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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應招女郎凱莉 - 一個字字真實的故事

(2005-07-02 06:44:05) 下一個

我與應招女郎凱莉

 

一個字字真實的故事

 

(一)

 

我即盼望又恐懼的敲門聲終於響起。我打開門,溫哥華的嚴冬在我赤裸的腳腕上哈了一口寒氣。室內明亮的燈光反襯出門外的漆黑,從這墨池般的黑暗中,浮現出了應招女郎凱莉纖細的身形。幾句寒暄,門在她身後關上,把溫哥華的冬天關在了門外,把凱莉和我關進了溫哥華一個僻靜郊區裏一所溫暖舒適的住宅。

 

(二)

 

漸近不惑的我在中國一個大都市裏有一份不錯的工作,一個賢惠的妻子和一個可愛的兒子。我們結婚已有很多年,雖經歲月滄桑,沒有了初戀時的激情,但我和妻子仍能彼此相愛。

 

這次來溫哥華出差,住在朋友一所閑置的住宅裏。業務雖忙,總有閑時,閑來便信手翻閱當地的報紙。這天,一則廣告吸引了我的注意:凱莉,藍眼睛,性感漂亮。專為尋求高貴典雅女士的男人。下麵是手機號碼和執照號。我想,這必定是一個應招女郎了。

 

我自和妻子結婚後就沒有出軌過,更不要說有買春的經曆。記得有一次去一個客戶所在的城市出差。酒宴過後人已沉醉。客戶吩咐酒店老板找個小姐陪我一夜,我堅辭不受。他以為我客氣,定要作主,最後我竟一步五階地從樓梯上飛奔而下。現在印象最深的就是逃竄時心情的堅決,和酒精作用下身輕如燕的錯覺。拒絕的原因並非是我一本正經─我心底是從來都向往漂亮女子的桐體的。但對妻子的依戀,道德上的罪惡感和對在一個陌生人前揭示自己隱私的恐懼使我一直未涉此河。

 

每每出差去國外,金發碧眼細腰豐臀的西洋女郎比比皆是。與她們打交道時我隻是敬而遠之,因為對我而言,她們是一些最奇怪的物種,與我沒有任何共同之處。我有時會想象,和這樣一個尤物上床會是怎樣。但隨之我總會暗自嘲諷。以我的武器裝備和作戰能力,即便有此豔遇,也必會被這些性戰中大能的勇士們恥笑。

 

現在,家在萬裏之外,心隨境遷,與妻子之間那無形的聯係與契約似乎鬆動了些許。而這十幾個單詞的廣告,竟在我麵前繪出一幅電影《漂亮女人》裏美麗浪漫的圖畫。我忽然明白,那些金發碧眼女人性感的軀體並不是遠方美麗而神秘的極光。其實隻消彈指之勞,電波飛馳,略待幾時,這樣的一個寶貝就會真的坐在自己的身邊。一想至此,一股電流忽然襲過我的腹腔。伴隨我一生的強烈的好奇心又在作怪了。

 

動心和動手還有很遠。在遠離故土的溫哥華,我繼續著我的日程。開會,培訓,與本地分公司的同事們在酒吧裏小酌,一個人在朋友舒適的住宅裏百無聊賴,想念妻子和孩子。那念頭會乘隙來訪,每次它來,都使我在渴望、好奇、道德與羞恥感之間搖擺。這樣過了二天。

 

我到溫哥華的第四天。下午,會議結束得很早,還要等近二個小時同事才能下班,然後開車送我回住處。我隻好在公司附近的小咖啡廳裏閑坐。坐了一會,我吃驚地看到,眼前有一隻手拿起了我的手機,另一隻手在鍵盤按了幾按,液晶屏上顯示出了藍眼睛凱莉的手機號。而這撥號的手竟是我的!緊接著,這手又在“發送” 鍵上按了一下。我的喉嚨一下子幹了。

 

二秒鍾的等待給失音的我一個找回自己的機會。隨後,聽筒裏傳來口齒清晰,清脆悅耳的聲音:

 

“Hi, this is Karly.”

 

這聲音立即在我麵前投射出這樣一個女子的形象:年輕,受過良好教育,性格開朗,自信但不張揚。

 

“Hi. I wonder whether I can see you tonight.” (我想知道今天晚上能否見到你。)

 

“你需要多久時間?”

 

“一個小時?我猜。”

 

“今天晚上我很忙…讓我查看一下我的時間表…最晚隻能六點半,或者六點四十五。”

 

“行。”

 

“OK。你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嗎?”

 

“我一無所知。”

 

“OK。費用是每小時二百美元,隻收現金,事前付清。性交以及口交都要使用避孕套。性幻想(fantacy)附加二十元。”

 

她的語氣輕鬆自然,就好象一個熟練的銀行職員在向你介紹存款手續。這使我頗感驚訝。

 

“我可以裝扮成護士,公主,奴隸或者奴隸主,警察… ”

 

“我對性幻想不感興趣。” 我打斷了她。

 

“OK。你會在怎樣的場所?”

 

“我自己的住處。”

 

“你知道,我會被我的安全人員送來你家。隻有你一人在家我才能進去。如果這個過程中有人進了住宅,我將不得不立刻離開,而你的錢仍要照付。”

 

“我無法保證不會有不速之客來敲門,但我可以保證我一人獨住。”

 

“不速之客沒有關係,我們可以裝作不在家。但很多人是跟別人共住一宅…”

 

“我知道我在做什麽,不用擔心。”

 

“OK。能問你叫什麽名字嗎?”

 

“就叫我傑森吧。” 我剛在報紙上不知什麽地方看見了這麽個名字。

 

“傑森,能告訴我你的手機和家裏的固定電話嗎?我必須打固定電話確認這是你家。這是我必須履行的安全步驟。”

 

我告訴了她朋友家的電話號碼,“但我現在不在家。我六點才能到家”

 

“噢…那…我得尋問一下…麻煩你等一下…我過幾分鍾再給你打過來,好嗎?”

 

幾分鍾以後,凱莉打電話回來:

 

“傑森,很抱歉,我不能跟你訂下時間,因為打固定電話確認是我必須履行的安全步驟。這樣吧,你不是六點到家嗎?你到家後再給我打電話。如果我無法接聽,請給我留個言。我會盡快給你回電的。”

 

“OK。”

 

“謝謝你。我等你電話。”

 

這是我和應招女郎凱莉的首次通話。

 

六點多到了家。凱莉的手機剛一通就立刻響起她的自動應答。想必現在有事纏身。我留了言,一個人綴綴不安地看電視,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後悔。九點半她才打回來。我跟她約了明天。於是有了本文開頭的那一幕。

 

(三)

 

凱莉穿一件合體的黑色尼子半大衣和黑色仔褲,提一個頗大的方皮箱和一個小手袋。寒暄剛過,還在門廳,她問我:“你剛才在哪個房間?我們去那裏行嗎?”我莫名其妙,便把她帶到電視廳裏的沙發旁。她一邊脫掉大衣,一邊問我介不介意她打個電話。我說當然不。問她要不要杯水,她說一小杯。我去倒了果汁回來,一共隻有十幾秒的時間,見她正在沙發上舒服地坐著。我說你電話呢,她說打完了。

 

在獲得凱莉允許後,我在她身邊她坐下。她環顧四周,說她很喜歡廳裏的布置,又問了問牆上一幅中國草書的含義。閑話幾句,我高度緊張的心情略為緩解。我說付你錢吧。她說“等我介紹一下我的服務。”於是指著那個方皮箱說,扮演護士公主警察等等的行頭全在裏麵。我說我什麽都不要,她笑著接口說:“你就要我,對嗎?”她說如果要吻嘴唇還要加四十美元,因為嘴唇是最隱私的地方。我試探著問可以舌頭接觸嗎,她說包括在內。我於是遞給她二百四十美元。

 

該做的都做完了。我以欣賞的目光看住凱莉,她大方地迎住我的視線。眼前的凱莉金色短發,深藍色眼睛,細高鼻粱,消瘦臉頰,雪白的臉上淺淺的雀斑,長相雖然不如朱麗亞羅伯茲絕頂漂亮,但確實是個典雅性感的女人。上身一件深褐色半透明紗衣,裏麵一件黑色細吊帶的背心,下身黑色緊身仔褲,通身上下絕無妖冶,倒顯典雅,在不經意之間,顯露出她細腰豐臀,風姿綽越的身材。此時,我心裏並無雜念,感官與心意完全沉浸於美妙的欣賞中,心裏充滿了對造物主這件完美傑作的感激與尊敬。凱莉把手放在我的膝頭,我握住它,坦白地告訴她我很緊張,從未和陌生女子呆過。我說你這樣美,就這樣看你一個小時吧。她被逗樂了,把頭依在我的肩上,我便得以在那金發上吻了一下。

 

這樣坐了幾分鍾。我最終鼓足勇氣,說咱們去另一個房間吧。凱利說哪裏,我說臥室。她挽著我的臂和我走進臥室,歡顧四周,然後說要用一下浴室。我於是坐在梳妝台邊的椅子上等她。這二分鍾實在是漫長難熬的二分鍾。我的眼企盼她,我的心渴望她。最後我幾乎要進浴室去尋她了,她卻出來了。我和她坐在床沿,我擁住她,開始吻她。她的唇溫暖柔軟,但開始似乎有點拘謹,不大肯把藏在裏麵的柔舌給我,也不大給門外搜尋的莽漢開門。我們倒在床上,我的手開始在她內衣下遊走,然後滑進她的仔褲。我解開她的褲扣,裏麵裹住的是她雪白堅挺的臀。我脫去她的內衣和仔褲,還有那件藝術品一樣的細細的紫褐色半透內褲,露出她雪白修長的腿。我愛撫她,吻她的全身,她緊閉妙目,任我擺布,在我的撫吻下輕聲呻吟。她的乳房很小,乳頭也很小,乳頭周圍一圈粉紅,顯得格外嬌嫩。

 

過了一會,我沒有升溫,反倒降溫了。連續幾個小時的緊張,盼望,激動,內心衝突和初會的拘謹已經耗盡了我的能量。我倒在床上,慚愧地說出男人們此時千篇一律的疚詞:“我平時不是這樣的。” 凱利問:“What do you mean?” 我一指我的小弟弟。這小子平時在我和妻子麵前總是一副趾高氣揚,大言不慚的模樣,我夜裏睡去他都時常要站起來發言,原來卻隻是窩裏橫,現在在這精妙美人跟前,他竟垂頭喪氣,左顧右盼,再也提不起精神來。

 

凱莉欠起身來,看見他,輕鬆地說:“噢,別著急,這不是問題。你頭一次與生人在一起,這很平常。你不要想它就沒事了,越想它就越會這樣。”言畢,她從她的小百寶囊中拿出一隻粉紅色的安全套,罩在我小弟弟上,然後跪伏在我二腿中間,開始吸吮他。我躺在哪裏,低頭看她,她眼瞼低垂,美麗的臀翹著,一舉一措都那麽優美。我心裏略感不忍,伸手給她,說:“凱莉,過來吧。” 凱莉重新在我懷裏躺下,垂手從床邊地上拾起她的百寶囊,從中拿出一個小瓶,擠了些塗在我的小弟弟和她自己身上。於是我進入了她。我捧著她的頭,邊衝撞她,邊吸吮她的舌尖。她輕聲呻吟。這樣很快就到了頭。

 

(四)

 

我從浴室出來,斜躺在床上。凱莉依舊全裸著,大方地臥在我身邊,兩肘支起上身。我們並無身體接觸。我完全放鬆下來了,側著頭愉悅地欣賞她。昏黃的台燈光將凱莉的全身染成金色,我的視線順著她苗條的肩滑落,到她纖細的腰,圓滾的臀,然後是頑皮抬起的小腿。她拿過我的手,我用手指在她手心上輕輕劃著。我說:“現在從遠處看你,比剛才要舒服自然得多。剛才我一直覺得有點別扭,覺得自己似乎是在暴殄天物,就好象一個莊稼漢,拿起一隻價值連城的提琴,用粗糙的泥手撥弄幾下,卻不知道如何駕馭。”凱莉說:“我不覺得你是這樣的一個愚笨的人。”說完,她盯住我的眼,似笑非笑,一字一頓地說:“如果下次誰再這樣說,他的下巴上就會挨上一拳。”不隻為什麽,我心裏竟一陣陶醉,幻想如果下巴上真被這小手打上一拳,定是這輩子最受用的一拳。凱莉告訴我,她沒有男朋友,一人獨住,一周工作七天,希望將來掙夠錢,能夠到加勒比海上去航行。說到這裏時,她嘴角露出笑,藍眼睛上閃過一絲金色的光,仿佛是海際天邊金色的落日在藍色海浪上的反光。我猜她父親過去肯定定是個水手,把對遠方大海的眷戀傳給了她。我們親昵細語著,她不問關於我的問題,我也幾乎不問她的,然而,這一小時前我還未曾謀麵的陌生女子,現在我的心和她竟貼得這樣近。

 

她說她喜歡中國菜,我說我做得一手好菜,在朋友裏麵小有名氣。我說你可以哪天來嚐嚐我的手藝。她說謝謝,那你恐怕得訂二個小時的時間了。我暗自吐了吐舌頭:花四百美元雇人來吃我抄的菜,恐怕我還沒富到這個地步。

 

我瞄了一眼表,大概還差十分鍾就到一個小時了。就在這時,凱莉的手機響了。她從地上撿起它,打開翻蓋,放到耳邊,輕輕嗯了一聲,就合上了。她繼續跟我聊了一會,然後問我可否用一下浴室,哪一條浴巾她可以用。然後她俯身在我唇上吻了一下,就進了浴室。出來後,她站在床前穿衣服時,我首次看見她站立著的全裸的身體。那絕妙的身材實在令我歎為觀止。

 

最後,凱莉穿好了她的大衣,提起了她的皮箱。一小時前她怎樣進來,現在又要怎樣出去了。別時她在我唇上吻了一下,然後對我說:“Jason, thank you for having me.”( 謝謝你擁有了我) 。

 

這是一個男人在擁有了一個佳人以後所能聽到的最甜美的話。

 

門再次打開,一直在門外苦候的寒夜迎上前來,裹住了凱莉纖細的身軀。她沒有回頭,很快就被這暗夜再次吞沒了。

 

(五)

 

我回到客廳,放上一張古典音樂的光盤,舒服地在沙發上坐下。雖然腦子裏不知道在想什麽,但我對自己的感覺非常好,對周圍一切的感覺都很好。我以為我會後悔,會象無數一夜情後的萍水男女那樣空虛和失落。但結果出乎我的意料。凱莉在我身邊的這一小時,沒有留下任何尷尬,羞愧,陰影或是虛妄的盼望,相反隻有愉快、溫馨的回憶和會心的笑,隻有加勒比海上落日斜映的白帆,還有充滿我腦海的她的的倩影。

 

夜深了。我回到臥室。被子上還隱約有一個人形的淺窩,這是那雪白侗體臥過的地方。我用手將它撫平,又在上麵吻了一吻。最後,我鑽進這溫暖的被窩。今天晚上我會睡得特別甜美。

 

(六)

 

謹以此文,獻給造物主的傑作,美麗的,年輕而成熟的,無一絲虛偽的,心地坦然的,充滿對美好未來的向往的應招女郎凱莉。

 

某年初春於中國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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