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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特別能說的北京男人開的餐館兒,倍兒逗

(2020-11-28 12:39:40) 下一個

幾個特別能說的北京男人開的餐館兒,倍兒逗

 

我在油管上看到了幾個頗具京味的清新小視頻。這幾個北京哥們兒都特別能說會到,也特能扯,仿佛回了一趟充滿京韻的老北京城,仿佛都是胡同裏的街坊鄰居。
我對吃的也就那麽回事兒。但是喜歡聽他們說話,親切!就跟回家一樣!

誰說中國人沒有工匠精神了嗎?這不都挺有的嗎。而會作也不行,還得能說,能張羅,人家愛來。如果我開餐館我就學學這個。

 

1.
賣爆肚兒的馮老板,第四代家族企業傳人,非常幽默,很文藝的男人,學習日本文學出身,層在日本留學,帶有新舊北京特色,同時又是與時俱進的文藝男。 我國內的哥們兒去過他們店,挺好。老北京手藝。他說話很標準,不帶由腔滑調,但是悅耳,聽著踏實。
經典語錄:“複古,不是花臂,機車,複古是一輩子隻做一件事”,“很幸運老一輩兒給了我這麽一件手藝”

 

 

2.

賣涮羊肉的的“京城一把刀”,老自號的經營者。雖然有點賣關子,帶點冷幽默,但是很開朗,很會和客戶聊天兒。
經典語錄:“我爺爺說,小ZEI,這麵旗你扛上了,就得扛到底”,“您沒個千十來斤肉,您切不出那個樣兒!您切出來的那個也沒法兒吃”“老規矩,老禮兒,老東西,您又是老北京人。。。”唉,聽著忒親切了。

 

 

3.

賣鹵煮的高家父子倆。兒子淘氣,少年時期老闖禍。被他爸爸老東家用心良苦,想讓兒子開個店收收心。逐漸,這位少東家逐漸變得成熟穩重起來,可以獨當一麵。他們店的招牌菜有:鹵煮火燒,蘇造肉,黃寺醬肘子。這裏麵最後有兩個年紀大點的北京本地顧客,提的地方我都有親戚住,而且外貌和說話以及神態以及口音都特別的北京本地百姓正宗樣兒。看他們說話特別親切:“有從酒仙橋兒過來的,有從方莊兒過來的,就想這一口”,“這是兒時的一種記憶,永遠跑不了的”。


經典語錄:“這孩子下手黑,一禮拜給我捅好幾次摟子。。。開個店不為別,就是把你那棱棱角角給磨一磨”,兒子說:“今兒太熱了”,他爸說“熱,知道心疼爸了哈!”得嘞得嘞,您甭管了,您歇著您的”。真的是是非常的好脾氣的父親。爺兒倆很默契。少東家銳氣中帶有穩重,老爺子為人實在,談吐間風清雲淡。

 

 

4.

胡同裏出來的餐廳老板韓桐。非常幽默的北京胡同人民,有著承上啟下的過渡的一代。同時也愛玩兒點文藝範兒,喜歡融合點老北京元素。看見他們餐館裏都是一些老北京的物品,有各種北京哩語,一些胡同以及舊京記憶:兔兒爺,蜂窩煤,京燕風箏。他有點兒銜接當代的那種西餐風格的酒館兒文化和當地舊風俗記憶,二者融為一體。這種巧妙創意值得稱讚。他也說話挺衝的,但是願意認真地傳遞老北京的信息和文化符號。同時,他也很珍惜那種當年的人情味兒,通過尋找胡同裏的大爺大媽一起幫助,想要抓住那種舊時記憶。

他去找以前胡同裏的鄰居阿姨幫忙做餐館裏菜的收藏,阿姨留他和孩子吃炸醬麵,老太太客氣:“你來了就給你吃這個”,韓桐:“嘿,這才好呢!”。

街坊鄰居充滿了關懷,親切感,關鍵是特別隨便,把對方當成自家人。過去那小四合院兒裏都這樣,街坊鄰居之間都不見外。我多年來是非常懷念胡同生活。

 

5.

帶有旗人家庭背景的炸醬麵老板。挺講究,挺認真,愛開玩笑,熱心,說話衝。老輩兒人在宮裏當過廚師,所以他也特別注重這個。做出了老北京的非常講究但是依然平民口味的麵食品。隻要是在北京長大的,或者家裏是老北京籍貫的人都會喜歡這些,天天吃,家常便飯,百吃不厭。其實雖然簡單,但是菜碼兒齊全了也可以弄出點樣兒。

除了醬正宗以外,這位老板用的菜碼兒都是用的比較正宗的幾樣:黃豆,青豆豆芽,心兒裏美蘿卜,黃瓜,白菜等等。用他的話說就是:”紅的,黃的,綠的,青的,看著他就好看,它就有食欲,再加上炸的內個噴兒香的醬,嘿,這一拌起來,這一碗麵都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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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這個我都想今天晚上吃炸醬麵了。我也想做醬肘子!姆家那位就是一個北京人的姑爺,吃飯被咱北京大妞給同化了。他經常張羅要吃炸醬麵,涮鍋兒。我們家孩子還特別認羊肉,他說羊肉比牛肉嫩多了,這小子識貨。

 

 

 

昨天是盧溝橋事件77事變的紀念。我發現去年我居然在七月八號這天寫了這篇文字。

 

我去年剛好是七月八號寫了一個有關我一個日本同學的文章。那是我在上高中時候的事情。巧合不巧合啊?怎麽一切都這麽巧合。實在是太巧。而且77也是中國的情人節啊。

這是我多年以前的一個朋友的記憶。寫了之後。過了有整整一年了。

 

 

今天是盧溝橋紀念日,我有很多想法。從盧溝七七事變說起一段讓我糾結的記憶。

 

我們家人就在這個時候的北平。我家老輩人年輕時也經曆過華北地區的日本侵略,而且差點喪命,不容易啊。

你也可以說這是當做慶祝一個中日和平日。但我現在對日本人沒有什麽仇恨。如果有任何情緒,我就是後悔和自己高中日本同桌沒有進一步。

我姥爺年輕時候就中過日本的子彈。而他爺爺也是死於戰爭。這些都是我成年以後才了解到的。

但是在我們十幾歲的時候,兩個亞洲的少年,在美國的土地上成為了同窗,甚至類似同桌。時間久了,產生出了淡淡的一種羞澀的男女之間的感覺,仿佛曾經相識。我真的覺得自己不是自作多情。每天我都在自己的筆記本上畫方塊,但是總是察覺到他的目光。每次輪到自己回答問題,我一方麵很自信,另外也覺得每次當我回達的時候,全班都鴉雀無聲。很多雙眼睛都看著我,別人的我不太在乎,我明顯感覺到他的。突然有點不知所措,又非常在乎我在他麵前每一句話在他眼裏是什麽感想。以前不知道這叫什麽感覺,多年後明白了,這可能就是怦然心動的感覺。

其實當年他什麽都完美,我倆也有默契。我就是不能跟他怎麽樣,因為他是日本人。目前過了這麽多年我隻有一個想法,非常非常的想見他。

我回想起來真的非常的後悔是一個小憤青,被某些東西過多的影響。年輕時候很有棱角,現在想起來何必呢。現實中遇到過一位用宗教和道德捆綁我的人,但是也不是我向往的,因為外界道德影響,給其機會,但是終究也沒有意思,白浪費精力。

以前我覺得西方人比日本人有道德,但是事情沒有那麽簡單,有些跟我不一條心的感受是一樣的。

當年如果我沒有那麽被政治影響,可能就會不一樣。以前我是沒齒難忘仇和恨。現在覺得曆史就是個過程。其實我也看過不少有關日本文化的書籍,也是理性和知性地去了解他們的曆史和文化,確實也很欣賞他們的文化。

但是由於曆史,我好像還是有一個坎兒過不了。雖然我在美國很多年,但是其實一直是一個非常有氣節傲骨的人。我不管別人,我隻是存有我自己的認同。

在我們少年時代,他的眼神裏有他的民族自信和甚至有一點狂傲的銳利眼神。他天天坐在我身邊,由於他的出色,我也真心將他當做一個學習的榜樣。但是我又不樂意聽到其它國家的同學和老師老覺得他的國家好。同時我真的希望自己的國家也能夠受到尊重。我當年純真地希望從我輩能夠讓中國這個國家在國際上成為舉足輕重的國家。九十年代中國經濟剛剛起步,還沒有現在富裕。所以我當年好像也沒有什麽自信和其它國家的人交朋友。年輕的時候很理想化,不想比別人差。所以可能過於拘謹自己,也不夠自信。再加上家裏人對我的期待很高,我也一直在尋找自己。再加上對同桌有一種溫情的好感,卻又麵臨分離,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傷感和依依不舍,感情上已經有點依戀之情。。。。總之那就是17歲那一年的青少年歲月的惆悵,突然從瞢懂的少年變成了萌動而開始意識到社會複雜性的青年。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也是絕無僅有的夾雜著有情感以及國家關注的感情。可能這就是命運吧。

其實我根本就不是一個憤青,也不是盲目歌功頌德的那一類。從小看過很多書,挺有思想的。我確實是在國外長大受美國教育的,開闊和清醒,理性的看待世界。我多少也是接受西方國家對華的一些觀念和看法的。但是始終還是希望中國能夠擺脫某些輿論和不公。但是我從來不是狂傲地對其它國家目中無人和唯我獨尊。我還是能夠欣賞其它文明,包括中國的近鄰國家。

也許這就是老天爺讓我對日本放下仇恨的一個暗示。在我16歲的時候安排了這個少年在我身邊。老覺得跟他之間有說不出來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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