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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性的日本人

(2014-03-16 00:21:14) 下一個
沒有人性的日本人

對家住日本大阪附近的老人牧野秋良來說,過去的這60多年是一段難熬的歲月,因為他心中深藏了一個無法向外人訴說的秘密——他曾在二戰期間被派往菲律賓,並在那裏參與了臭名昭著的人體實驗行動。

  隱藏秘密 妻子不知

  據英國《泰晤士報》報道,熟悉牧野秋良的人都知道他曾是一名老兵,但是牧野秋良本人卻很少主動提及那段往事,而是默默地做著一些慈善活動。他參與成立了紀念館,給貧困的孩子捐贈衣物,為當地的棒球隊購買整套的製服。2006年,這位83歲的老人又突然決定要到全國88個寺廟裏朝聖。不過,畢竟年事已高,在走到第40個寺廟後,牧野秋良因為疲勞過度而昏倒了。

  此時的牧野突然想到了幾年前去世的老伴。牧野秋良感慨地說,自己的這個秘密藏了一輩子,陪伴自己走過大半歲月的妻子到死都不知道他這段往事。可能看到自己所剩的時日無多,他才覺得有必要將此事“解密”,讓後輩了解戰爭的殘酷。

  1944年,牧野以海軍醫護人員的身份被派到菲律賓南部的棉蘭老島。在1945年3月日本被擊敗前的4個月時間裏,年輕的牧野參與了日本在二戰期間最殘酷的人體實驗活動,殘害了大量被俘的囚犯。

  牧野回憶說,他曾親手剖開了10個活著的菲律賓囚犯的胸膛,其中還包括2個少女。他切除了他們的四肢,取走了他們身上的肝、腎、子宮和還在跳動的心髒,目的隻是為了增長解剖學的知識。

  時至今日,牧野回想起這段往事,仍不忘強調說,這的確很有教育意義。每當他去看醫生時,後者總是會為他豐富的人體知識而欽佩不已。牧野辯解說,他當時真的相信,參與這樣的實驗活動是對那些為美國人充當間諜的菲律賓人最好的報複,對於被解剖的這些對象,他的確是仇恨多過遺憾,盡管現在他也為曾經使用的殘忍手段而感到恐怖。

  據悉,牧野秋良的這份證詞是日本第一份指證海軍曾在菲律賓實行過活體實驗的證詞。以往,較為人們所熟知的從事此類活動的日軍是臭名昭著的731部隊。在二戰期間,他們曾在中國東北拿數千名中國人和俄羅斯人開刀,做人體實驗。

  聽從命令 參與解剖

  牧野秋良生於1923年,長在日本著名的港口城市神戶。1940年,他加入日本海軍,並在部隊裏接受了醫護知識的培訓。1942年,戰爭還在如火如荼地展開時,日本將要戰敗的征兆已經漸漸顯露出來。

  牧野回憶說,當時很多新兵入伍,他們一批比一批年輕,很多年齡看似隻有15歲或16歲。“我們問他們,‘你們的槍呢’,他們回答說,‘我們沒有槍,但是我們有竹矛’。當時我就意識到,我們已經輸掉了這場戰爭。”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牧野被派到了棉蘭老島三寶顏市執行任務。

  由於當地居住的多是以驍勇善戰著稱的摩洛族人,美軍的攻勢此時也日趨激烈,駐紮在那裏的日軍害怕受到攻擊便以間諜罪大肆逮捕這些居民,並把他們投到早已挖好的坑裏讓其自生自滅。牧野說,他也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是不是間諜,指揮官說他們是,士兵們就相信。“我知道我們已經輸掉了這場戰爭,我們當時的精神狀態已經非常詭異了。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真的能夠作出任何事。”

  於是,牧野所在的部隊開始走向瘋狂。他們拿活人來“測試”手中的刀子是否鋒利。牧野還記得,有幾名軍官是毫無實戰經驗的大學生,隻因為他們受過高等教育,所以他們入伍便可以當官。他們為了起到表率的作用,便拿著刀砍向被捆綁的囚犯,可是因為刀子太鈍,被害人並沒有一刀斃命,依舊苦苦掙紮,現場慘不忍睹。   1944年末的一天,牧野被上司、一名海軍軍醫叫到辦公室,直到現在,牧野仍拒絕說出這位軍官的名字。官居上尉的上司當時對他說:“若是我遭遇任何不測,就由你來接替我的位子。”隨後便帶他去看活體實驗過程。

  回想起當時的情景,牧野至今仍曆曆在目。“一開始,是一個中年男子。他完全放棄了抵抗,被綁在床上全身麻醉,已經失去了知覺。上尉剖開了這個人的腹腔,指著內髒器官對我說,‘這是肝髒,這是脾髒,這是心髒’。男子的心髒當時還在跳動,上尉便將之一剖兩半,把心髒的內部結構展示在我麵前。那名男子當場死亡。”

  牧野稱,他當時並不想參與這樣的活動,但是上司下了命令,他就必須執行,否則便會被殺。第一嘲人體解剖課持續了大約1個小時,屍體被利用完後便被丟棄到一個坑裏。此後,牧野先後又效法上司解剖了數人。他還拿兩個看似隻有18歲或者19歲模樣的少女做實驗,將她們的子宮摘下來展示給年輕的士兵看,讓他們了解性知識。

  牧野反思說,他當時非常崇拜這位上司,願意相信並聽從他下達的一切命令。但是直到多年之後,他才意識到,自己當時是被上司利用了。

  反思曆史 提醒世人

  1945年3月,美軍攻入菲律賓,駐守的日軍倉皇逃入叢林中。牧野在叢林裏度過了7個月非人般的生活,直到日軍宣布投降。走出叢林時,一名記者還拍下了他瘦骨嶙峋的狼狽模樣。返回日本後,牧野便開始反思這段不堪回首的曆史。

  他結了婚,生了兩個兒子,曾在醫院中做過一段時間,很快又轉行搞建築。偶爾他會回到三寶顏那個擁有他太多血腥回憶的地方,思考著當年的所作所為。他將自己的經曆結集成冊,出版發行,也會到學校講述那段恐怖經曆。但是他卻從不向人提起活體實驗的這一段,直到去年他突然有感時日無多。

  2006年10月,牧野接受了日本地方媒體的采訪,吐露出了一直憋在心裏的秘密。自此之後,他便一發不可收拾,四處宣講這段曆史。他曾經接受過日本一家著名媒體的采訪,但是卻似乎並沒有如預期那樣,引起各界關注。牧野說:“了解當年這段曆史的人已經不多了,我能存活至今已經算是一個奇跡。我必須告訴世人,特別是對此事一無所知的孩子,隻有這樣我才會找到心靈的安寧。”

  美國人眼中的日本兵:以人肉為食

  關於二戰期間殘暴的日本兵吃人肉的傳聞由來已久,可是除了證人的控訴,日本人的懺悔及一些有良心的日本作家書麵披露,最直接的圖片證據卻很罕見。

  最早,最權威的證據來源於一個日本人荻原長一的一部書,《骷髏的證詞》。裏麵描述了日本人在菲律賓戰鬥中諸多吃人肉的可怕情形;日本人甚至吃掉自己的戰友。

  日本曆史學家Yuki Tanaka也研究過相關殘忍事實,他認為當時的日軍惡行不是隨機和小規模的發生,而是“令人震驚的”團體性事件。別人吃,你不吃,可能會遭到排斥。饑餓的他們還有一個邏輯:吃俘虜,要強於吃自己人。

  另一位日本老兵Tsuji Masanobu也曾供述日本人曾經吃掉俘虜的美軍飛行員,肝髒是由軍官享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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