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 (1)
2021 (133)
我們實習的某市醫院也有中醫學院的實習生,人不比我們少。
當時,我們多少有那麽點優越感,而他們似乎也承認這一點。具體表現在他們對西醫內外婦兒各科實習特別上心,知識也相當紮實。
他們當中有一個籃球打得好,跟我成了朋友。免不了一番考較,皆歎惋:這豈止中西醫結合,直接的中西醫融合嘛。這哥們現在美國行醫,有自己的診所,雇了一大群人。
記得我們中醫有190學時,超過基礎臨床各科,位居第二(第一是政治)。我們的中醫教授很有幾個是解放初寫血書放棄西醫,改學中醫的。
做住院醫生時,如病人要求,也會望聞問切,辯證施治,君臣佐使,立法處方。
實事求是的說: 作為醫生,我沒用中藥治好過任何人; 作為病人,我沒感覺中藥有任何療效。讀魯迅《父親的病》,心有戚戚焉。
一己謬見,歡迎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