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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沉沒”的憂慮與現實 災難或徹底改變日本國運

(2011-04-18 04:07:22) 下一個

“日本沉沒”的憂慮與現實 災難或徹底改變日本國運(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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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對於“東海大地震(專題)”的推測,專家更擔心危機常態化引發社會風暴

  “又是一次震度5級的地震(專題),孩子他媽差點沒從浴室出來。這樣很不好,都麻木了,都不知道逃了。”因參演電影《非誠勿擾》而出名的旅日華人“鄔桑”,4月11日19時52分更新了自己的微博。當地時間當天下午17時16分,日本茨城縣附近地區先後發生3次較強地震(專題),最劇烈的一次是7.1級,另外還有兩次是5級。此後的兩天,東北部的福島縣和茨城縣,中部的長野縣和千葉縣,也都先後遭遇裏氏6級左右的餘震。頻密的地殼晃動讓日本民眾愈發感到惶恐。

  伴隨著持續的地震餘波,日本科學家近日發布的一項有關東海大地震的預測,再度挑戰人們的心理耐受力。一時間,有關“日本沉沒”的言論鋪天蓋地。一些日本問題專家告訴《世界新聞報》記者,所謂的“日本沉沒”還隻是電影劇本,但如果像地震這樣的地質災害趨於常態,加上核泄漏的影響長期化,日本可能將麵臨一場社會風暴。

    “日本沉沒”並非臆想

  “日本調成了震動模式。”最近幾天網上流傳這樣一句話。根據日本氣象廳近日公布的數據,截至當地時間4月12日8時,日本東北部海域地震後已發生408次裏氏5.0級以上餘震,且震源呈現出不斷南移的傾向。

  3月11日的9級地震位於岩手縣外海。4月7日深夜發生的7.4級地震,位於岩手縣以南的福島縣近海。而4月11日的3次密集地震,震源則接近福島縣以南的茨城縣。靜岡大學的一個地震研究小組擔心,如果震源持續南移的話,有可能引發科學家們擔心的裏氏9級東海大地震,震源將位於東京以南的靜岡縣近海,那將是一場比“3·11”地震更慘烈的自然災難。

  日本文部科學省本月7日公布的一項研究成果,似乎也佐證了這一推斷。專家們通過對日本曆史上大地震的研究發現,日本東海、東南海、南海和宮崎縣近海,未來30年內發生連鎖地震的概率極大,最大震級可能達到裏氏9級,並將形成長達700公裏的斷層。一旦地震發生,西日本太平洋沿岸的大部分地區,都將受到5至10米的大海嘯襲擊,包括東京在內的首都圈將受到毀滅性打擊。不僅如此,日本氣象廳近日發布警告說,日本有20座火山因受大地震的影響變得活躍,應對可能發生的火山噴發進行防範。

  1707年,日本東海遭遇裏氏8.6級的強震,造成富士山爆發,約有2萬多人死亡,6萬多間房屋損毀。之後,1854年的東海大地震,強度達到8.4級,造成約3000多人死亡,3萬多間房屋損毀,沿岸還出現海嘯。據科學家分析,東海大地震的周期一般為150年,眼下距離上次東海地震已經過去了157年,於是,日本國內有人開始擔心,此次裏氏9級地震隻是一場更大災難的預演。

  2006年上映的災難片《日本沉沒》,便是以東海地震帶下沉,導致整個日本列島沉沒為背景拍攝的。地震帶南移的預測,不自覺地讓很多人聯想起了那部電影。而“3·11”地震後出現的日本國土“縮水”的現象,似乎與“日本沉沒”的說法極為吻合。

  據報道,經日本國土地理院的初步調查顯示,在3月11日地震發生後,慘遭海嘯衝擊的東北沿海地區,從青森縣至福島縣的大片土地被海水淹沒,所喪失的土地麵積相當於大半個東京。這是日本曆史上首次因天災而導致國土“縮水”,日本政府正在研究是否需要修改日本地圖。

    心理風險指數飆升

  伴隨著災害長期化、常態化,日本的民族心理正經受著一場大考。一位家住千葉縣的日本朋友的MSN簽名寫道:“明天誰知道?”她對《世界新聞報》記者說,這兩天餘震很多,大家都習以為常了,或者說是已經麻木了。表麵上看,日本民眾都很淡定,生活一如往常,但其實,大家都隻是在過好眼前的日子,沒有人敢想未來會發生什麽。“這是一種無助加無奈的情緒,很難受。”

  與此同時,災難給民眾帶來的心理創傷,正在一點點潰爛。據日本媒體報道,地震發生1個月來,日本國內災民自殺的事件有所增多。上個月,福島縣一名64歲的菜農,因自家產的卷心菜不能銷售而絕望地自殺。4月9日晚,日本千葉縣一戶人家的房主攜79歲的母親一同自焚。

  “這場災難對日本的影響,不僅是難以估量的經濟損失,更重要的在於,它對日本社會心理的衝擊是深遠的。”新加坡旅華學者、北京大學客座教授卓南生在接受《世界新聞報》記者采訪時說。卓南生指出,伴隨著危機的常態化,日本社會的心理風險將進一步加劇,不僅表現在自殺事件的增多,甚至會出現社會排斥情緒。

  “有報道說,日本已經出現了生活在核輻射區的災民受歧視的現象。據說一些醫療機構和臨時庇護所,由於害怕受到核輻射汙染,拒絕接受福島核電站周邊被強製疏散的民眾就醫。當年,長崎和廣島原子彈爆炸後,有一些廣島人曾受到同胞的歧視。”卓南生說。他強調,社會心理如若不能得到有效救治,將削弱日本災後重建所需要的民族自信。

    社會風暴爆發前夜?

  4月12日,日本經濟產業省原子能安全保安院宣布,將福島第一核電站的事故評級提升為最高級7級,這與1986年的切爾諾貝利核事故為同一等級。盡管一些專家表示,此次福島發生的核泄漏屬於“低價釋放”,放射性同位素泄漏的總量不及切爾諾貝利,安全殼也沒有爆炸,因此從事故嚴重性來看,兩場核危機還不在一個層級。然而,日本政府在公布核信息方麵遮遮掩掩的做法,不僅引起其他國家的不滿,而且招致本國民眾越來越多的反對。

  就在核事故等級被提升之後,日本政府12日決定,擴大福島縣核電站周邊的疏散範圍。飯館村距離福島第一核電站40公裏左右,國際原子能機構(IAEA)曾經表示,當地的輻射量已經超出該機構疏散標準的2倍,敦促日本政府要求當地居民疏散。但日本政府卻沒有接受IAEA的建議。現如今,飯館村的村民們都感到很茫然,“補償問題怎麽辦?”“什麽時候可以回來?”這些問題政府都沒有作出解釋。

  還有當地人忿忿地說:“政府總是一邊說沒問題,一邊卻又讓我們疏散。現在這麽多地區都成了疏散區,整個福島縣是不是都要完了。”

  卓南生教授認為,此次核危機宣示了日本政府“安心、安定”神話的破產。日本政府一向強調核電是安全的,對反核人士的言論采取斷然拒絕的態度。可以預見,此次事故會進一步推動日本國內的反核浪潮。

  他同時指出,有些日本史學家把這次的災難等同於二戰,原因是,部分源於“人禍”的核危機,將引發日本國民對於政府的集體追討。“日本當時戰敗後,國內就開始反思,為什麽政府一再宣稱我們必勝,然而最終卻失敗,戰敗的後果為什麽又都讓老百姓來承擔。隨著福島核危機的影響長期化,這種思潮有可能重回日本。”

  外交學院國際關係研究所所長王帆對《世界新聞報》記者指出,經濟損失隻是表象,更大的危機在於社會風暴。麵對可能進一步擴大化的核汙染危機,日本政府看似冷靜從容,但很可能被拖而不決的一係列民生問題衝垮。民眾的忍耐一旦超越底線,一切將難以控製。

  

  災難可能改變日本國運


  日本《朝日新聞》前總編輯船橋洋一曾撰文稱:“這次地震算是在顯微鏡下看到了日本社會具有的係統性弱點。這不是單純的自然災害,而是將決定日本命運的危機。”從曆史上看,一場天災可能是一個國家命運的轉折點。1755年的葡萄牙大地震,導致首都裏斯本1/3的居民遇難,葡萄牙從此走向衰落,淪為歐洲二流國家。震殤後的日本能否重生,抑或是就此走向衰退,這個問題引發了外界的諸多猜想。

  香港《文匯報》4月7日刊登的評論指出,日本並非從此一蹶不振,但是日本的“黃金時代”已成為過去,大和民族的人口持續減少,年青一代又不思進取,這些因素的疊加不僅將使日本的經濟地位進一步滑落,災後的重建也將比阪神大地震之後的重建更為困難、費時更久,因為核危機的處理猶如望不到盡頭的隧道,使日本國民惶惶不可終日。

  英國《經濟學人》雜誌評論說,地震及核危機嚴重損害了日本經濟機器在國際上享有的一流聲譽。高效的產業供應鏈顯得極為脆弱;久負盛名的核電產業變得不堪一擊;享譽全球的食品安全也被核輻射玷汙了名聲。另外,日本政府低效、不透明的救援措施,使其背負了惡名。日本的國家形象因為這場地震而一落千丈。

  但也有專家認為,大地震和海嘯可能是推動日本實現改革的機遇。卓南生對《世界新聞報》記者說,這場危機是日本對其核能戰略,乃至對行政機製、社會弊端的一次全麵反思和改革的契機。如果不推行改革,日本無論在物質上還是心理上都將走向衰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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