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的冬天

人的悲哀在於明明知道自己是柔軟的水,卻非要把自己當成堅硬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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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處安放的青春(11)

(2011-04-05 21:29:11) 下一個

回到學校的宿舍,隻有宋頌一個人在,我一愣,臉紅了。

宋頌立刻向兔子一樣跳起來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撲倒在床上問;“你為什麽臉紅?”

 

我說:“滾蛋,臉不紅的躺在地底下呢。你想到哪裏去了?我有那個本事嗎,給你送次東西就把你的心上人給拍了?”

宋頌:“你敢!”

我說:“你還別說,我還真有那個心來著。”

我坐起身,看到桌上擺著一個保溫瓶,我知道阿竹來了。

自從阿竹和我確認了那層關係之後經常不請自來,有時候帶一點水果,有時候帶點自己煮的湯。而且每次來都把我的能洗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拿去水房洗。以至於我養成一個習慣,換下來的衣服、襪子往床底下一扔就完事。實話實說,對於這一點我還是很感動的。

 

“阿竹呢?”我問。

宋頌:“去洗你的臭襪子了。你做人可不能太禽獸了,阿竹多好的女孩。”

我說:“跟你換了。”

宋頌立馬又蹦了起來,作勢要打我。

“好了,等會阿竹進來你馬上給我自動消失。”我說。

 

話音剛落,阿竹拿著臉盆,哼著小調推門進來。看得出她的心情不錯。

宋頌很識趣地說:“阿竹妹妹來了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我去買酒,再吩咐食堂準備幾個好菜,等下哥幾個好好來幾杯。”

“還吩咐食堂炒幾個好菜,美得你。趕緊滾!”我說。

宋頌關門的時候,我一把抱住阿竹,手極不老實的上下活動起來。

“臭流氓,把你的手拿開。”阿竹抗議著。

我說:“今天不行,我被別的女孩子勾引了。”

阿竹一把推開我:“我可不做別人的替代品。”

我解釋道:“是這樣的,那個女孩是宋頌的暗戀,我幫他送東西見了一麵,那感覺,嗖……”我作勢用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上唇,“要命,希望最好旁邊有張床。”

我忽然看到阿竹臉上青一陣紫一陣,心裏暗罵自己一句“嘴賤。”

沒有辦法,和阿竹做了五、六年的哥們,習慣了什麽都沒有顧忌地說,包括對其他女生的看法和感受。

“嘿嘿”我訕訕地笑笑,“逗你玩呢。哪天把她約出來,你也見見,順便幫宋頌也撮合撮合。”

阿竹說:“你以後要再這樣,我不理你了。”

我說:“好了,認罰還不行嗎?你說怎麽罰吧。”

阿竹說:“嗯,先給我唱首歌,別的想到了再說。”

“唱就唱”我拿起吉他掃了個G調唱起了李宗盛的一首歌:

你向個孩子似

要我為你唱首歌

一點也不理會

會有好多的苦從我心頭重新來過

重新來過 哦

重新來過……

 

啪,阿竹拿一本書打在我頭上:“誰讓你唱這個,換一個。”

我說:“你說換就換,那我多沒有麵子啊,再說你不知道男人的頭、女人的腰隻能看不能摸嗎?”

阿竹說:“我就摸,你能把我怎麽樣?”一邊說一邊拿手在我頭上一頓亂撓。

“摸也可以,就不要怪兔哥哥不仗義了噢。”我搓著雙手說道。

 

“請問裏麵有人嗎?”宋頌在門外大聲喊著。

阿竹向彈簧一樣跳起來把門拉開。

“完事了?”宋頌調皮的向我眨著眼睛,提著一瓶白酒幾瓶啤酒站在門口。

“去死!”阿竹滿臉通紅,輕輕推了宋頌一把。

我看在眼裏,心裏一陣暗暗的難受。原來我也是吃阿竹的醋的。

 

宋頌這個人來瘋,有女生在旁邊更是格外的豪爽,拉著我往死裏灌,不一會我們就進入了半夢半醒之間。我們送阿竹去車站後又非要拽著我在路邊攤上整下去56瓶啤酒。回到宿舍的時候門已經鎖了,我們隻好給看門的大娘說了半天好話,終於把門開了,但要我們登記名字。我順手寫下:金融係 劉備。宋頌白我一眼,提筆寫下:張飛。然後一溜煙的往樓上跑去。

就聽到大娘在身後大聲地喊道“張飛、張飛,你還沒有寫是哪個係、哪個班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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