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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彪研究攻心之術對付毛澤東ZT

(2010-06-26 19:07:44) 下一個
林彪一生的三大研究:研究攻心之術對付毛澤東


林彪對作戰之術頗有研究,精於打仗。1955年9月,中國人民解放軍實行軍銜製,林彪被授予中華人民共和國元帥軍銜,僅次於朱德、彭德懷,位居第三。十大元帥的平均年齡是57歲,林彪年齡最小,隻有49歲,毛澤東稱林彪為“少帥”。這是黨和國家對林彪的戰術的高度認可,也是對林彪做出的軍事業績的最高褒獎。

除了精於作戰之術,林彪對醫身之術、攻心之術、弄權之術也頗有研究,但由於醫術平庸險些命喪黃泉,由於心術不正導致臭名昭著,由於玩弄權術最終自取滅亡。林彪研究醫術,雖無強身健體之實,卻有強身健體之名,於國於民也無大害處;而他研究心術和權術,並用來指導他的叛黨叛國活動,則完全是禍國殃民之舉了。

研究醫身之術
  
  林彪對醫身之術,研究的主要還是中醫,而他研究中醫是由一個笑話引起的。
  那是1931年夏的一天,林彪和隨行人員來到一家豪紳的住宅,發現地上散落了很多被丟棄的紙包。警衛員拾起一包打開讓林彪看,林彪仔細看了看,又用鼻子嗅了嗅,高興地說:“這是高麗參,是大補的補品呀!”戰士們聽說這是大補的補品,遂打了幾隻野雞殺掉後,放了約一斤高麗參一起燉,燉出來的野雞肉發黑,味道很苦。戰士們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野雞肉吃了個一幹二淨,連雞湯也喝了個精光。不久,戰士們開始流鼻血,有的戰士斷斷續續流了好幾天才止住。

  林彪聽說這件事後大笑不已,他笑戰士們怎麽能一下子在鍋裏放那麽多的高麗參呢。笑過之後林彪想,戰士們不懂中醫,才鬧出了笑話。現在戰事頻繁,部隊缺醫少藥,何不自己看一點中醫書籍,必要時也好給戰士們治一些常見病。林彪以前收集到一些中醫書,有了這樣的想法後,每到空閑時,他就看起中醫書來。久而久之,林彪也懂得了一些中醫知識了。部隊戰士中有些常見病,林彪也可以開方子醫治了,他還真的治好過一些戰士的病。

  自己生病時,林彪也常開一些中醫藥方,包括在長征途中,在延安,在東北。由於彈傷損及中樞神經,林彪怕光、怕風、怕水、怕聲音,見風落淚,見水拉稀,但他並不相信醫生。中醫、西醫反複會診,認為他的五髒六腑都沒有問題。林彪就自己翻醫書,開方子吃藥。有一天他指名要吃臘肉,因為他睡眠不好,不知道他從什麽書上看到,說吃臘肉有利睡眠。到打平津戰役時,他就再沒提出要吃臘肉了。

  有一次在雙城前線指揮作戰時,林彪不知從什麽書上看到一個治失眠的中藥方子,就讓警衛員上街給他抓了幾服藥直接熬著喝了,結果出了大事。他喝完藥,很快就休克了,人事不省,好不容易才搶救過來。負責林彪生活和警衛的王本把那介紹方子的書拿走了,並且叮囑警衛員們,以後如果再抓藥,一律要經過王本請負責保健的大夫看過同意後再辦。林彪篤信中醫理論,對吃不很講究,不吃魚肉,不吃精米。他對食物不講究味道,而隻在乎熱量和溫度。熱量由保健醫生掌握,溫度則必須達到燙嘴的程度。林彪喜食白菜,但吃法很特別,不讓切,不放鹽,不放油。廚師為此想了好長時間就是想不通,林彪告訴他:“這是我發明的偏方,可以治植物性神經紊亂症。”至於效果如何,林彪卻從不管。

  林彪經常抱著一本厚厚的藥典,手拿放大鏡,字字揣摩,然後別出心裁地自開藥方,讓醫生製成藥丸吞服。林彪飲用中藥是這樣的:中醫專家會診後,都開一個處方,然後,他把每一個專家的處方一一審看,並把眾方化裁加減之後,他重新寫一個處方,這個處方已經不再是哪一位專家的處方,而是他所化裁的中醫處方,按照他的處方取藥煎給他。在這方麵,林彪有第六感,誰刪改藥方或增減藥物,他馬上就能發覺。一次,葉群吩咐醫生在他的藥丸裏放了一些營養藥。林彪剛放進嘴裏,便立即吐了出來,大叫:“有毒,有毒,有人要害死我!”

  新中國成立後,林彪有了保健醫生,醫療條件是相當好的,但他還是經常自己開方治病。有一次,林彪給自己開了一副藥方子,吃下去不久就肚子痛,接著開始拉肚子,幾乎虛脫,直到醫生來治療,才見好轉。原來,林彪竟異想天開地運用以毒攻毒的方法,往方子裏下砒霜,結果砒霜過量,險些鬧出人命。
  
  研究攻心之術
  
  新中國成立後,林彪拒絕去朝鮮打仗,就開始小病大養,長期蟄居幽室。除了研究一些中醫外,林彪更注意的是研究黨內政治氣候,揣摩毛澤東等領導人的心理、動向、好惡。林彪沒有“一貫反對”毛澤東,也不是他自稱的那樣“一貫緊跟”毛澤東。就是在這樣的交往中,林彪深深地體會到了毛澤東深謀遠慮、料事如神、綿裏藏針、出擊必勝的鬥爭藝術,感覺到毛澤東的超人謀略。林彪對毛澤東做出了許多判斷和推測,充滿了惡毒、譏諷和近似謾罵的語言,與他表麵的虔誠截然相反。

  我們可以從林彪在書中隱隱約約、欲斷又連、既明且暗、時露時潛的小注、眉批中,找到林彪揣摩、分析毛澤東的心理、“研究”毛澤東的“成果”。

  林彪在一張散頁的《新華報》上寫了一段詆毀毛澤東的話,貼在一本《邏輯的產生和發展及其法則》的書中:

  他先為你捏造一個“你的”意見,然後他來駁你的意見。並無,而捏造——老東的慣用手法,今後當注意他這一著。
  
  在一本《學文化辭典》中“個人崇拜”的條目旁,林彪寫下了他心目中的毛澤東:
  
  他自我崇拜,自我迷信,崇拜自己,功為己,過為人。
  
  在《論斯大林的辯證唯物主義與曆史唯物主義》一書封底,林彪寫下了怎樣對付毛澤東的體會:
  
  毛,應照顧他,使他沒有小幫幫的必要,他就不小幫幫了。政治上對其每一創舉與功績公道主動地指出來,則他自無鋒芒的必要。
  
  在一本《辭海》扉頁上,林彪記下了另一段對付毛澤東的話:
  
  你先說了東,他就偏說西。故當聽他先說才可一致。
  
  在一本《毛主席語錄》扉頁上,林彪這樣猜測毛澤東的內心:
  
  他最大憂慮在表決時能占多數否。
  
  通過對毛澤東的“研究”,林彪明白,自己更新、更高的追求,既不是高不可攀,也不是輕而易舉。為此,他選擇了一個最佳位置進行嚐試,選擇了一條自認為最高明的途徑攫取權力,即發動對毛澤東的歌頌和忠誠,製造對毛澤東的個人崇拜。毛澤東對中國革命做出了無與倫比的功績,在全國人民心中樹立了無人可比的威望,人們把對毛澤東的讚頌視為十分正常的事情。林彪遵循他對攻心之術的研究“成果”,把正常的頌揚一步一步地演變成了一場席卷全國的狂飆巨瀾。
  
  1959年9月,林彪主持軍委工作沒幾天,便在軍委擴大會議上別出心裁地說:“我們學習馬克思列寧主義怎樣學呢?我向同誌們提議,主要是學習毛澤東同誌的著作。這是學習馬列主義的捷徑。毛澤東同誌全麵地、創造性地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我們學習毛澤東同誌的著作容易學,學了馬上可以用。好好學習,是一本萬利的事情。”
  
  1960年1月,林彪把毛澤東在延安為抗大題寫的三句話、八個字(“堅定正確的政治方向、艱苦樸素的工作作風、靈活機動的戰略戰術”和“團結、緊張、嚴肅、活潑”)發揮成為“三八作風”,作為檢驗全軍部隊革命化的標準。之後,他又接連發明了“四個第一”(即“人的因素第一、政治工作第一、思想工作第一、活的思想第一”)和“讀毛主席的書,聽毛主席的話,照毛主席的指示辦事,做毛主席的好戰士”的響亮口號。這年春天,林彪到基層連隊宣傳“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說“對毛主席著作的學習,要帶著問題學,活學活用,學用結合,急用先學,立竿見影,在\'用’字上狠下功夫”。
  
  在1962年1月至2月召開的“七千人大會”上,林彪因為不滿意羅瑞卿找人寫的講話稿,便自己擬定了提綱,在會上作了長篇講話:
  
  毛澤東思想在任何工作中,永遠是第一位的,是起決定作用的,是靈魂,是命根子。有了它,就一通百通,旗幟鮮明,方向正確。正確的東西,是唯物主義,是毛澤東思想……過去搞得好的時候,正是毛主席思想不受幹擾的時候。凡是毛主席的思想不受尊重,受到幹擾時,就會出毛病。幾十年的曆史,就是這個曆史……
  
  林彪下令《解放軍報》逐日在報頭刊登毛澤東語錄。1964年5月他授意解放軍總政治部根據《解放軍報》刊載過的毛澤東語錄,補充編纂成《毛主席語錄》一書,在全軍發行,在全體官兵中掀起了學習運用毛澤東著作的高潮。林彪提出:“毛澤東思想是當代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頂峰,是最高最活的馬克思列寧主義”;“毛主席的書,是我們全軍各項工作的最高指示。毛主席的話,水平最高,威信最高,威力最大,句句是真理,一句頂一萬句。”到“文革”中,《毛主席語錄》竟成為 “紅寶書”,被奉為聖典。
  
  1966年5月18日,林彪在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講話,用大量的篇幅來吹捧毛澤東和毛澤東思想,他說:
  
  毛主席在全國、在全世界有最高的威望,是最卓越、最偉大的人物。毛主席的言論、文章和革命實踐都表現出他的偉大的無產階級的天才……我們現在擁護毛主席,毛主席百年之後我們也擁護毛主席。毛澤東思想要永遠流傳下去……毛澤東思想是人類的燈塔,是世界革命的最銳利的武器,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普遍真理…… 毛主席活到哪一天,90歲、100多歲,都是我們黨的最高領袖,他的話都是我們的行動準則。誰反對他,全黨共誅之,全國共討之……毛主席的話,句句是真理,一句超過我們一萬句……
  
  林彪對毛澤東個人崇拜的狂熱鼓吹在8月召開的中共八屆十一中全會上被正式確認。全會公報充分發揮了林彪的“頂峰論”、“天才論”的精神。
  
  “5·18”講話後,毛澤東把“文化大革命”前線指揮的關鍵任務交給了林彪。1966年8月12日,林彪在中共八屆十一中全會改組後的中央政治局常務委員會中,名列第二位,成為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鐵腕人物。13日,林彪即在中央工作會議上宣布了他的“三罷”政策:
  
  第一條,高舉不高舉毛澤東思想紅旗。反對毛澤東思想的,罷官。
  
  第二條,搞不搞思想政治工作。同政治思想工作搗亂,同文化大革命搗亂的,罷官。
  
  第三條,有沒有革命幹勁。完全沒有幹勁的,罷官。
  
  這次就是要罷一批人的官,升一批人的官,保一批人的官。
  
  對於林彪如此吹捧毛澤東,1966年10月中央工作會議期間,陳毅宴請華東幾位第一書記,席間,陳毅一語中的:“中國現在又有人把毛主席捧得這樣高。毛主席的威望國內外都知道嘛,不需要這樣捧嘛。我看哪,曆史驚人地相似,他不當叛徒我不姓陳。”鄧小平也曾說:“對於林彪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現在看來,他的確是為的打著紅旗反紅旗,是準備奪權,顛覆無產階級專政,複辟資本主義的步驟。”
  
  研究弄權之術
  
  林彪對弄權之術的研究“成果”也主要在“5·18”講話中體現出來。談到對政權的認識,他說:
  
  上層建築的各個領域,意識形態、宗教、藝術、法律、政權,最中心的是政權。政權是什麽?孫中山說是管理“眾人之事”。但他不理解,政權是一個階級壓迫另一個階級的工具。反革命是這樣,革命也是這樣。我想用自己的習慣語言,政權就是鎮壓之權。當然,政權的職能不僅是鎮壓……職能是多方麵的,但主要的是鎮壓。
  
  在林彪的心裏,政權是一切:
  
  有了政權,就有了一切。沒有政權,就喪失一切。生產關係固然是基礎,但是靠奪取政權來改變,靠奪取政權來鞏固,靠奪取政權來發展……拿到了政權,百萬富翁,千萬富翁,億萬富翁,一下子就可以打倒……所以,無論怎樣千頭萬緒的事,不要忘記方向,失掉中心,永遠不要忘記了政權。要念念不忘政權。忘記了政權,就是忘記了政治……那就是糊塗了,腦袋掉了,還不知道怎麽掉的。
  
  而奪取政權,最主要的就是政變,林彪在會上大談特談政變,關於政變的內容,占了整個講話的一半篇幅。林彪先從國際和中國曆史兩個方麵講了政變的狀況:
  
  政變,現在成為一種風氣。世界政變成風。曆史上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世界上政變的事,遠的不說,1960年以來,據不完全的統計,僅在亞非拉地區的一些資本主義國家中,先後發生61次政變,搞成了的56次。把首腦人物殺掉的8次,留當傀儡的7次,廢黜的11次。這個統計是在加納、印尼、敘利亞政變之前。6年中間,每年平均11次。
  
  從我國曆史上來看,曆代開國後,10年、20年、30年、50年,很短時間就發生政變,丟掉政權的例子很多……辛亥革命,孫中山當了大總統,3個月就被袁世凱奪去了政權。4年後,袁世凱做了皇帝,又被人推翻。此後,軍閥混戰十幾年,兩次直奉戰爭,一次直皖戰爭。這些曆史上的政變,應該引起我們的驚心動魄,高度警惕。
  
  關於政變的形式,林彪講道:
  
  改變政權,大概是這樣,一種是人民革命,從底下鬧起來,造反,如陳勝吳廣、太平天國、我們共產黨,都是這樣。一種是反革命政變。反革命政變,大多數是宮廷政變,內部搞起來的,有的是上下相結合,有的和外國敵人顛覆活動或者武裝進犯相結合,有的和天災相結合,大轟大鬧大亂……除了相砍相殺奪取政權外,還有用其他陰謀詭計掌握實權的。例如,呂不韋送懷孕的趙姬給秦莊襄王,生了秦始皇,是呂不韋的兒子。秦始皇統治的初期,實際上政權落到呂不韋的手裏。
  
  對於怎樣搞政變,林彪的研究結果是:
  
  搞政變,有兩個東西必須搞。一個是宣傳機關,報紙、廣播電台、文學、電影、出版,這些是做思想工作的。資產階級搞顛覆活動,也是思想領先,先把人們的思想搞亂。另一個是搞軍隊,抓槍杆子。文武相配合,抓輿論,又抓槍杆子,他們就能搞反革命政變。要投票有人,要打仗有軍隊,不論是會場上的政變,戰場上的政變,他們都有可能搞得起來……筆杆子、槍杆子,奪取政權靠這兩杆子。
  
  林彪用他特有的語言和風格,道出了政變規律性的東西,全麵、係統地闡述了“政變”理論,令與會的常委們大吃一驚,被稱作“政變經”。
  
  林彪從什麽時間開始研究弄權之術?研究弄權之術有多長時間?一直是個謎。研究者指出,從1960年到1964年,林彪整整花了4年時間潛心研究宮廷藝術。林彪請人講解曆代更替興衰、軍閥混戰、名人奮鬥、梟雄突起的過程和細節,反複閱讀開國皇帝、各代奸雄成功或失敗的經驗教訓,研究他們怎樣利用矛盾、勾心鬥角以及駕馭、使用下屬的謀略和權術。林彪還特別注意研究曆代宮廷政變的方式、方法和規律。林彪頗有心得地對葉群說:
  
  一個權字,一個快字,這是政變的兩字訣竅。現代政變可以在一個早晨把權拿到手。搞政變,奪權的代價要最小最小最小,收獲要最大最大最大,時間要最快最快最快,可是要找專諸這樣的刺客也最難最難最難。
  
  林彪對弄權之術的研究真是到家了。
  
  林彪喜歡讀書,在延安的時候就經常去圖書館借書,他一次講話就能把政變講得“頭頭是道”,說明了林彪讀書,特別注意的是些什麽地方。忠厚耿直的朱德曾說:“誰說他不讀書不看報,他讀的書比大家都多,隻是專在字縫裏找文章,把經念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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