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實故事:我的兩位妻子

孫傳榮,筆名夏威夷。男,1961年6月17日生於江南水鄉高淳,曾當過教師,現是一家私營企業的負責人。
正文

第36章,江中的最後留念

(2009-12-08 10:19:41) 下一個

  最後,我經過考慮。
  我外甥的船是55 萬,價格在900元一個噸位。我的船,雖然比他早幾年,也不會比他差,和妻子商量,將船的價格定在45萬,反正我不想現在就賣,他不要就算了。
  沙裝滿後,我將船停靠在小何家門口,小何叫我一同到他家去玩,順便把價格開一下。我對他說,好事多磨,明天吧。他有些性急,非要我開個價,否則心裏不踏實。我後來將我商量的45萬元對他說了,他也沒有吭聲,說明天到我船上來。
  既然起了賣船的念頭,那船就必須要賣了,這是搞船的規矩。我想,如果賣到40萬就不吃虧了。我們新船造起來就是40萬多一點,鋼板近年來雖然漲了,但船畢竟已經給我使用了三年多。晚上,對文說,賣掉也好,省得你再煩心。
  這件事故發生後,她也為我擔心。隻是吃了苦頭的是她,還好,她要是有個三長二短,今天我怎麽也高興不起來,她傷已經好了,牙齒也沒有什麽大礙,我在她上船之前就在滄溪為她辦了人身意外傷害險,按理來說牙齒應該能得到一些賠償。
  PS:這裏帶說一下,後來到滄溪保險公司陳木全經理處,以醫院的證明辦理了賠賞金額700元。
  晚上,我有些睡不著,畢竟這條船在三年中為我創造了一些收益,對它也有一定的感情。難怪聽人說有些船戶在賣船時都哭了,今天想想也許真有此事,我都有些傷心。
  站在船頭上,臘月的天氣,江麵上吹來的風非常的冷,我沒有感到一絲寒意。遠處挖沙的船在不停地忙碌著,時時傳來一陣陣機器的轟鳴聲。西北風呼呼地從江麵吹來,掀起一層層的波浪打在船上,發出咵咵咵咵的響聲,船的甲板上看上去有一層白白的霜,我們和丹湖一條也是姓孫的船綁在一起,他家的燈已經關了,也許已經休息。隻有船尾的兩盞拋錨燈亮著,看上去有些耀眼。
  我走回艙內的房間,文還沒有睡,她看到我從外麵進來,心裏也知道我對船有些留念。
  "睡吧。"她在說。
  "嗯,三年了,它一直跟著我。有些舍不得,我想多看它幾眼。"
  "還不知道能不能談成呢?"妻子說。
  "你還看不出來嗎?這個你就不懂了,現在成不成是在於我。"
  "哦。"
  看到妻子坐在暖洋洋的床上,我才感覺到自己的身子有些冷。
  我脫衣後上了床,自從妻子受傷後,這一個多月中,我的心從來沒有平靜過,今天想到一切已經過去,心裏也有些踏實了的感覺。看到妻子高興的臉,今天忽然有了想要親一下妻子的念頭。人們常說,溫飽思淫欲,隻有心情好,不煩神的時候才有這種想法。今天想想船賣了也能賺上一大筆,心裏喜滋滋的。
  "快上床吧,我給你暖暖身子。"妻子說。
  "嗯,的確有點感到冷了。"
  我上了床,一股暖流從妻子的身上傳過來,也傳遞給我一種別樣的溫情,我將妻子抱住,在她受傷的地方吻了吻,說:
  "親愛的,多少天沒有好好做了,今天我要好好親親你。"
  妻子沒有吻我,我知道她的牙可能還有些疼,但身體沒有什麽不適了,我又仔細看看她的下巴,和原來的略有區別。她受傷後比以前瘦了些,但是臉蛋還是很漂亮。她也將我抱得很緊,用她溫暖的身子為我暖和著。
  "有沒有想過?"我問她。
  "呆子,受傷了還想什麽?"
  "那今天呢?"
  "現在好了,你想我就想了....."
  我用手愛撫著她的身子,光溜溜的,她身上的肉依然很緊。
  前奏過後,她的一切也開始蘇醒,我已經有些急不可待了,再用手往她的私處一摸,已經是濕濕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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