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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刊物上的南京大屠殺真實曆史照片

(2013-03-28 05:15:04) 下一個
日本刊物上的南京大屠殺真實曆史照片

2月20日,日本名古屋市市長河村隆之(其父曾參與侵華戰爭)發表了否認“南京大屠殺”的言論。2月21日,南京宣布暫停與名古屋市的官方交往。南京大屠殺罪孽深重,這是在國際軍事法庭的判決書中得到確認的。

下麵是曾刊登在日本刊物上的南京大屠殺真實曆史照片。


南京城牆外濠溝岸邊,被日軍殺害的南京市民屍體累累,慘不忍睹
(選自[日]《伊藤兼男照片集》)
 

日軍搜捕、捆綁大批南京青壯年,押往郊外集體屠殺
(選自[日]每日新聞社:《一億人の昭和史》)


日軍在南京市內中山東路上,將搜捕的市民用繩索捆綁後押往南京郊外集體槍殺
(選自[日]每日新聞秘藏《不許可寫真》)


日軍從難民區將被解除武裝的中國軍警,押往漢中門外秦淮河邊集體屠殺
(選自[日]洞富雄《南京大虐殺》)


在長江邊慘遭日軍殺害並焚屍的南京市民的屍體
(選自[日]《村瀨守保寫真集·私の從軍中國戰線》)


日軍在南京郊區槍殺無辜農民
(選自[日]《證言·南京大虐殺》)


在長江邊慘遭日軍殺害並焚屍的南京市民的屍體
(選自[日]《村瀨守保寫真集·私の從軍中國戰線》)


在河邊慘遭日軍殺害並焚屍的南京市民的屍體
(選自[日]《村瀨守保寫真集·私の從軍中國戰線》)


南京長江邊漂浮著被日軍屠殺的難民屍體
(選自[日]《村瀨守保寫真集·私の從軍中國戰線》)


日軍將被殺害的南京軍民屍體投入長江
(選自[日]《村瀨守保寫真集·私の從軍中國戰線》)


南京中華門前空地上,遭日軍殺害的南京市民屍體橫陳的慘狀
(選自[日]每日新聞秘藏《不許可寫真》)


慘遭日軍集體殺害的南京青年
(選自[日]《證言·南京大虐殺》)


南京城牆外濠溝岸邊,被日軍殺害的南京市民屍體累累,慘不忍睹
(選自[日]《伊藤兼男照片集》)


日軍侵占南京後,軍用卡車經過市內中山東路大行宮口,被殘殺的市民橫屍街頭
(選自[日]《日本的侵略——中國、朝鮮》)


2月24日日本外務省發言人說,日本政府不否認原日軍在中國南京實施大屠殺的事實。

侵華日軍口述南京暴行:中隊長下令俘虜全殺掉

2012年02月29日 來源:羊城晚報


用繩子係住屍體,用船拖到江上任其漂流(原書插圖,村瀨守保 攝)


鬆岡環在展示上等兵川田匠三(化名)提供的“隨軍日記”所記載的日軍屠殺南京市民的文字(新華社記者 韓瑜慶 攝)   

日本名古屋市長河村隆之2月27日在記者招待會上再次表示,他不會收回否認“南京大屠殺”的言論。

  日軍在南京瘋狂大屠殺一事,戰後中日兩國均已出版了大量揭露這方麵真相的書籍。其中,日本學者鬆岡環曾采訪了102名侵華日軍原士兵,整理出版了日本侵華老兵口述證言集《南京戰·尋找被封閉的記憶》。

  這裏,摘錄該書一個叫上西義雄的原侵華日軍士兵的口述,讓讀者再次了解當年侵華日軍在南京的暴行。

  上西義雄時為日軍進攻南京的主力部隊第16師團步兵第33聯隊第2大隊的上等兵,在突襲南京東郊紫金山的戰壕裏,腳部被我軍扔過來的手榴彈炸傷,急送野戰醫院,兩星期後重返部隊。


  這段口述就是從他歸隊後開始的(小標題為書中原有),是2000年9月接受鬆岡環采訪時所說的一小部分。

  1.中隊長下指令說“俘虜全部殺掉”

  在我回歸原隊的時候,我們中隊駐紮在難民區裏麵的金陵大學(今南京大學)。中隊本部也在金陵大學。我們離開南京之前駐紮的地方是太平門附近。

  警備大致是在南京附近進行。我在那裏待了一個月多一點,在城牆附近警備。當時聯隊也設立過慰安所,不過具體地點我不知道。

  我12月底從野戰醫院回歸原隊,兩天後馬上隨中隊對南京城內進行了大約20天的掃蕩,每天都掃蕩。當時敗兵還有很多,在南京城內,他們一般躲在民房的廁所或者閣樓裏麵,我們發現了就把民房包圍住,把他們成串地拉出來。

  我們通過手上的趼子等來區別普通老百姓和便衣兵(身穿普通服裝的士兵)。然後就看是不是年輕。總之,隻要是男的就拉過來。把人帶走後我們沒進行過查問。

  我們把他們反綁了,像念珠一樣成串地連在一起,用中隊上發的繩子把人綁成一串。這樣還不算清理,下一步我們就讓他們乘上手搖的船,然後把船弄翻,把人沉了下去。一次大概載五十四五個人。第二天也這麽做。

  另外,我們還讓他們在江邊排好隊,用輕機槍“噠噠噠”掃射。因此,屍體堆得跟座山似的。當時重機槍也出動了。第二機槍中隊在船上裝了彈藥和三挺重機槍,派了四個人來掃射。

  處置俘虜是師團下的命令。實際上給我們士兵下命令的是中隊長,他下指令說:“俘虜全部殺掉。”我不清楚我們究竟殺了多少人。每天每個小隊一般處置五六十個人。

  我看見過處置屍體的場景。掃蕩完了用機槍掃射,大概花了一個星期到10天的時間。我們每天都出動。關於那些屍體的處理,就是我們中隊先把人處置了,再讓中國人收拾幹淨,第二天再打死一批,然後再收拾,天天這樣。

  處理屍體的地方在南京城外,揚子江沿岸的碼頭一帶。說到處理,就是把屍體扔到江裏。負責扔的是中國人自己。他們的衣服上有藍色和黃色的圓形標誌,形狀像是菊紋(日本皇室的徽章。譯者注)上的花辦。這標誌就別在胸前。

  別了這標誌的中國人就隻負責處理屍體。我們一般用普通老百姓來幹這活。他們用手把屍體拖起來扔到江裏去,人數大概有一個分隊,12個到13個。這些人都是聽從日本兵的指示來收拾屍體的。

  2.確實把屍體澆上油燒了

  我們也確實把屍體澆上油燒了。那是在南京城外的小河裏燒的,用了中國老百姓來幹。往躺在那邊的屍體上澆上油就直接燒了。燒屍體的事我們幹了很多回,數也數不清了。

  12月20日左右,就在我們掃蕩的時候,我也每天都能看到別的部隊燒屍體。把屍體運到江上的船有30艘左右,大約兩個星期裏我每天都能看見。

  我們是在陸地上處理的,動用船隻的是工兵隊。他們動用鐵船拖屍體,也用木船。我看見過很多用繩子紮住了拖走的屍體。

  我們燒屍體的理由是,屍體大致一個星期就開始腐爛,肚子會膨脹開來,到時候會發臭。我們也沒戴麵罩,就那樣燒了。屍體本身有油,火燒得很旺。我們是以分隊為單位幹的。燒掉的數目相當大。

  我們首先進行的是掃蕩,搜出人來進行處置,最後處理屍體。使用中國人把屍體扔進江裏,或者澆上油燒了。那是中隊長直接下的“處理屍體”的命令。各小隊全部出動了。掃蕩也是中隊三個小隊的六個分隊輪流出動的。

  我們也派出一個小隊左右的人去金陵女子大學搜人。我們還去突襲了德國大使館。通過國旗認出那是德國的。我們進去了。雖然遭到了抵抗,不過我們還是進去了。難民區雖然規定不能進去,可我們還是叫著“掃蕩、掃蕩”,進去了。

  我真的希望年輕人能夠聽聽我們戰爭的辛苦,聽聽我們在南京紫金山發動突襲時候的心境。部隊突襲的時候,大家的心情,怎麽說才好呢?真的,全副身心都發狂了。然後,大家結成一條心突襲了。

  我希望年輕人能夠明白前人的辛苦。都60年過去了,我兒子卻一點也不明白戰爭是怎麽回事。有記錄60年前的事情的書嗎?如果有這樣的書的話,我希望他們能讀一讀。

  倪方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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拙劣的表演與不可原諒的疏忽

橋本隆則/文
  
作者按:日本右翼一向喜歡用既成事實的手法來混淆視聽,當一個沒有事先準備的外交文盲的人遇見了一個偷奸耍滑之人,結果可想而知。中國有句古話: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在外交領域小事也關乎國體,不能自以為是,到最後自取其辱。


  日本的政治家都是一個表演的天才,他們靠著那些表演來欺騙民眾獲得民意延續著自己的所謂的政治生命。當小泉因為參拜靖國神社造成了與中國的關係緊張,中國領導都避免在國際場合與小泉見麵,所以這段時間日中關係被稱為:政冷經熱。很多經濟都要政治來主導,如韓國企業的海外進出都是政府出麵,這樣很多具體行政問題可以很快地解決,又可以在發生問題時及時保護本國利益。但是當時的日本並不具備這個條件,中國領導都在回避日本首相,為了打破這個僵局獲得所謂的外交突破小泉首相可謂絞盡腦汁。可他不是從自己的參拜靖國神社的行動中吸取教訓,而是想出一些小把戲,小伎倆來尋求所謂的突破,機會很快地到來,當年有APEC會議,中國是溫家寶總理,而日本是小泉純一郎首相參加,因為心中有了打算,小泉沒事就往溫家寶總理身邊湊,終於在簽共同聲明時,小泉耍了一個小聰明,意思自己沒有帶筆,向邊上的溫總理借筆,而且這個鏡頭特意做給了日本媒體,於是這個行動被小泉自詡為破冰之旅,延伸解釋為中方已經原諒了他的參拜行為。我看小泉首相是利用了溫總理的寬大的心胸搞了一個小小把戲,當時很多中國媒體稱沒有想到日本首相會出如此的下策,其實這個下策是他撈取政治資本的關鍵。
  

喜歡表演的小泉純一郎

  當然愛耍小把戲的不止隻有一個小泉,很多後來者更會表演撈取政治資本。名古屋市是日本中部的重要的城市,因為江蘇省與愛知縣結成了友好省市,而南京市與名古屋市又是姐妹城市,雙方的交流非常地頻繁。因為這個原因,位於愛知縣的豐田公司把自己的研發中心都放到江蘇省,並且強烈地推動相關公司到江蘇省落戶。因為產業的發達,當地的工會活動很活躍,這也成為了日本民主黨的重要的基地。應該講相對於自民黨很多與曆史割不斷的淵源,民主黨應該講很少有戰犯後代,政治上總體是比較開明。可是民主黨也不是鐵板一塊,有些議員為了政治生命,不惜炒作敏感話題來達到吸引眼球的也是比比皆是。如大阪的前民主黨國會議員西村真悟就是第一個登上釣魚島的日本國會議員。這些行為為他撈取了不少的政治利益。

  可是就算這樣,除了實在沒有辦法日本政治家不會當著客人麵談論敏感的話題,就算有分歧也是盡量采取模糊,如果不是這樣對於客人來講是一種失禮的行為,但是如果是有預謀這樣做了,這就是人品的問題,那麽名古屋市市長川村隆之就是這麽一個人。在日本政壇川村隆之是一個老政治家,雖然一直在作為民主黨的國會議員,但所作所為與執政黨的理念很不相配,在得知下一屆國會選舉民主黨將不會再支持他時,他馬上辭去了國會議員去競選日本第三大城市名古屋的市長,並且艱難地打敗了由民主黨推薦的候選人當選為新的名古屋市市長。當選為市長以後,川村就與名古屋市議會的關係很僵,在政治上少有建樹,所以當地的民意支持也在不斷地下降。為了提升自己政壇硬漢的形象,川村就演出了一出所謂地日本聲音的代言者。


公開否認南京大屠殺的川村市長


喜歡造勢的川村市長
  
  在日本國內的很多集會中,川村曾經有懷疑南京事件(中國稱為南京大屠殺)的言論,但是不像一般的右翼分子那樣蠻橫無理。加上中國南京市與名古屋市是友好城市,雙方都有定期互訪,這種訪問性質上也是一種禮節性的訪問。同時這次南京市派出的是南京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劉誌偉,他是主管政法沒有很重的經貿會談的任務,所以大家都沒有預想到這次見麵會掀起軒然大波。代表團來到名古屋市政府後雙方是交換禮物與簡單地寒暄,按照外交慣例,交換禮物場麵是對記者開放(包括名古屋當地的《每日新聞》等)外交會談時,雙方翻譯的形式是,中方發言時由中方的翻譯翻成日語,而日方發言時由日方的翻譯翻成中文。因為不是重大會談,雙方的氣氛不是很緊張,內容也是川村市長的自我感想貫穿,話題是日中的友好,以及名古屋市與南京市的友好交往。談話當中,川村講出自己與南京的淵源,原來川村的父親也曾經是一個日本兵,直到日本戰敗一直駐守南京。這時川村講出一番意味深長的話:我認為南京事件(中國稱為南京大屠殺)是沒有的,有也是一些兵痞的違法亂紀,因為我父親在日本戰敗以後南京居民沒有粗暴對待他,如果有那個時間的話那還會有我。與此同時日方翻譯並沒有用很嚴格的直接翻譯的方式,而隻是說,我父親在日本戰敗以後南京受到了南京居民的善待,大概之前並沒有大型的南京事件……同時在場的另一個翻譯也沒有補充。或許沒有外交經驗,或許被當時的氣氛所蒙蔽,劉團長沒有再次向翻譯確認,隻是說:市長先生要多學學曆史,以史為鑒。因為當場沒有否定川村市長的談話,終於被川村撈到了稻草。當短暫的會談一結束,川村就要自己的秘書對日本幾家媒體發表了:名古屋市長向中國共產黨南京代表團發表否認南京事件的談話,中方沒有否認。新聞很簡單卻像一顆炸彈爆炸。一向以右翼立場的《產經新聞》以頭版頭條報道了這條新聞,日本很多人都不相信這是真的。而一向喜歡刨根問底的日本媒體也沒有人直接去確認中方代表團是否是真的,終於川村的拙劣的表演成功了。


川村與劉誌偉交換禮物


川村站起來大放厥詞
  
  當《產經新聞》頭版刊出後,在名古屋的中國領事館也沒有通知南京代表團在第一時間發出澄清聲明,讓這個新聞不斷發酵,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日本右翼一向喜歡用既成事實的手法來混淆視聽,當一個沒有事先準備,外交文盲的人遇見了一個偷奸耍滑之人,結果可想而知。中國有句古話: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在外交領域小事也關乎國體,不能自以為是,到最後自取其辱。


日本右翼否定南京事件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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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大屠殺的否定之否定

2012-2-24 橋本隆則

作者按:南京大屠殺對於日本的傷害已經深深印刻在曆史上,而受害國的國民也超越世代一直對日本人充滿著仇恨,不僅如此,那些施暴者日本士兵也在對自己的行為悔恨一輩子。


在進入上個世紀80年代以後,隨著日本經濟實力的增長,日本國內的政治家們就為下一步的日本發展定下基調,據透露:戰後鷹派政治家領袖中曾根康弘與右翼政治領袖石原慎太郎有過一段會話,要徹底改變戰後的日本教育,特別是所謂的自虐教育,來重新振興日本成為一個完全正常的國家。於是日本右翼從質疑東京審判,質疑南京事件(中國的南京大屠殺,下麵都是相同意思)著手,企圖改變日本的曆史教育的方向。
日本右翼通過通過當時的人氣漫畫家小林的漫畫,以及出版社扶桑社的新教科書委員會,雙管齊下改變日本曆史教育內容,以便獲得日本下一代教育的主動權。在這其中關於南京事件的否定是下功夫最多的一項工作了。南京在1937年是中國的首都,在日中戰爭的最初一年,日本軍隊因攻擊南京後遭遇抵抗,為了打擊中國的抵抗精神,日本軍隊在攻下南京以後大約殺害了約30萬的軍民,這個事件就是史稱南京事件。因為事件發生後並沒有馬上被公布,又加上殺害的人數太多,所以日本右翼的雜誌與書籍一直否定這個事件的存在。但是關於南京事件的曆史事實,日本政府(村山談話),日本法院的判例,以及日本國內權威曆史學家都承認有過這個事件。但還是有很多一般的日本民眾被日本右翼的是是非非的證據蒙蔽,對於是否有南京事變表示懷疑。


日本軍隊的南京入城儀式


日本軍隊逼迫百姓歡迎

那麽那些日本右翼所謂的證據能夠站得住腳嗎?然我們看看他們的證據是什麽
一.當時南京人口才20萬人,哪裏會殺害30萬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還有日本軍隊也沒有短時間內可以殺死30萬人的致命兵器。
其實20萬這個數字隻是南京一小塊地方的人口,這就是當時一些外國傳教士設立的國際安全區內的人口,是大約4平方公裏的麵積內的人口(右翼分子偷換了概念),按照當時中華民國的人口統計,在1937年時的南京人口為104萬左右,並且加上因上海淞滬抗戰以後逃難來的60多萬人口,全部人口約170萬,再加上在南京市內的中國軍隊數目為11萬加起來接近180萬人。在東京戰犯裁判所的戰犯審判中,中國方麵的主張是:在1937年12月到1938年2月的2個月中約有30萬人被日本軍殘殺。這個是根據當時參加屍體掩埋的人員戰後的回憶而推測,並不是通過戰後戶籍調查得來,因此數字的完全精確是有些小缺陷。但是2個月內要殺死30萬人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當時占領南京的日本軍有約20萬人,雖然沒有像納粹那樣有瓦斯爐,機關槍,三八大蓋,手榴彈,刺刀等的是使用都可以殺人,並且像東史郎那樣的日本軍的回憶,當時日本軍用刺刀殺死平民的事例比比皆是,可以確認大屠殺不僅在南京市內,南京郊外也有大量的殺戮。沒有使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現代也有相同的大屠殺例子,如1994年在盧旺達發生的大屠殺在10個月內就殺害了100多萬人。


日本的百人斬


南京大屠殺證據照片

二.日本右翼提出南京大屠殺在1938年發生時一般人都不知道,隻是在戰爭結束以後才在東京戰犯審判中大家才知道有這件事情。所以這個大屠殺是捏造的可能性也有。
在1938年南京大屠殺時,日本軍隊中是有很多隨軍記者,但是日本軍中有嚴格的報道
審查製度,所以幾乎沒有一個記者有勇氣報道南京發生的事件。而同時美國的《紐約時報》《芝加哥日報》確有相關的報道。如《芝加哥日報》在1937年12月15日的報道中有以下的內容:
……南京的包圍於攻擊中最適當的表現語言就是4天的人間地獄。在日本軍隊進攻南京時,我成為從南京離開的第一批外國人,我乘坐美國軍艦OAFU號離開時,看見在河岸的附近城牆附近有近400名中國人被排成一排,然後被處死。在那裏有齊膝深的屍體……
還有一件相同的事情,根據日本廣播公司的調查,當時的首相近衛文麿的長子近衛文隆,當時是在美國的普林斯頓大學學習,因為這件事他被美國同學責罵,於是他把這件事情寫信告訴了在日本的母親,在日本國內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家屬看見這份信都驚呆了。
我想講的是作為南京事件已經成為一個不能抹煞的曆史事件,因為日本軍的不名譽(非人道)的行為,造成那段觸目驚心的曆史,在今天當我們提起這件事情時,有些人會告訴我這樣做會影響日本的聲譽,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相反那些肆無忌憚地掩蓋曆史才會使得日本形象受到影響。記得在2001年2月,當時在夏威夷海域訓練的日本漁業訓練船《愛媛號》被美軍潛艇撞翻沉沒。在同年的華盛頓郵報上有這麽一段社論:日本人,你們要我們向你們謝罪,你們連南京事件都不能承認,連事實的真偽都不能承認的不是你們嗎?雖然從日本人角度看讀了很不愉快,但從另一角度來說日本不承認南京事件時被人抓到了把柄。


日本士兵家屬訪問南京(新華社圖)

名古屋市市長河村隆之:你難道不認為應該正確認識南京事件嗎?這個事件對於日本的傷害已經深深印刻在曆史上,而受害國的國民也超越世代一直對日本人充滿著仇恨,不僅如此,那些施暴者日本士兵也在對自己的行為悔恨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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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史的腳印

橋本隆則/文

作者按:南京事件是一個曆史鐵案,絕對沒有可懷疑與動搖的地方。但是在日本右翼處心積慮地要否定南京事件時,更加要求南京人把南京事件的調查工作做好,做實。籬笆紮得緊不怕野狗鑽,要河村之流閉上嘴的最好辦法,就要紮紮實實地做好任何一項的調查工作。


   一陣劇烈的顫動之後,我居住的大阪市經曆了曆史上少有的災害—阪神地震。一個月後我知道了大約有幾千人死於這次地震,並且隨著調查的深入過一段時間死亡名單就會被更新,其中我還看見了幾位來自中國的留學生名字,不久我還知道了這些人的故事,其中一位是神戶留學生的才女,在考入神戶大學後,工作也獲得內定,人生將步入發展的軌道時,一個鮮活的生命就消失在這異國他鄉。神戶大學的工作人員在確認了死者的身份信息以後,就把才女的信息報告了神戶市役所的工作人員,工作人員在確認外國人登錄信息以後,就把她的名字錄入了阪神大地震遇難者名單,每年與地震來臨的相同時刻,有關人員就會拿出這個名單,告訴我們在曆史上曾經發生過一場災難,其中有六千多人喪生,相關人員的認真態度令人肅然起敬。 當我對這份詳盡的遇難者名單發生興趣時,我才知道日本對災害,戰爭等死難者的名單搜集紀錄有著一份特別的執著精神。如廣島原子彈投下以後有大量的平民死傷,在日本投降以後,日本的厚生省化費大量時間調查被原子彈炸死,或受到核輻射的人員,並且把這些名字刻到廣島和平公園的紀念碑,讓後人緬懷。在靖國神社裏供奉著從明治維新以後曆次戰爭中死去的官軍名單,從西南戰爭開始,到衝繩戰役,日本曆次戰爭的軍人名單都在這裏,應該講後麵被偷偷地放入神社的甲級戰犯不是在戰場死去的士兵,充其量是戰後應該承擔責任的幾個犯罪者罷了。神社內的所有戰鬥的名單記錄詳盡:姓名,性別,出生地,死去時間與地點等等。這份資料成為曆史的一個腳印,讓我們知道那些死去的人的情報信息。日本政府們在這種細節問題上所花的功夫很多,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就是要這個數據的準確,以及讓後人實實在在地感覺到一個的曾經存在。

  這幾天名古屋市市長河村隆之的否定南京事件的發言惹怒了國內民眾,並且當中國發表申明後,他還非常態度強硬地堅持自己的觀點與立場,聲稱有新的證據可以說明南京事件是不存在的。其實當東條英機在東京巢鴨被絞死的那時開始,日本就在準備翻南京事件的案,雖然當時日本還是戰敗國,但是很多日本右翼軍人協會已經開始著手軍人回憶,否認在南京有令人震驚的事件發生。另一個方麵,因朝代的變化,從1938年日本軍占領南京以後,真正是戰前的土生土長南京人已經很少,隨著日本戰敗,三年內戰,之後的次次政治運動,誰都沒有認真去搜集南京事件的資料,一個一個去確認死者,一處一處確認殺戮的場所,一塊一塊的埋葬死者的場地,死者到底有多少?30萬整?還是更多?日本右翼曆史學家曾經誇下海口,他們對現在所有拍攝的南京事件的照片確認,認為這些照片不是其他的地方照片,就是所謂的合成照片,沒有一張是真正的南京事件的照片。或許這是日本右翼的混淆視聽,但是從現在的國內的南京事件調查遠遠落後於日本。(國家級,民間調查)到現在連原來的鐵案,日本的戰犯後代也開始翻案。如當時《每日新聞》報道的百人斬事件的主角之一:向井敏的後代狀告《每日新聞》誇大報道,稱有向井敏的同僚可以證明他們當時並沒有舉行過比賽,這是隨軍記者的捏造,要求《每日新聞》認錯,並且賠禮道歉。其實第二次世界大戰後,上述兩名犯人被引渡到南京受審,可是最有力的證據也就是那份報紙,雖然最後是判處了死刑,但是當時南京事件的很多審判都是證據並不豐富,之後由於內戰爆發補充證據的工作也不了了之。

  南京事件離開今天已經74年,很多當事都已經離開人世,他們並沒有留下很多直接的回憶證據。同時時間過去太長,人員流動也大,南京事件的死亡人員的統計也是困難重重,名單的人員(可確認)與推斷數據相差很大。並且因為日本軍的閱覽審查製度,所有涉及日本軍紀的南京事件的照片很少有刊登與公布,現在看得到的隻有幾個德國人員,美國傳教士拍攝的很短膠片,還有些是日本士兵個人拍攝(數量極少)。如何在這些不利的情況下調查好南京事件的證據,我認為要做好以下幾點:

  1)搶救性地保護南京市見證人,做好完整的紀錄

  2)南京市撥款建立南京事件調查基金(可以購買與南京事件相關的資料,照片預計影像)

  3)與台灣的曆史學家,海外的曆史學家合作,提供平台擴大研究範圍。

  4) 每年授予南京事件調查有功人員南京梅花獎

  ………

  南京事件是一個曆史鐵案,絕對沒有可懷疑與動搖的地方。但是在日本右翼處心積慮地要否定南京事件時,更加要求南京人把南京事件的調查工作做好,做實。籬笆紮得緊不怕野狗鑽,要河村之流閉上嘴的最好辦法,就要紮紮實實地做好任何一項的調查工作。


1938年南京日軍逍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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