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話北京行之五：地上地下的交通

看一個城市是否是個國際大都會，您能從這個城市是否堵車上見分曉。堵車的城市是具有活力的，是經濟和文化的重地。您想都能夠想明白，那沙漠是大，沒有人，永遠不擁擠。可是您去嗎？不會去的。所以，世界上是但凡有名的國際大都會，像美國的紐約，日本的東京都啦這樣的城市，和這個城市一起聞名的還有那堵車。

而如今的中國北京也步入了國際大都會的行列。看看北京的摩天大樓，看看北京那條條高速路，再看看那滿眼的來來往往的各種車輛。特別是您在夜幕下，華燈初上的北京車河裏麵，坐在那象蝸牛爬行速度的車子裏麵，看到您前麵那望不到邊際的紅色的車尾燈時，你心裏麵除了著急，還有的就是震撼。現在的北京就是再怎樣拓寬道路和深挖地鐵，也難於緩解這越來越多的汽車。北京的車輛不光隻是北京的居民，還來自全國乃至世界。所以，在北京住久的人，都知道什麽時間是出行的好時間，而那些沒有辦法躲開堵車的人們，多是在車河裏麵聽音樂和燙電話了。

我在北京的這段時間裏麵，出行時多是出租車，而我多是早上的堵車的高峰過去和下午的高峰沒有來時溜出去。那時，車還算比較好開也順，咱也能特別瀟灑地在路邊揮著手打車。這段時間那出租車還多是一揮就來，但是要是到了高峰時間，出租司機不是和你玩沒有看見你的遊戲，就是一聽你說要去的地方是堵車的死節地帶，好的司機說去不了，我收車了。不好的，和你說他不認識那個地方。你說，他是幹什麽的，北京的畸角旮欄不認識也行，那大名頂頂的王府井大街，他愣敢跟你說他不認識。哎，這真是被那堵車給堵怕了。那咱得理解不是。

就有這麽一天，我出去回來晚了，就五點來鍾的時光，老媽一早就告訴我早回來，我是和朋友海聊忘了點。得趕上堵車了，打車打了半天沒有車。到是有兩、三輛私家車靠過來問我去哪裏，我報了地方後，人家一聽就搖頭。最後一個哥們道是好心，他道：姐們，這點了，你就去坐公交車去吧。你要去的地方估計沒有人會去。此時的我已經在路上等了半個多鍾頭了，我發現我不能夠在等下去了，就去找公交車站。可是，我現在對北京已經不熟悉了，天已經黑了，我隻能試著去找回去的路。也是我運氣好，當我走到對麵的路上時，才一會兒，就攔下一輛出租。此時的我可是機靈了，一拉車門先坐進去，反正姑奶奶我今天就坐這車了。現在北京有規定，如果客人坐進來了，出租司機是不能夠拒載的，否則你可以投訴他。我坐進去後，告訴司機我去哪裏，我就聽那司機是咬著後嘈牙說道：那地方堵極了。這一路上這老兄沒話，想是一直在運氣呢。這路真的是堵，我中午去哪裏隻用了二十分鍾就到了，這回來我不加等車的時間，一個小時二十分鍾。不是騙你的，當然車錢也好看著呢。我這心裏也還真感到挺對不住人家的，結帳時我忙多給了司機幾塊錢，那司機的臉上才有了點笑容。

有了這次被堵的經驗，我知道什麽時候不能夠往外跑了。和朋友們約晚上吃飯，除了來車接我。一般我都是先溜出去，到吃飯附近的地方，找個商店溜達一下。自然了這一溜達我的錢包就得癟一點，我是見什麽都覺得好，掏錢就買啊。結果有時好友們都到了，我還在那裏瞎逛呢。待人家打過電話來，才知道我逛暈了，把飯點都忘了。好友直擠得我說：虧了沒有讓你請客，看你買的東西，就知道你那錢袋裏麵沒有幾大毛了。我忙告訴她們：哪裏，飯錢還在呢。總共幹了兩次，朋友們都不幹了，說兩次都是我們來了還沒有見你的影。看到你後，你拿著大包小包的過來，還以為你是街頭小販呢。這那裏是去吃飯，我們還得幫你拿著東西。得，以後，你就在家等著吧。我們還是接你去。

哎，我母親家在王府井，就那地段早晚上下班時間，沒有人願意去。終於有一天讓我發現了在北京做公交車的好處，那天是去天橋去買東西，是人不多的時間，我就試著坐了一次，真的感覺不一樣了。現在北京的公交車可是先進了不少，還帶電視呢。這人不多時，還有座位。十站地一元，我上去後，真的感受到舒服，這可是和以前在國內時真不一樣了。還記得以前在王府井下車時，那車子是三個車門都可以上人，那人多時，你想下車真是休想，下麵的人能夠把你重新擠回去。而今則是從前門上從後門下，很有次序。幾站地就到了天橋，我感到真的不錯，要知道站在公交車裏麵，看外麵的景可是和坐那出租車不一樣。有了這次經驗，我就想坐公交車去趟北大看朋友，要知道從王府井到北大，路上不堵時，出租車是六十元，堵的時候，那就沒有邊了。

那天，我打聽好了在哪裏有去北大車後，一早起來，等了上班的高峰過去，我就上路了。上來車後，報了去北大東門，隻要一元五角就搞定。找了一個靠窗子的座位，我就踏踏實實地坐在哪裏看北京的街景了。還別說，北京變化的真是讓我認不出來了，聽著售票員報的站名，看著窗外的街景，真的很難找到我熟悉的景致。

想來到是那車子經過故宮，景山，北海和中南海時，那過去皇家的園林的氣派還在，可能是周圍沒有高樓聳起，在那個地段，你還能夠感受到故都的氣氛。車子路過北展，天然博物館和動物園時，我的心裏麵很激動，這些過去是我心中的北京標誌，現在已經不再讓你感到它們存在是多麽重要和突出了，現在的它們在我眼裏變得小了，看到它們時，你心中隻有引起你對過去事情的回憶。天然博物館是我上學時常去的地方，北京展覽館是我們常常看各式展覽會的地方，而動物園則更是從小就常去玩的地方之一。它們現在已經被周圍的高樓大廈包圍起來，你已經看不到它們當年的壯觀，那天然博物館的圓頂在它後麵的加蓋的高樓前麵，顯得很小很小。

下午回來時，還是趕上了高峰，我還是坐公交回來，那時華燈初上，坐在車子裏麵看著前後左右的私家車，出租車和公交車一起形成的車河，我就知道，這到家可是不會有點了。不邪乎地說，俺真是用了近兩個小時才回到家裏。這趟北大行，我花在路上的時間近四個小時。不過坐的是公交車，自然比別的車子都高，不趕時間，還真的是一種享受。

您要說了，安琦，你不是想省錢嗎？坐出租車你不早就回去了。

得，我還告訴您吧。虧了沒有坐那出租車，您想啊，就那個點，出租車也走不動呢。我沒有坐出租，還是明智之舉呢。

不過我總結了一下，趕明個我再回國，坐公交車時，我一準拿個高倍望遠鏡。我發現晚上街景雖然好看，但自然沒有白天看得清楚。那我就用這望遠鏡對準那街邊的商店裏麵，拉近距離，反正裏麵是燈火通明，車子又開不動，我就把那店裏麵的物品拉過來看個夠，鬧不好，我還看到標價呢。趕上有喜歡的，我就記住這家店，改天路上不擠時，我再過來。怎麽樣，這可是我在北京坐公交車坐出來的靈感。回頭您有機會回去，就按我的方法去試一試，保你絕不會嫌北京的交通糟糕。或許我得將這招告訴那生產望遠鏡的廠家，可能人家因此能夠扭虧為盈了呢。

地上的車子擠成這個樣子，那地下的又如何。北京的地鐵現在已經是十線了，我是最不喜歡地鐵，那裏麵空氣不暢，過去在北京，我一坐地鐵能夠回家睡半天，暈地鐵啊。這次是和朋友去秀水街，也是趕上高峰，上麵已經擠著。我們就決定坐一次地鐵，進了地鐵，我才發現變化不大，站台還是原來的樣子，朋友告訴我新線比較漂亮。這時的站台上是人山人海，一點不比上麵好哪裏去。不過地鐵還是快，時間準，這車子來時，裏麵的人擠得跟柿餅似的。我真頭大了，但還好，我們等了空一點的才上去，進去後，還是感到了變化。就是車子裏麵裝了空調電視，這樣有了空氣的流通，裏麵也不感到悶了。無論怎樣地下的交通真的比上麵快多了，北京的地鐵現在也應該算北京的一個景啊。聽說已經有地鐵能夠到長城的，這樣來北京觀光的人們真是有福氣了，你去長城有了雙向選擇。

但是，我想如果你真的有時間，還是坐地麵上的公交車子比較舒服，也能夠多領略一下故都北京的舊貌新顏。也能夠省下點銀子，好好品嚐一下北京的風味小吃。其實，北京真是越變越美，古都已然變味，但確和國際接軌，這或許也帶來的痛，但北京不會因為這個痛而停下來了。就像紅牆綠瓦是我們這代人的回憶，那高樓大廈則是當代青年人的記憶一樣。北京的地上和地下也在變遷之中。但願北京能夠找出更好的城市道路規劃來改變這一望無際的車河。

 

閑話北京行之六：砍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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