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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花兒》----31樓前的銀杏葉

(2010-08-01 14:28:20) 下一個

《那些花兒》----31樓前的銀杏葉

來源: 王牧牧10-05-25 10:12:45 [檔案] [博客] [舊帖] [轉至博客] [給我悄悄話]
   
《那些花兒》--31樓前的銀杏葉

嬉皮笑臉的(老帖舊憶):

默默的校園又默默地走進了故都的秋天.一個人迎風走在主幹道上,我忽然想起了北大的銀杏葉.

快兩年了吧,兩年前曾經有一個北大的女孩兒對我說,"你不懂北大的文科,因為你沒有在秋天踩過31樓前沙沙的銀杏葉."

"清華三教後邊的葉子我不知踩過多少回.",那時的我當然不服氣.銀杏樹的葉子,難道一定也要北大的才好得多嗎?

這麽長時間了,我雖然無數次到過北大,無數次走29,30,31間的小路上,卻一直沒有在意過那一棵棵細細的小樹,更不要說它上麵的葉子了.也許是忙忙碌碌的學習讓我多了幾分枯燥;也許是日複一日的滄桑讓我有了一些感悟.我忽然想在今天去31樓前踩踩銀杏的葉子了.

然而...北大的銀杏葉落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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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問我嗎?深夜裏居然踱出了清華GG,這個看似玩世不恭而又往往語出驚人的ID,經常深夜出沒在論壇,讓人想起一句話:喜歡深夜的人,大概都是愛思考的。。。

是啊,北大31樓前的銀杏葉跟清華三教後麵的,還有世界其他地方的銀杏葉從形狀到生命原理根本沒有本質上的不同,若非說不同大概就是它們從春天吐蕊的青芽開始到秋天變成黃色的小扇子隨風漂落,每個葉脈裏都見證與記憶了31樓前那年的春夏秋冬,無數個少年翹首企盼,期待自己愛戀的少女早日出現在眼前,從愛情孕育萌發,彼此約會牽手,男歡女愛,熄燈前被催促難舍難分的離別擁吻,乃至彼此爭執離合不歡而散,悲情分手散場交接信物。。。這些青春無悔的連續鬧劇吧。

有人說:任何一個北大的男生都有一位住在31樓的夢中情人。這句話一點也不誇張,31樓是北大最大的一幢本科女生宿舍樓,集聚了包括管院、經院、法律和中文,國政,圖書情報等的大部分文科女生,現在外語係似乎也住進31樓了。其整體聚光率顯著高於29樓和理科的36樓其他女生樓。因此,31樓成了名副其實的北大公主樓。

這麽多年來,31樓已經和在31樓前的"民主與科學"的標誌性雕塑一樣,成為了北大男生與清華等周圍名校青春萌動的少年們的一種精神的向往和寄托。

"憑一把破吉他流竄於31樓下每日嘯歌的某清華GG,他說:
那時的北大是個唱著校園民謠成天搖搖擺擺的大老爺們兒;

某少年則說:現在的北大則隻是唱著別人口水歌在那黑暗的角落苟延殘喘的小青年了。"
而我腦海中的北大如崔建歌中所唱的那些用隱晦語言描述的曾被“一塊紅布”蒙住雙眼的,那生在紅旗下不同於石頭具有生命孕力的“紅旗下的蛋”,迷茫而又充滿理想,無所畏懼而又一無所有的莽漢。。。

記得那年動亂,民主黨派的校長對待當局的譴責,居然公然說出了至今依舊回蕩在我腦海裏的聲音:
若一個國家連青年都沒有了理想,那麽這個民族就將失去希望。。。

31樓裏曾經的女孩兒都畢業了,又有一群女孩兒住進來。31樓下仍然人來人往。。。

歲月的滄桑讓當年31樓前的曾經少年有了感悟,理解了銀杏葉的不同,而又想去回踏那些銀杏葉的時候,那些當年的銀杏葉兒早就變幻成了花兒,隨風浪跡在天涯。。。





《那些花兒》範瑋琪
專輯:真善美 歌手:範瑋琪

歌曲:那些花兒
演唱:範瑋琪
專輯:真善美

歌詞:

那片笑聲讓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兒
在我生命每個角落靜靜為我開著
我曾以為我會永遠守在他身旁
今天我們已經離去在人海茫茫
他們都老了吧?
他們在哪裏呀?
我們就這樣各自奔天涯
啦……想她.
啦…她還在開嗎?
啦……去呀!
她們已經被風吹走散落在天涯

有些故事還沒講完那就算了吧
那些心情在歲月中已經難辨真假
如今這裏荒草叢生沒有了鮮花
好在曾經擁有你們的春秋和冬夏
啦……想她
啦…她還在開嗎?
啦……去呀!
她們已經被風吹走散落在天涯
他們都老了吧?
他們在哪裏呀?
我們就這樣各自奔天涯
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
where the flowers gone?
where have all the young girls gone?
where did they all gone?
where have all the young men gone?
where the soldiers gone?
where have all the graveyards gone?
where have all they gone?




這首歌是北大附中畢業,清華出身的樸樹寫得.但是,曾經的與現在的少年們都同意,曆經流年的31樓的每一群女生還是一樣美麗著……
就像31樓前綠了黃黃了枯枯了綠綠了黃黃了枯的銀杏樹葉一樣。

其實31樓前總是四季開花兒,春天是黃色的迎春花枝條冒綠,再稍後是黃刺玫像一串串鈴鐺披散著頭發壓滿長枝;夏天高枝上開著輕羽般飄逸的芙蓉花,像一隻隻飛翔的小鳥,低矮的紫陽花開著淡淡的淺藍色的繡球花兒,時常掛著些露珠,在陰雨天裏越發鬱鬱地招人憐愛;隻有秋天樓前那兩排細小的銀杏樹上的葉子轉黃而被秋風吹散,讓等待在31樓前的帥哥們邊觀望過往的美女養眼,邊踩踏著腳下的銀杏葉兒發出隻有自己才能聽到的沙沙響。。。記得打熱水路過的樓角有棵澀柿子樹,我曾一次次地把木棒拋上天,追打那幾個幸存的桔黃色的果實;最喜歡的還是樓前那個“科學S頂個球,民主D連球也不頂”的DS鋼雕塑,以及通往圖書館的住滿當年頂尖教授的燕南園那條僻靜的小路,路上經常會遇到名教授們在散步,但他們年邁消瘦的身姿完全不同於他們震耳的大名,比如彎著身子散步瘦弱的語言學泰鬥王力,白發青布衣的美學家朱光潛,小說家宗璞的老爹哲學泰鬥馮友蘭的院子裏那被譽為“三鬆堂”的挺拔的鬆樹。。。

很欣賞一個哥們兒說的這段話:

“他們跑過來取笑站在31樓前等待女友的我,仿佛等待是恥辱的,無所等待的他們才是幸福的。
其實,當我們一起叼了煙在樓下打哈哈的時候我發現——無所等待,陪人等待才是悲哀的。。。”

那時候整個31樓樓下,連空氣都在跟空氣戀愛。

"民主與科學頂個球"雕塑依然矗立在31樓前,陽光照射下來,熠熠生輝。"D"和"S"兩個字母也親密地纏繞在一起,就像31樓下的一對戀人 。而31樓前那些曾經的銀杏葉兒,她們早已經過春秋冬夏,被風吹走,散落在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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