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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8日 曆代誌下十章至十一章

(2010-04-28 03:33:14) 下一個

事態的轉變

?曆代誌下十章一節至十一章四節

    羅波安往示劍去,以色列人都到示劍。要立他作王。尼八的兒子耶羅波安先前躲避所羅門王,逃往埃及,住在那裏;他聽見這事,就從埃及回來。以色列人打發人去請他;他就和以色列眾人來見羅波安,對他說,「你父親使我們負重軛作苦工;現在求你使我們作的苦工負的重軛輕鬆些,我們就事奉你。」羅波安對他們說,「第三日再來見我罷。」民就去了。

    羅波安之父所羅門在世的日子,有侍立在他麵前的老年人,羅波安王和他們商議,說,「你們給我出個主意,我好回複這民。」老年人對他說,「王若恩待這民,使他們喜悅,用好話回複他們,他們就永遠作王的仆人。」王卻不用老年人給他出的主意,就和那些與他一同長大,在他麵前侍立的少年人商議,說,「這民對我說,「你父親使我們負重軛,求你使我們輕鬆些;」你們給我出個什麽主意,我好回複他們?」。那同他長大的少年人說,『這民對王說,「你父親使我們負重軛,求你使我們輕鬆些;」王要對他們如此說,「我的小拇指比我父親的腰還要粗;我父親使你們負重軛,我必使你們負更重的軛;我父親用鞭子責打你們,我要用蠍於鞭責打你們。」』

    耶羅波安和眾百姓遵著羅波安王所說,「你們第三日再來見我」的那話;第三日他們果然來了,羅波安王用嚴厲的話回複他們,不用老年人所出的主意;照著少年人所出的主意對他們說,「我父親使你們負重軛,我必使你們負更重的軛;我父親用鞭子責打你們,我要用蠍子鞭責打你們。」王不肯依從百姓;這事乃出於上帝,為要應驗耶和華藉示羅人亞希臘對尼八兒子耶羅波安所說的話。

    以色列眾民見王不依從他們,就對王說,

    「我們與大衛有什麽分兒呢?

    與耶西的兒子並沒有關涉。

    以色列人哪,各回各家去罷!

    大衛家阿,自己顧自己罷。」

  於是以色列眾人都回自己家裏去了。惟獨住在猶大城邑的以色列人,羅波安仍作他們的王。羅波安王差遣掌管服苦之人的哈多蘭往以色列人那裏去,以色列人就用石頭打死他。羅波安王急忙上車,逃回耶路撒冷去了。這樣,以色列人背叛大衛家,直到今日。

    羅波安來到耶路撒冷,招聚猶大家,和便雅憫家,共十八萬人,都是挑選的戰士,要與以色列人爭戰,好將國奪回再歸自己。但耶和華的話臨到神人示瑪雅說,「你去告訴所羅門的兒子猶大王羅波安,和住猶大便雅憫的以色列眾人,說,「耶和華如此說,你們不可上去,與你們的弟兄爭戰。各歸各家去吧,因為這事出於我。」』眾人就聽從耶和華的話,歸回不去與耶羅波安爭戰。

    隨著所羅門朝代的結束,我們見曆代誌所記以色列曆史便開始一個新的時期。這段記載,如我們已經看見的,可以分為大衛以前時代,大衛與所羅門時代,和王國分裂的時代直到被擄於巴比倫。我們現在便站在這最後時期的邊緣上。

    所羅門的繼承者羅波安,成為重要人物,部分地因為他有左右國家分裂之疑,和部分地因為他在某些方麵是那些後來君王的典型;而且曆代誌用衡量他們的方法去衡量我們至此所遇到的那些主要人物。

  曆代誌專用來記載所羅門以後諸王的篇幅,比在列王紀所見的要少得多。這是因為與列王紀比較起來,曆代誌是單論述那最重要方麵,也就是他忽略了北國曆史有係統的記載,而旨在說明南國繼承北國合法的大衛王朝體製。

    北國(十二個支派中之十個)之脫離,顯然是以色列曆史中最重大事件之一。由這事而展開了一個約二百年的時期,在這個時期中兩國的關係決不是輕鬆的,而且有時還爆發戰爭(例如王上十五7)。在曆史上,北國的脫離,乃是大衛把王國以前的支派聯盟的偉大成就的終止。這種統一,連同由統一而來的偉大,決不會重現;而且北國,在南國的猶大被擄於巴比倫一個多世紀以前,已經消失。當然,人們可能看見在耶羅波安統治下所發生的,實際上是恢複自然的政治情況,這種政治隻有大衛的偉大才能令其人為地暫時遜色。十章十六節的陳訴,是「北方人」傳統的情躁。雖然如此,在曆代誌作者的眼光中,北國與大衛家的關係必須用背叛的詞句來描述(十19),這是他用於北國全部曆史的裁決。
十章一節至十一章四節這一段敘述分裂怎樣發生,以一個大家所熟知的故事:就是羅波安拒絕了那些老前輩正確的忠告,而采納那些與他一同長大的人的主意去對待百姓。百姓在耶羅波安領導下的請求是:「你父親使我們負重軛作苦工,現在求你使我們……輕鬆些」(十4),是指所羅門為籌備經費,以便推行他巨大建築計劃,以及豪華生活而課於百姓的重稅和強迫勞工。(曆代誌至今一直減輕所羅門之統治在這方麵的責任,但請比較王上四22及以下各節,五13及以下各節。百姓在耶羅波安率領下所作的請求是不易了解的,除非以色列人本身受過所羅門加於他們的重擔,這種重擔是強製的、在原則上隻用於外籍人士的,正如王上士九20-22,代下八7-9所說的。)

從表麵上看,百姓的請求是正當的。舊約無一處使人認為王室行使合法主權,是自大和剝削百姓。誠然,本章對耶羅波安或百姓決定與統治者斷絕關係,並沒有加以譴責,也沒有對耶羅波安這樣行,表示是出於自大的動機。相反地,引致分裂的一連串事件,明確地被描述為「這事乃出於上帝」——所用的這句片語相當強調他對這件事的審慎計劃——要應驗亞希雅的預言(15節)。這預言(記載在王上十一30及以下各節),實際上被曆代誌省略了,因為曆代誌的方針是把任何會損害所羅門名譽的事都置之不理。亞希雅之預言的實質是:北部各支派會因所羅門拜偶像而與他分裂。十個支派會交給耶羅波安——他直到那時一直是所羅門的一個能幹的忠仆(王上十一28),他顯然未曾想到要自立為王。所以,雖然曆代誌作者沒有提及亞希雅之預言,他一直把分裂歸結為上帝的本意。

因為亞希雅之預言原來的上下文未被曆代誌作者提及,就不容易確定他在強調上帝定規國家分裂的事時,心目中正想到什麽。羅波安的十二個支派喪失了十個,在一個重要方麵,與曆代誌作者自從掃羅王以來因犯罪而失地的模式,極其密切地相一致,並且是不能改變的。這種個別的喪失國士,當北國於主前七世紀完全消亡,以及猶大被擄於巴比倫的事件中,在整個王國時期嚴重而又明顯的發生了。然而,他並沒有為令人信服而引用這件大事。他沒有把北部江山的喪失歸咎於羅波安的罪。

    的確,羅波安在第十章出現是沒有多大光彩的。若是他在處理耶羅波安和百姓的方法上做得好些,在他控製下國家仍會保持統一。但他愚昧的對答之故事,給曆代誌作者用來作為譴責的理由。但直到十二章一節那些話才應用在羅波安身上的。第十章的羅波安,隻屬年輕人憑意氣用事,缺乏智慧;他本應就教於老一輩的人,以補其不足。在第十章裏麵,並未暗示羅波安懷有什麽惡意或殘暴。他可能真的想負起責任來做。他在這個階段的錯誤,隻是無知——這是十三章七節對他的描述所證實的(在那裏所用的辭語,與應用於所羅門的相似;就是當大衛判斷他尚未準備好承擔建殿的重托時所說的話,參見代上廿二5,廿九1)——和在不幸的哈多蘭的事件上,誤解了百姓的決定(十18)。

    所以,羅波安和耶羅波安在那引致南北分裂的決定性的事件上都有共通點,即二者在品性上尚未充分成熟。雖然二人都該被定罪,但關於分裂,二人均未受到明確的譴責。至於羅波安喪失北部的江山.曆代誌可能以北部的江山畢竟仍然是以色列,而製止把這件事說成是他的罪,而且北部本身也必須像南部一樣,用同樣的標準去裁判。羅波安要受審判的範圍,是在分裂後留給他的領土內。這點被不可與耶羅波安爭戰,「因為這件事出於我」(十一4)的命令所強調的。因此,曆代誌終於滿意地使分裂的理由歸之為出於上帝那不可測度的心意。

  舊約不但在這一點上,把上帝無法測度的心意的概念和人需要智慧連結在一起。箴言,特別是一至九章,滿了為父老勸勉人要留意聽的教導,基於「敬畏耶和華是智慧的開端」(箴九10)。箴言還強調上帝的難於測度(例如十六925),這是針對那些不知自量的人說的。羅波安,根據十一章來判斷,確實成熟了,正如在他以前的所羅門成熟一樣。不論是上帝無法測度,或是我們目前的失敗,都不應引致我們對基督徒生活的進步表示絕望。對於尋求智慧的人,前進的道路是敞開的(箴八17)。

分道揚鎮鑣

曆代誌下十一章五至廿三節

    羅波安住在耶路撒冷,在猶大地修築城邑。為保障修築伯利恒、以坦、提哥亞、但夙、梭哥、亞杜蘭、迦特、瑪利沙、亞弗、亞多萊音、拉吉、亞西加、瑣拉、亞雅岑、希伯岑,這都是猶大和便雅憫的堅固城。羅波安又堅固各處的保障,在其中安置軍長,又預備下糧食、油、酒。他在各城裏預備盾牌和槍,且使城極其堅固。猶大和便雅憫都歸了他。

    以色列全地的祭司和利未人,都從四方來歸羅波安。利未人撇下他們的郊野和產業,來到猶大與耶路撒冷;是因耶羅波安和他的兒子拒絕他們,不許他們供祭司職分事奉耶和華。耶羅波安為邱壇,為鬼魔,為自己所鑄造的牛犢,設立祭司。以色列各支派中,凡立定心意尋求耶和以色列上帝的,都隨從利未人,來到耶路撒冷祭祀耶和華他們列祖的上帝。這樣,就堅固猶大國,使所羅門的兒子羅波安強盛三年,因為他們三年遵行大衛和所羅門的道。

    羅波安娶大衛兒子耶利摩的女兒瑪哈拉為妻,又娶耶西兒子以利押的女兒亞比孩為妻。從她生了幾個兒子,就是耶烏施、示瑪利雅、撒罕。後來又娶押沙龍的女兒瑪迦;從她生了亞比雅、亞太、細撒、示羅密。羅波安娶十八個妻,立六十個妾,生二十八個兒子,六十個女兒;他卻愛押沙龍的女兒瑪迦,比受別的妻妾更甚。羅波安立瑪迦的兒於亞比雅作太子,在他弟兄中為首;因為想要立他接續作王。羅波安辦事精明,使他眾子分散在猶大和便雅憫全地各堅固的城裏,又賜他們許多糧食,為他們多尋妻子。

    我們已經看見羅波安在處理耶羅波安合理要求的愚昧做法上,並未構成他被定罪的理由。事實上,羅波安的事業經過三個明確的階段,其中那不幸的遭遇代表第一個階段。當前這些經節是關於第二個階段,是屬於一個虔敬和繁榮的時期。這個時期列王紀根本沒有記載,在那裏隻為了北部江山的分裂,和為「猶大人行耶和華眼中看為惡的事」(王上十四22)的事實,而提及羅波安的朝代。曆代誌作者現在還未有這種判斷,那是與他所記羅波安的第三部分相似(十二章)。然而,就是在它與列王紀差異的這一點上,正是最為有趣的。他所作羅波安虔敬時期的報導,包括他小心製定治國策略,顯示虔敬蒙福,背道受禍。所以,這可能就是在許多君王的例子中,他比列王紀提供了更加苛求和更加顯示區別的記載——雖然在大衛和所羅門的情形適得其反。

    既指出了這一點,故必須承認的是:他對羅波安的敬虔並不過分堅持。猶大在他治下所享受三年的穩定時期(17節),顯然大部分要歸功於祭司和利未人從以色列各地來到猶大,他們甚至要撇下他們的產業(13,14);而且確實有其他敬虔人士,他們決心抗拒耶羅波安現在所走的那條路,還有從南部來的人——不論是永久地在南部居住,或隻是定時地為了敬拜的目的而來的(16節)。羅波安,與耶羅波安對比起來,至少前者維持了合法的體製;而後者則莫視這些體製,並驅逐真正的祭司(14,15節)。羅波安的政府「辦事精明」(23節),這是超過我們初遇見時對他的期望的。也許他的敬虔並沒有超越這種情形很多。

    雖然如此,十三至十七節是重要的,因為這些節顯示:從此以後羅波安和耶羅波安二人對所記錄的那些事件都得負責了。耶羅波安,在他不肯服從羅波安暴戾的措施時,便露出他本來的麵目,因為他的自我肯定也棄絕那些真正由上帝所定規的事情。(另外請參閱十三8及以下各節。)就是為了這個理由,耶羅波安的名字在列王紀裏麵多少已變成拜偶像的同義詞。他分受苦幹掃羅的悲劇;他有極大的潛能,但至終都不能把它導入正當的渠道。耶羅波安永遠代表了矯枉過正的危險,被狂熱蒙蔽到一種程度,以致認為采取一切抵抗措施都似乎視為對了。在發生這種情形時要辨別正誤,不可避免地幾乎總是失敗的。除此以外,當人自己的判斷成了最終的裁決時,結果也必然引致錯誤。許多有能力的人物,像耶羅波安一樣,起初的義債具有真正的正義感,而到末了卻讓義憤化為成見或恐懼,而熱情則與自榮混淆了。

    相反,在羅波安治下,猶大「遵行大衛和所羅門的道」(17節)。上帝賜福的記號主要地是在建築工作上,羅波安藉此加強猶大的防禦工事——在曆代誌裏麵,從所羅門以來建築工作多少已成了一種典型的福氣。類似地,王的許多子孫也是福氣的一種記號。

    最後,要注意的是:曆代誌並不是「不費分文便把北部人士一筆勾銷。」「以色列」一詞仍然應用於他們(13節),暗示在原則上十個叛離的支派對於聖約仍然關心。「住猶大便雅們的以色列眾人」(十一3)這措辭是暗示同一意思,由於它不像指兩個支派境內的以色列人。相反地,在這裏對以色列有一種屬靈的含意;用十六節的話說,就是「凡立定心意尋求耶和華以色列上帝的」。曆代誌作者無論如何強調體製的正確性,他決不落入把體製與宗教實際視為同一的陷阱中。後者是決定個人內心的方向的。而且這意味著不論是體製的瓦解,長久珍惜的關係的斷絕,與一種特殊身分的喪失,都不能影響尋求上帝之人在他麵前的地位。那尋求是真實的記號。它不是不想尋見和無意尋求之「尋求」;它是尋見他們的上帝之人的尋求,而且因為他們一直都認識他,就必然再回到他那裏去。曆代誌作者這樣分享與詩篇的作者的認識相一致:真宗教是有渴想為其特性的(詩四十二1-2)。也許是這種知識引致他認為北國的地位不是失喪的。甚至那些附從耶羅波安的人,仍然可以回到真理的路上來。

學習材料來自神家,感謝主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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