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的冬天

人的悲哀在於明明知道自己是柔軟的水,卻非要把自己當成堅硬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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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夢半醒(48)

(2011-03-23 11:14:40) 下一個
阿媚歎了口氣說:“都這樣還不忘耍嘴皮子,我還是去關掉吧。”說完走進洗手間,掀開一麵鏡子,關掉了正在工作的攝像頭。
阿媚一邊穿衣服一邊問丁建中:“你不是已經都吐了嗎?”
丁建中舉起食指,笑著說:“喝了這麽多年的酒,才發現學會裝醉的伎倆是多麽重要。你們也太不專業了,怎麽不在酒裏下點蒙汗藥什麽的?”
阿媚咯咯地笑了,說:“這個秀需要兩個人互動吧,我可不想回頭你告我強奸。”
丁建中也笑了:“也是,餘總這回可下了血本了。”
阿媚問道:“你是怎麽識破的?”
丁建中說:“第一,你們太明顯了,第二,這招過去有人對我用過。” 丁建中從心裏有點感激王守仁和小唐,不經曆風雨,怎麽見彩虹,如果不是小唐的臨時反水,自己今天真的很有可能落入餘總的圈套。
丁建中接著半開玩笑地說:“如果是我,不像你們這麽幹,直接找個男的,冒充是你丈夫或者男朋友,帶幾個人,破門而入,然後一頓爆打,再捆上,寫下悔過書。”
阿媚想了想說:“是噢,餘總可笨死了,床都不用上,最多脫幾件衣服。”阿媚飛了丁建中一眼說道:“不知道現在打電話給他們還來不來得及。”
丁建中笑笑說:“來得急,我等著,束手就擒。”
沒想到阿媚真的拿出電話撥出一個號碼,丁建中看得目瞪口呆。
阿媚對著電話那頭說:“是,丁總就在旁邊,他說你應該帶幾個人來,然後破門而入,效果會更好。”
阿媚掛電話沒多久,真的想起了敲門聲,丁建中這回汗都下來了,徹底傻了。
既然已經被逼到牆角了,隻能勇敢地麵對,這是丁建中一貫做人的原則。丁建中猛地站起來,走到門口,打開門,門外隻有小餘總一個人。
“抱歉,抱歉,讓丁總看笑話了。”小餘總滿臉堆笑連聲賠罪。
丁建中這才放下心來,怒視著小餘總罵了一句:“下三濫。”
小餘總自知理虧,也不生氣,解釋道:“真的懇請丁總原諒,我們也是不得以而為之。”
丁建中慢慢地平靜了下來,在沙發上坐下,說:“你先別說,讓我猜猜。”
丁建中整理了一下思路,說道:“阿媚才是你真正的未婚妻,小娜隻是個托兒。”
“是。”
“你們打著幫餘總的名義實際上是自己有別的企圖。”
“是。”
“想取代餘總?”
小餘總和阿媚對視了一眼,露出驚訝地神色。
“不用驚訝,我知道你對餘總一直有意見。我隻是不明白你們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 丁建中問道。
阿媚搶著回答:“因為我們不想和一個酒色之徒合作。”
“所以這一定是你的主意。” 丁建中說。
阿媚不解地問:“你怎麽知道?”
丁建中說:“如果這是小餘總的主意,我替你感到悲哀。我說,你就不怕我就湯下麵啊?” 丁建中嘿嘿地笑了。
阿媚捂著嘴也笑嘻嘻地說:“不怕啊,對付一個醉鬼,我還用不著真刀真槍的。”

“就算你們拿到我跟阿媚的赤膊秀,又能怎麽樣呢?別人最多說我生活不檢點,對整個局麵並沒有什麽重大的影響。” 丁建中問道。
小餘總插嘴進來說:“如果是這樣,它就是我的護身符,丁總看在這份東西的份上,即使要拿餘總開刀,也應該不會來為難我吧。丁總,跟你說心裏話,我們根本沒有想過要把這個東西交出去。我隻是不想自己被我叔叔牽連。”小餘總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餘總的所作所為讓我感到害怕,很多問題是夠坐牢的呀。再說,他整天玩女人,把會計小王的肚子搞大了不說,還總想打阿媚的主意,要不是因為他是我一個遠房的叔叔,我砍他的心都有。”
丁建中沉思了一會兒,笑著打趣道:“你這個局還挺複雜,就是代價大了一點,光那套設備花不少錢吧?”
小餘總說:“房子和設備都是餘總的,炮房。”
丁建中恨恨地罵了一句:“老淫棍!”然後正色問道:“現在該你告訴我,我憑什麽跟你合作?”
小餘總答道:“我對於南京市場的熟悉程度並不亞於餘總,另外餘總那裏有份錢總在這間房子裏的生活秀,我可以拿到。我想錢總遲遲不願意跟餘總翻臉就是因為這份東西吧。”
丁建中聽完小餘總的話,終於明白了自己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錢總有把柄在餘總手裏,餘總如果把這個東西寄給張總,其結果誰也無法預料。

丁建中嚴肅地對小餘總說:“你把東西交給我的時候就是我們合作的開始。”然後一個字一個字地警告小餘總:“如果你以後再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別怪我不客氣。”
小餘總趕緊站起來,向丁建中鞠了一躬,表態道:“以後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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