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的冬天

人的悲哀在於明明知道自己是柔軟的水,卻非要把自己當成堅硬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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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夢半醒(47)

(2011-03-22 23:23:01) 下一個
丁建中放下電話,冥思苦想了10幾分鍾,還是摸不透錢總的意圖,丁建中心想:錢總既然過去經常光顧南京分公司,那就意味著和餘總經常見麵,表麵上看兩人關係應該相當不錯,為什麽錢總又要借我的手去揪餘總的小辮子呢?是試探我,還是另有隱情?
丁建中想得頭都有點大了,決定幹脆不去想它,拿出隨身攜帶的筆記本登陸郵箱,肖鬱偉已經把合肥公司開會的材料轉發了過來。材料的主要內容是指責錢總的專利技術有剽竊嫌疑,因此沒有資格以技術入股並收取技術轉讓費,並且號召其他合資的子公司聯合起來反對天元,不上交利潤,不接受審計,不服從領導,繼續收集證據準備和天元打官司。材料特別說明消息來源於錢總過去在設計院的同事,因此非常可靠。參加這次會議的公司除了合肥和江西外,還有深圳、雲南、山西幾家子公司的代表。
肖鬱偉在信中說,合肥公司的杜總根本就是黑道出身,現在雖然把脖子洗幹淨了,但是在當地還是相當有影響,而且公司發展得還不錯,因此這一影響也開始滲透到了白道。所以雖然他的弱點很多,但仔細想其實都不是弱點,整個就是一個穿上了西裝的流氓,應該那個樣。信的最後肖鬱偉有些擔憂地寫道:對這麽個油鹽不進的家夥,除了打官司,我實在想不出來丁總你如何能收拾他。
丁建中看完信,沒有覺得很意外,天元的專利問題他早已經知道一些情況,隻是杜總這個黑道出身的身份,讓事情變得更複雜了一些。不過好消息是,這份材料會成為自己跟錢總為姚清的問題攤牌時的一份重量級的砝碼。

房間的電話響了,是小餘總打過來的,說想跟丁建中單獨談談。丁建中猶豫了一下答應了。小餘總開車來接上丁建中,說不是為了工作,隻是跟丁建中一見如故,想一起聊聊。
丁建中笑著說:“卡拉OK不去,最近嗓子疼;洗澡不去,最近身上起皮了,不能搓。”
小餘總笑笑說:“丁總這種檔次的朋友,我怎麽會帶去那種地方,就是幾個朋友一起喝酒聊天,其中一個是我的女朋友。”
丁建中這才放下心來。


小餘總帶著丁建中去到一家慢搖吧。裏麵已經有2個女孩子等在那裏。其中一個小餘總介紹是自己的女朋友小娜,另一個是小娜的朋友阿媚。江南女子皮膚白皙、安靜淡恬、柔媚可人,小娜和阿媚是其中的佼佼者。阿媚年紀稍大,說話不緊不慢,像糯米一樣粘人。

阿媚斜眼看著丁建中,眼角裏含著笑意,細聲細氣地說:“讓女孩子等的習慣不好哦。”
丁建中說:“是,太不好了,自罰三杯。”說完一杯、兩杯、三杯一口氣喝完。
喝完後丁建中笑笑說:“我喝酒不用人勸,我知道你們這裏的人喝酒都不行,所以別勸了,怪累的,直接來一瓶洋酒加一打啤酒,我保證一個人喝完。”
小餘總說:“好,好,丁總豪爽,我今天舍命陪君子了,兩位女士喝飲料,我陪丁總喝酒。”
丁建中和小餘總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一會兒,小餘總明顯有些招架不住,連忙向阿媚使眼色。
阿媚說:“我一般是不端杯子的,不過既然丁總這麽豪爽,我就陪幾杯”說完給自己的杯子裏倒上酒,笑盈盈地問:“丁總賞不賞臉?”
丁建中歎一口氣說道:“酒不醉人人自醉,你看我像那種給臉不要臉的人嗎?”說完,端起酒杯就準備幹。
阿媚說:“慢著,總要有個酒令才有意思。這樣吧,我說一個詞,你說一句話解釋這個詞,如果說得大家都笑了,我喝,不笑你喝。”
丁建中說:“想讓我喝酒你直說,何必出這些難題,你們憋著不笑,最後喝酒的還是我。”
阿媚說:“來之前就聽小餘總說丁總如何有才,怎麽這就露怯了?”
丁建中挽起袖子,說:“不過是喝酒,又不是砍頭,來就來,你說。”
阿媚說:“忠誠。”
丁建中想了一下,說:“就是回家之前把手機短信和來電刪除幹淨。”
小餘總和小娜嗬嗬地笑起來,阿媚隻好端起杯子一口喝幹。
阿媚繼續出題:“朋友。”
丁建中說:“這個容易,就是我給他老婆發短信最多的那個人。”
這次連阿媚都笑出了聲,伸出手嬌聲說:“把你的手機給我看看。”
丁建中嘿嘿笑著說:“不用看了,現在是忠誠時間,手機短信已經刪除幹淨了。”
丁建中和阿媚繼續喝酒的時候,小餘總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後丁建中看看時間對小餘總說:“時間不早了,女孩子熬夜要長眼袋的,我們回去吧。”
小餘總說:“別啊,餘總剛剛打電話過來說才忙完,正在趕過來陪你。”
丁建中這才明白小餘總原來也不是誠心請自己喝酒,而是另有目的。丁建中心想:不就是要我喝醉嗎,我就醉一回,看你們怎麽給我上手段。
餘總很快就趕了過來,笑著對丁建中說:“剛陪完一個重要的客戶,怠慢了丁總,抱歉!聽小餘說你海量,我正好嗓子癢,今天和你痛快一回。”
丁建中端起酒杯,笑笑說:“餘總可是日理萬機啊,既然這麽瞧得起我丁某,說什麽也讓你盡了興。”
酒一直喝到丁建中去廁所吐了以後才停止。

小餘總的車在午夜空曠的街道上奔馳,丁建中坐在座位上突然非常想哭,一半是酒精的作用,一半是為自己所謂的事業。

車最後停在一個小區,丁建中被小餘總攙扶著送進了一間屋子,裏麵裝修精美,並且有一張很大的床,丁建中倒在床上昏昏欲睡。過了一會兒,丁建中聽見門響,勉強支起身子,阿媚像貓一樣地輕輕飄進來,然後以很快的速度脫去了全身的衣服,赤裸裸的站在床前,雪白的身體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誘人的光,胸前高聳的乳房銷魂地微微顫抖著。
丁建中咽了一下口水,對阿媚說:“那啥,幫我個忙……”
阿媚略帶羞怯地問:“什麽?”
“麻煩你告訴我攝像頭在哪裏,我好對著擺個P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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