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實故事:我的兩位妻子

孫傳榮,筆名夏威夷。男,1961年6月17日生於江南水鄉高淳,曾當過教師,現是一家私營企業的負責人。
正文

第12章,我和麗的談話

(2009-12-21 20:37:07) 下一個
  來到麗的家,這麽多年來還沒有多大的改變,一切還是依舊,隻是父親先去了,她哥嫂也已經住到新買的房子中去了。如果麗不回娘家,也許就她母親在這裏。
  麗的母親正在門前拾菜【方言,收拾的意識】,她看到我來,立刻停下手中的活。
  “稀客,稀客,什麽風把你吹來的。”她站起身說著。
  “麗在家嗎?我來看看你們的。”
  “在的。”說完她叫著麗將我引進屋內。
  “我是從外地回來的,還沒有回家,先彎在這裏來的。”說完我將隨帶來的一些東西放在桌子上。
  麗聽到我的說話聲,也從房裏麵走了出來,一年多時間沒有見她了,皮膚白晰,但看上去有些憔悴,這也許是不見陽光的緣故吧。她看到我來,很是吃驚的樣子,笑笑說:
  “我知道你船賣了,一次在街上老遠看到過你。”
  她母親給我倒過水後就出去了,仍然幹她的活。我在靠桌子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是的,去年回來過的年。今天你休息,我是從和英那裏知道的,直接就來了。”
  “看你這麽黑,一定是很累吧?”
  “這幾天出門曬的,我和愛國去了東北一趟。”
  “我已經聽和英說過了,她沒有說你們做什麽事去的。”
  “也沒有什麽事,本想有筆生意去談一下的,沒有談成,我們就順便玩了幾天。”
  我們說話時,麗眼睛一直看著我,雖然不像當年年輕時那樣深情,但看得出這麽多年過去了,已經再沒有先前的滄傷。
  “聽愛國說你過得不是很如意,所以我決定來看看你,或許使你能有些安慰,我還是關心你的。”
  “哎,這也許就是命運吧,年輕時不太懂事,後來又沒有遇到一個好人。”
  說到這些,麗有些悔意,也許是我當年太絕情,不然麗也許不會這樣。
  “雖然我們很少見麵,你的事我一直關注的,也為你後來發生的一些事沒少哭過。”
   每當聽到麗這樣懇切的話語,我就激動得把想把她抱在懷裏。畢竟我們喜歡過,也愛過。
  “我的事情你也別管那麽多了,今天來我主要是看看你,如果有什麽困難的話你就和我直說,我會盡自己的最大努力幫助你。”
  “我也再沒有什麽傻想了,隻是想把孩子培養大,他也沒有和我有任何瓜葛了,我還是錯在不該有了這段不應該的婚姻。”
  “你們還有孩子,他不管嗎??”
  “不要提了,我以前的積蓄全部貼在他那裏不說,孩子他更是不聞不問的,聽說外麵又和別人同居了,家裏還欠下一大筆外債。不過都是與我無關。”
  “哎,你也不用想那麽多,自己顧好自己吧。”
  “我開始是想過好,並想把握好這段婚姻的,但事與願違,沒有辦法,我為對你以前犯下的一切而懺悔。”
  “別那麽說,也許是我一時太絕情,你還恨我嗎?”
  說到這裏,我將麗的手拉在手裏。這些都是無意間的動作,我忽然發現麗本來柔軟的手卻非常粗糙。
  “我根本沒有怨恨過你,我怨的是我自己。”
  “你的手怎麽了,怎麽這麽粗糙?”
  “沒有什麽,在生孩子後的兩天裏,他不在家,是我用水洗東西後的原因,後來還是母親去服侍我的月子。”
  “你這麽不小心呢?你是護士,應該自己知道這些的。”
  “知道,但沒有辦法。”
  最後我們談論到麗房子的問題,最終還是為了麗和她孩子有一個比較好的環境,我建議她先去定一套商品房,不要等到拆遷以後還不知道要到哪一年。我的這一行為,但我相信自己也沒有過錯,在自己家人看來也許過了點,正如天空不可能沒有烏雲、大地不可能沒有荒漠,沒有人可以完全做到一生光明磊落毫無瑕疵,那些受人尊敬的人,隻是因為光明的部分遠多於瑕疵,而人類因為固有的英雄情結而願意忽略他們不光彩的部分而已,我深信自己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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