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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順大屠殺慘絕人寰 隻有36名背屍人存活(圖)

(2013-11-25 22:40:07) 下一個

旅順大屠殺慘絕人寰 隻有36名背屍人存活(圖)

來源:沈陽日報
第1頁 :日本第二軍奪取大連灣後準備攻克“東洋第一堡壘”旅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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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順大屠殺

 

  旅順大屠殺隻有36個背屍人活下來

  鄭彭年

  1894年,日本第二軍奪取大連灣後,為攻克“東洋第一堡壘”旅順口,在大連灣整休一旬。旅順口與威海衛隔海相望,共扼渤海門戶。旅順口不僅口門嚴實,而且背靠群山,峰巒蜿蜒起伏,主要山峰上都設有炮台。口門東西兩麵築有許多炮台:東麵有鬆樹山、二龍山、雞冠山等炮台,西麵有椅子山、案子山、望台北等炮台,共有加農炮、榴彈炮、野炮、山炮等各種大炮78門。關於旅順口之險要,黃遵憲曾讚道:“海水一泓煙九點,壯哉此地實天險!炮台屹立如虎闞,紅衣大將威望儼。”

  駐守旅順的清軍,原有記名提督黃仕林、記名總兵張光前各兩營,後各增募兩營,共八營4100人。後增加臨元鎮總兵薑桂題四營、記名提督程允和四營,共增八營4000人。11月初,李鴻章又派來記名提督衛汝成的五營3000人,再加上金州、大連灣退下來的連順、徐邦道、趙懷業的殘部,總兵力為14700人。日軍第一師團長山地元治組織了1500名敢死隊,準備與清軍較量一番。然而旅順並非山地所想象的那樣難以攻取,清軍兵力雖厚,但諸軍互不聯絡,均無固守的信心,尤為嚴重的是“群龍無首”,八位統領不相隸屬,各行其事。雖然臨戰前公推薑桂題為總統,但他行伍出身,戰守無策,一味告援,卻不能改變諸軍相互觀望坐視的局麵。

  11月17日拂曉,日本第二軍除在金州、大連灣留下少量部隊外全部出動進犯旅順。日軍分三路:一為右翼縱隊,由第一師團、混成第十二旅團及攻城炮隊組成,山地中將為主將,乃木、西寬、長穀川三少將為其下屬;二為左翼縱隊,由步兵第十四聯隊、騎兵一小隊、山炮一中隊、工兵一中隊組成,滿益少佐為指揮;三為騎兵搜索隊,由騎兵一大隊組成,秋山少佐為指揮。是日,右翼縱隊和搜索騎兵在三十裏堡宿營,左翼縱隊在辛塞子宿營。18日早晨6時左右,右翼縱隊從三十裏堡出發,下午2時30分到達營城子。同日上午10時,搜索騎兵隊第一大隊長秋山好古率領的前鋒到達土城子。此時清軍3000餘人突然出現,把騎兵隊團團圍住。秋山下令與清軍交戰,槍劍相向,人馬混戰,十分激烈。後來清軍越來越多,勢不可當,日軍騎兵陷於重圍之中。秋山見勢不妙,隻好下令突圍,向雙台溝方向逃去。有些受傷日兵不能行走,馬又喪失,便舉刀切腹或割頸自刎。此次土城子迎擊戰,日軍死傷55人,給了敵人一個下馬威。但是其後清軍不敢主動迎擊,光是消極防禦,注定了失敗的結局。

  11月20日,日軍司令大山岩在李家屯西北的高地上召開各級將校會議,決定21日淩晨2時開始總攻擊。是日,各軍進入預定的陣地。騎兵搜索隊警戒盤龍山以西,部分騎兵搜索通向旅順的道路;右翼縱隊第一師團攻椅子山炮台,混成第十二旅團攻二龍山炮台;左翼縱隊在旅順東北布陣,牽製清軍;軍司令部駐土城子南;聯合艦隊在旅順海口一字擺開,牽製清軍兵力。

  11月21日晨6時40分,日軍逼近各炮台,西寬少將為先鋒,率領第三聯隊首先攻撲椅子山最西的炮台。炮兵則在椅子山西麵布陣,同時攻擊椅子山的三個炮台。清軍發炮應戰,但由於日軍大炮命中率高,炮台被摧毀。最後第三聯隊的步兵發動衝鋒,一舉攻下椅子山的三個炮台。時為上午8時。

 山地中將攻下椅子山炮台後,又令炮隊攻擊鬆樹山炮台。炮彈擊中其火藥庫,猛然爆炸,鬆樹山炮台徹底被毀。此時長穀川少將的混成旅團正在攻打二龍山炮台和雞冠山炮台,由於第一師團各部隊包抄兩炮台的背後,清軍腹背受敵,終於不支而退,二龍山、雞冠山兩炮台失陷。時近中午。

  旅順背後各炮台大都陷落,所剩的隻有海岸炮台。海岸諸炮台以黃金山炮台最為堅固,所有大炮都能作360度旋轉,四麵八方都可以射擊。日軍第二聯隊長伊瀨知好成大佐奉命攻打該台。當日軍一逼近黃金山炮台時,清軍東岸守將黃仕林便棄炮台逃走,炮台被日軍輕易占領。時為下午5時。東岸其他炮台如摸珠礁、老礪嘴等炮台守兵,見主將已遁,也都不戰而逃,東岸炮台全部失陷。

  至晚上,西岸炮台尚在清軍手中。但是當夜張光前率領部下沿西海岸向北撤退,西海岸諸炮台也盡歸日軍所有。這樣,旅順半島20多個炮台,一天內全部被日軍占領,清軍戰死約2000餘人。李鴻章經營旅順16年,耗資數千萬,船塢、炮台、軍儲的實力為北洋軍之首,但不能守一天。後來,總理船政、專辦水陸營務的道員龔昭與以“不能聯絡諸軍同心固守,迨船塢失陷避至煙台”等罪名被捕,交刑部治罪,作了替罪羊。

  日軍攻占旅順後,濫殺手無寸鐵的和平居民約2萬人,這就是震驚世界的旅順大屠殺。關於此次大屠殺,許多歐洲人留下了親眼目睹的記錄。

  英國人艾倫在他的《龍旗翻卷之下》中寫道:“日本兵追逐逃難的百姓,用槍杆和刺刀對付所有的人;對跌倒的人更是凶狠地亂刺。在街上行走,腳下到處可踩著死屍。”“天黑了,屠殺還在繼續進行著。槍聲、呼喊聲、尖叫聲和呻吟聲,到處回蕩。街道上呈現出一幅可怕的景象:地上浸透了血水,遍地躺臥著肢體殘缺的屍體;有些小胡同,簡直被死屍堵住了。死者大都是城裏人。”“日軍用刺刀穿透婦女的胸膛,將不滿兩歲的幼兒串起來,故意地舉向高空,讓人觀看。”

  美國《紐約世界》記者克裏曼於11月24日(日軍攻占旅順後第四天)從旅順發回國內的一篇通訊中說:“我見一人跪在兵前,叩頭求命。兵一手以槍尾刀插入其頭於地,一手以劍斬斷其身首。有一人縮身於角頭,日兵一隊放槍彈碎其身。有一老人跪於街中,日兵斬之,幾成兩段。有一難民在屋脊上,亦被彈打死。有一人由屋脊跌下街心,兵以槍尾刀刺插十餘次。”“戰後第三日,天正黎明,我為槍彈之聲驚醒,日人又肆屠戮。我出外看見一武弁帶兵一隊追逐三人,有一人手抱著一無衣服的嬰孩,其人急走,將嬰孩跌落。一點鍾後,我見該孩已死,兩人被槍彈打倒。其第三人即孩子之父,失足一蹶,一兵手執槍尾刀者即刻擒住其背。我走上前,示以手臂上所纏白布紅十字,欲救之,但不能阻止。兵將刀連插伏地之人頸項三四下,然後去,任其在地延喘待死。”“次日(11月24日)我與威利阿士至一天井處,看見一具死屍。即見兩兵屈身於死屍之旁,甚為詫異。一兵手執一刀,此兩人已將屍首剖腹,刳出其心。”

  英國法學家胡蘭德在他的《關於中日戰爭的國際公法》中說:“當時日本官員的行動,確已越出常軌。他們從戰後第二天起,一連四天,野蠻地屠殺非戰鬥人員和婦女兒童。在這次屠殺中,能夠幸免於難的中國人,全市中隻剩36人。而這36人,完全是為驅使他們掩埋其同胞的屍體而留下的。”“其中有一個叫鮑紹武的人說:‘我們來參加收集屍體時,看到有的人坐在椅子上就被捅死了。更慘的是,有一家炕上,母親身邊圍著四五個孩子,小的還在吃奶就被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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