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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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骨灰盒--漂泊著的幽靈(十七)

(2010-07-29 08:19:50) 下一個

其實,這屋子裏麵的幾個人都看到書景的手按在胃上,書景的母親最先注意到兒子的胃病又犯了,但她在氣頭上,就沒有理會。而琴也看到了,此時的她早已經沒有關心書景的心了,看著書景的手壓著胃上,她心裏還道:裝什麽裝,你那胃病已經是老毛病了,動不動用這個嚇人。你真的痛就不會這樣沒完沒了地和我們頂撞了。書景的父親則看著書景按在胃上麵的手,他心裏則罵道:都這樣了,嘴巴還這樣硬。不孝的混帳,看看把他母親氣成什麽樣子。這幾個人各懷心事,沒有人真的關心著書景,這讓書景不由得想到瑩,瑩在電話中就吩咐書景注意自己的胃病。書景更明白這世間隻有瑩是真心疼他的人,看看父母,他書景還是他們的親骨肉。而琴也還是自己的妻子,看到他這樣痛苦,沒有一個人關心他的胃病。而都在聲討著他,書景看著眼前的他們,想到了曹衛江的話,看來這離婚之路真的不是這樣簡單的。

書景沒有再說一句話,他就坐在那裏,聽著母親說著,琴哭著,父親歎著氣。但書景打定了主意,一字不說,這書景的父母真的生氣了。琴要去接兒子,不得不走了。家裏就剩下書景和他的父母了,母親見琴已經走了,她現在的態度有些好點了。書景明白,母親可能想套他的實話。書景告訴母親,他沒有什麽可說的。他希望有自己愛的女人做伴,而不是琴。說完,書景離開了家,當他關門的一霎那,他聽到母親那生氣的聲音說道:書景,你記著,你媽我活一天,你就休想和琴離婚。書景站在樓道裏麵,強忍著眼淚,走下樓來。看看時間不晚,他不想去找曹衛江他們去。他太想瑩了,他準備直接去瑩那裏。

書景終於來到瑩這裏,他開了門,看到房間裏麵是黑著燈,他以為瑩沒有在家。他正準備往瑩的媽媽家去電話,就聽到裏麵屋裏有聲音,這時,就見瑩從裏麵走出來,瑩的雙眼紅腫著,書景知道是瑩哭的,他也明白瑩是為什麽哭。他上前一把抱住瑩,將瑩摟在懷裏道:傻丫頭,哭什麽,我不是活著回來了。

瑩抱著書景道:不知道,我就想哭。我怕你不會回來這裏了。

怎麽會呢?你在那裏,我就在那裏。這輩子我是不能夠沒有你的。書景說著。

瑩看著書景道:你有沒有胃痛,他們有沒有罵你。

還真的是胃痛了,可是見到你我就不疼了。書景道。

我給你倒點水和拿藥來,你先吃藥好嗎。瑩說著要去拿東西給書景。書景此時抱著瑩不願意放手,他道:讓我抱著你,我才能夠感到你還在。

你先吃了藥,我在這裏。說著瑩去拿藥。書景的眼睛一直跟著瑩,看到瑩端著水杯和拿著藥回到他的身邊,他心裏一直暖暖地。他心裏在說:多好的女人,不知道從現在開始將有什麽困擾來包圍著她。母親和琴是不會放過瑩的,我要怎樣保護瑩,才能不讓她受到傷害。吃過藥後,書景問瑩道:你有沒有吃飯?

沒有心思吃,擔心你被家裏老人罵,還有你

沒有什麽了。瑩,我明白你要說什麽。我不想聽到她的名字,你不能夠不吃飯。我已經有這胃病了,你可不能也得這個病。說著書景把瑩又摟在自己的懷裏。

你是不是也沒有吃飯,那我去做點飯去。瑩抬頭看著書景道。

不用了,我們外麵去吃好了。你去洗洗臉,不要讓人看見你這個樣子,好像我欺負了你。書景笑著道。

在家裏好了,我就想和你在一起。

我們要個單間好了,我心疼你。不想讓你做飯。走吧,我們去點你愛吃的。好不好。書景哄著瑩。瑩點頭道:那你等我去換衣服。

兩人出去吃飯後,書景的父母家中,老兩口也沒有心思吃飯了。書景的母親就忙著給琴打電話,就聽書景的母親同琴道:琴,媽對不起你。讓你受這樣的委屈。書景已經走了,他最後也沒有說有沒有女人。我在想,你真的確定他外麵有人了?

琴明白書景的母親的心情,無論怎樣書景是她的兒子,她自然不願意把事情往不好的方麵想。但琴從婆婆家回來後,她已經把書景這段時間裏麵的前前後後的事情放在一起想了一個夠。她確實感到問題沒有這樣簡單,那個不知道是誰的女人已經完全取代了琴。尤其書景近一年多來,回家的次數真的很少。特別是琴的父親生病後,琴幾乎在父母家,而書景就有了大把的自由時間。他總說生意忙,應酬忙,琴想到每每婆婆都說著書景,加上都是軍人家庭出身。想來不會做什麽出格的事情。現在看來,是琴自己太高估了自己的媚力。書景的心早就跑了,剛剛聽到書景抱怨他的母親的話,那裏麵的一句話,讓琴終於明白了,原來錢書景從一開始就沒有喜歡過自己。就這一句話讓琴恨的牙都癢癢,她琴不是嫁不出去的女人,當年也是有人追的,還不是看上你錢書景了,加上你母親一個勁地搓合。你現在說什麽是聽了你母親的話才和我結婚,那好,你現在就再聽你母親的話,休想和我離婚。我琴也不是你想要就要的,想甩就甩的人。你如果真的有了別的女人,好,我們就走著瞧吧。我不會便宜了你。所以,琴對電話裏的書景的母親道:媽,書景一定是有了別的女人。還要媽為我做主。

琴,不哭。我給你做這個主,你看看我們怎樣能夠找到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媽去找她的單位領導去。書景的母親道。

媽,您不要生氣。我來找找看,我想這個女人一定有人知道她。琴在這邊擦著眼淚道。

軍軍呢?你先不要告訴你爸媽。這樣我會感到對不起他們。書景的母親忙吩咐著。

媽,我沒有說。您知道我爸病著,我媽身體也不好。我不能讓他們擔心。琴道。

這樣就好。你不要難過,一切有媽呢。對了,你給曹衛江打過電話了沒有。他怎麽說。書景的母親說道,此時的書景母親已經感到書景不像過去那樣聽他的話了。

他自然是和書景是一頭的,我問他了,他說這是書景的私事,他們從不談的。琴道。

這小子也不是個好東西,他是不是離婚了。我好像聽這院子裏的人說過,誰家的孩子離婚了。書景的母親說道。

媽,他早就離婚了。

我真是大意了,這書景還不是近墨者黑。書景能夠和他學出什麽好來。我明天去找他的母親問問。也許能夠從他母親那裏聽到些什麽。

媽,您休息吧。我想想再說。琴掛上電話後,她的腦海裏突然想到書景在方莊買的房子。會不會把那個女人安排在那裏。琴有些激動了,她感到自己找到了書景和那個女人的住的地方。那個房子她隻去過一次,還是剛買下來時。但那裏離琴上班的單位太遠,根本就不方便。所以,那房子一直空著。琴想到這裏,她恨不得現在就過去看看,她感到書景和那個破壞她的家庭的女人一定就住在那裏。今天她不能夠再跑到城裏了,明天一早,她要回城裏的自己家裏拿房本,把地址再看一下。這一晚上,琴幾乎沒有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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