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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美國博士醫生誣告(四,庭外角逐,鹿死誰手?)

(2013-10-25 23:12:27) 下一個

822日,是個全世界人民矚目的日子,薄熙來在中國濟南法庭受審;同一天,一個濟南媽媽的女兒,在美國洛杉磯受審。我很“榮幸”能和薄熙來同日受審,這個日子將載入史冊。

    我要到聖塔莫妮卡海邊去了,到那個最靠近上海的海灘去看日出,在那裏,我曾經遙望祖國,思念上海,在沙灘上寫爸爸、媽媽、和哥哥。如今他們都不在了……,海的那邊,沒了親人我還能望什麽呢?哦,我今天是去海邊的法庭,是被告。這是一個新的項目,有點痛。

    說不怕,還是緊張,因為對方是美國醫生,博士,蓄謀已久,他利用熟練的英文栽贓陷害玩弄法律,法官能辯明白嗎?我也不知道他究竟遞交了什麽信息,為什麽那5個Email就可以把人告到法庭。

    今天我格外想念爸爸,媽媽和哥哥,他們知道了我現在被人欺負,會多麽傷心,我想他們會在天上看著我,保護著我,老天會讓那些作惡的人受到懲罰。

    清晨5點,我必須起床,窗外還是一片朦朧月光,穿上一件短袖黑底白圈的上裝,和西式黑色短裙。半高跟的敞口皮鞋。開車出發,這五十幾英裏的高速公路上還沒有開始堵車,不過10號公路已經是車水馬龍,燈光飛梭。幸好有一段付費公路,一馬平川痛快地飛馳,穿過了洛杉磯高樓大廈的市中心,7點半就順利到達聖塔莫尼卡海邊。法庭大樓就屹立在海風中,這裏的溫度比我家低十幾度,我卻忘了帶外套。隻好把平日放在車上防曬用的寬大的白襯衫套上保暖,顧不得形象風度了。

    法庭安檢和上飛機一樣,三個彪形粗壯的警察守在門口,還沒受審,已經進入罪犯的腳色。我找到了F115法庭,就在一樓,門上貼著今天開庭人的名單,有豐子壺和我,前麵加上“原告”和“被告”,就像監獄的門已經為我而打開。那三個警察將押送這個中國女人坐上警車呼嘯而去……。

    走廊裏有一些長木凳,我來得太早,坐著等待開門。這裏我是唯一的華人,那些金發碧眼,衣裝革履的男女與我相比,像另一個世界的人。這裏是外國,我被另一個中國人,上海同胞逼到這裏,將在這個世界受審。這裏是那麽遙遠,陌生,孤獨,冷漠。我開始緊張起來,我能在這裏交流嗎?為什麽我要讓這個世界的人審判?

   我記不得豐子壺的長相,不知道他會不會來。我在長凳上尋找,看到一個華人麵孔,一定就是豐子壺!我們是這裏的唯一中國人,卻是敵人。他身穿一件質地高貴的天藍色新襯衫,打著華麗彩色條紋領帶。黑長褲熨燙筆挺,皮鞋和三七開頭發一樣油光鋥亮。戴著一副昂貴的無邊眼鏡,掩飾著賊溜溜的三角眼。

     9點鍾法庭門,大家排隊進去報到。一個胖胖的黑人女警察,遞給我一張紙,要我簽字。我看了一眼,幾乎全部不懂。同時豐子壺也拿到一份,他簽了字,警察叫我也簽並要求我們先到外麵去。據我的經驗,這是要庭外調解。

    門外有兩個女人,她們是法庭調解員凱倫和伊莎貝爾,凱倫是個矮個子老女人,一隻眼睛有點問題,她們是義工,麵帶笑容,和善友好。她們帶著我們到另一棟樓談判。豐子壺個子高大,風度翩翩,用盡了美式風度:為女士開門,舉手謙讓,滿臉堆笑,那個老年女人似乎已經神魂顛倒。我們進入一個大廳裏麵的隔間小屋。四人同桌,我才第一次正麵看清了豐子壺

    “你們是一起談,還是分開談?”老調解員凱倫開口。

    我先表態“都可以。”我沒有什麽要背著他的。以為麵對麵把事情說清楚,就有調解的基礎。

    不知是什麽眼神,凱倫改變了方法:“我們就先和豐先生談吧。你到外麵坐,等一下再和你談。”於是她把我送到小隔間的門外,關上了門。

    我在大廳裏找了一張桌子坐下來,翻開準備好的文件看著。小隔間裏他們的對話還是越過矮矮的木板隔牆跳進我的耳朵哦。很納悶!這美國人真是的,這門有什麽用?隻是隔開了人,上麵都沒有封頂,聲音隔不開,有什麽意義?

    豐子壺問一句話,女聲回答:“大概是百分之二十。”我猜也許是問勝訴的可能。

    凱倫直接問:“你的女朋友是誰?”,豐子壺開始還說是“close friend”,但又詳細地把我們家的所有的人都清楚描述一遍,連我做會計,業餘寫作他都清楚。他用號碼來稱呼我家姐妹:1234。後來他又承認4號是他的“女朋友”。科羅拉多州3號姐妹的郵件他也帶來當證據,還細述我媽媽的骨灰,下葬分歧。他把我描述成一個可怕凶悍的角色,有槍,會上網,居然還把傷害媽媽最深的兒媳婦拿出來說事。他還帶來我給阿五的電話錄音。我很驚訝,這個男人隻見過一麵,居然對我家是幾年前的事,都了解得那麽深入細致?他的訴狀上卻寫著:“我不是她家的人,對他家的事不感興趣。”。

    他把我的Email給調解員,凱倫有了自己的立場,驚歎一聲:“啊,這麽長啊?”不知道他拿的是什麽,我給他寫5份郵件,所有的字加起來也不超過一千兩百字。

    他們講夠了,換我麵談,隔間的小門開了,豐子壺拿著公文包走了出去。

    他走了幾步,突然轉身,瞪著眼睛用一根手指著我怒聲訓斥:“看!這是什麽樣的人!在外麵偷聽!”這是我第一次聽到他對我說的話,然後甩上門揚長而去。

    那兩個女人問:“你一直在這裏嗎?”

    “是啊!你們不是叫我在這裏等嗎?”我如實回答。

    她倆麵麵相覷,我說:“也可以讓他在這裏坐著,或者當麵一起聽我們的談話都行,我不在乎。這樣可以嗎?”我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沒有虛假材料,不需要回避。凱倫說我們還是談吧。豐子壺走了,放棄了調解。那麽我們談有什麽意義呢?

 

  五,協議開始 如履薄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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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 ()評論 (2)
評論
x瀟瀟 回複 悄悄話 謝謝你的同情!
為了錢,她已經完全沒有做人底線,和親情,豐子壺和她一樣冷酷,心狠手辣,才會混到一起。
若梅 回複 悄悄話 你妹妹怎麽能容忍婚外情男朋友跟自己的親姐姐打官司?血溶於水,姐妹間再有隔閡也不應該聯合外人欺負親姐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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