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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未未-操(FUCK)!

(2011-05-16 12:41:10) 下一個

艾未未-操(FUCK)!

艾未未現在已經是這個世界上人人皆知的名人了,因為他被抓了。

抓他的人說是經濟犯罪問題,抹黑的說法是黃色藝術家和重婚什麽的;挺他的人說是因維權活動遭受打擊,憤青點的說法是一幫政客耍流氓。同艾未未在京城一起蹭文學藝術飯的作家王說艾未未是壟斷中國藝術品走向世界的惡霸。同艾未未有知識產權之爭的西安藝術家嶽說自己的名字在這場風波中被人盜用了。香港的某家媒體爆料這個滿腹五花肉家夥盡然在天安門前上空裸照,更不可容忍的是這個淫穢的三級藝術家盡然在汶川地震那陣搞不堪入目的“口交”行為藝術。

艾未未是幾流藝術家,黃色還是色黃,前衛還是倒退應該是見仁見智。眼下關於艾未未的這場戲油爆黃豆劈裏啪啦炸著好不熱鬧。抓他的人還沒正式起訴,隻是非官方渠道透露艾未未已經配合調查。很好的一個暗示,好戲將要登場。這位已經化妝(或許被化妝)即將登場的“滿臉橫肉滿腹五花肉淫穢藝術家”到底何許人也。

那天是在旅館的前廳我們相互介紹。 他說“我是愛未未”。不知艾未未大名於是就問他是做什麽的。他答“藝術家”。看他一臉的絡腮胡我問“是不是導演”。他說“繪畫,攝影和建築都做”。我問是那家工作室。他說他的工作室叫“FUCK”。我以為聽錯了,追問“什麽”?他看著我說就是中文的“操”。並建議有空登錄他的網站看看。當時中國的經濟發展已經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我們自然而然地侃起中國的發展模式以及未來。艾未未認為經濟發展隻是社會進步的一部分,但當今的社會腐敗以及道德墮落另他氣憤和擔憂。“操”配他的憤青個性倒也相當河蟹。

認識了這位絡腮胡艾之後查了一下此人的簡曆。艾未未應該是有才的,因為他是2008年北京奧運會國家體育館設計的藝術顧問。就像張藝謀也是有才的一樣,有些人指責張藝謀隻會迎合老外的好奇心當不可信。那樣的話老謀子導演的奧運會開幕式不隻是騙騙洋人的一個秀了,而且忽悠了十幾億中國人民。

一個有才的藝術家不一定是有品味的藝術家。艾未未的差勁就是搞不懂“上流”和“下流”的區別。“操”人人皆知是“下流”的事,他卻偏偏要用“上流”口交來取代。如果他老爹(艾青)也這麽糊塗,今天就不會有這個孽種了。口交藝術可不是大眾藝術哦,禍從口出聽說過沒有。

日後有機會去艾未未北京的工作室拜訪才看到了那張臭名昭著的攝影“FUCK”。照片中是一個年輕女子,撩起裙子,雙腿像愛菲爾鐵塔式岔開立著,一隻硬挺的男性中指赤裸裸地指向那女子大腿根的隱蔽處,背景是天安門。

到此讀者基本上可以預測如果給這個絡腮胡艾一個舞台,他會唱那出戲演什麽樣的角。接下來的發生的事情便順理成章:

2008年艾未未跑到成都去為公民調查自願者出庭作證,結果跟警察衝突被打了。

2009年艾未未派工作室的女助手到日本東京成田國際機場錄製維權人士“馮正虎回家”。

201143日,艾未未被抓了。

 

這一切並不驚紮,中國該是什麽樣就會是什麽樣。

令我吃驚的事情倒也是有的。隱隱約約覺得眼前這場鬧戲的劇本是一個世紀前大洋比岸一個叫馬克吐溫的家夥杜撰的“競選州長”。小說的主人翁是一個名字叫馬克吐溫的自認是品行端莊的美國公民。自從被獨立黨題名紐約州長候選人起,就有許多“昔日的同學”,“曾經的同事”,還有“憤怒的群眾”通過報刊揭露他的種種劣跡。這位候選人盡然有如此多之前人所不知的男盜女娼行徑:

企圖侵占一小塊香蕉種植地,那是當地一位窮寡婦和她那群孤兒靠著活命的唯一資源”;

“吐溫先生在蒙大那州野營時,與他住在同一帳篷的夥伴經常丟失小東西,後來這些東西一件不少地都從吐溫先生身上或‘箱子’(即他卷藏雜物的報紙)裏發現了。大家為他著想,不得不對他進行友好的告誡。在他身上塗滿柏油粘上羽毛坐木杠然後攆了出去。並勸告他讓出鋪位從此別再回來”;

“現已證實:馬克吐溫先生曾惡毒聲稱我們尊貴的領袖約翰·特·霍夫曼的祖父曾因攔路搶劫而被處絞刑一說,純屬粗暴無理之謊言,毫無事實根據。他毀謗亡人,以讕言玷汙其美名,用這種下流手段來達到政治上的成功,使有道德之人甚為沮喪”;

民主黨和共和黨控製的報刊覺得有責任引導運動的深入發展。發表社論說:“獨立黨這位候選人至今默不吭聲。因為他不敢說話。對他的每條控告都有證據,並且那種足以說明問題的沉默一再承認了他的罪狀。現在他永遠翻不了案了。獨立黨的黨員們看看你們這位候選人吧!看看這位聲名狼藉的偽證犯!這位蒙大那的小偷!這位拐屍犯!好好看一看你們的這個酒瘋子!你們這位肮髒的賄賂犯!你們這位令人惡心的訛詐犯!你們盯住他好好看一看好好想一想!”

終於有一天,9個剛剛在學走路的包括各種不同膚色、穿著各種各樣的破爛衣服的小孩,衝到一次民眾大會的講台上來,緊緊抱住吐溫先生的雙腿,叫他做爸爸!馬克吐溫隻能投降,並在退出候選人的聲明上簽名:“你忠實的朋友,過去是正派人,現在卻成了偽證犯、小偷、拐屍犯、酒瘋子、賄賂犯和訛詐犯的馬克吐溫。(1870)”

 

現在回到關於艾未未的這場戲。節目製作人的前戲宣傳市場推廣非常到位,幾周內關於主角艾未未的緋聞已經世人皆知:“經濟犯罪問題;抄襲他人藝術作品;黃色藝術家;同工作室年輕女助理非法同居犯有重婚嫌疑;以取悅西方一小撮對中國不友好的人士吹捧而出名的三流藝術家,利用網路散播淫穢物品者,還有一個兩歲的私生子。”

如果必需忠實原作的話,下麵台詞應該容易的:“這位口口聲聲的前衛藝術家,所謂的維權人士至今默不吭聲。因為他不敢說話,對他的每條控告都有證據。現在他唯一的出路就是配合調查。”(讀者應該沒有忘記前麵非官方渠道的暗示。)

戲的結尾也應該誠實的。艾未未向公眾道歉(盡管這是個人私事)自己確實是那個年青女助理的孩子的父親。畢竟隻有一個孩子,而且也不至於不同膚色穿著破爛衣服,並不是太難堪地事情。不要忘了簽名:“你忠實的朋友,過去是前衛藝術家,現在卻成了經濟犯罪分子,藝術盜賊,同女青年同居式重婚,取悅國際上一小撮對中國不友好的人士傷害中國人民感情的小醜艾未未。(2011)”

 

馬克吐溫的故事到艾未未的故事,時間從1870推移到2011,地點從地球那一端挪到地球這一端,明白人應該看得出劇情雷同。難怪有人說這出戲水平拙劣大抄特抄。本來隻要堂堂正正高喝一聲:“愛未未,‘幹’(很謹慎,‘操’是不能用了那是艾未未的知識產權),放馬過來咱爺們‘做愛’一場!(更拿捏,‘做愛’ 比‘幹’比‘操’文雅得多)” 大可不必搞一段娘們的前戲半遮半掩一腿緋聞。

無奈前戲已是覆水難收,隻剩下在結尾上下功夫創新的機會了。主角艾未未已經化妝完畢:一個滿臉橫肉滿腹五花肉猥褻淫穢藝術家即將粉墨登場。對不起我去趟洗手間:一個國家是否文明,得去看看公共廁所是否幹淨;一個政府是否民主,得去看看監獄裏關了一些什麽樣的人。

 

這出戲的製作人創造諾貝爾和平獎得主記錄顯赫,愛未未假若你有此榮幸,你的感謝詞應該是“操”(F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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