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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很多年頭沒有真正過年了

(2021-02-09 14:30:51) 下一個

我已經很多年頭沒有真正過年了

 

在海外很少有這個氣氛。我覺得華人聚集的地方好一點。但是很多重點都是放在吃喝上。除了吃喝等形式,也沒有什麽親人之間的關係,朋友關係多一些。

而且國外的移民很多地方出來的都有,也沒有統一性。

國內北京是熬夜,放花炮,一大家子親戚都過年,三十在姥姥家,除一在奶奶家。吃的方麵是年三時吃餃子,後來也吃不少肉類。我兩邊家族親戚都很多。尤其我奶奶家,人非常多,特別喜歡一幫孩子老在一起,開心。那時候孩子的娛樂也不多,但是記得他們都非常有曆史的知識啊。雖然後來外來玩具多了,但是還是喜歡評書,古裝電視劇之類的,或者聊聊曆史典故什麽的,他們大一點的對各種古典傳奇小說之類的都特別熟悉和喜歡。他們也喜歡打牌。大人在一塊都坐在沙發上,人多,熱鬧的不行。我現在一回想,真的特別幸福。現在我們家人也特別特別多。

有時候孩子們白天就出去溜溜,COUSINS非常多,一人多就有選擇,去幹什麽幹什麽。然後晚上回來大家一起吃飯,一整天都在一起。

放炮好像是冬天冷的地方比較注重,而且我小時候我姥姥和很多親戚的親戚都還住過胡同。那個時候是經常串門,串好多次門。我親戚的親戚家裏也是住胡同,我姥姥以前有房子在前門,這些關係挺多的。我表妹的奶奶家一大家族也在附近。我也跟著玩兒啊。一群小孩兒放炮,放花,有時候家裏給孩子的禮物就是各式各樣的花炮,特別的興奮啊。站在胡同的街上就放點小炮了,還有立在地上的各種小動物花。還有那種大人放的彩明珠什麽的,從陽台上放。那時候怎麽那麽喜歡啊?然後呢,剛好也是在寒假,一群孩子,就跑到外麵公園裏的。有一年是都北海啊,都到北海的冰上,也不怕掉到水裏去。

我小時候沒有“紅包”的這種風俗。我們有壓歲錢,但是不用那種紅信封,隻是長輩直接給鈔票就完了。那個好像是閩粵一代的習俗。

廣東人喜歡擺花卉,而且很多是亞熱帶的花。廣東可能是四季如春,而且炎熱。

北京冬天沒有什麽花,頂多就是水仙放在屋子裏帶一點淡淡的香氣。其實梅花主要也是長江流域盛行的。北京真的太寒冷了,相對而言。以前如果在平房居住,冬天都是要燒蜂窩煤的。

小孩也穿新衣服,而且我記得我小時候也流行過一陣所謂的中國風,都是開身棉襖,略微帶一點清朝的風格,還鏽著點兒小花兒什麽的,也有不少大紅色的,但是也有民間藝術的質樸感覺,很靈氣的小打扮兒。不是現在千篇一律的那種一種款式的假緞麵的改良民國旗袍。但是我們作為孩子一般的新衣服有兩種,接地氣的是棉襖,祖輩人給做的。比較時尚的就是外麵買的現代人的衣服,其實那時候的人也挺愛美的。大人有的時候給孩子織點毛衣,鉤一個帽子圍巾之類的。

我小時候還穿那中大棉鞋。很土,但是非常舒服。如果外麵濕了,還放在暖氣上烤烤。國內住平房確實不方便。但是當你看到非常多的街坊和親戚,就覺得四合院的那種感受特別適合大家庭。

有的時候我親戚也帶我去廟會。北京龍壇湖之類的。當年就是開心啊,老有那中五顏六色的小風車兒,各種孩子們玩的臉譜,還有糖葫蘆之類的。有時候那種茶湯也很流行,還有外麵小吃,罐腸兒之類的。

我現在一想起來就覺得挺幸福的。現在我要回去探親,我和我親戚們關係基本還那樣,沒變,一家人永遠最好。

 

 


(重陽節)寫幾句兒時的北京流水賬

 

我兒時曾住南城,經常化去天橋,宣武,前門,菜市口,永定門。這個片兒就想起以前我小時候北京還有點舊景的氛圍。

小英子的打扮兒就跟我小時候那土樣兒挺像的,穿個對襟棉襖,扣子都是算盤疙瘩,還有大棉鞋。小姑娘長的挺水靈,就是以前就是穿的土點兒,嗬嗬。當然可能也是天生性格,比較隨意隨性。

我有一個堂姐,她是長孫女。長的不錯,文質彬彬的,也是法語專業,受其父影響,精通國畫和國學。但是穿著真的非常的樸素。花季少女,腳上經常穿個破布鞋,可是一說話你能夠感覺她沉穩大方,平和中帶有書卷氣,讓人覺得很踏實。

北京人很多都穿著非常隨便而且不講究。但是說話特別有意思,說不完的故事,都有內涵,都能說點兒老皇曆,都帶一種從容不迫的性格,可以說有點庸懶,什麽都見識過,也布不是太刻意去奔什麽,就算再大的官兒,您又怎麽著呢。

北京連娃娃都知道不能沾政治,沾政治掉腦袋。以前我爺爺,爸爸就住在菜市口兒的一條小胡同。戊戌六君子,掉腦袋的地方。哈哈。少說為好,不去冒任何風險。因為曆史上改朝換代見多了。天大的事兒在咱北京人眼裏都不是事兒。也許因為什麽都不當回事兒,也不會整天胸懷大誌想怎麽著,周圍接觸的人到頭了,大起大落,折騰多少最終也不過如此。皇上他們家的後人我都認識,在美國給人看孩子呢。所以說北京土人兒有點頹確實也不過分。

再說說我大前們。姥姥在文化大革命以前,就住在那邊,兒時我也經常去。拆遷的時候住在了曾經是“八大胡同”旁邊的一條小胡同兒,其實八大胡同實際是十條胡同。那裏,我四歲的時候在八大胡同認識了自己有名有姓的第一個朋友。我幼年竟然在八大胡同舊址長大?什麽事兒啊。

以前姥姥家和我一個姨主宰牛街。從小就被警告不讓去牛街,回民厲害。以前不明白怎麽個厲害法。看看中東人整天冒多大火氣就明白了,一個意思。跟外國人在一塊兒老覺得不自在,不管待多少年,原來壓根兒就不是一個氣場。

我在美國三十年了,但是還是不怎麽洋化。也不是故意要擺架子,骨子裏就是洋不起來,也煩老是捏腔拿調兒的。沒必要。我吃我炸醬麵,沒事兒聽聽相聲,我怎麽舒坦怎麽來。不給人家添麻煩也不詳整天跟風一塊沒完沒了嚷嚷著爭取什麽人權。在美國我就是一個老北京狀態,什麽都經曆了見過,真的什麽事兒都覺得不是事。能忍,不是窩囊,是看的開,睜一眼閉一眼。中國人心平氣靜的,什麽都不生氣,什麽都風清雲淡,榮辱不驚。這叫什麽啊?氣度。

天底下可能我真的最適合北京。因為性格的形成和那坐城市很有關係的。而且和各路人馬的人都接觸的,很少有和自己一拍即合的,也就北京人彼此心領神會。不用多一句話,也無需多表一個情,自然也是知根知底。不搞幫派,也不用去擺個什麽高大上的譜兒,更多是型而上的內在的相互理解。

 

外國人來搶劫,說什麽也怪不上本地平民。


某些公知進城沒幾天,就開始指錯方位了。說白了就是勢力眼,洋大人給錢,呦,不能得罪,趕緊找個替罪羔羊甩鍋,降罪於絲毫無影響的土著平民。某些人有這資格嗎?

“趕緊得誇洋大人,得虧有人保護中國文物。要不然擱國內全毀了”- 還有這麽說話的。開玩笑吧。

潘家園那點兒小玩意兒能值幾個錢兒啊?流入民間的那些,和流到了國外的重量級別國寶相比根本就是九牛一毫,無足輕重。還別拿什麽數量嚇呼人,大部分根本就不是什麽重要東西。好多流落民間的是老外不要的。傳來傳去買給當地商人地主之類的。京師,各路人馬都有。拿這個來地域黑就是沒有常識了。

誰是罪魁禍首怪誰,怪的著老百姓嗎?

我護著北京本地人有錯嗎?某些山高皇帝遠的地區的人,你們把還把自己裏頭帶入扯平什麽地域素質。誰管你家鄉怎麽樣了,那都跟這兒的浩劫沒關係。管你自己地方上的事兒就完了。你們愛多富裕多富裕,但您沒有什麽重要的政治性,不是個TARGET,明白嗎?關鍵國家存亡的節骨眼兒上才是考驗氣節的時候。

外國人來華大肆毀滅,打劫,那都是一種示威。給你一個下馬威。一個流氓集團進了北京,在這個流氓麵前是一個沒有能力的,軍火落後的龐大的帝國。示威是個宣傳,告訴你們老百姓你們沒有能力,認慫吧。想當年皇上都跑了。

有些朋友說這些國寶應該要回來,洋人不聽。你指望一群流氓還能良心發現?你還沒能力加入這個群體呢,你還向講人話說人的道德?誰聽啊。什麽叫做國恥啊?就是麵對厚顏無恥的人而無能為力,屈辱麵對不願意麵對的。居然還有人去自取其恥來維護列牆的舉動?感謝保護中國古董?

寧可玉碎,不為瓦全。-這個才是正確態度。要成為擁有國之瑰寶的民眾,你首先要有資格,何為資格?首先就是不能妥協的態度。

皇城根兒就是皇城根兒,能一樣嗎。經曆的曆史,見的世麵,責任心,經曆的場麵的人的級別能一樣嗎。

某些地方小老百姓受到破壞,第一手經曆屈辱,不當會事兒。寧可甩鍋兒罪到本地居民身上,也得奉承外國人。“得虧去了國外,要不然都毀了”。天,真說的出口。人家在太歲頭上動土你們也當個笑麵虎兒似的。

實在是不能認同某些公知把問題怪在老百姓頭上。第一手的受難著還得被別人當個帶罪的。某些人外英法聯軍洗地,說很多都是中國人毀的?真的不可思意會有這種觀念,不可理欲的邏輯。

就說有多少東西,那也不是什麽重要的東西。平常人去園子裏幹嘛?地攤兒上那點兒東西值幾個錢。還好意思拿積貧積弱的百姓來當靶子。整體沒有能力就算了,還會去說這個?

有些人是排滿主義,說是當地人為了推翻清朝而趁火打劫。其實這也是一種誇大。不管是什麽族的,事情也有個前後次序,輕重之分。他不會在束手無策麵對外敵的侵略,即將亡國的時候去把這些內部矛盾放在第一位,也不會為了幹這個而毀東西。

 

 


魔羯鼠養貓,跟你聊兩句宗教。


其實宗教之間都有共性。即便是用唯物主義以及心理學角度來看,都可能看出人類的和平主義願望。

我也是非常的唯物論辯證理性思考的,我去教堂是以人類曆史教育學習新教教義以及舊約曆史,這也是一個方麵,不是不可以。但是其實真的靈命是無可替待的。

提到懺悔錄,看過。其實我本人也不是苦刑僧以及禁欲主義者,也不是教條主義。我並不喜歡中世紀那種悲觀的態度。我認為新世紀的基督教其實應該是積極和前進的。你不能用中世紀的思維看這些。現在的基督教早不這樣了。你去現在的教會看看,都是積極向上的態度。消極的少。

你可能對基督教有點臉譜化,其實正常基督徒都是充滿喜樂的。不是整天多慘的隻會自我壓抑。現在是科學的年代,很多苦難不是科學解決不了的。所以恐懼感比以前少多了。盡管人類能夠掌握的宇宙的奧秘還隻是冰山一角,但是對於人類能用的上的已經增添了不少。相當成都比原先蒙昧時代的恐懼感要小很多了。

我也向往自由思考和自由探尋。我崇尚科學性與人文思考。文藝複興哲學結合兩中態度,對神性的敬畏態度以及人類的覺醒和積極思考。

同時神性我始終能感到是存在的。他能夠讓你淡化一些人間糾紛,化解一些苦楚和痛苦,想不開的事情。也可以脫離一些屬於塵世間的執著,脫離那些讓自己無法掙脫的困苦。這些不是自己想辦法解決而是學會換個心態。好比。順道無為,雖然有時候想想也覺得有點依來順受,但是這也是解脫苦難的一個方式。

以前多年,我自己對很多人能忍耐就忍。但是目前這幾年我有時候較真兒,該懟就懟。我意識到什麽了?就是不能逃避不愉快的某些人和事兒,而要戰勝它。但是這個戰勝是在自己成熟的時候,去把該解決的事兒解決了。靠的是智慧,不是逃避。太多的傷堆積在內心會成一種精神累贅。隻一味妥協也不能解決問題。真的的解脫就得麵對,勇氣也很重要。多年前我被某些教會教育的是有點依來順受,其實當年我就在質疑某些東西。實在是受不了某些抑製。我懷疑?到底是不是應該這樣的。其實也是事在人為了。看教會,看環境。美國人的教會裏沒有那麽悲觀。所以說少適合自己的環境也比較重要。

我為什麽這麽說,因為我想告訴你,有神性的宗教應該是積極的。前麵我寫過。我曾經恐懼。這又回到上麵我說的恐懼來自於未知的狀態。目前我越來越覺得很多事情不是人類沒法解決了。帶有神性的信仰很大成都是學會突破恐懼和心理上黑暗的籠罩。

新的世紀的神學其實我相信很多人也都意識到會有個跨越和改革。對比中世紀,文藝複興以及啟蒙時代以及近代神學又進了一步。其實科學和神性的關係是越來越近了。因為人類能夠掌握的技術已經越來越強了。基督教裏麵認為人是按照上帝的形象創造的,早先的教會有這某些對權利的控製,希望人類是完全屈服神權的。但是其實根據著曆史的發展,眼見得人類是越來越走近可以超高智慧,以及高度掌握人工智能了。但是對於神性的敬畏還是應該有的,很多東西是看不見的,在人能夠掌握之外的。感覺造物主還是富裕人類高超的智慧,所以說人是根據上帝的形象而創造。其實也是有道理的,這個形象就是創造力,也是擺脫蒙昧的自我提升,包括對於宇宙的認識。

而且雖然出生在一個無神論的國家。很多人一直在掙紮,在唯物論和信仰中徘徊。但是其實唯物論也是自然界的一類思考。高度理性和脫離感知思維的思考和辯證其實並不代表完全杜絕一個活的有著靈性的宇宙。可以看作是一個真空的思考空間。如果是客觀存在的,怎麽都可能論證到的,包括宗教,人文以及科學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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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Windy2009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lyian' 的評論 : 哈哈,原裝北京同鄉好,問候!春節快樂!
Windy2009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百萬莊大俠' 的評論 : 給老鄉拜年。祝你牛年大吉。是啊,水仙是比較有雅趣的。舊年間也有比較雅致的花卉和情趣。
Windy2009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注冊很麻煩' 的評論 : 年初三好!國外確實沒有這個環境,關鍵是親戚大家庭在國內,感覺不一樣
Windy2009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飿崆' 的評論 : 哈哈,是啊,這麽多節日一個接一個,都不知道該過哪個了.
年初三好!
lyian 回複 悄悄話 原裝北京人!不是冒牌貨。給你點讚
百萬莊大俠 回複 悄悄話 水仙花,聽起來真親切,博主不提我都快忘啦,謝謝北京老鄉,拜年啦!
注冊很麻煩 回複 悄悄話 自從出國後幾十年啦就沒好好過過春節,所有的都是小時候記憶,那時日子過得還是輕鬆愉快,也許是晚熟的原因吧
飿崆 回複 悄悄話 俺也好多年沒過中國年了。

每年發紅包啥的都在聖誕,新年做了,等到春節來臨再慶祝確實有點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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