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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深圳!18(小說)---18+ (感謝中壇昨晚的兩性話題!)

(2011-02-23 22:45:45) 下一個

香港中環置地廣場。跟幾個朋友逛了一整天的林芳子她們終於在一個熱鬧非凡的中餐廳坐定。在港澳粵挑吃的的一般規律是看人多的就進去準錯不了,但你得習慣和忍受哪兒都是喧鬧的粵語的小環境。小雯是芳子的高中同學、一公司的高級白領,其他兩人是她後來在深圳認識的朋友----麗麗是跟老公隨公司公派常駐的;曉芙本身就嫁的是香港人。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何況是四個?


 


香港彈丸之地,雖說是購物天堂,但普通人的住卻是相當憋屈擁擠的。很多人圖的是個華人環境、離大陸本土也近才帶下來的。剛把房子賣掉大賺了一筆的林芳子沒有把此事告訴她們,她現在先把兩個孩子重金安頓在自己的一個遠房姑媽那裏,現在正是寒假、她另購物業正有一個緩衝餘地,而她自己則臨時住在一個酒店裏。


 


四個三十多歲女人的話題不知何時介入到了男人和性,幸虧耳邊滿是興奮吃喝、大聲交談的人們的粵語充盈,沒誰聽她們幾個北妹的“煲冬瓜“(普通話),否則聽者有心的話,就一定會瞠目結舌、獲益匪淺了。


 


離異的小雯剛交了新男友,她忽然神叨叨地問:”誒?你們現在跟老公炒飯是什麽頻率啊?“ (“炒飯”是大陸和台灣對ML的暗語、也即WXC中壇的“做菜”。)


 


”嗨!我們都老夫老妻白開水了,快說說你自己的!聽說你找了個鬼佬?“(“鬼佬”是指老外)曉芙問。其實她們三個比小雯更好奇、更有求知欲。


 


“我們現在大概也就一周五次吧!“小雯故意輕描淡寫的、但還是掩飾不住得意。


 


“哇!那你可就性福了。不過我覺得一周五次不算厲害,次次HIGH到頂才算厲害哈!”潑辣的麗麗快人快語。


 


芳子冷不丁地來一句:“男人狗屎都圖新鮮,過了兩年你再來跟我們炫吧。”


 


“是啊是啊,再說老中和老外人種不同不能相提並論的---吃蔬菜長大的怎麽能跟吃牛肉的比?老中除了20多歲和蜜月時可以有那頻率,要不準成藥渣的。”


 


“不是三十如狼四十似虎嗎?唉,我老公現在是要看A片才來勁兒,都不知道他是在跟我做呢還是在跟片中的女主做。”曉芙幽幽地說。


 


“哎呀!你怎麽這麽死腦筋?管他腦子裏在跟誰做、反正獲益的是你就好了。誰告訴你隻有男人可以分割性跟愛的?“小雯幫她大膽解放思想。


 


其他幾個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你們說這婚內吧,怎麽做都不算下流;怎麽一到婚外就流氓了呢?”麗麗問。


 


“嗨!婚內怎麽做都不入流,下流、風流那指的是婚外。”


 


“那咱從一而終的豈不是虧死了?”曉芙說。


“你可以反啊!其實我覺得現在還是男人比較虧哈,女人耍流氓那叫風情萬種,男人耍流氓就叫性騷擾了。”


 


“哈哈!我跟你們說啊,那方麵吧男人悶騷型的比較厲害,明騷的反而不騷。”麗麗又搶話題。


 


“你們說兩人一開始又沒炒過飯的話,怎麽知道那男的到底行還是不行?”


 


“嗨!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芳子吃吃地笑起來,“俺來教你吧,一看鼻子、二看脖子、三看屁股、四看胸部。這幾部分好的沒有槍不好使的。”


 


又是一場哄笑,接下來芳子還低聲跟幾個城市欲女解釋了具體怎麽看,怎樣才在最短的時間到達最強的效果,包括女人怎樣比較容易生兒子。。。


 


一頓飯下來,四個女人人人意氣風發、鬥誌昂揚、物質精神雙豐收的滿足模樣。


 


在香港一般有錢人才養得起車,除了小雯搭芳子的順風車,麗麗和曉芙是搭地鐵離開的。


“怎麽,咱姐夫沒陪你過來啊?你知道我上次在淺水灣碰到誰了?李力!你的青梅竹馬!”小雯邊說邊掏出一張卡片,那小子把他那空姐太太給甩了,嫌人家作息古怪、顧不了家。哦,他還問起你呢!“小雯下車時把卡片留下了。”千萬別跟他聯係哈,否則我會覺得對不起咱姐夫的!小雯是唯一一個在她家見過劉仁宇的,她對他印象很不錯,雖然知道芳子隻是他的二奶。


 


回到酒店,芳子在這電話到底打還是不打之間糾結了好一陣子,李力是個非常會哄女孩子開心的那種男人,她當初就是覺得他會花心而跟他拜拜的,因為他們之間沒有越線、所以分得也比較容易。


 


唉!李力對哪個女生都很好,一個人的本性是不可能改變的,但現在的她非常孤寂,特別是她很想知道她父母的情況----多年前拆遷後分得的房子讓他們兩家一直還是鄰居,李力是獨子常回去看自己的父母,他有個妹妹早嫁到澳洲去了。芳子知道他一定知道她的父母怎樣了,雖然她跟姐姐時有聯係,但姐姐一般都說他們還好來避免深談,人往往是自己年齡越大才越懂和越愛自己的父母的。


 


芳子的父母曾經竭力反對他們在一起,但後來看到芳子給別人當二奶之後堅決斷絕了跟她的關係,也不準她回去看他們。他們還常跟她姐抱怨早知如此,還不如讓她嫁給李力來得省心。


 


芳子終於撥通了李力的電話,如她所想李力說他立馬就過來。芳子還在吹頭發時就響起了門鈴。有的男人似乎對誰都可以很好很親,好多年沒有聯係的李力好像可以完全忽略他們中間隔斷的十多年的時空鴻溝、迅速地把她拉回到他們初戀的階段裏。芳子都有過男人了,但依然不習慣他的迅速親密,她躲開他的擁抱,仔細問起他自己父母的情況。


 


李力拿過她手裏的BODY CREAM來,一邊幫她塗抹,一邊跟她聊天。穿著粉紅色娃娃裝長裙睡衣的芳子趴在床上聽他說話、在他眼裏還像小時候那麽美麗,不知是否因為他沒有得到過她,所以她一直對他就有一種異樣的魅惑力。如果說芳子對劉仁宇是有心的魅惑,那她對李力的吸引就真是無心的,她因為聽到母親住院、父親走路腳步越來越慢而傷心不已,李力不斷給她擦眼淚還是止不住。。。


 


不知是誰說的,性是醫治心靈傷痕的一濟良藥。不知何時、兩個寂寞的男女已寬衣解帶,開始用身體去安慰心靈。李力想不明白為什麽這個十多年前不容他一絲侵犯的身體現在肯這麽瘋狂地迎合他,恍然若夢的虛幻感讓他覺得如果我當年強行得逞的話,她是否就會安心做我的妻?


 


正如芳子所言,男人狗屎都貪新鮮,原來貪新鮮的不光是男人,還有她自己,他們好像是想把失去的彌補回來似的一次次地絕望瘋狂,有的男人是越戰越勇型,芳子沒想到可能荒久了的他這麽生猛、最後隻好求饒。其實她從未研究過他的鼻子、脖子等等,卻不料意外遇見了一個猛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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