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實故事:我的兩位妻子

孫傳榮,筆名夏威夷。男,1961年6月17日生於江南水鄉高淳,曾當過教師,現是一家私營企業的負責人。
正文

第3章,大雪後的早晨

(2009-12-08 10:49:04) 下一個
  昨晚開始的雪,整整下了一夜,整個大地都蓋上了厚厚的一層。
  早上起來,拉開大門,天氣放晴,藍藍的天空象水洗過一樣清爽,東方的太陽升起來照在潔白的大地上非常耀眼。溝裏結起了厚厚的一層冰凍。幾個鴨子搖搖擺擺地在冰麵上行走,它們找不到下水的地方,在“嘎嘎”直叫。據書上說,鴨子在零下175度也能自由活動,真是神奇的溫血動物。
  我走出大門舒展了一下身體,隨手撿起一片小瓦塊,用手斜著扔向冰麵,發出一連串“乒乒乒”的清脆聲音。不遠處能聽到“咚咚”敲冰的聲響,那是早上上水跳的人在紮冰凍的水麵洗東西。
  我不忙著洗臉,用鍬將路上的雪鏟出一條路來,再用掃帚打掃幹淨。我家門前的水口很好,鄰居們都紛紛來這裏。我們以前也是吃的溝裏的水。現在雖然已經安裝了自來水,但農民們還是習慣在溝裏洗衣、淘米和洗菜,那樣比自來水要爽快的多。
  早上起來活動後,身體爽快不少,在船上難得有這樣的活動,最多也隻有從船頭走到船尾的地方。
  兒子真真也已經起來,他看到這麽厚的雪很是高興,叫我搭個雪橋,再堆個雪人。兒童的想象力很豐富,也很有趣。這些事,我在小的時候也是做過的。我叫他自己去動手,他真的拿起鍬幹了起來。
  今天吃過早飯,我要去高淳,將錢取出部分,把欠人家的錢先還掉。打算去無錫辦事後再去見一下小朱。
  我出門去了。
  開凍之前,沒有積雪的地方路很堅硬,深褐色的。走在雪上能聽到“窟嚓,窟嚓”的腳步聲響。很多勤快的人在打掃大路上的積雪,我所到之處,碰到的人都和我打招呼:“你回來啦?”,還有“吃過啦?”等客套話。如果對方是抽煙的,我會撒上一支。鄉親們對我的回來很是羨慕。也有的用不同的眼光看我,有褒有貶。
  走出村子到了滄花公路,這裏就有到高淳去的三輪車。
  天氣一晴,出來活動、做事的人也很多。三輪車上有的擠滿了人,招手都不停下。
  我們這條路線,那一年還沒有通上公交車,交通工具都是當地的馬自達和小三輪,上車收費是一元。
  到高淳的銀行,他們告訴我取大筆的錢要提前預約,我本想把給小朱的也一同取出來,結果隻能預約到明天,這是銀行的硬性規定,我也沒有辦法。早知道我就不存那麽多了。
  從銀行出來,我心裏在思索著,我的腳步不由得走向了醫院的大門,那裏曾是我非常熟悉的地方,也有我的一份惦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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