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叢生

水始冰,地始凍,雉入大水為蜃,虹藏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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磚頭與拍馬的藝術之二

(2005-06-30 09:32:52) 下一個
明明知道狐狸在餓著肚子時,總是給他送燒餅加米粉,那他絕對和別人說是條寧可餓死也不求人的白狐狸。 明明知道這兩人都喜歡看美國進口的黃書,互相總是站在床上不穿衣裳,還教育對方自力更生絕對吃著的葡萄總是甜蜜的時尚。 假如你真的是認識這兩人,那麽我可以保證,你絕對和他們一樣,比如我。 我絕對是這種人,他們兩狐狸顯然已明白了九尾狐狸貓的意思。 除了有一副眼鏡之外,白毛狐狸居然還有一部照相機,這兩樣東西本來是很難在同一隻狐狸的身上找到。 隻有最NB的白狐狸才知道,苗條的腰部更能讓女人動心,永遠比最肮髒的錢和最卑鄙的權還能令女人動心。 白狐狸忽然發現自己竟好像越來越喜歡紅狐狸了,直到天亮為止,他的手居然還想著她。 想著那昨夜,夜已很深,屋子裏沒有點燈,春風輕輕的從窗外吹進來,送來了滿屋的淫蕩。 白狐狸紅狐狸兩個個人躺在床上,小眼睛還是睜得很大。 如此深夜,兩狐狸為什麽還不睡?莫非他們研究戰場? 白狐狸等的當然不會是我,紅狐狸想的也絕對不會是我,這兩有獸性沒人性的狐狸 ,最起碼在三更半夜絕對聽不到雞叫。夜更靜,靜得仿佛可以聽見露珠往花瓣上滴落的聲音所以兩狐狸聽見了走廊上的貓叫,此時正值二月。 二月的汕頭的一座小樓中,一張大床上,兩隻一紅一白毛的狐狸,傻乎乎的對著床頭的月亮和地上的鞋子兩雙。白狐狸盡量放鬆四肢,展開他優美的體態,他知道隻有在這個時刻他才可以脫下西裝加卸下偽裝。 白狐狸—下子從床上中竄起來,竄到了電腦前,赫然一叫,就像是忽然看見鬼一樣,NND,攝像頭沒關,這不是被人白拍錄像。 他看來不是個孩子,歲數當然不大,可是就他的經驗而言,絕對不亞於網絡工程部布線工程師。 白狐狸剛和紅狐狸認識的時候就覺得早晚就會這麽一個勾當。 隻不過那時他自己也有點用心不良,但是絕對沒和大家商量。 白狐狸的臉絕對白淨秀氣,就是對了點星星月亮,看來並不像做慣粗事的人,卻總是作勞動人民最喜歡作的好事。 白狐狸假裝吃驚的看著紅狐狸,連嘴唇都顫抖了的問,“你……你還沒有睡?”“我我已經睡了,不過你好像過線了。”白狐狸半信半疑但還有狡辯的機會“誰讓你和我上一張床?” 紅狐狸:“是你騙我上你的床,你說上床不過線,咱們中間的線可是你自己劃的,你怎麽現在不守規矩 ?” 白狐狸立刻大聲否認:“怎麽又有我的事? 我最不喜歡會說謊的大姑娘。” 紅狐狸看著白狐狸在不斷過警戒線的手,他的手並不像很規矩的佯子,他的表情更叫人心慌。 紅狐狸終於搖了下頭又歎了口氣:“早說過上床不過線過線的不是人。” 白狐狸也無奈的摸了下肩膀的蚊子包憤憤不平的說:“人家過線你說我不是人,人家不過線,你說我連人都不是,其實我本來就是隻白毛狐狸。 “我隻不過有點後悔!”紅狐狸毛紅臉也紅潤起來。” “後悔什麽?”白狐狸:“就是因為我是狐狸過了你的三八狐狸線?” “後悔愛上一隻白狐狸嫁給一隻白狐狸。” “那你別嫁阿!~嘿嘿~上了白狐狸的船,紅狐狸也是白狐狸的!”白狐狸恬不知恥的傻笑著。 “你以為我非嫁給你阿?我嫁給九尾狐狸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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