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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1日 以西結書17章

(2010-08-11 03:36:48) 下一個

政治的比喻和謎語

以西結書十七章一至十節

    1耶和華的話臨到我說:2“人子阿!你要向以色列家出謎語,設比喻,3說,有一大鷹,翅膀大,翎毛長,羽毛豐滿,彩色俱備,來到利巴嫩,將香柏樹梢擰去。4就是折去香柏樹盡尖的嫩枝,叼到貿易之地,放在買寶城中。5又將以色列地的枝子,栽於肥田裏,插在大水旁,如插柳樹。6就漸漸生長,成為蔓延矮小的葡萄樹,其枝轉向那鷹,其根在鷹之下,於是成了葡萄樹,生出枝子,發出小技。

    7又有一大鷹,翅膀大,羽毛多,這葡萄樹從栽種的畦中,向這鷹彎過根來,發出枝子,好得他的澆灌。8這樹栽於肥田多水的旁邊,好生枝子,結果子,成為佳美的葡萄樹。9你要說,主耶和華如此說,‘這葡萄樹豈能發旺呢?鷹豈不拔出他的根來,芟除他的果子,使他枯幹,使他發的嫩葉都枯幹了麽?也不用大力和多民,就拔出他的根來。10葡萄樹雖然栽種,豈能發旺呢?一經東風,豈不全然枯幹麽?必在生長的畦中枯幹了。’”

    現在以西結向那些被擄的朋友傳講另外一個故事。這是一個比喻,但也有點像謎語,他們自己必須找出故事裏麵人物的身分。證實主要的人物並不困難,但這位先知卻作一種補充的解釋(11—21節,即接著的一段),對於故事中的含意,作徹底的表明。現在他的角色,有點像一位政治的漫畫家;他用言語繪製成一幅圖畫,在這幅圖畫裏麵,有許多活的動物和植物,都予以人格化;人格化的目的,使人物或國家的身分與品格,都非常清楚。以西結的政治漫畫有兩幅,第一幅是情景(1—6節),第二幅(7—10節)乃是修改、並且繼續展示第一幅的情景。

    (一)在第一個情景裏麵,有一隻大鷹,翅膀很大,羽毛多彩多姿。飛來利巴嫩,這隻鷹落在一棵大香柏樹頂的枝上,將盡尖的嫩枝折斷,然後叼著樹枝往東飛。當它到達“貿易之地”的時候、這隻鷹將枝子栽於“買賣城”(巴比倫)中。以後又回到地中海沿岸之地。這隻大鷹又將葡萄種子撒於大水旁,種子生根滋長,成為葡萄樹,其上的枝子和果子,轉向栽種葡萄樹的這隻鷹。

    第一個情景裏麵的那隻鷹,代表巴比倫王的權柄(正如在現代的政治漫畫裏麵,一隻鷹可能是代表美國;或是一隻牛頭犬,乃代表英國);鷹也可以代表整個的帝國,或是她的王尼布甲尼撒。香柏樹的枝子,代表統治耶路撒冷大衛王的後裔,也就是約雅斤。這位年輕的王約雅斤,於主前五九七年間被擄,正如香柏樹的枝子栽在那裏一般。大鷹將葡萄種子植於巴勒斯坦代表尼布甲尼撒在耶路撒冷設立攝政,就是西底家(王下廿四10—17)。葡萄枝轉向鷹,也就是西底家轉向尼布甲尼撒。他感激尼王所賜給他的一點權柄,和隸屬性質的攝政。在這第一個情景裏,藉著先知的說明,傳遞信息,所有被擄的人都知道其中的含意;在主前五九七年第一次被擄之後,和主前五八七年耶路撒冷的最後陷落之前,當時的實際情景正如圖畫所描述的。

    (二)在第二幅語言的圖畫裏,又論到一隻鷹,飛來巴勒斯坦,落在栽種不久的葡萄樹附近。因為看見新鷹在那裏,葡萄樹便將種子轉向這隻大鳥,並盼望從新來的鳥身上,領受到更好的東西。第二隻鷹移植葡萄樹,盼望它能結出更多的果子。

    在這個情景裏,那新近到達的鷹,代表埃及王,橫亙在猶大南邊的大帝國。葡萄樹的枝子轉向第二隻鷹,代表西底家,就是由巴比倫所指派的攝政者,在政治方麵的轉移;在西底家攝政的初期,他完全倚靠尼布甲尼撒,後來似乎轉向埃及的法老求助,希望從這兩隻又彼此敵對的“超級鷹”,為他的國家尋得益處(王下並未提到這種轉移,請參閱耶卅七5)。

    對於許多人來說,不論是過被擄的生活,或是住在耶路撒冷,西底家所采取的埃及政策,必然成為一個盼望的泉源。也許他們自己認為,隻要法老願意合作,他們定能脫離巴比倫這個強權的轄製,重新獲得自由。當時這是政治方麵的大事,對於許多人來說,這一類的大事,等於是盼望的種子。

    正像大多數的政治漫畫是真的,所以以西結的比喻,決不是為傳達盼望的信息而設計的。對於那些思想這個比喻並且尋求了解的人,這都很清楚:對於上帝的選民來說,他們的指望既不是在巴比倫,也不是在埃及。這個比喻的主要意義是什麽呢?兩隻大鷹,乃是兩隻掠奪的鳥。都對應許之地有領土野心的。每隻鷹都更加關心另一雙鷹,和它的權限,並不關心移植在巴勒斯坦之葡萄樹的命運。所以當那些被擄的人,聽到西底家采圾親埃及政策的時候,他們以為這個消息可以瞥見一線希望,而以西結繪製一幅圖畫:就是他們所愛慕的家鄉,隻不過像一塊廢爛的肉一樣,被兩隻大鷹彼此爭奪著。對於巴比倫,不要存什麽指望,但是在親埃及的政策上尋求拯救,實在也是荒唐。

    縱使不能令人高興,先知以西結仍然在他的責任上,盡忠職守。他使那被擄之人的盼望破滅,不是因為盼望是一件壞事,隻因他們的盼望完全錯誤。因此有許多被擄的人開始覺察到他們的命運,隻是當時國際政治混亂所造成的後果;如果國際政局使他們陷入如此的混亂,也許有一種國際政治情勢的轉變,可以使他們脫離這種混亂。然而他們虛假的指望,使他們盲目地反對這位先知繼續不斷的努力。以色列人遭受的災禍,乃是道德和靈性墮落的後果。上帝不但容許,而且介入這件事情。向埃及尋求幫助,對於當時遭受災禍的根本原因,仍然停留在盲目無知的狀態,真是愚昧到極點。

    然而以色列人和當時那些被擄的人的盼望和熱心,對於這個問題的看法,是可以作為許多人的典型代表。災禍臨到,就要尋找一種解決的方法。但除非先去確定災禍的原因,沒有任何解決的方去能夠成功。可是大多數人都喜歡把他們的盼望,寄托在虛假的救法方麵,不願經過痛苦的察驗,確定罪惡的原因,然後再找到一位真正的救主。虛假的拯救乃是一種安逸的盼望,最後無法成為事實。尋求真正的救恩和釋放,乃是一個相當痛苦的過程,但是尋求的結果,至終可以真正得到。

解釋謎語

以西結書十七章十一至廿一節

11耶和華的話臨到我說:12“你對那悖逆之家說,你們不知道這些事情是什麽意思麽?你要告訴他們說,巴比倫王曾到耶路撒冷,將其中的君王和首領帶到巴比倫自己那裏去。13從以色列的宗室中,取一人與他立約,使他發誓,並將國中有勢力的人擄去。14使國低微不能自強,惟因守盟約得以存立。15他卻背叛巴比倫王,打發使者往埃及去,要他們給他馬匹和多民,他豈能亨通呢?行這樣事的人,豈能逃脫呢?他背約豈能逃脫呢?16他輕看向王所起的誓,背棄王與他所立的約,主耶和華說,我指關我的永生起誓,他定要死在立他作王巴比倫王的京都。17敵人築壘造台,與他打仗的時候,為要剪除多人,法老雖領大軍隊,和大群眾,還是不能幫助他。18他輕看誓言,背棄盟約,已經投降,卻又作這一切的事,他必不能逃脫。19所以主耶和華如此說,我指著我的永生起誓,他既輕看指我所起的誓,背棄指我所立的約,我必要使這罪歸在他頭上。20我必將我的網撒在他身上,他必在我的網中纏住,我必帶他到巴比倫,並要在那裏因他幹犯我的罪刑罰他。21他的一切軍隊,凡逃跑的,都必倒在刀下,所剩下的,也必分散四方,你們就知道,說這話的是我耶和華。”

以西結先用一種圖畫般的語言,傳達他的信息,現在他進一步藉著重新整理他的觀點,解擇他的政治漫畫。語言圖畫,已經足夠清楚,但是這位先知曉得,他本國的百姓特別遲鈍(“你們不知道這些事是什麽意思麽?”12節),所以沒有其他辦法。他依照當時在政治方麵所發生的重大事故,來解釋這個生動的比喻。但是他選擇一兩個問題,格外予以強調,並且指明那些單用語言圖畫尚未解釋清楚的事情。

    (一)西底家的親埃政策,違反與上帝所立的約。當他差遣使者往埃及去尋求馬匹和大軍的時候,他所作的,直接違反摩西臨死之前,在摩押平原重新堅立的古時西乃之約。這種古時君王所用的律法,明確的禁止,為了獲得馬匹重回埃及去(申十七16)。所以不論如何運用政治手法,采取何種政策,這件事情注定要失敗;采取一種違約的政策,無法獲得立約中的祝福。

    道義方麵也非常清楚:不能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就西底家的政策而論,尋求釋放的目標是高尚的,隻是所用的手段卻完全錯誤。不論如何有價值,也不論為什麽目標,都不能為背棄立約作辯護。所以同樣,為了符合立約的目標,其意義也必須相符合。不論是為自己,或為別人追求獲得釋放的目標,雖是有價值的,但決不能犧牲所立的“約”。

    (二)西底家的親埃及政策,違反與巴比倫王所立的約。在立約的時候,他幾乎沒有選擇的餘地,這是真的;他不願履行這種承諾。他也背棄了這種立約,這也是真的。但在古代世界裏,當一個被征服的王,和一個擁有主權的王開始立約時,被征服的王必須奉他自己神的名,向他的新主子宣誓效忠。因此,當西底家背棄向巴比倫王效忠的誓言時,他也背棄了奉他自己上帝的名所宣告的誓言。就某種意義來說,這種行為是不矛盾的;他相信,為求達到目的,應該不擇手段。但就更深一層的意義而論,這種行為具有代表性,不但是西底家自己,同時他本國的同胞也有這種想法。過去他們對於上帝的態度並不認真,造成這種災禍的環境,就是因為他們的宗教思想非常淺薄。在災禍的環境裏,他們終於發現自己。這時,他們仍然不嚴肅對待上帝。故當迫於環境的無奈時,這位年輕的王,要奉他的上帝的名,宣誓效忠。可是他並不覺得應受誓言的約束。但是如果他依照人的智慧,想出一個脫離進退維穀的方法,他很容易遺誌奉上帝名所宣的誓,並且盡力尋求新的道路。

    這位攝政者所走的路,乃是愚昧的道路,我們在此處又看見一麵鏡子,反映出許多人的愚昧,我們自己也包括在內。我們的信仰,隻是人生行囊中的一部分;當信仰提供某種利益時,我們便以認真的態度待之;但是如果信仰從表麵上看起來,好像變成一種負擔,就要盡快的避開。這種行為乃是愚昧與偽善,和欺騙與假信的混合物。如果我們對於上帝的態度不認真,我們就沒有信心。對待上帝的態度,把他視為好像是一張信用卡一般,隻在財政危機時才使用;或把上帝當作一個電話號碼,隻有緊急事故來臨的時候才去撥它。這是極端狂妄和自負的姿態。然而那就是西底家行為的本質,這種傾向也繼續不斷的潛伏在我們心底深處。

    西底家政策實行的結果,必然是災禍;他應該懼怕的,不是落在巴比倫王的手中,也不是落在他所盼望的埃及的法老手中;災禍乃是從上帝而來,上帝終於對繼續追求邪惡的百姓不再忍耐。在以西結當時一同被俘的難友來說,隻要他們仔細思想這位先知的預言,這是一個很好的功課。

上帝是栽培的人

以西結書十七章廿二至廿四節

    22主耶和華如此說,“我要將香柏樹梢擰去栽上,就是從盡尖的嫩校中折一嫩枝,栽於極高的山上。23在以色列高處的山栽上,他就生枝子,結果子,成為佳美的香柏樹,各類飛鳥都必宿在其下,就是宿在核子的蔭下。24田野的樹木,都必知道我耶和華使高樹矮小,矮樹高大,青樹枯幹,枯樹發旺,我耶和華如此說,也如此行了。”

    研讀一卷像以西結這樣的書的困難之一,就是書中的內容,並不是按照時間先後的順序安排的。有些現代的讀者認為,假如他所傳講的聖言,都是確實依照傳講時間的順序記錄,那麽可能研讀起來比較容易了解。但事實並不一定要這樣;先知傳講的信息,本身內部邏輯連貫在一起,有時在廣泛的不同方麵,題目的本身也會引起興趣。

    在以西結傳道的初期,就是在耶路撒冷城淪陷以前,他的基本主題,乃是審判將臨的警戒。那時還有時間給百姓悔改,和避免災禍的降臨。但在先知被擄後來的歲月中,當時耶路撒冷早就變為一片廢墟,以西結更多地關注將來,並且表達他希望將來能為上帝承擔一項新的工作。在十七章就是這種情形,耶路撒冷的陷落過程的這種比喻和解釋,占去本章前廿一節,但是這一段簡短的結論,反映較後期的情形。耶路撒冷已經崩潰,親埃政策早就被人遺忘;現在這位先知仰望一個更遙遠的未來,並且預期要為上帝承擔一項新的工作。但是這幾節經文和本章其餘的部分,中間有一個環結;在這位先知所用香柏樹的措辭裏,可以找到。

    在這個新的宣告裏麵,上帝是主角;以西結宣告上帝要將一棵香柏樹的樹梢擰去。(在前麵的比喻裏,將香柏樹梢擰去,是巴比倫這隻層。)他要將樹枝栽於“極高的山上”(錫安山),對於香柏樹來說,此山是比“買賣城”(即本章前麵一部分所說,鷹放枝子的地方)更為自然的環境。在這高山頂,香柏樹必然發旺;各類飛鳥都必尋求庇護,宿在枝子下麵。林中其他樹木,都必承認,上帝掌管自然,他有能力使樹發旺。

    這個解釋相當清楚,論到將來有一天,以色列要在自己的國土上重新建造。說得更詳細一點,香柏樹的枝子,是指示未來大衛家的一位王;將來有一天,上帝必堅立他的寶座,在耶路撒冷重新設立王的寶座。所有其他的國家(‘樹’)都要承認以色列的上帝為主宰,他不但掌管自然,而且掌管人類曆史的進展。

    因此,預言是一種盼望,與本章前一部分的主題,適成強烈的對比。不但內容不同;而且那些聆聽信息之人的環境也不同。因為先前那個審判的信息,凡是聽見的人,仍有悔改的機會。這時悔改的時間已經過去(就某種意義來說);選民已經再沒有前途,除非上帝再次憑著慈愛動工。關於上帝折下的一根枝子,栽於錫安山上,這個敘述是一種完全恩典的說明。它向那些毫無指望的被擄之人,和沒有什麽前途的人宣告。其中詳細的內涵,仍然是一個奧秘,此處提出許多新的根據,顯示未來將要發生。

    總括而論,本章所提供的,是更深一層地洞察,上帝本質的兩方麵其實是合一的。上帝乃是法官,希望人悔改,避免審判。然而上帝也是滿有恩典,在審判之外,更賜給人一種盼望。在新舊兩約裏麵,福音的精義,是除了審判之外,尚有救恩存留。
學習材料來自神家,感謝主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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