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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8,Fish River Canyon, Namibia
Fish River Canyon,是繼美國大峽穀之後世界第二大峽穀,長161公裏,寬27公裏,深550米。團裏的年輕人為觀賞峽穀上的日落,提前準備好了啤酒和零食,期待著在美景中的歡慶場麵。
上午在Gariep河上結束了泛舟活動後,我們正式進入納米比亞,可惜在海關耽擱的時間太久,我們最終以五分鍾之差,沒能趕上Fish River Canyon上最壯觀的日落。
失落中的一個轉身,我看到了Dragoman(Overland Truck)的身影,竟然狂奔了過去,我心裏有個期待,也許,也許,我可以遇見Tanya。
我們離開開普敦的第一天,我和領隊Mwangi在車上坐在一起,我們一路交流。我告訴Mwangi,去年底我跟隨Dragoman 走了中亞絲綢之路,那是一段美好而又難忘經曆,也開啟了我對Overland Truck這一旅行方式的認識。在絲路之旅結束時,已經開了7年Overland Truck,穿越過6大洲的女司機告訴我,今年初她會駕車去西非,於是我們相約年初再見於西非。但終因時間太緊,我沒能訂上Dragoman的西非團。所以,才參加了這次ATC的穿越非洲。在我的記憶中,沒有誰比我們絲路之旅的女司機更熱愛自己的工作了。隨後我給Mwangi看了手機裏存著的我和女司機在絲路上的照片。Mwangi看後驚叫道:Tanya!my friend,I know her。原來Mwangi已經在Overland Truck行業工作了16年,按他的說法,他幾乎認識這行業的所有人。之後咱們群兩組先於我出發,並且已經結束了這次非洲旅行的姐妹分別傳來了她們團領隊,司機和廚師的照片,Mwangi看後都準確地說出了每人的名字和個人背景。
眼前的奇跡沒有發生。我跑上前向站在Dragoman車門口的兩位團員作了詢問,了解到Dragoman這個團的司機不是Tanya。我們的交流雖然短暫,但卻像是已經認識很久的熟人一樣,因為我們都熟悉和欣賞Dragoman的旅行文化。
夜幕悄悄地降臨,我靜靜地站在曠野中,目送著Dragoman離開的身影,一直到它消失在遠方的黑暗中。
納米比亞海關
進入納米比亞後,我們在驅車趕往Fish River Canyon的途中。
就在我們抵達Fish River Canyon前五分鍾,太陽徐徐落了下去。
日落後的 Fish River Canyon 顯得格外寧靜。
從左至右,我們的truck,Dragoman的紅truck,Intrepid的白truck。
曠野裏,我目送著Dragoman 漸漸遠去。。。
晚上我試著拍了三張星空,這是其中比較好的一張。因為沒有帶三腳架,隻能放地上盲拍了。希望下次沒有月亮時再試試。
PS:下麵是我與領隊Mwangi分享的手機中存著的一些絲路之旅照片。
沐浴在晚霞中的Dragoman。
我心中的英雄:絲路之旅的女司機 Tanya。 她是我遇到過的最熱愛自己工作的人。在她身上從來看不到疲勞,看不到困難,永遠都是歡樂。她告訴我,開大卡車穿越世界是她兒時就有的夢想。從家鄉芬蘭,到瑞典求學,追逐著自己的夢想來到英國當上了越野卡車司機。至今她已經開著越野卡車穿越過非洲,穿越過南美,穿越過亞洲,穿越歐洲更是必由之路。我曾經問她:已經開著越野大卡車穿越世界7年多了,不累不倦嗎?她永遠都是樂嗬嗬地道:我會一直開下去的。明年咱們西非見!
晨曦中的Dragoman。
絲路上,在土庫曼斯坦境內的Darvaza gas crater,又被稱為“地獄之門”,我渡過了最難忘的一次生日。這天,我得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生日燭火,最溫馨的祝福!
遠方的朋友們,祝你們一切安好!
看著那輛overland truck有一個疑慮哈,前幾天加州出事的中國旅遊團就是乘坐這種由大卡車改裝成的轎車,安全係數是不是低了點?你們沒有其他選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