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中美之間飛機少的時候，不是直達的。

以前中美之間飛機少的時候，不是直達的。

比如CA981是從北京起飛不滿員，在上海搭載訂了從上海走的乘客之後，再去舊金山，然後全部下機過關，在當地轉機的就去國內航線區了，剩下的再回來上飛機去終點紐約。

那麽在這之間，是沒有從北京去上海的乘客來隻搭這一段的，所以也沒有人在上海離機。至於有沒有人在舊金山上來，坐那些空下來的位置去紐約，我還真記不得了。

至於回去，也是一樣，先在舊金山停，留有空位接上從那裏走的人，而到了上海以後，也有人下機，然後有國內旅客乘這段旅程去北京。

早期的這最後一段，是不定位子的，所以我們這些人先上機之後，轟的來了一群國內乘客把進機口塞住。說老實話那時候的國人還是很土的（盡管是從國內比較洋化的上海），又喊又叫前後呼應地搶地方。我旁邊就來了這麽一位年輕人，手裏提了一個網兜，大聲招呼還在人群中往前擠的他的女眷。我想他們大概是新婚夫妻去北京旅遊的。

這倆坐下來以後，這男的喋喋不休地給女的臭顯擺他知道的東西，煩死我了。那個時候中國人普遍的修養都差。這夥人來了以後整個飛行時間飛機裏就跟進了一群蒼蠅或者像進了個鬧市一樣嗡嗡地吵。

再後來中美之間就都直飛了，再沒這種中間拚一段國際航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