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的冬天

人的悲哀在於明明知道自己是柔軟的水,卻非要把自己當成堅硬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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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處安放的青春(32)

(2011-04-17 19:59:20) 下一個

飛機到達了深圳寶安國際機場,小付開著他老鄉的林肯來接我們。這是我特意安排的。
我之前告訴小付要帶一個女孩子來深圳,叫他找輛車來接一下,免得顯得我的朋友太掉價。
這次的單,多賺了6萬塊,多虧了這個女孩子幫我搞定了健健,你就是去租也要租一輛車來接一下。我在電話裏跟小付說,另外,你如果不來,她也進不了深圳,我們沒有時間辦邊防證。
小付帶著另一張寫著楊念名字的流花縣公安局蓋章的邊境證在機場等我們。因為我在電話裏沒有介紹我和楊念的關係,不過小付是聰明人,知道我讓楊念出麵搞定了健健,楊念就肯定不是弟媳,最多是個皮畔。皮畔是我們家鄉的土話,類似於今天的二奶。所以小付當著楊念的麵說話也沒有什麽忌諱。
難怪小飛這麽長時間不想回來,有這麽漂亮的美女陪著,要是我,隻怕連腿都邁不動了。
咯咯咯……”楊念晤著嘴笑了,看來對小付的誇獎很受用,付哥好,以後小妹要靠付哥多多關照了。
好說,好說,我是很想關照你,就怕小飛要跟我拚命啊。
別那麽多口水了,趕緊開車,我快要餓死了。我打斷了小付的調侃。

老錢在一家酒店裏為我們安排了一頓很豐盛的飯菜接風。吃過飯,小付把我們送到我們住的地方休息。但是在怎麽住的問題上,我有點犯難。
因為公司給我們安排的是一個三室一廳的房子,我們每個人住一間,現在楊念來了,多出一個人。老錢是個很禽獸的人,一個星期至少34個晚上會帶人回來住,所以客廳不能住人,隔音效果不好。所以我沒有別的選擇,隻能安排楊念暫時住進我的房間,然後再想其他辦法。
楊念看我把她的行李放進我住的屋裏,很高興,從提包裏拿出那1萬塊錢準備交給我。
你這是幹什麽?我問道。
我們難道不應該把錢放在一起用嗎?楊念說。
那怎麽行,這個錢是你媽媽給你防身用的,明天我陪你去銀行開個戶頭存起來。
楊念咬咬牙,想想,沒有爭辯。
下午我帶楊念在附近的菜場買了點菜,做了幾個菜等老錢和小付晚上回來吃飯。
吃過飯,我和老錢、小付拿上幾瓶啤酒去涼台上納涼吹牛,楊念一個人在廚房裏收拾。

話題很快就從政治、經濟、國際局勢和生意繞回到女人上。
可以呀,小飛,你今後的性福不淺啊。老錢那我打趣。
不是你想的那樣,老錢。她隻是暫時在這裏過渡一下,我會想辦法給她另外找個地方的。
我把我跟楊念的關係、怎麽認識的以及今後的打算簡單地跟老錢和小付匯報了一下。
靠,都什麽年代了,還假裝純情,你要不用給我用。她這麽漂亮,身材又好,波又大,做愛肯定舒服。老錢很不屑的鄙視我。最關鍵她願意給你用,還一分錢不要。小飛,你不要這麽浪費好不好?
你想用自己出去找,兔子不吃窩邊草,懂不懂。我很無奈地笑笑,老錢,你還別說,你這一說我還真覺得挺浪費的。
就是嘛,你要不搞,出了這個門,她肯定被別人搞。
我心裏說:她被不被別人搞是她的事,隻要不是被你搞就行了。
但是嘴上隻好順著老錢的意思,免得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好了啦,我今天就把這事兒辦了。

 

海洋性氣候的特點是不管白天有多麽炎熱,晚上隻要打開窗,有點風,就會非常涼爽。我回到房間的時候,楊念正歪在床上看香港的肥皂劇。
聽得懂嗎?我問。
沙沙水啦。楊念憋出一句彎管子粵語。
我很尷尬,不知道該脫褲子躺下還是穿著褲子躺下,隻好點著一根煙,坐在床邊看著楊念慢慢抽。
也給我一根。楊念說。
我把香煙和打火機扔給楊念,心裏盤算著怎麽跟她談談。
你看起來很緊張噢,我們不是第一次睡在一張床上了。
那不一樣,我那次是被動的。
那你就主動一次吧,我會很配合的。楊念說著,有點羞澀地看著地麵,玩著自己手裏的香煙。
我看著楊念很嫻熟抽煙的樣子,心裏變得堅定了一些,畢竟楊念是個半風塵的女子,和我心目中的女朋友相去甚遠。
我還是到客廳去睡吧。說完站起身。
別,小飛。楊念從背後一把抱住我,我不在乎名分,也不要天長地久。
天地良心,畢竟我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楊念的這句話實在太打動我了。我忍不住回過身去回應她的擁抱,並且開始有些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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