,停賣軍用品,盡早撤回原駐地。”



劉亞洲一路走來,數度敢言敢行卻安然無恙,令外界猜不透。


來自“紅色家庭”的傳承


劉亞洲的父親劉建德是個1939年參加革命的老八路,曾官至蘭州軍區後勤部副政委,戰功卓著。劉亞洲自小隨父母輾轉浙江、山西、陝西等地。



劉建德後來把劉亞洲送往他的老部隊63師187團“英雄八連”鍛煉。“英雄八連”是由國防部命名的連隊,曾在淮海戰役中狙擊邱清泉兵團,戰後全連僅剩6人。劉建德曾任營教導員,對該連極有感情。1968年,劉亞洲經蘭州軍區特批入伍,不久轉幹。從此,劉亞洲開始了軍旅生涯。



作為“紅色後代”,劉亞洲對父輩極具感情。在他的印象中,父親劉建德生命力頑強,與劉建德一個村一起出來當兵的5個農民,都在孟良崮戰役中戰死,“隻有爸爸一個人堅強地活著。1970年爸爸視察六盤山陣地時汽車翻進山溝,不過把眼睛戳傷,大難不死。爸爸從未生過病。自1995年在美國犯過一回心髒病後,也一直風平浪靜。”



2000年12月13日,劉建德病逝,當時還在北空工作的劉亞洲如五雷轟頂,在接連7篇的《喪父日記》中不停地剖析、自責,記述了那段異常悲痛的心情。



劉亞洲將父親比作高山,而將自己比作塵土。稱父母有泡澡的習慣,但他們為節約,從來是兩人共享一盆水,“媽媽先泡,不打肥皂,而後爸爸再泡。”



劉建德的勤儉克己,與劉亞洲的嶽父李先念極像。劉亞洲的夫人李小林說,改革開放之後,父親李先念有一次在飯桌上對孩子們嚴厲地說:“你們誰要經商,打斷你們的腿!”因此,李家的孩子沒有一個人從事商業活動。



傳統文化的基因牢牢在劉的身上打下烙印。北空機關一位人士稱,劉亞洲從1993年到北空任政治部副主任以來,從沒有以個人的名義用公款請過一次客。這種堅持到了一個固執的程度:甚至連空軍司令員、政委到成都空軍檢查工作,他都不宴請。



這種“堅持”的原因,或者可以用劉亞洲在《大國策》中的話來表述:“我們不能選擇是否有個聰明的頭腦,但是我們可以選擇有一個較好的心腸,較好的心腸指什麽?一個人的道德品質。一個人的道德高低也許不重要,一個民族的道德高低就重要了。一個官員的道德高低也許不重要,一個執政集團的道德高低就很重要了。”[2]


原載: 百度百科


http://baike.baidu.com/view/270429.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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