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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哥養生
浙江抗戰：日軍細菌戰造成衢州39,938人死亡
紀念抗日戰爭勝利六十五周年中共浙江省委黨史研究室
中國人民抗日戰爭，是近代以來中華民族反抗外敵入侵第一次取得完全勝利的民族解放戰爭，是世界反法西斯戰爭的重要組成部分和東方主戰場。中國人民在中國共產黨抗日民族統一戰線旗幟下，以國共合作為基礎，同仇敵愾，共禦國侮，用血肉之軀築起抵抗日本帝國主義侵略的鋼鐵長城，用氣吞山河的英雄氣概譜寫了輝煌的篇章。在抗日戰爭中，浙江人民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和影響下，掀起了轟轟烈烈的抗日救亡運動，開辟了正麵戰場和敵後戰場，為抗日戰爭的最後勝利作出了重大貢獻。
一
八年抗戰期間，浙江是受日軍侵略時間最長、受戰爭災難最深重的省份之一。日本侵略者在浙江殺人放火，奸淫擄掠，無惡不作，給浙江人民帶來了亙古未有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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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7月7日，日軍發動全麵侵華戰爭後，8月13日就進攻上海，8月14日即派飛機轟炸杭州筧橋機場。11月5日，日軍在杭州灣登陸。從此，日寇的鐵蹄踏上了浙江大地。12月24日，浙江省會杭州淪陷。在整個抗日戰爭期間，浙江全省77個縣市中，共有38個縣市長期被日軍占領，30個縣的縣城遭到日軍竄擾。日軍鐵蹄所至，生靈慘遭塗炭，廬舍毀而為墟，百姓流離失所。日軍喪盡天良、滅絕人性的暴行，罄竹難書。
自1937年8月開始，日軍即對浙江實施狂轟濫炸，其目標除了主要軍事設施外，還包括工廠、集鎮及平民住宅區。據《浙江省敵機空襲統計表》記載，抗戰期間，日機在浙江的轟炸，共造成6472人死亡、8290人受傷，炸毀房屋49,601間，震倒房屋15,133間。日軍侵占杭嘉湖地區後，瘋狂地燒殺掠奪。日軍在杭州灣登陸的當天，就在平湖縣殘殺地方軍警和群眾1000餘人，縱火燒毀新倉鎮民房1200多間；1937年11月25日，日軍侵占長興泗安鎮後，大肆焚火，燒毀房屋5628間，泗安全鎮幾成廢墟；12月24日，日軍侵入杭州，放任士兵奸淫燒殺3天，致使全城4000多人被殺、700多名婦女被奸致死，杭城延齡路、清河坊、駱駝橋及江幹一帶悉遭日軍縱火，大火延燒3晝夜，燒毀房屋3700多間。日本是個資源小國，日軍在浙江通過戰爭搶奪、金融控製、強征強收、經濟統製等多種方式，掠奪了浙江大量戰略物資，如大米、食鹽、木材、油料、絲綢、各類金屬及瑩石礦等。據統計，抗戰期間，日軍從象山茅洋掠走瑩石礦10萬噸，從義烏、武義掠奪瑩石礦超過53萬噸；僅在義烏縣就毀林17,680畝，掠奪木材263,264立方米。據日方自己統計，1942年在浙東地區掠取的戰略物資，就有稻子305萬斤，鹽239,868擔，原木20,945根，坑木311,659根，有色金屬652,311斤等。
在燒殺掠奪的同時，喪盡天良的日軍對婦女強施性暴力，且不分場合、不分老幼，手段極其殘忍，致使浙江婦女遭受的性暴力達到了史無前例的程度。1941年4月19日，象山縣石浦淪陷，日軍挨戶搜查洗劫3天，強奸、輪奸婦女40餘名，最大的60多歲，最小的僅13歲。浙贛戰役期間，日軍在衢縣盤踞84天，竟強奸婦女5000多人。日軍還設立“慰安所”，以武力威逼或誘騙等手段，強迫良家婦女充當“慰安婦”。更為殘暴的是，日軍在浙江多次實施滅絕人性的細菌戰，杭州、寧波、衢州、金華、麗水、溫州、紹興7個市都有細菌戰受害情況，其中衢州受災最重。據統計，日軍細菌戰造成衢州39,938人死亡、金華6458人死亡、麗水5030人死亡，感染者更達數十萬人，其毒害影響至今。此外，日軍細菌部隊還在義烏崇山村和樂清九房村對平民實施細菌活體實驗。日軍的侵略，對浙江的經濟體係、教育文化、社會發展，都造成極其嚴重的摧殘。
根據浙江省抗戰時期人口傷亡和財產損失課題調研統計，日軍在浙江直接造成死傷人口超過40萬，財產損失約30億元（抗戰前法幣值），造成的災民多達500萬人，公私房屋損失176萬間以上，禽畜損失超過187萬頭（隻），船隻損失7.5萬艘（隻）以上，被砍伐樹木1000萬多棵，造成了嚴重的生態破壞和災難。
二
日本帝國主義的野蠻侵略，使中國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民族災難。在麵臨亡國滅種的危難時刻，不願做奴隸的中國人民毅然奮起，英勇抵抗；國共兩黨捐棄前嫌，團結禦侮，實行第二次合作。在中國共產黨倡導建立的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的旗幟下，浙江各地的黨組織得到恢複和建立，抗日救亡運動蓬勃發展，國民黨和共產黨領導的抗日軍隊，分別擔負起正麵戰場和敵後戰場的作戰任務，共同抗擊日本侵略者。
1937年9月，中共閩浙邊臨時省委與國民黨閩浙贛皖四省邊區主任公署展開談判，並達成停戰協議，國共第二次合作在浙江得以實現。中國共產黨領導的閩浙邊抗日遊擊總隊改編為新四軍第七團隊開赴皖南抗日。在浙江黨組織的幫助和推動下，國民黨浙江省政府主席黃紹竑按照中共《抗日救國十大綱領》的基本精神，製定了《浙江省戰時政治綱領》，主張動員和領導民眾參加抗戰，收複失地，保衛浙江。根據中共黨員的建議，省政府在全省建立戰時政治工作隊，至1939年底，共建有75個縣政治工作隊、2個專區政治工作隊、5個省政治工作隊，隊員達3000多人。在共產黨員的模範帶動下，戰時政治工作隊成為動員、組織民眾抗日的重要力量。
隨著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的形成，浙江各地中共組織陸續得以恢複和發展，同時駐南京的中共中央代表團和南京、上海、武漢等地的八路軍辦事處也先後派黨員到浙江發展黨組織。在此基礎上，1938年5月，根據中共中央東南分局指示，中共浙江臨時省委（9月轉為正式省委）成立，劉英任書記，統一領導浙江黨的工作。1939年3月，周恩來以國民政府軍委會政治部副部長的公開身份，從皖南來到浙江，視察抗戰。周恩來在浙江視察期間，多次與國民黨浙江政要晤談，宣傳黨的抗日民族統一戰線政策，並高度評價了浙江的抗日救亡運動。在浙期間，周恩來還會見了浙江和東南各省黨的負責人，充分肯定了抗戰以來浙江黨的工作，並叮囑浙江黨組織，要以中共六屆六中全會精神鞏固和發展抗日民族統一戰線，整頓黨的組織。此外，中華民族先鋒隊組織在中共組織的領導下，在浙江發展隊員達4000餘人，他們積極宣傳抗日救亡，募捐錢物支援新四軍，有的還直接參加了新四軍或去延安參加了革命。
在國共合作的政治環境下，來自全國各地的愛國青年和進步文化人士紛紛聚集浙江，會同浙江知識青年，以金華、麗水、溫州和紹興為中心，掀起了轟轟烈烈的抗日救亡運動，各種救亡團體、報刊和書店如雨後春筍般地大量湧現。由中共黨員駱耕漠等人發起組建的浙江省文化界抗敵協會，在全省建有分會近30個，發展會員2000多人。各種戰地服務隊、戰時服務團、回鄉服務團活躍在淪陷區和國統區，他們動員民眾，宣傳抗日，直接推動了浙江的抗日救亡運動，其中中共浙南特委領導下的永嘉戰時青年服務團最多時發展到8000餘人。1939年2月，在浙江黨組織的協助下，流亡在麗水的台灣愛國人士李友邦動員和組織散居在閩浙兩省的台灣同胞，在金華成立了“台灣義勇隊”，參加祖國抗戰，為抗戰勝利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在報刊雜誌方麵，抗戰期間浙江出版的進步報刊雜誌近700餘種，其中《東南戰線》、《浙江潮》、《青年團結》、《浙江婦女》、《東南兒童》、《戰旗》、《民族日報》等，在宣傳抗日、喚醒民眾方麵發揮了極其重要的作用。特別是由中共浙江省文化委員會創辦的《東南戰線》，堅持宣傳黨的全民抗戰路線，抨擊和揭露投降主義，介紹新四軍的戰鬥生活，深得民眾喜愛，在全國設有36個發行點，影響遍及東南和西南各省；由國民黨浙江省政府創辦、中共黨員和進步文化人士參加編輯的《浙江潮》，發行量高達8000份。伴隨著抗戰報刊的大量出版，戰時書店也異軍突起，以新知、生活書店在金華的分店為骨幹，在全省全力經銷抗戰報刊和進步書籍。抗戰戲劇運動蓬勃發展，僅1938年全省各地就有80多個演劇團體，這些團體編演的《放下你的鞭子》、《雷雨》等劇目膾炙人口；抗戰歌詠更是激情活躍，從機關到學校，從城市到農村，都有歌詠組織，《義勇軍進行曲》、《大刀進行曲》等歌曲高亢激昂，大大激發了民眾的抗日熱情。迅速反映現實鬥爭的小型作品，如詩歌、報告文學、散文、短篇小說、街頭劇、活報劇等，在我省也大量湧現。
如火如荼的抗日救亡運動，極大地鼓舞了全省人民抗敵禦寇的鬥誌，激勵著浙江軍民同仇敵愾、共赴國難。浙江作為反抗日軍侵略的重要戰場，隨著1937年8月14日在杭州上空發生的激烈空戰，打響了正麵戰場抗戰的戰鬥。在空戰中，中國空軍獲得了擊落日機3架、重傷1架，自己無一傷亡的光輝戰績，大長了中國軍民的抗戰信心。11月5日，日軍從杭州灣登陸時，國民政府軍在平湖一線誓死抵抗，堅守陣地達10天之久。隨後，國民政府軍在嘉善發起阻擊戰，堅守7晝夜，陣亡官兵3764人。抗戰期間，國民政府軍在敵我雙方武器裝備相差懸殊的情況下，仍英勇抵抗，浴血奮戰。特別是在日軍發動的“浙東作戰”、“浙贛作戰”中，國民政府軍都進行了頑強抵抗。國民政府軍在浙江正麵戰場的戰鬥，有力地牽製了日軍的進攻速度，支援了全國正麵戰場，為抗戰勝利作出了貢獻。
三
隨著抗日戰爭的深入，黨領導浙江人民開展了艱苦卓絕的敵後武裝抗日鬥爭，開辟了浙東、浙西根據地和浙南抗日遊擊區。共產黨領導的敵後戰場，成為浙江抗戰的中流砥柱。
浙江敵後抗戰是黨中央抗日戰略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在全國抗戰中有著重要的戰略地位。中共中央對浙江的敵後抗戰十分關心和重視，作出過許多重要指示。早在1938年1月，毛澤東曾設想建立6個長期抗戰的重要戰略支點，其中就包括浙江在內的蘇浙皖贛邊區。1941年2月，中共中央對華中作戰製定了新的戰略部署，將中共在浦東掌握的武裝派往浙東創建遊擊根據地。根據這一戰略決策，從當年5月開始，浦東武裝900餘人先後抵達三北地區（即當時餘姚、慈溪和鎮海三縣的姚江以北地區）。6月，浦東武裝在相公殿、長溪嶺、施公山等地連連挫敗企圖阻擊的日軍，隨後在三北地區站穩了腳跟。1942年2月，中共浙江省委遭破壞，不久省委書記劉英被捕並在永康方岩犧牲。鑒於浙東的戰略地位和嚴峻形勢，中共中央和華中局派譚啟龍等一批幹部到達浙東，開辟浙東敵後根據地。7月，浙東區黨委成立，譚啟龍任書記。8月，三北遊擊司令部成立，下轄三、四、五支隊和特務大隊、海防中隊等，共1500餘人。在浙東區黨委的領導下，浙東部隊自力更生、艱苦奮鬥，在與日、偽、頑的三角鬥爭中取得了一係列的勝利，不僅在浦東和三北地區堅持下來，還開辟了四明、會稽和金蕭三塊地區，初步形成了浙東抗日根據地。1943年春，日偽軍調集2000餘兵力對三北地區發動大規模“清鄉”，浙東部隊充分發動和依靠群眾，在黃沙湖、鄭巷、天元市和三灶等地連戰皆捷，取得了反“清鄉”鬥爭的勝利。同年12月，浙東抗日武裝正式整編為新四軍浙東遊擊縱隊，何克希任司令員，譚啟龍任政治委員。當年冬至1944年夏，日偽軍對浙東抗日根據地發動兩次大規模“掃蕩”，並不斷構築據點、碉堡，企圖“蠶食”根據地。浙東廣大軍民奮起還擊，給日偽軍以痛擊，挫敗了日軍的陰謀。1944年8月，海防大隊一中隊在岱山以西大魚山島遭日偽軍500餘人包圍，雖兵力相差懸殊，但指戰員們血戰7個小時，斃傷日軍70多人，自己也犧牲42人。1945年5月，國民黨田岫山部投降日軍後，浙東遊擊縱隊決定發起“討田戰役”。6月22日，浙東遊擊縱隊攻克田岫山的老巢上虞許嶴，殲滅偽軍1000餘人，並於30日克複了上虞縣城。至抗戰勝利時，浙東抗日根據地擁有400萬人口，抗日武裝1萬多人，是華中八大戰略區之一和全國19塊解放區之一。
為開展敵後抗日遊擊戰爭，抗戰初期，浙江黨組織和皖南新四軍軍部就不斷派幹部深入浙西杭嘉湖敵後，建立抗日武裝。在黨組織的領導和影響下，浙西敵後抗日遊擊戰迅速興起。受黨領導和影響的郎玉麟的“吳興抗日遊擊大隊”、李泉生的“長超部隊”、朱希的“吳興軍遊擊隊”等，堅持敵後抗戰，英勇殺敵，取得了輝煌的戰績。從1943年下半年開始，浙西的敵後抗戰進入了一個新階段。10月，為配合正麵戰場作戰，新四軍第十六旅從蘇南向蘇浙皖邊敵後挺進，開辟了郎（溪）、廣（德）、長（興）根據地。1944年初，蘇皖區黨委和蘇南行署機關移至長興仰峰岕。8月，根據中共中央和毛澤東“要使遊擊戰爭極為廣泛地發展到上海周圍、杭州周圍，京滬線兩側”的指示，新四軍第十六旅在宜興、長興和吳興一線發起長興戰役，對日偽軍展開全麵進攻，攻克長興城外圍據點13處，摧毀大小碉堡60餘座，斃傷日偽軍100餘人，俘400餘人。12月，新四軍第十六旅又與偽軍激戰13小時，攻克戰略要地長興泗安，打開了主力南進的陣地。經過中國人民不屈的反抗鬥爭，至1944年底，日軍侵略中國的敗象已現。為配合盟軍登陸東南沿海和迎接戰略反攻，中共中央作出了新四軍向東南發展的戰略決策。1945年1月，新四軍第一師師長粟裕率師部和第三旅在長興仰峰岕與第十六旅會合。同月，新四軍蘇浙軍區成立，粟裕任司令員，譚震林任政治委員（未到職），第十六旅編為第一縱隊，浙東部隊編為第二縱隊，第三旅編為第三縱隊，總共2.3萬餘人。部隊整編後，第一縱隊即出擊安吉、餘杭，控製莫幹山地區；第二縱隊在鞏固浙東抗日根據地的基礎上，向西發展，以策應主力南進；第三縱隊則開至郎溪、廣德一線，配合第一縱隊行動。4月，新四軍第一師副師長葉飛率教導旅抵達長興，與粟裕會合，葉飛被任命為蘇浙軍區副司令員，所部編為第四縱隊。蘇浙軍區部隊一邊出擊日偽軍據點，一邊阻擊頑軍，在浙西地區創建了浙西抗日根據地。同年5月，浙西區黨委成立，金明任書記。此時，蘇浙軍區已控製蘇南、浙西11縣約1萬平方公裏的廣大地區。
在浙東、浙西敵後抗戰深入發展的同時，浙南也開展了敵後抗日遊擊戰爭。日軍曾於1941年4月、1942年7月和1944年9月3次入侵溫州，第三次占領的時間長達9個月。在日軍久占溫州的態勢下，中共浙南特委作出了組織遊擊戰爭的決定。中共樂清縣委、甌北縣委相繼組織了抗日遊擊隊，打擊日偽，宣傳抗日。1945年2月，在中共樂清縣委爭取下，國民黨樂清縣警備第四中隊發動“虹橋起義”，成為黨領導的抗日武裝（隨後第二中隊也接受改編）。在此基礎上，樂清人民抗日遊擊總隊宣告成立。3月，根據中共浙南特委指示，又統一編為永樂人民抗日遊擊自衛總隊，共約500人。之後，永樂人民抗日遊擊自衛總隊在甌江以北地區打擊日偽軍，並挫敗頑軍的圍攻，創建了浙南抗日遊擊區。
浙東、浙西抗日根據地的建立和浙南抗日遊擊戰爭的開展，使浙江敵後抗戰發展到一個全新的階段。黨領導的抗日武裝共對敵作戰1995次，殲滅日偽軍2.07萬人，摧毀日偽據點1010個，解放人口700餘萬。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浙江敵後戰場，逐步代替了國民黨正麵戰場，成為浙江抗戰的主要戰場。
抗日戰爭勝利已經65年了。65年前的9月2日，以日本政府正式簽署投降書為標誌，宣告了日本侵略者的徹底失敗和中國人民抗日戰爭及世界反法西斯戰爭的最後勝利。這是和平與正義的勝利，是人類進步事業的勝利，是包括浙江人民在內的全中國人民的勝利！我們今天重溫這段血與火的悲壯曆史，就是要深刻認識到中國共產黨是全民族抗戰的中流砥柱，是中華民族解放和複興、中國現代化建設的堅強領導核心；就是要牢記中華民族的愛國傳統，最大限度地把各方的愛國熱情凝聚到全麵建設小康社會的偉大實踐中來；就是要增強憂患意識，居安思危，把近代中華民族所受的曆史屈辱轉化為奮發向上的精神動力，著力推進經濟社會又好又快發展；就是要珍惜革命先輩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民族獨立和國家富強，牢記曆史，不忘過去，珍愛和平，開創未來！（2010年9月1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